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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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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那两个女生走远,好奇地解开盒子上水粉色的丝带,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块心形的饼干,每块都有独立的玻璃纸包装,饼干上还用糖霜写着爱情格言,每块都不带重样的,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楚翘把饼干倒在柜台上,挖出埋在底下的粉色信封,顺手拿了块饼干塞进嘴里,在衣摆上蹭了蹭手上的油腻,然后从信封里抽出厚厚一叠信纸展开,就着饼干读信解闷。
到黄昏的时候柜台上已经堆满了形形□的礼物盒和点心盒,大多是吃的,也有皮手链银挂件之类的饰品。一大半是送给白薪的,也有几个送给秦明的,楚翘拆了几个盒子,发现喜欢秦明的妹子送的东西都不怎么正常,一个盒子里是塔罗牌,另一个里面装着根不知什么动物的骨头,最夸张的是有个盒子里竟然装了只活的黑蜘蛛。
楚翘把送给秦明的礼物都扔到橱顶上,吃的都进了她肚子里。白薪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撑得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了。
“小楚你哪里不舒服吗?”白薪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拉上卷帘门锁住,然后解了施在自己身上的障眼法,恢复了宽袍广袖的装束和银白的发色。
楚翘捧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没事,就是吃撑了。”
“啊啊啊!小楚你怎么可以背着为师吃好吃的!”白薪气愤地叫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到柜台上,一个个盒子翻过去,却只发现一些点心渣,失望得嗷嗷直叫。
“别叫了,那些都是我的好侄女们孝敬他们阿姨的,没你的份。”楚翘得意地拍拍肚皮。
白薪却不恼,绕到柜台后面挨着她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个深色的木头匣子:“呐,这是给你的七夕礼物。”
楚翘骇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颤抖着手将信将疑接过来,把抽盖打开一看,墨绿的锦缎里卧着支白玉簪子。
“好看吧?”白薪狭长到凤眼弯成了月牙,“我会告诉你这是批发店老板搭送的吗?”
“我就知道。。。。。。”楚翘嘟哝了声,小心翼翼地把簪子从木匣里取出来,拿在手里反复看。这是根造型简单得像根筷子,做工不甚精良的簪子,玉质也很一般,不过楚翘不相信那个批发店老板有那么大方。
“你又乱花钱。。。。。。”她摸索着圆圆的簪尾,越看越喜欢,连白薪什么时候贪污的公款都不去计较了。
“我替你把头发盘起来吧。”白薪说着想去抽她手里簪子。
“别!”楚翘伸手拦住他,“我头发还没洗干净呢。” 说完撩起衣角把簪子来回擦拭了几遍,小心地放回木匣里。
“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一根搭送的簪子稀罕成这样。”白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温柔得像要化在暮色中。
“白薪,我没准备什么东西送你。。。。。。”她根本没想到一毛不拔的师父会慷慨解囊送她七夕礼物,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解的还是她的囊。
白薪大方地挥挥扇子道:“为师什么时候指望过你。”
“你想不想吃糖醋小排?今天我去买菜,给你做顿好吃的,就当送你的礼物好吧?”楚翘冥思苦想半天才想到个差强人意的回礼,但终究是不够特别和用心,比起她肚子里的心形饼干差远了。
“嗯,好啊。”白薪连假意的客套都没有,眯着眼睛点点头,用扇子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慢悠悠朝里屋晃去,“为师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也累了,先去闭会儿眼,开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哦~”
好几个月没做饭,楚翘的手艺有些生疏,足足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才鼓捣出三个冷盘四个热菜加一个汤的豪华料理。
她先端了冷菜上桌,把买菜时顺便从五元店买的一对酒杯用热水烫了烫,和超市买的桂花酒一起摆在桌上。
准备好这些之后楚翘迅速冲了个澡,换上她唯一的一条连衣裙,仔细把头发吹干,然后拿着梳子慢慢地梳通。
她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照过镜子,乍地看到那张与记忆有偏差的脸还是吓了一跳。她摸了摸眼下的泪痣,突然想起幻境中那个面人变成的师父,她记得他请她把什么东西还给她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这颗泪痣上。
“可以开饭了吗?”
楚翘想得入神,竟然连白薪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都没发觉。
“嗯,菜已经好了,我们去吃吧。”楚翘放下梳子转过身,和白薪一起走到桌边。
楚翘起开酒瓶,给他们俩各倒了一杯,然后坐在白薪对面。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前几天也是两个人一起吃饭,气氛就没那么古怪。
“尝尝看糖醋小排酸不酸。”楚翘干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
白薪却没有立即动筷,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认真道:“好久没看见你穿裙子了,很好看。”
这还是他第一次夸自己好看,虽然是沾了裙子的光,却也让楚翘满心雀跃和甜蜜,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想学电视里的女主角娇嗔一句“你又取笑人家”,出口却变成了“你才好看,你们全家都好看。”
白薪笑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楚翘看在眼里,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这桂花酒酸得不像样。
“都怪我为了省钱买了便宜酒,要不我出去再买一瓶吧?”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白薪伸手按住她:“这个就挺好的,一去一回菜都凉了。”说着接连夹了几块肉放到她碗里。
“你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夹菜,魔头不在,又没人跟我们抢吃的。”楚翘看着碗里堆成山的肉哭笑不得。
“说的是,为师习惯了。”白薪自嘲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他们在魔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已经第八天了,”楚翘用筷头点着嘴唇,满脸忧色,“在地府的时候七夕都是我们三个一起过,无常不在真有点不习惯。”
楚翘偶尔会叫错秦明的名字,白薪意识到也不去纠正她,只是看她的眼神格外柔和。
“在地府的时候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酒,只能花二十两银子吸工业酒精,”楚翘喝了一大口酒,牙根都快被酸掉了,“和那个比起来这都能算琼浆玉液了,不过现在想想那三年过得倒是无忧无虑。”
“想不想喝真正的琼浆玉液?”白薪突然从她手里夺过酒杯放在桌上,“为师答应过带你上天入海,还没做到,不如就今天兑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甜死了甜死了甜死了,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凌晨还有一更~又到了一周一度的榜单日,肿妇女对榜单日的感情真复杂,一方面在追的文都会大更特更,另一方面自己也要大更特更TAT最近更新得不勤快,欢迎抽打,但是请不要抛弃我(*^3^*)/(老年人缺乏卖萌的经验,比较僵硬,请原谅。。。)
☆、上天入海
说完他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长袖一甩,扇子已经到了他手上。
白薪打开扇子在她眼前慢慢划过,她只觉视野中斑驳的墙壁、摇摇欲坠的瘸脚斗柜、折叠餐桌像是黑板上的画一样被抹去,瞬间只剩下化不开的黑暗。
她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到白薪冰凉的手指,飘忽不定的白梅香气让她安心。
“白薪,怎么了?”她朝着香气的来源低声问道。
白薪轻轻一笑,黑暗中逐渐出现一缕幽光,最初只能堪堪映出他的轮廓,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亮。
楚翘定睛一看,扇子不见了,他原本执扇的手里提着盏纸糊的风灯,奇的是那光并不像一般灯笼那样是糊糊的一团,而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无数细碎光点,在他们脚下满满集聚,往前蜿蜒延伸,不多时便成了一条两掌宽的璀璨光带。
“你跟在我后面,抓住我的衣服,小心别踩空了,掉下去可是会尸骨无存哦。” 白薪放开她的手,转过头叮咛了一声,沿着光带缓缓往前走。
楚翘依言牵住他的衣带,跟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她脚下空无一物,仿佛是下面吹来的风将她托起,那感觉既骇人又新奇。
“白薪我们在什么地方啊?”她悄悄伸手抓了把风灯里流淌出的光,摊开手心仔细一瞧,发现是几片白梅花瓣,不过片刻就消失得了无痕迹。
白薪把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掩嘴一笑:“为师带你去向一个故人讨一坛好酒,不过那地方太远,只好冒险抄个近道。”
“那地方在哪里啊?”楚翘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去一回得多久啊?一桌菜都没怎么动,也没罩起来,那么多苍蝇怎么办。。。。。。”
“小楚你真的只有二十七吗?”白薪诧异地摸摸下巴。
楚翘白天刚被小萝莉戳到痛处,现在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即炸毛:“谁说我二十七了?我是二十四!死在二十四上就是永远的二十四!”
“好好好,不过为师给你造的肉身可是二十七的,你回头看看眼角的细纹就知道了~”白薪说完还回过头朝她挤挤眼。
“你说过不欺负我的!”楚翘着恼地重重一拳捶在他背上。
白薪身子一晃,脚下踩空一步,竟然从光带上翻落了下去。
“师父!”楚翘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抓他衣服,却听到嘶啦一声,手里只剩下一小片白布,他白色的身影像树叶一样落入无边黑暗中,仿佛被卷入看不见的漩涡里,须臾之间就不见踪迹。
楚翘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下懵了,脑子里什么都来不及想,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跳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楚翘直直地坠入水中,激起一大片水花,她扑腾双脚划动双臂,好不容易把头探出水面。她狼狈不堪地吐出几口咸水,捋开贴在脸颊上的湿发和一头一脸的水。
楚翘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海里,她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海域,微湿的海风在她耳畔轻轻吹拂,远处的沙岸在皎洁的月光下微微泛着银色。她无暇欣赏美景,急着寻找白薪的身影,却是踪迹全无。
楚翘觉得心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好像要沉入无底深渊,这时她的腰却突然被什么攫住,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拖入水下。
咸涩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把她包围,她在水里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是白薪贱兮兮的笑容。
楚翘气炸了肺,想骂他,张开嘴却只咕嘟咕嘟吐出一串泡泡。
白薪勾住她的腰欺身过去,干脆地贴上她的双唇,寻着缝隙挑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渡了两口气给她。
楚翘惊觉自己在水中也能自如呼吸,视物也变得清晰,她试着叫了声白薪,发现声音也和陆地上无异,连水压对鼓膜造成的不适感也消失了。她看清楚白薪,长发和袍袖随着水流轻轻飘动,脸庞在水光里更添了点妩媚,哪里有半点死里逃生的狼狈。
“你刚才是故意的对吧?”楚翘不打算轻轻巧巧放过他,她知道在水下拳头使不上力气,便用双手掐住他的脸皮,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外扯。
“小楚你是要谋杀亲夫吗?”白薪嗷嗷叫着委屈地抗议,“你杀了为师看谁还敢要你这只母大虫。。。。。。”
“不要就不要,谁稀罕。。。。。。”楚翘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脸皮,手慢慢滑落,怔怔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母大虫!”
“前面那句!”
“没人要!”
“再前面那句!你信不信我再掐你?”母大虫说着已经亮出了爪子。
“你你你谋财害命!!嘤嘤。。。。。。”白薪捂着脸委屈道。
“不是这句。你说不说?”楚翘摸上他的耳朵威胁道,“不说我就往死里拧!”
白薪却卑鄙地在她腰侧穴位上一点,楚翘身上酸麻难耐,身子一软被他顺势揽进怀里,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再不走酒都酸了。”
说完也不管她无力的扑腾,搂着她朝深水中潜去。
楚翘不一会儿就被水下的景致吸引,忘记了挣扎。这片海域不似她记忆中的任何一片海,靠近岸边的浅水底下似乎与扑通海域无异,纤柔的海草像女人的长发随波飘荡,色彩斑斓的鱼群在珊瑚丛中游弋穿行。
但是随着他们越潜越深,周围出现的东西就不那么眼熟了。月光已经透不到这里,借着白薪周身的莹莹白光她先是看到一群鱼头人身一指来长的怪物手牵着手成群结队从他们身边游过,还来不及向白薪表达她的惊讶便看到两只足有脸盆那么大的蚌壳相距两米,把一颗拳头那么大的珍珠抛过来跑过去。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这不是地球上的海吧。。。。。。”说话间又看到个脚上长蹼的大头娃娃打着灯笼若无其事地迎面游过来。
“我们要去的是西海龙王的别业,”白薪腾出一只手朝他们左前方指了指,“那边的金光看到了吗?那就是西海龙宫。”
楚翘用力睁大眼睛,不过目力所及之处只有无边无际的墨黑海水,哪里看得到什么金光,只好遗憾地摇摇头。
“啊,忘了你的肉身看不了那么远,”白薪安抚似地捏捏她的手,“今天赶时间来不及带你去看,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带你玩遍东南西北四个龙宫好不好?”
“四个龙宫有什么区别啊?”楚翘被他勾起了兴趣。
“其实大同小异,龙王们成天互相攀比,海城越围越大,宫殿越造越奢华。”白薪想了想,又道,“就只北海龙王是例外,因为每年要花巨款从阎君那儿采购阴灯,所以财政上很吃紧。”
楚翘在地府时就听说北海龙王在阎君手上栽了个大跟头,此时听他提到这茬不由会心一笑。
他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一边不断地往深处潜行,不知白薪施了什么法术,楚翘在深海里感觉不到原本能让她粉身碎骨的水压,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不过周围奇形怪状的生物越来越稀少,渐渐的一个都遇不到了,除了白薪之外便是单调的黑色,楚翘不由打了个哈欠。
“马上就要到了,觉得无聊的话靠在为师身上睡会儿吧。”白薪说着把她搂紧了些。
楚翘正困得眼皮直打架,便靠在他肩头阖上眼。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响起白薪清越的声音:“我们到了。”
原本楚翘以为西海龙王的别业会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再不济也是个海底庄园,但是她茫然地睁开眼一看,哪里有什么宫殿,连海水都不知去向,这分明就是片普通的杏花林,看起来时节已过花事将歇,一阵风吹过便是一场花雨。
楚翘揉了揉眼睛,看到杏林深处一座低矮的茅屋依稀可辨。
☆、神仙的合卺酒
楚翘揉了揉眼睛,杏林深处一座低矮的茅屋依稀可辨。
她睡着前明明是深夜,这时却看到远处的树顶上,彤红的日轮在渐渐西沉。
“我们怎么回到陆地上了啊?”楚翘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白薪打横抱在手里,“西海龙王的别业呢?”
“那个地方啊,已经去过了呀,”白薪眼珠子转了转,“看你睡得熟为师就没叫你。”
“啊?”楚翘听他这么一说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满脸失落,“那酒讨到了吗?”
“小楚你怎么那么好骗呢,说什么都信,屡试不爽。”白薪笑得花枝乱颤。
楚翘恼羞成怒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是啊,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要改邪归正呢!”
“这里就是西海龙王的别业,”白薪望了望天空,眼眸里映出晚霞,“别看只是片普通的林子,却是在西海最深的海底,用了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块寒晶冰魄阻隔海水,围出这么方天地来。”
楚翘不知道寒晶冰魄是什么东西,但听他的语气似乎很难得,耗费人力物力在海底搞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建造者的本意大约是为了让人觉得牛逼,但楚翘不能领会精神,只觉得除了蛋疼还是蛋疼:“陆地上杏花到处都是,喜欢的话上去就是了,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在海底搞这种工程呢?”
白薪笑而不答,只是朝着树林深处的那栋小屋深深望了一眼。
这时楚翘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被白薪横抱在怀里,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心口那缕幽淡香气一熏,脸上有点羞臊,假装咳嗽了两声道:“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白薪一听这话立即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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