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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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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赶紧护着她,送她到床沿边上坐下。

就这一会儿功夫,门外已经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清一色的鸦青色箭袖紧身袍子,胸前是银白丝线绣成的一弯上弦月。

当头一人三十多岁。眉毛往上挑,嘴角往下搭,目闪寒光,一脸凶悍的表情,冲进屋里后,只看了一眼地上死去地弟子,就冲着梅江去了:“梅江老匹夫!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杀我门中弟子,欺我弦月门无人吗?”

梅江这会儿功夫,正在心中暗暗后悔呢。弦月门向来以行事狠厉著称。这位上官一月门主师承苍山老妖门下,武功路数怪异剽悍,江湖中都在揣测明年春天的盟主选会,上官一月是个有力的候选人呢。虽然自己的一套梅花剑法。在武林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可是因为几句话就开罪了这么一个狠主儿,若再斗得两败俱伤,还是很划不来的。

这样想着,他出声解释道:“上官门主明察,你这位弟子出语伤人,污了我孙女的名声,我刚刚也不过想吓唬他一下。一时失手,的确不是存心要取他性命。”

“梅花山庄庄风不严,上一代出了你这个老淫贼,下一代又出梅玉琅这样的小荡妇,你不想着好好整肃家风,还有什么脸在这里管人家的嘴巴?我弦月门地弟子岂是别人说取性命就可随便取走的?我若不替死去的弟子讨回公道。今后如何能使门中徒众信服?”上官一月出语更是难听。步步紧逼,指着梅江的鼻子要说法。

一旁地蒋英泽一见情形要恶化。担着武林盟主和东道的双重身份,他感觉自己应该出面斡旋一番。谁知他刚要举步,就被一直立在他身侧的蒋令儒一扯袖子,拽了回去。

蒋英泽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后者正皱着眉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位蒋盟主接收到儿子传递的信号后,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说出话来。这一幕别人没留意到,却被坐在床沿上的江月昭一览无余地看在眼中。她有些迷惑………到底谁是盟主啊?怎么看着这位蒋盟主象个提线娃娃似的。

“依上官门主的意思,此事是不能善了喽?你待如何?我倒要听听,上官门主要怎么替你地弟子讨回公道?”梅江一见上官一月不肯让步,只好强撑着问道。

“我门中弟子因何而死?还不是因为发现了你家这个小荡妇的淫行秽举?既然事情因她而起,那就让她赔我弟子的一条性命吧!让她纳上命来,此事便可一笔勾销,否则…”上官一月眯起眼睛瞄着梅玉琅,目中凶光毕露,吓得那位刚才还撒泼打滚的梅小姐浑身一抖,赶紧钻到她爷爷身后去了。

梅江一听,自己这边再怎么不占理,也不能随便让人取了孙女的性命啊,否则人人都觉得梅花山庄软弱可欺了。于是他小眼睛一瞪,运足底气对上官一月说道:“刚才老夫已经说明,并非存心取你门中弟子的性命,只是一时失手。上官门主要金要银,我们都可以商量。若是想让老夫拿孙女地性命作赔,恐怕是万万不能地!”

“那就没得商量了!动手吧!”上官一月已经显出不耐的情绪来了,似乎懒得再跟梅江打什么商量了,向着门下弟子一摆手。那些弟子们正酝酿着愤怒呢,一见门主有指令了,拔剑就要往上冲。

“且慢!”出声制止地是蒋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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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事有蹊跷

蒋令儒叫住正要火拼的双方,上前说道:“既然弦月门中弟子丧命,上官门主要一个说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只是两位都是我储英山庄的客人,在我家的庄子里,伤了谁都不太好啊。我看…”

不待蒋令儒说完,上官一月冲他一抱拳,说道:“是在下疏忽,不该在蒋盟主的地盘上动武。”然后他一转身,冲着梅江叫板,“老匹夫,要么送上你孙女的性命作赔,要么随我出庄,我们功夫上见真章,你选一条道儿吧。”

梅江本来就是个浑不吝的主儿,只因自己打死了人家的弟子,刚刚才会有些气弱,如今被上官一月指着鼻子叫板,他的血气也冲了上来:“既然上官门主如此不通情理,老夫也不必客气了。”

语毕,两方人马呼拉拉出了这间客房,向储英山庄大门外走去。

自始至终,那位蒋盟主被儿子的眼神压制着,就没有说出一个“不”字来。

刚才还是满屋子的人,呼拉一下子全跟着瞧热闹去了,只剩下容氏夫妇与蒋英泽、蒋令儒。

蒋英泽嚅动了一下嘴唇,有些憋屈的样子,不过他还是转过身来,向江月昭点头说道:“让冉公子受惊了,是在下的疏忽。”

江月昭起身回礼:“蒋盟主不必自责,事出意外,谁也料不到的。刚才多亏蒋公子出言佐证,才替在下洗脱污蔑,多谢蒋公子了。”

那蒋令儒冷冷地睨了江月昭一眼。用鼻子“嗯”了一声,就再懒得跟她说第二句话,向容毓飞一抱拳,然后转身出屋去了。

待蒋英泽随着跟出去后,江月昭忍不住好奇。对容毓飞说道:“都去瞧热闹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

容毓飞宠溺地拍了一下她的脸颊,笑她道:“不知道刚才是谁吓得手儿冰凉,眼下又嚷着去看热闹,不怕身上溅了血吗?”

江月昭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脸,好在有这一层遮挡:“刚才那人死相太难看了嘛。现在不同啊,两帮人打群架呢。一定很热闹,看不到多可惜呀。”

“傻瓜,”容毓飞笑骂她一句,并没有带她去看打群架地意思,反而唤来人要了热水,看样子要准备洗漱安歇了。江月昭急得心痒,哪里肯依?凑上去磨着容毓飞:“两派当家的比武,一定打得很好看,你就带我去看看嘛。”

容毓飞一边洗着脸一边跟她解释着:“你想看打架,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这件事不可以多掺和。你安心陪相公睡觉是真格的,只要你不出差错,别的事就由他们闹去吧。”

江月昭听他话中有话,仔细琢磨了一下。问道:“相公,你是说这事有蹊跷吗?我刚才看你就是一副有心事地模样,你瞧出什么来了?”

容毓飞此时已经擦干了脸,开始给江月昭卸她那张假面皮。虽然这东西可以天天戴着,不影响什么,可是在真皮肤上挡着这么一层假皮肤,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所以只要情况允许,晚间睡觉前。容毓飞都会给她摘下假面具,早上起来的时候再给她戴上,不厌其烦。

抚着江月昭那张因为多日不见阳光而益发苍白的面孔,容毓飞有些心疼:“小昭,让你受苦了。。。早晚我会让你以真面目示人,你且忍耐些日子吧。”

江月昭笑了一下。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的脸。欢快地说道:“我现在这肤色多好看哪,你知道吗?有许多女孩子花大价钱美白。都达不到我这个效果呢。”

容毓飞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搂住她说道:“女儿家的事我不懂,我就想在太阳底下看你这张俏脸,看你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江月昭被说得鼻子一酸,捶了他一下子:“你要作首诗吗?老夫老妻了,不用拿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了。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提起这事,容毓飞就抿了一下嘴巴,想了想,跟江月昭说道:“弦月门地那位年轻人,你道是谁杀死的?”

“不是被梅江一镖刺中喉咙,才死的吗?”

“镖是梅江发出去的没错,可是梅江并不想取那人的性命,再加上那年轻人有些功夫底子,本来是没有危险的。可是那镖在射出去以后,被人为地改了方向,才会刺中他的喉咙,一镖致命的。”容毓飞轻声地解释着,“我刚刚清楚地看到,有一道细细的银光撞上那枚镖,使它改了力道和方向的。这种把戏只要做得高明,一般很难被人识穿,一则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层,自然就不会留意,再则那枚银针实在是太细了。可是我这眼力,是在少林寺地时候,夏天晚上跟师兄比着捉蚊子练出来,这种小把戏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不会看错的…”

“相公你好厉害哦!”江月昭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双目闪着崇拜的光辉,看向容毓飞,“人家都说你功力不凡,我总也看不到,如今看来,我相公果然是不同凡响呢!”

容毓飞被夸得晕陶陶地,忍不住咧嘴笑开来:“那么娘子,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做下这等好事吗?”

“蒋令儒,一定是他!”江月昭很肯定地答道。()

“哦?”这下轮到容毓飞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告诉我,那个人恐怕不简单,比他老爹要深沉得多。”江月昭很坚决地下了一下结论。

容毓飞也没有去问她“第六感”是什么意思,对于她时常不经意地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大概听得懂意思,他就不会去追问:“你猜的没错,确实是蒋令儒,至于他地用意嘛?八成他意在明年春天的盟主选会,借机铲除对手呢。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次群英会的目的怕不会是以武会友那么单纯。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瞧热闹。我们静观其变吧,尽量不要招惹是非为妙。”

“搞得这血腥,还选什么妻呀?还有啊,我看那位蒋盟主,也不象你说得那么精明英武的样子,倒象是他儿子手中地提线娃娃,完全看蒋令儒的眼色行事。”江月昭想起这对怪异的父子,皱了一下鼻子。

“蒋盟主…不仅是举止有异。好象精神也大不如前的样子…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容毓飞也同意江月昭的看法。

“相公,你会不会有危险?”别人打来打去无所谓,反正不关她的事,自己地相公,她还是很担心地。

“你放心,我不会有危险。我是代表我师父来参加这群英会地,各路江湖人士多多少少都要卖些面子。更何况少林寺向来处于一个既在武林中,又在江湖外地超然地位,从来无心与这些人争什么武林盟主、天下第一。所以对那些有野心的人不构成威胁。”

“这我就放心了。让他们斗去吧,我们看热闹就好了。”江月昭边说着,打了一个呵欠,爬上床去钻进被窝。“好困,快睡觉吧。”

容毓飞咬唇笑了一下,快手快脚地上了床,钻进她的被子里就要动手脚,却被江月昭一巴掌拍开了手:“我又困又累,快睡吧。”

容毓飞吃了蹩,只好将解衣的动作改为抱住她,往她的颈间偎了偎。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两个人尚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听到门外一阵打斗叫骂之声。两人赶紧爬起来,匆匆地穿上衣服,出了院子,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十几个弦月门的弟子在一位少女的带领下。正与梅花山庄的人混斗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昨儿晚上不是打过了吗?难道一直没有停过?从庄外打回庄内吗?”江月昭还未完全清醒,脑筋不是很清楚。

容毓飞拦住一位储英山庄的仆从。才问清楚事情地原尾。

原来昨晚两方在庄外的空地上武斗,打得两败俱伤,梅江和上官一月都挂了彩,谁也没有讨着便宜,最后由峨眉派掌门师太静心出面调停,双方才止了争斗,避免了更多的伤亡。

谁知今儿一大早,上官一月的女儿上官云给她爹送药时,却发现上官一月死在床榻之上,死法与昨晚那位年轻地弟子如出一辙,也是喉间被一枚梅花镖刺中。

上官云惊痛之下,叫齐门中弟子,找上梅花山庄的人所居的客院,也不听梅江的解释,逢人就砍,见人就杀,终于惹恼了梅江,双方在歇战了一个晚上之后,再次斗到一起,打成一团。

只不过此时的情势较昨晚已经大为不同了,失了上官一月这个主心骨,弦月门中显然无人能招架得住梅江的梅花剑法,一番恶斗之下,死的死,伤的伤。

那上官云眼看着父仇未报,反倒搭上了这么多门中弟子地性命,一双丹凤眼被仇恨和怒火烧得通红。她一挺手中的一对柳叶弯刀,飞身扑向梅江,挥刀就向他的脑顶砍下去。

梅江挥剑向上一搪,挡住了这一击,然后手腕一翻,梅花剑闪着幽青的光芒,朝着上官云的腹部刺去。那上官云真正是杀红了眼,眼看着梅江的剑就要到了,她不躲不闪,迎着剑锋而上,抡起柳叶刀再次梅江地脑袋招呼下去,似乎这颗脑袋是她此时地唯一目标,誓死也要取了来祭奠她死去的爹爹和同门。

梅江没料到她会是这种不要命地打法,听到刀风在自己的头上响起时,撤剑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着就要两命俱丧,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飞了过去,拎着上官云的胳膊往侧里一拽,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一边。

梅江的剑刺空了。

上官云的刀也砍空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两败俱伤

虽然容毓飞嘴里说不想卷入梅花山庄与弦月门的争斗之中,可是真让他看着上官云激愤之下,以命相搏,他还是有些不忍。

因此当他看到上官云迎着剑锋冲上去的时候,不及细想,身形拔地而起,飞掠过去拎起上官云,将她带到一边,闪过了梅江的致命的一剑。

那梅江耳闻刀风在头上响起,正惊出一身冷汗,突然之间刀风就转了方向,在他的耳边一划而过,他的心一提一落,长舒出一口气来。

上官云见自己一刀砍偏,挣扎着欲脱开容毓飞的钳制,再次往上冲。却被容毓飞扯着衣袖,拽得死死的:“上官小姐切勿冲动!你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吗?搏上你这条命也不可能给你爹报仇,不过是让弦月门再添一条冤魂而已。”

从清晨看到自己爹爹的尸体那一瞬,上官云就被一股强大的仇恨情绪支配着,人一直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如今听容毓飞这样一说,看着自己同门的师兄弟或死或伤的惨状,她就有些清醒了。

一旦让她恢复了神智,丧父之痛袭上心头,她哭喊一声:“爹爹!”人便晕厥了过去。

容毓飞眼看着她往地上倒去,无奈之下,只好扶住她的肩头。弦月门的两个弟子赶紧上前来,将师妹扶走了,才解了容毓飞的窘困。再看那梅江,老脸上挂满汗珠,胸脯剧烈起伏着。肩头有一处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显然是负伤而战,已经有些不支了。

就在这一番混战死的死,伤地伤,被容毓飞出手制止之后。这个地盘的主人蒋英泽终于携着他的儿子蒋令儒出现了。

“我刚刚听到消息,就急急地赶来了。”蒋英泽很多余地解释了一句,接着说道,“上官门主死在我储英山庄之中,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请弦月门的诸位小兄弟相信我蒋某人,先扶着上官小姐回去休息吧。”

弦月门的一位弟子满脸悲愤地神情,指着梅江对蒋英泽说道:“梅花山庄杀我门主。此仇不共戴天,蒋盟主若不给弦月门一个公道的说法,我门中弟子断不会善罢甘休!”

蒋英泽见弦月门已经不剩几个人了,知道这人也是色厉内荏,便和颜悦色地问道:“弦月门一口咬定上官门主为梅花山庄所杀,可有证据吗?”

“我师父是为梅花镖所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那位年轻人继续指责道。

“放屁!一枚花镖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怎么知道不是有人偷了我梅花山庄的镖,嫁祸于我?”梅江声音听起来锐厉,其中却夹着“嘶嘶”的喘息声,显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此番损耗也是不小的。

“你说不是梅花山庄所为,可敢将梅花山庄的人都叫出来,我们一一对质?”年轻人不依不饶地追着纠问。

还不等梅江应答,一直站在蒋英泽身后没有说话的蒋令儒突然说道:“我觉得这位小兄弟地提议很合理。既然上官门主中了梅花山庄的镖,对质一番还是有必要的,不妨看看梅花山庄的兄弟,可有人不小心在哪里失过这种花镖,总要查一查的。。。”

梅江听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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