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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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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天快擦黑时,安敬思才慢慢地从外面回来。他脸上除了疲倦没有其他异样,见到杜堇做好了晚饭,便露出欣慰的微笑,伸手想摸摸她的头,被她一下子避闪了开。

虽然他们已经搂过抱过,还同床共枕过,但不代表杜堇习惯了与他亲昵。她斜眼瞥他:“别误会,本来我只想做自己那份,没想到失手做多了,所以才会便宜你。”

平时杜堇说这种话,安敬思都会兴致十足地与她拌嘴,可这次,安敬思竟因她的话怔了下神,垂下视线默默夹菜吃饭。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但杜堇还是看见刚才他眼中闪过的一抹伤害。

杜堇装作没看见地低头吃饭,可舌尖泛起的苦涩让她食不知味,心里充满了浓浓悔意。明明这顿饭就是为了他才做,明明很想安慰他让他开心些,可自己这张臭嘴偏偏软不下来!他娘的你干脆去死算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做饭,原来手艺也不差。”

安敬思忽然出声,杜堇一抬眼,就看到了安敬思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还有那略带宠溺的眼神。

觉得好吃,以后我可以多做给你吃。

杜堇多想这样回应他,可她只僵硬地应了声嗯,便垂下脑袋继续扒饭。眼眶越发胀热,赶在泪水落下之前,吃光碗里的饭,快步走向了灶房。

杜堇一遍遍用冰冷的水冲去眼中的滚滚热潮,分不清自己是太过惭愧,还是太过感动,实在不知以后该以什么面目见他。

这夜,杜堇怎么也睡不着,不住去望那个隔了张桌子睡在一张木板上的人。他枕着手臂背侧着身睡,这个姿势从躺下去之后就没再动一下,呼吸声轻而平缓,看来白天不知跑去了哪里,将他累地这么呛。可这样更好,让她终于可以好好看着他,用视线抚摸抚摸他。

望着安敬思宽阔的背部,还有好看的后脑勺,杜堇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身材皮相一流,成年之后,定是个俊逸超凡的祸害。忽然想起他抱着自己睡的那一晚。当时她虽然是发烧意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能看见东西的。那张紧抿的薄唇,那迷人的喉结,还有那扇子般浓又直的睫毛。或许是第一次与男子靠那么近,当时的震撼紧张教她实在难忘。

而此刻,她有种想钻进他怀里的冲动,重新看那晚所看到的一切。或许,等到夜再深一点,她可以偷偷溜过去瞧上两眼……

思忖到此,已明目张胆地趴在床边看人家睡觉的杜堇便喜不自胜地笑咧了嘴。

就在杜堇得意的时候,那一直背对着她静静睡觉的安敬思徒然朝她的方向翻身坐了起来,杜堇一个没防备,被当场抓到自己痴笑着偷看他的模样。

第10章 不能丢下小羊羔〔捉虫)

杜堇嘴上原本的甜笑,慢慢变成了犹如死人的笑,那双轮廓极深的大眼,在黑暗里透着鉴人芒光,像极了暗夜里潜伏的野狼,充满了戒备警觉,仿佛只要他稍稍动一下即会恶狠狠扑咬过来。被这样盯着,本想出言逗逗她的安敬思便霎时蔫了。

他知道这小家伙想亲近他,可每次主动上去,小家伙就会受惊退避。就像现在,明明已经被他抓到在偷看,却没有表现一般人的害羞慌张,反而如仇地剑拔弩张,让他实在捉摸不透,更无从下手。

这小家伙的脑瓜子究竟拿什么做的,怎么就装了这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他只是想将她当弟弟疼爱,怎么就那么难呢?

难道她已和其他人一样,害怕他了?

失落的安敬思万没有想到,其实杜堇整个身体已软地像只虫子,若是把她衣服打开,甚至会从里面飘出热热的白气,嫩肤又红又酥就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完全觉悟了要被活吞的命。

罢了罢了,既然都被逮个现成了,也就只好投降顺服做他的人了……

屋内静地像时间停止了般,他们各怀心思,谁也不知该怎么打破窒息的沉默。

看着安敬思愈加冷清的神情,杜堇澎湃的内心也逐渐止息,像刚经历过一场龙卷风地空落狼藉。

“堇儿。”

杜堇屏息再次望住他,只是这次她将所有的热烈都敛去了。

安敬思顿了一下,问道:“明日我去放羊,你一起来吗?”

放羊?哦,对,他是牧羊儿。原本以为要被冷嘲热讽一番,没想到是邀她去玩,心软绵绵一片,咽了咽口水,在黑暗中讷讷应声:“嗯。”

安敬思没料到她会答应地这么干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忘形地一咧嘴,无声笑了起来。杜堇最受不了他这种真挚到透着点傻气的笑容,尤其那两只白白的虎牙,将他的俊容衬得迷人又可爱,只望一眼,就不想再移开视线了。

见杜堇的神情又开始不自然,安敬思瞬间明白是自己的傻笑困扰到她,忙抿起嘴:“那,明日我喊你起床。”迅速瞄她一眼,发现她还在看着自己,心就一甜,脸上不敢再得意忘形,慢慢躺回去:“你也快睡吧,记得把被子掖好。”不过他没再背过身去,而是平躺着将脸朝杜堇这边微侧过来。

杜堇发觉他朝这边睡,狠狠吓了一大跳!因为每晚睡觉她都有注意安敬思的动静,他一向背着她睡,偶尔会平躺,但绝对不会面向着她。所以当他突然来这么个动作,杜堇几乎吓得屁滚尿流,心肝乱颤!他眼睛紧闭,神态平静,可杜堇就是毫无安全感,仿佛他有透视的能力,盖着眼皮一样能看到一切,即使将被子盖到了头顶,严严实实将自己卷了两层,杜堇还是能清晰感觉从后投射在她身上的芒刺,扎地她心烫心慌。

安敬思微微掀了掀眼皮,瞄见床上那个像只虫子缩卷贴墙的小人儿,嘴角就闪过忍俊不禁的笑。看来驯服这个小郎是个长期艰苦战役,不过,他不会放弃的。

——

竖日清晨,杜堇睁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跟着安敬思出了门。

安敬思的家在村郊的一片竹林旁,屋前是一大片稻田麦地,远远眺望就能看见一大片高低起伏的山地平原。他们要去的地方便是平原旁边,一户饲养农畜的农场。

来到农场,杜堇疑虑着安敬思会怎么向农场里的人介绍自己。他八岁开始放羊,那他和农场里的工人小厮定很熟络,可没想到,只见安敬思向他们颔首行礼,不见他们的理睬回应。甚至有个赶羊的留须中年人看到他来,大声朝羊群吆喝挥鞭:“赶快绕开绕开!再不绕开你们脑袋就立马开花!!”

跟在后面的杜堇看到安敬思高瘦的身影僵了下,然后边让出道边朝杜堇伸出了手,用刚好够她听到的音量道:“堇儿过来。”

杜堇假装没看到他的手,环臂走过去站到他身旁。其实安敬思自己也讶异自己的动作,显然潜意识里把杜堇当成了自己人。

自己人……安敬思抿了抿嘴压抑差点溢出的笑声。

数百只绵羊如波浪一样咩咩淌过,杜堇从没一次见过那么多的羊,有几只羊凑拢过来探头探脑嗅她的手,吓得她把手提在下巴僵住不敢动。安敬思看她那怂样不由嗤笑,正想帮她赶走羊,那赶羊人就一声吼来,吓地杜堇狠狠抖了一下。

“王八羔子!牲口就是牲口,就爱往畜生堆里凑!再不走我抽你!!”边吼边朝空中挥了个响鞭,羊儿便一下子遛入羊群堆中。

奶奶的!这不是拐着弯骂她是畜生吗?!

杜堇气地牙痒,正想上前质问他什么意思,就被一旁的安敬思拉住:“他不是说你。”杜堇一讶,还没反应他话里的意思,就听安敬思朝那个走过来的放羊人道了声:“高师傅早。”

什么?还向他问好?安敬思你也太没骨气了吧!

那个叫高师傅的人望都不望这边一眼,伸出肮脏的尾指掏了掏耳朵,然后一脸厌恶地朝手指呼呼吹了两下,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什么人啊!杜堇嫌恶地瞥了那人一眼,回身想问安敬思那人耳朵是不是塞满了耳屎听不清人声,却发现他已走出去很远,没法,杜堇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来到羊圈处,安敬思让杜堇在外面等他,杜堇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拱门里窜出大群绵羊,密密麻麻,像极了倾倒出来的珠子,溜溜地齐齐滚向杜堇。看到那么多的羊涌过来,杜堇的机灵顿时被羊吃掉了,怔忪僵硬地直直站在路中间,任由羊儿们咩咩涌过。

很快,安敬思高大的身影从拱门处出现,他背着个前后各有两个袋子的毡布包,手挥鞭子,口里低低吆喝着赶羊。他一抬眼,就看到像根柱子立在羊群中的杜堇。杜堇见他终于出现,失措发白的脸上便一急,痛苦地望住他,要他打救自己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

这家伙怕有毛的东西?安敬思暗暗揣测,口里大声吆喝让羊儿跑快些。羊终于走完,杜堇大松口气,看到安敬思走过时脸上强忍的笑意,虽然气可又没脸说什么,只能蔫蔫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安敬思无疑是放羊能手,近四百只羊,竟能一直保持不散地将它们赶到十里外,还尚存一些新鲜草根的山地。

杜堇就不行了,走不到一半的路,就累得像条狗。她越跟越慢,眼看安敬思和羊们已经要上了另一座山,她还在这山顶上坐着喘气。

“你快点儿!别跟丢了!”

山下传来安敬思的呐喊声,她痛苦地哀叹一声,蔫蔫起身追过去。可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与安敬思拉开了距离。她向十几丈外的安敬思大喊:“还有多远啊?”

安敬思回过头喊:“很快了!再坚持一下!”

这句话刚才已经说过两遍,可见安敬思在忽悠她。杜堇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脱开靴袜,哎哟哎哟地察看自己可怜的脚上有多少个水泡。

安敬思远远看见她的动作,停下来喊:“怎么了?”

“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你算了!”

安敬思一听,当即向她跑过来。杜堇看他过来,吓得急忙穿袜穿鞋。虽然早习惯了男郎装扮,但她终究是个小娘子,小娘子家的裸|脚岂能随便给男郎看见。可这样一急,就一下子擦破了脚上的水泡,疼地杜堇嘶声抽气,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脚怎么了?”安敬思还没跑近就已急声询问,来到面前时,杜堇已忍痛穿好了靴袜。“是不是崴到了?快给我看看。”他蹲下来想要察看,杜堇就连忙站了起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没事,只是……嘶——”杜堇刚走开两步,就被脚上火辣辣的疼疼地小脸一皱,可安敬思一走前,她又连连退开两步:“真没事!就是起了两个水泡,你快去赶羊吧,再不去羊可要丢了。”

安敬思忧虑地瞅着她:“那你呢?”

“我就不去了,我在这里歇歇,等脚不那么疼了就自己回去。”看他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杜堇就摆出惬意的样子,朝四周张望风景:“这里风景甚好,我正想停下来好好欣赏……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杜堇整个人被安敬思悬空抱了起来,不等杜堇挣扎,就托起她屁股高高举过头顶。杜堇刚羞愤尖叫,只觉屁股下的大手一翻转,她就稳稳跨坐到了一副又宽又结实的地方。

望着突然变得险峻的视野,杜堇震惊到无法回神,脑子又胀又晕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两只手分别被什么又大又厚的紧紧交握撑扶着,那被包裹的感觉舒服之极,令她心里一阵阵软麻。直听到安敬思清朗的声音自自己胯|间传来:“堇儿好轻,就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你忍一下吧,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你这只小羊羔。”她呆滞地低头望下去,对上一张兴味仰望着自己的俊脸。

杜堇终于相信自己此时正跨坐在安敬思的肩背上,而自己双腿紧夹着的,是他的脑袋……

“放我下去!!!!”

杜堇使尽吃奶的力大喊,身子剧烈挣扎扭动,不想那双紧握着她的大手用力往下一拉,杜堇整个上身就紧紧匍匐在安敬思头上,还将她手臂手交叉绕到他脖子上,牢牢按着不许动弹,从旁去看,很像是杜堇亲昵地抱着他的头。

杜堇刚想继续挣扎,安敬思就说了一句让她再也不敢动一下的话。

“别用屁股磨我脖子,这样会想尿尿的。”

歪书看尽的小杜堇怎么也无法忽略这句话中极其浓重的内涵,很想对他说:想尿尿的人应该不单只我吧?而且我现在就想尿了,待会我要憋不住做出什么事,你可千万别怪我……

第11章 小猫的吻

不要以为坐在一个壮男肩上是个好玩的事。

安敬思常要跑动驱赶一些掉队的羊儿,遇到山沟斜坡还要跳上跳下,这种时候,杜堇会微微撅起屁股,好减缓那一颠一簸带来的冲撞力,要不然,她的身体被震撞散架了。

不过更多时候,安敬思的行路脚步还是很平稳的,且富有节凑感,肩上正襟危坐的杜堇随着那一下一下地左右摇晃,惬意悠闲之感也随之一下一下地荡出心间。等走到平原草地,她的身躯早懒懒地匍匐到安敬思头上,屁股也耷拉地快掉下去,若非安敬思时不时将她抛好姿势,只怕已像个虫子滑溜到了他腿上。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暖洋洋的,山风也很温和,耳边是羊儿一阵阵细,一阵阵长,又一阵阵大合唱的叫声,不时还夹杂着安敬思或响亮,或短促,只有羊儿才听得懂的吆喝声。远远眺望,是辽阔高远的连绵山峦,白白圆圆的羊儿早已摊撒了漫山遍野,衬着着蓝天草地,看着真叫人舒服。

杜堇心情大好,难得主动和安敬思聊天。

“我说,你没想过出外面闯荡吗?”她从来没喊过他名字,杜堇想,或许到她离开那天,都不会喊。其实她并不是个容易胆怯的人,可遇到安敬思后竟变得畏畏缩缩。

“想过,几乎日日想。我还想参军打仗,做点男子汉的事……”安敬思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可我不能将病母弃在家中。”

病母?听何氏声音不像有大病,如此,安敬思说的病,应该就是癔症。

杜堇心里暗忖着,道:“你阿娘对你管教挺严的。”

“嗯,不过那是应该的,一般我都能遵循。除了我父亲的事。”

说到他父亲的事,杜堇就不由噤了声,不知再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伤害到他。没想到安敬思主动开口说起来。

“昨日清晨……堇儿应听到了吧?”

“嗯。”杜堇轻应。

安敬思的脚步忽然放慢:“堇儿没有想问的吗?”

杜堇顿了下,直答:“有,又没有。”

“为何?”安敬思微讶。

“显而易见,那是善意的谎言。”忽觉自己辞令稍嫌冷漠了点,又加一句:“你阿娘是不想你太迷茫。”

安敬思脚步变得更慢了,许久才道:“谢谢你,堇儿。”

安敬思问了些杜堇的事,问她从哪儿来,为何独自一人,杜堇随口说亲人都在战乱中身亡,所以才流浪在外。

“你真的没师父吗?你的神通从哪儿学的?”安敬思忽然问起这件让杜堇窘迫的事。

她粗着脖子道:“谁说我没师父,我师父就是我自己!我实话告诉你,杜堇我是神仙附体、天君保佑的金童,有的本领。你看我相貌非凡、绝顶聪明就知道,我不可能才十二岁,其实我三千岁了!长不大是因为体内有仙丹养着,没告诉你是怕吓着你……”

越说到后面,胯间传来的笑声就越加放肆,杜堇自己也是强忍着笑意,狠狠一揪安敬思的耳朵:“臭小子!竟敢嘲笑本仙,快喊声堇哥哥来听听!”

安敬思缩着脖子哈哈笑:“还金童,那天不知谁在我身上哭的一脸鼻涕……欸欸!堇儿轻点儿~我体内可没仙丹养着啊!”

杜堇的脸早就臊红了脸,可不听到那声堇哥哥她不会罢休:“快叫堇哥哥!”

安敬思耳朵被扯地生疼,投降喊着:“好好好!我叫我叫!堇……”安敬思又顿住,抬起脸央求:“这么没脸皮的事我怕被人听见,你凑低点儿。”

怕被人听见?杜堇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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