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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宠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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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相争

“文中将是上将的正配妻子,是我不好意思冒味的进去了,还望上将不要怪我。”

“呵,你现在倒是冷静的很,那下午时为什么突然跑了?还有;为什么擅自闯入她的卧室”费里维仍扣着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玩味般细细摩挲着。

时灿扭开脸,道:“她托加德满来找我,说是要跟我谈些事,我在一楼厅里等了很久,听到二楼有声音,就上去了。没想到打扰了你们,真是对不起。”

“你的好奇心真重!”握着他的手轻轻一顿,费里维眯起好看的黑眸,嘴角微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他,不再说什么,转身兀自走向床边,脱下军装外套,脱下一半时,侧头对时灿道:“怎么不过来?”

时灿怔了会,这才想到费里维是要在这里睡,心里再不情不愿也得服侍这男人,他暗叹了一声,上前接过费里维的军装外套,然后取过他的睡衣,再替他换上。

费里维侧目,眉眼带笑,这时候的他温温和和的,跟平日里冷凛的军人模样天差地别,他刚想拉时灿过来时,时灿却移开目光望向别处,淡淡地道:“我听夏景说,以前上将来时是跟我分开床睡的,那么现在我也不便打扰上将,我先出去了。”

费里维似乎怔了怔,随即朗声大笑,长臂一圈就将他拉进怀里,“时灿,你怎么越来越有趣了,你这叫什么,应了一句老话:欲擒故纵?”

修长有力地手臂从背后搂抱住他的胸口,属于费里维特有的兰香气味缓缓包裹着自己,他们有过肌肤相亲,对时灿而言,第一次的那种酥麻感,在现在衣衫相摩中,就像徐徐上升的热度般慢慢侵入背部,他下意识地想闪躲,却被那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

“还在为文楦的事生气?”低醇的嗓声慢慢渗透进他的耳膜,温润唇瓣轻轻触碰过他的脸颊,“没想到你还是个醋坛子?呵呵……。”

时灿霎时脸上发热,他推开费里维,淡淡地道:“不敢,我一个险些被弃的配偶怎么敢跟将军夫人斗气。今天是我不对,不应该擅自闯进文中将的卧室,打扰你们我很抱歉,请上将不要怪罪。”

他敛眉低目,神情极为平静清冷,费里维微微眯起眼,细细地凝着他片刻,薄唇轻勾,便笑了起来:“呵呵呵,你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倒像是我不对了。”

“上将是无际城主,你的话就是这城中王法,哪有什么对不对的,更何况文中将是你的正室妻子,夫妻亲密也是天经地义,请上将不要错会我的意思。”

说完,时灿转身就欲离开,“今晚我不太舒服,上将想在这睡就睡吧,我出去了。”

“时灿!”身后的男人语调霎时冷了数度,时灿回头,只见费里维的一对墨眸里像是蕴藏着流动的火苗在夜中簇簇跳跃,他不由绷紧了唇角,依旧淡然道:“上将如果一个人睡太寂寞,可以去文中将或蓝君王子那里,不必强留下。“

费里维眉峰挑动了一下,很意外时灿会这般说,不过偏就是这些话反倒激起了他的兴趣,他抱着胳膊笑了几声,“脾气不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性格?不过你这样说,我今晚倒是不走了。你也别想出去。”

说着,他快步上前一手就将时灿圈进胸膛,时灿下意识地想挣脱,费里维低声道:“别走,我今晚不碰你,只是想好好陪你睡。”

时灿顿时僵住,想推却又不敢推,“你又点了香?”费里维温热的气息拂在脖颈上,紧接着肩上略为一沉,漂亮的下巴便抵在他肩头,这样的亲密无间让时灿不禁想起在文楦卧室里的一幕。

他和她是不是也这样的缠绵,又或者是,更为旖旎?

见时灿又恍神,费里维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脖颈,很亲呢,但没有情/色的意味,时灿这才回过神来,抿了会唇,道:“上将不喜欢这香?那我掐灭它。”

“不用,我闻着挺好的,这是你们典械星的珍品吧,上回在山林里,你不是要跟我说说这香的奥秘吗,现在说来我听听。”

说香倒是时灿乐意的事,他脑中仅存最完善的也就是关于这香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原主的思维,一提到香,时灿平白生出种一吐为快的想法。

“这香分为几种,最好的大概属檀香树制出来的香,檀香树在两千多年前地球上还有种植,听说现在已经绝种了,我们典械星就盛产这种香树,当然要比两千年前的古檀香树更好,或许是已经进化了的檀香树吧,它产出的香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功能,比方可以助眠、疗伤、麻醉,还可以催/情……”

说到这,时灿蓦地顿住了,费里维倒是正听的津津有味,抚着他的发梢道:“还有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功能?”

时灿垂下头轻吁口气,低低地继续道:“还能迷惑心智,香木油能制出膏油、香水,还能磨成粉,制成药用于治内伤疾病,如果取树木中心的树油,还能制成安心丸,专治先天性心脏疾病,并可以缓临死的人一口气,有助于继命。”

“安心丸……。”费里维喃喃地道,圈着他的双手慢慢松懈下来,“果真有这种效果吗?听说这种安心丸的制法在典械星已失传,空有香树也无济于事。”

时灿回眸看他,见他目光凝向虚空处,若有所思般,过了会,费里维突然转身道:“睡吧,你这香该是催眠香,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说着拉着他躺下,双臂依旧圈在怀里,淡淡兰香缭绕在周围,时灿侧目凝着他,只见费里维已合上双眼,浓密的长睫覆盖下,鼻梁秀直,形状完美的唇瓣微微张着,温热气息徐徐而出。

这个男人,该是多少人心中的伴侣。

时灿转过头,黑暗中自己将自己抱紧,香枝雾气像无数只手伸曲向窗外,腾云驾雾般飘渺。

第二天他还没醒来,费里维已经离开,吃早餐时,时灿又在研磨香木,夏景见了笑道:“少爷,你昨晚干嘛不燃上次那支动情香,搞得我昨晚特地带着小豹睡了一晚,就为了给你们创造机会,唉,难得上将这几天,天天来你这,而且还那温柔地抱着你,你怎么不抓住机会呢。”

正在磨香木的时灿抬起头,“你怎么知道他抱着我?”

“呃……。那个……”

时灿眉一皱,放下手上工具,正色道:“夏护卫官,你不知道躲在门外偷听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吗?”

夏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呃,我也不故意这样做,这不是怕有人打扰你们嘛,还有那头小豹老是想进你房里,我抱着它好紧才没让它跑下去。咦?说到小豹,那家伙一大早上哪去了?”

时灿听他这一说也发现早上没看到小豹,正疑惑间,一阵沉重急促的军靴声从院外传来,不一会,五六个军人气势汹汹地冲进院落。

为首一个穿着金丝蓝边长袍的蓝眼少年怒气冲冲地指着时灿道:“时少,你别仗着比我们王子早来几天就这么嚣张!今天你不给我们王子跪下认错,我们水粟星的人绝不饶你!”

时灿心中疑惑,正想问时,夏景一个剑步挡在他面前,傲气地道:“你是谁啊,一大早跑来我少爷这大吵大闹,刚刚费上将才从这离开,算你运气好,没被撞上,要不然……哼,可不是跪下认错这么简单!”

蓝眼少年一听,气得眼睛微瞪,怒斥:“你算什么东西!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带出什么样的走狗,今天时少不上我们王子那认错,我就把你那头该死的豹子给宰了!”

时灿一惊,忙问道:“小豹在你那?”

“哼,你现在才知道?”蓝眼少年鄙视地盯着他,随即“呸”了一声,“少假惺惺的,你是故意的吧,有谁会在这将军楼里养豹子,时少,自从我们王子进来后,你就没一天让他好过,大婚晚上还缠着上将,我们王子忍了你几天了,你还得寸进尺,居然让那头死豹子咬伤了我们王子,你现在马上给我过去认错!”

旁边的几个水粟星护卫官也跟着叫道:“对!一定要将那头豹子把皮都扒了!”

时灿与夏景对视一眼,夏景暗暗拉了拉他,低声道:“就知道那小豹子迟早会闯祸,跟你说别养还养,这会好了,跑出去把人给咬了,还是蓝君王子,这会麻烦了吧,你别去,我跟着去看看就行了。”

“不行,小豹是我带回来的,我得去领回来。”时灿说完,也不顾夏景的劝阻,对蓝眼少年道:“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小豹,我这就跟你去看看蓝君王子。”

蓝眼少年轻哼两声,“走!”

说完,一甩头就先走出院落,夏景想跟着去,时灿怕他跟人起争执,便拦住他,“你就别去了,省得祸从口出。”

蓝君的住所俨然是个大型水晶宫,墙面铺盖着全透亮的蓝色水面玻璃;阳光照射下荡漾着绚丽的光华,各种奇异的海植物在厅两旁的玻璃钢管迂回飘浮,他跟着蓝眼少年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几个着蓝色长袍的少年正将小豹吊在钢管上,其中一位还执细小的鞭子时不时的抽打,小豹挣扎着不住的“嗷嗷”低鸣,浑身斑黄的皮毛上已经有好几处渗出血水,滴滴答答地直往下落。

“你们住手!”时灿跑过去推开他们,心急地道:“快把它放下来,不能再打了。”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停!”

身后传来一个清润如玉又极冷硬的声音,同时伴随着水流声,时灿回头一看,从巨型透亮的水晶玻璃门里,施施然地游出一位蓝尾人鱼,他一出玻璃门,蓝眼少年立即展开锦绣绸缎长袍,长袍如羽翼般落下,鱼尾瞬间化为莹白长腿。

只是那长腿一处,还流着点滴血迹,而蓝眼少年见了,躬身俯下,用手袖轻轻擦拭。

“阿弥,你去把那头豹子拎过来。”蓝君侧身姿态优雅地合好长袍说道,尔后望向时灿;眼角轻轻上扬,琉璃瞳里眸光暗敛流艳,唇角微弯,笑意悱恻:“听说这豹子是时少您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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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计

“阿弥,你去把那头豹子拎过来。”蓝君侧身姿态优雅地合好长袍说道,尔后望向时灿;眼角轻轻上扬,琉璃瞳里眸光暗敛流艳,唇角微弯,笑意悱恻:“听说这豹子是时少你养的?”

“是的,是我没好好管好它,对不起,你的伤我能看看吗?我可以帮你……。”

“不用时少这样客气!”蓝君手一挥蓦地打断他的话,斜他一眼,道:“时少现在是费上将身边的红人,我一个被冷落的人哪敢麻烦你,只是这头不识抬举的豹子,我可不想放过!”

阿弥拎着小豹子来到蓝君面前,蓝君看了它片刻,突然伸手疾出,瞬间掐住它的脖颈,五指出力狠狠掐紧,小豹即刻发出悲鸣惨叫声。

“放开它,它只是个小动物,蓝君王子,请你给我个面子,是我没有管好它,你要罚就罚我,我可以帮你治伤,真的!我有好药,你的腿伤不用一天就能好。”

时灿抱住小豹子,诚恳地对蓝君道:“求你了,它不是有心的,它才刚生没多久,是我没管好,你的腿伤我看看……”

说着,时灿伸手去捋那长袍,阿弥即挡在前面,“呸,谁要你假好心,你以为我们水粟星没好药吗?王子的腿即是鱼尾,本身有再生功能,血流片刻后就会自止,哪里要你什么破药!”

蓝君却轻轻一笑,一摆长袍,转身悠然坐在长椅上,对时灿道:“你不是说你有良药,那好,我倒要看看你那所谓的典械星的良药有什么好的地方,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时灿抿了抿唇,抱着小豹来到蓝君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根香枝,对他道:“点燃这香,薰一薰伤口,燃尽后再将香灰敷在伤处,不用两小时就能好。”

“是吗?这么神奇?”蓝君好奇地挑了挑眉,勾唇笑道:“那就麻烦时少帮我薰一下。”

“听到没有,快跪下,用你的香给我们王子疗伤。”阿弥也跟着不客气地喝道。

对方笑中带刺,话中句句挑衅,但想到这事由小豹惹出来的,时灿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着能快点了结这事,他屈膝半跪,轻轻把小豹放下,然后点燃手中香枝,捋开蓝缎锦绣长袍一角,洁白修长的小腿上,一处带着牙印的血痕还渗着血水。

时灿小心地拖起蓝君的腿,手中香枝已燃起渺渺香烟,不一会,整间厅里飘浮着一种淡然轻香,这香像有生命般,自然而然被飘附在伤口处,烟雾似纤纤玉手轻抚伤口,血水竟似被香气凝住般,当下便止住。

阿弥有些惊奇地睁大眼,而蓝君则抿唇盯着那渺渺轻雾,琉璃瞳里闪烁出一抹异光。

香枝燃了一会,伤口已渐渐愈合,时灿轻吁口气,他今天来时带了这枝疗伤香,根据脑中的信息量,这香能达到瞬间止血止痛。

“蓝君王子,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些了?”时灿抬起头微笑问道。

蓝君动了动腿,腿上伤口竟光洁如玉,丝毫不见伤痕,他微眯起眼,侧着头看了看腿,尔后,眼底眸光突地一闪,一抹冷笑浮上唇边,时灿正不解地看着他时,忽然下巴被狠狠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时灿被他这一脚踢的倒不十分痛,但这种受辱的愕然让他一时气愤起来,“你的伤已经好了,为什么……。”

“你不是要替这头豹子代罪吗?那这一脚你就得受了。”蓝君提袍站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时少,听说你已经失去孕育功能;像你这样的配偶;居然还得上将喜欢;真是个奇迹;我想;会不会是这香的功效”

他伸手从时灿手中掐走香枝;唇边笑意更阴沉;“这香很会惑人,既然能疗伤,当然也有其它的效果,你是不是用这些邪术诱得上将神魂颠倒?我看很有可能,不过你再怎么惑人,也生不出,哼,这将军楼你认为你能待多久,等我和文中将都有上将的子嗣时,你该怎么办?”

他长足微伸,足尖挑起时灿的下腭,轻笑道:“其实你长的是不错,如果不是因为生子的事,可能上将还不会同意与水粟星联姻,唉,可惜,你不够聪明,我要是你就乖乖地离开,省得以后自己难堪。”

话中讥讽已激起时灿的怒气,他没想到自己诚心诚意的替蓝君疗伤竟换成这样的奚落,时灿扭开头,抱起小豹站起来,不屈不服地道:“我走不走不是你能决定,还有,这香不是什么惑人的巫术,你的伤已好,我的人情也尽到,小豹我带走,蓝君王子,以后请小心说话,这里不是你的水粟星!”

“你敢这样跟我们王子说话!?”阿弥早就憋了一口气,他跟随蓝君王子来到地球,眼见大婚之夜王子独坐了一晚,他去打听,据说上将在大婚那晚竟去了时灿那,后来连续几天晚上,费上将都没有来王子这,阿弥从小跟着蓝君一块长大,情同兄弟,他哪里能忍受蓝君王子受这样的委屈。

今天借这个机会,他得好好教训这时少才行!

阿弥蛮横地推搡时灿,“这件事就是你故意干的,还在这里惺惺作态,那头豹子是你养的,不是你叫它来咬王子它会自己跑来吗?”

“你干什么,我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也用香治好王子的腿,你们分明就是污蔑!”

刚说完,时灿就感到脸上陡地一热,利掌闪过,脸上火辣辣地痛,定晴一看,蓝君冷冷地望着他,手已收进长袍里,冷声道:“带上你的豹子滚出去!”

时灿捂了捂脸,刚被打过的脸上还在疼着,一股怒气油然升起,他心地善良但并不代表就愿意受人欺负,小时候母亲一个人带着他长大,时灿没少受过旁人的白眼,对那些嘲笑他的人,他并不示弱,眼下这尊贵的王子也不例外!

眸光一闪,蓝君只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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