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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兵二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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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正凯微微诧异的目光中一一发给准备侃大山的同事,硬着头皮再次坐下时,二喜看着吞云吐雾的老烟枪们,突然发现原来这一切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

“二喜、二喜,来、过来,刘哥教你怎么抽烟。”坐在后面听到大家侃大山的二喜听到刘庆和的喊声时,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咳咳咳的咳嗽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刘庆和还记得早晨胡话的二喜被倒吸的口水呛了一下。

憋的满脸通红的二喜咳嗽着挪到刘庆和身边,好不容易才把咳嗽压下的二喜僵笑的接过刘庆和塞过来的烟,刚刚准备放在嘴边就被旁边伸过来的大手一把抢过,“老刘,别教坏孩子,人家二喜才十七。”

没好气的莫正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哈哈哈哈大笑的刘庆和把二喜一把拽起,“走,跟我干活去。”

“老莫心疼小徒弟了啊。。。。”大笑的调侃声让莫正凯眉头一跳,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艹,老子心疼徒弟你眼馋,徒弟明天借你,曹大屁股,老子要是不把你裤子扒光算你本事。”

糙话一出轰然大笑声顿时响起,笑骂了一句后,眉开眼笑的莫正凯带着二喜直接进了施工现场的隧道。

因为休息,此时的隧道内静极了,沿着镶嵌在墙壁内的照明灯一直往内部走,无论看多少次,二喜依然无法掩饰那份啧啧称奇,走在莫正凯身后的二喜没有发现,从进入到隧道内,莫正凯的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更没有发现莫正凯此时脸上正酝酿着怒火。

正在四处观察的二喜被突然停住脚步的莫正凯惊了一下,在差点要撞到莫正凯的时候,一下子停住脚步站在了忽然转身的莫正凯面前,昏暗的灯光下,面对面站着的二喜被莫正凯完全沉下的脸色惊的心底咯噔一下。

“二喜,人有本事靠的是自己,不是那些小手段,只有你自己有真才实学才能挺直腰板,好好学技术比什么都强,少学那些老油子们的花花肠子。”

完全没有绕圈子的莫正凯直奔主题的沉声不悦顿时让二喜涨红了脸,呐呐的想要解释却发现对面的莫正凯完全不给机会,一句接着一句刺心又刺耳的话不断从莫正凯口中吐出,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的二喜因为喜悦而闪闪发光的双眼慢慢的黯淡下来,直挺挺的顶着已经充血的脸色任由莫正凯训斥。

足足二十分钟才停住话语的莫正凯扫了一眼二喜赤红的脸色,虽然觉得有些说重了,但想到二喜的年纪,自认为对二喜好的莫正凯没有解释而是转身往外走,“不用跟着我,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阻止了二喜跟随的莫正凯大步离开,留下二喜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寂静的隧道内部发呆。

☆、第三十九章

错了吗?静静的站在阴暗的隧道内;内心充满苦涩茫然的二喜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莫正凯那些刺心的话语,心底压抑不住的自我否定让二喜在不自知中死死攥紧了拳头。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喜的脸色从赤红变的苍白,额头渗出点点汗珠的二喜眼睛微微闭了起来,这一刻,好像被扒光衣服的让二喜从骨子里升起一股刺骨的冰冷。

微微闭起的双眼挡住的不仅仅是那双充血的双眼还有眼底的不甘和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二喜要被这波不断拍打的巨浪打下时,心间突然蹦出一丝反驳;不、不对;莫正凯说的不对;当这丝微弱的好像不经意就会忽略的念头闪现过时;迷茫中的二喜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

不对、莫正凯说的不对,不知道是劝慰自己还是在反驳那些指责,二喜嘴里喃喃着反复的重复着,当终于控制住不断发颤的心时,二喜蹭的一下睁开双眼,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神在昏暗的隧道内有种渗人的感觉。

他没错,站什么条件说什么话,每个人所身处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事情和对待事物的方式也不同,莫正凯可以昂首挺胸,但他宋二喜却只能低头哈腰,虽然低头但他骨子里的那份属于军人的骨气并没有消失。

而且二喜不认为那些递烟给鸡蛋就是低头哈腰,那只是一种代表着发自内心的感谢,想明白的那一刻,二喜死死按住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像要一次把心底那抹郁气吐出似的二喜狠狠的按了一下,刺痛感清晰的传来时,二喜放下手臂,转身大步往外走。

脸上闪过坚定也有着少见的坚毅,二喜直接走出昏暗的隧道,乍一走出时,刺眼的光线让二喜微微眯起了眼睛,抬起头看了一眼高高悬挂在天空中炙热的太阳,二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有的人天生就是能散发出万丈光芒的太阳,而有的人则一辈子只能是淡淡闪烁的星辰。

太阳很重要,但星辰的作用却也是不可替代的,想明白的那一刻,二喜就已经决定,那怕被人看不起,他也要做那闪烁着不可替代光芒的星星。

收回目光的二喜直接走到站在山脚下的莫正凯面前,平和的目光、难得一见的坚毅让二喜平日里柔和略显清秀的五官此时隐隐露出那抹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刚毅,并不清晰的棱角却有种山一样的沉稳,这样的二喜让莫正凯一愣,“莫老师,你说的不对,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事物也不经相同,莫老师是专家,是整个系统都翘大拇指的专家,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新兵蛋子,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地质的杂工,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能达到莫老师这样的高度,但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二喜一定会做到。”

平静的话语隐藏着浓浓的不退缩,这一刻,迸发出独属于自己那份锋芒的二喜让莫正凯心底微微一顿,一股恼怒感伴随着欣赏同时升起,眼睛一瞪,莫正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难道学那些花花肠子就是好的?”

莫正凯的质问让二喜露出一丝笑容,缓缓的摇摇头,没有躲闪莫正凯怒视,“莫老师,那些不是花花肠子,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这段时间,队里这些老大哥给了我很多帮助,虽然那些在您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于处在最底层的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人与人之间交往,不能一味的付出也不能一味的索取,有来有往才能长长久久的交往下去。。。。”

边努力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边想的二喜说话的速度很慢,慢的让人着急也慢的让人心静,好像一汪清澈的溪水缓缓流淌一样,不起眼却又让人感觉清新自然。

“莫老师,我是农村孩子,在我们农村,我给你家送块豆腐,你给我家一把葱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些现象在城市很少见,就好比我今天给大哥们递烟,在你看来那是一种溜须拍马的行为,可在我看来不是,那是二喜发自内心的感谢与想要深交的表现。。。。。。”

缓缓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表达完的二喜静静的站在一脸惊愕的莫正凯面前,任由莫正凯探究的眼神不断的打量。

无论莫正凯的心底掀起怎样的波澜,此时此刻,再次经历了蜕变的二喜平静极了,完全沉静下的心稳如磐石一样让二喜由内散发出一股沉稳如山石般不可撼动的气质,这种完全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十七岁孩子身上的气势却没有让二喜有丝毫的怪异,好像,这股稳如磐石的气势本就属于二喜一样。

静静的站在旁边听的明明白白的刘庆和脸上挂着激赏的笑,默默的等待着莫正凯想明白,“老莫,你来看看,这边能不能开凿。”

远处传来的喊声打破了由二喜营造出的厚重,莫正凯眨了眨因为过度惊愕而发胀的双眼,深深看了一眼二喜,莫正凯的心充满了复杂,但这一刻,完全没理清的莫正凯不想去解释被复杂充斥的心,也不想去深想二喜带来的震撼。

把手里的工具箱往二喜手中一塞,一句话都没说越过二喜大步往山侧面走去,虽然不紧张,但还是在莫正凯越过时下意识绷紧的二喜在莫正凯越过时悄悄松了一口气。

转身准备跟上莫正凯时,二喜看到了站在一旁翘了翘大拇指的刘庆和,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赞扬让二喜脚下的步伐一僵,淡定的笑了笑,随即大步赶上,边跑边忍不住脸红的二喜慢慢感受着脸上渐渐升起的高温,想笑却又觉得有种不明的发滞。

暗暗摇摇头,把这种怪异感觉甩开的二喜紧紧跟在抿着双唇的莫正凯身边,一下午的时间,忙碌中的莫正凯、二喜完全没有发现彼此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却已经有了隐隐的默契。

直到晚上六点半,下工铃声再次响起,沉浸在工作中的莫正凯却依然蹲在挖出的深坑中没有出来,而莫正凯没有动,作为杂工助手的二喜也没有动,同样蹲在莫正凯身边的二喜手里拿着一把异常小巧的工具铲,每当莫正凯的手指落在那个地方,二喜的手中一直没有停下的小铲就会落在什么地方。

站在深坑边的刘庆和也没有动,甚至研究所两名调研的研究员也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因为下午发现的异常,莫正凯直接让人沿着山壁下角直接下挖,足足有三米多深的大坑,因为靠近山边,直到在下午六点才算挖好,而这最后一次的测试将决定此次隧道工程是否能够进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忙碌中的众人却一直没有停下最后的攻克,到了后面,就连刘庆和和两名研究员都跟着下了深坑,硬度、密度、岩层一个个不明词汇不断的从几个人口中吐出,而终于不用二喜动手挖掘时,二喜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悄悄的蹲在一旁努力的跟上几个人的语速。

抓紧一切时间学习的二喜始终记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老话,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时间就会把老师们所说的每一句话记在本子上,虽然在工地来不及整理,但回到连队时,二喜还是会认真的抄写到大笔记本上,那一页页此时并不是很明白的记录对于二喜来说都是珍贵的经验。

甚至有的时候,二喜还会把老大哥们闲聊天时当笑话讲的那些事故记录下来,怎样发生的,如何解决的,正是因为二喜这种不放弃任何学习机会的记录也让老大哥们只要有时间就会给二喜讲述一些以前遇到的事情。

“二喜,把铁钎给我。”紧紧贴在山壁的莫正凯在大灯照耀下紧锁眉头摸索着突然露出的一抹黑,眼底闪烁着异样的莫正凯心底不确定那抹好像一根黑线出现在山壁内的黑带是不是自己最初预想的那种情况。

听到喊声的二喜顺手把本子塞到被汗水阴湿发潮的口袋内,抓起放在身边的铁钎走到莫正凯身边看向认真观察的莫正凯,扫了一眼拿着铁钎的二喜,莫正凯的心微微闪了一下,随即手指沿着隐隐的黑线从左到右斜下线的划了一下,“沿着这条线慢点凿。”

二喜点点头,把手中的只有半臂长的铁钎卡在山壁上,从后腰挂着的工具袋里拿出一把榔头,当当当的开始慢慢的凿,“力气在轻点。”

刚刚凿了几下,莫正凯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喜收敛了一下手中的力气,沿着并不清晰的黑线小心翼翼的敲。

“再拿下一盏大灯。”站在二喜身后的刘庆和大吼着让站在坑上的同事在递下一盏照明。

亮度再次加强,这下完全看清楚的二喜眨了眨因为想要看清而瞪大的双眼,歪头在肩膀擦了擦因为蹦进去东西而有些流泪的双眼,“带上。”

就在二喜准备再次开凿时,一副类似防风镜的眼镜递到二喜面前,二喜楞了一下,转头看向脸上有些不自在的莫正凯,被二喜发愣的表情弄的有些不自然的莫正凯眼睛一瞪,“赶紧带上,带上好干活。”

粗声粗气的解释让二喜嘿嘿一笑,哎的答应一声接过眼镜戴在脸上,看了一下眉开眼笑的二喜又看了看明显有些脸红的莫正凯,刘庆和噗的一下喷笑出来,扯了一把莫正凯,在莫正凯瞪视的双眼下,“咋样,这徒弟不错吧?”

刘庆和打趣的低语让莫正凯脸色一僵,瞪了一眼刘庆和抽出手臂,“一边呆着去。”

说完莫正凯上前指导二喜,失笑着摇头的刘庆和嘀咕了一句,“口不对心。”后也跟着凑上前观察着莫正凯发现的黑带。

九点、十点、十一点,足足凿了近四个小时的黑带虽然露出了真面目却依然有近三分之一没有露头,黑带附近的山体硬度完全超出预想的慢进度让所有人急的满头汗,承担主力的二喜甚至累的有些抬不起双臂。

二喜这边一直没有停下挥动的手臂,而连队却因为二喜一直没回来而有些着急,过了九点熄灯一直没有回来的二喜让付有才心底发慌,那怕是第一天学习也没有这么晚回来,付有才心底充满了不安,胡思乱想着二喜是不是出事的付有才坐不住了,交代班副先睡觉后,付有才直接跑到林峰办公室。

越想越不好,自己把自己吓够呛的付有才,又急又吓顶着有些发白的脸色咚的一下推开办公室大门,让刚刚站起身准备检查一圈的林峰吓了一跳,当看到一项小心谨慎的付有才脸色发白脸上全是汗珠时,林峰惊了一下,“付有才出什么事。。?”“排长,二喜没回来。”

付有才冲口而出的急切打断了林峰的询问也让林峰大吃一惊,“一直没回来?”

大步走到付有才身边的林峰看着急的满头汗的付有才追问道。

付有才咽了口吐沫,紧张的点头又摇头,“没回来,排长,你说二喜是不是出事了?往常从来没有这么晚,遇到抢劫了?让车碰了?遇见劫道了。。。。。”乱七八糟嘴里一个劲囔囔的付有才越说脸越白。

无怪乎付有才害怕,虽然知道二喜外出学习,但二喜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而且因为营区偏远,那怕知道二喜有班车,但面临年底复原的付有才还是害怕因为二喜而给最后的军旅生涯画上一个污点,毕竟二喜是本班战士,真要出事,那么作为班长的付有才绝对有连带责任。

付有才的胆小和谨慎是林峰一直知道的,看到被吓的够呛的付有才,林峰安抚的拍拍付有才的肩膀,“没事、没事,别瞎琢磨,我去找,你在家等着,等着啊。”

说完林峰直接往外跑,直奔连部的林峰也被付有才的不安感染的有些心底发慌,着急忙慌冲到连部的林峰喘着粗气敲响了张光军的办公室,急切的敲门声让值班的苏景宏一阵诧异,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办公室大门,看到背对着站在张光军办公室的林峰,“林峰?出什么事了?老张回家了,今晚我值班。”

因为张光军终于接到了老婆随军的通知并拿到房子钥匙,这几天,乐的合不拢嘴的张光军基本上下班就去新房子收拾,虽然笑话张光军的英雄气短,但了解张光军情况的苏景宏还是替张光军高兴。

接替了张光军值班任务的苏景宏这段时间一直驻守连部,苏景宏的招呼声让林峰蹭的一下回头,看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苏景宏眼睛一亮,“老苏,二喜没了,人一直没回来。”

急切的林峰没头没尾的话把苏景宏闹的不明白,满脸诧异的看着急切的林峰,“什么二喜没了,二喜不是出去学习了吗?”

“不是,是,二喜是去学习了,但今天到这个点还没回来,往常最晚八点半也到连队了,可今天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解释的有些乱的林峰让苏景宏心底一动,随即眯起眼睛,“你是说二喜到现在都没回连队也没打电话。”

林峰恩恩的点头,苏景宏心底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二喜不会是在路上出事了吧?这么一想苏景宏有些坐不住了,砰的一下关上房门,“走,咱去营里问问。”

边大步往外走的苏景宏边招呼着林峰,忧心不已的两个人赶到营部却发现无论是教导员还是营长都不在,苏景宏直接借用营部电话拨通了李文荣家的电话,把这边情况说了一下后,苏景宏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到林峰充满焦急的询问目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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