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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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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仲明道:“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

秦琼问:“你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

吕仲明道:“我喜欢龙,其实他要是条黑龙就好了。”

罗士信:“???”

秦琼:“?”

罗士信道:“黑龙?那小子下面说不定是条黑龙……”

秦琼:“……”

吕仲明:“?”

“自己想罢,你不是很聪明的吗?”罗士信道:“我看你挺喜欢他的,爱干嘛干嘛去。”

秦琼道:“就是,练兵去了。”

吕仲明只得又走了,尉迟恭等在外面,站在春天的阳光下,今天换了身侍卫穿的简单衬甲,远远地看上去,只觉十分帅气。

“去书铺子看看。”吕仲明主动道。

尉迟恭点头,在前面带路,吕仲明决定还是先不想这事。两人到了书铺外,吕仲明随手翻了翻书,看了眼那字,倏然间心中一震。那书里所写的字,与信中的字迹,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虽说字体已改,然而依稀能辨认出来。

“这字挺漂亮。”吕仲明笑道:“掌柜,是什么人写的?”

“大兴延坊书斋——”掌柜在柜台后头掸灰尘,头也不抬道:“小店是分号,没看招牌么?这里的书,都是那头誊写了运来的。”

“是么?”吕仲明又取了本,发现两种字体虽一样,却不是出自同个人之手,掌柜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你手里那本《古诗十九首》,应当是张小娘子誊抄的。”

吕仲明又问道:“张小娘子叫什么名字?”

掌柜道:“嘿,你这登徒子,怎好随随便便就打听别人名字?只剩这一本了,要买就趁早。”

尉迟恭听到这话时脸色瞬间一变,眯起眼,吕仲明还没发现,兀自问道:“她为何要誊书来卖?”

掌柜随口答道:“生计所迫,你以为都像你们,当街佩剑,游手好闲就能来钱吗?”

尉迟恭低声道:“别问了,我知道她是谁。”

说毕尉迟恭去付了账,拿了那本古诗十九首,与吕仲明出来,吕仲明莫名其妙,问:“你知道是谁?”

刹那间吕仲明意识到了不妥,既然是尉迟恭认识的,也就是说,是唐王府里,他的朋友……

果然,尉迟恭神色复杂,说:“咱们问得太多了。很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不妨,你先说是谁。”吕仲明道。

尉迟恭沉默,吕仲明道:“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尉迟恭看着吕仲明,说:“是李靖的夫人,我记得他途经雁门关下时,带着她夫人一起,送他离开代县时,他就到你摊子前来,算过一次命。”

吕仲明:“!!!”

尉迟恭边走边说,吕仲明这才知道,原来尉迟恭与李靖,并非早就认识,而是在铁铺里认出彼此的——当年杨广巡雁门时,李靖恰好担任领军校尉,对横里杀出来,救下李世民的尉迟恭印象十分深刻。

李靖告诉他的,与告知吕仲明的一样——在大兴获罪,逃到西边,进并州投奔李渊,认为李渊是明主。而被称作红拂女的张初尘,便一路跟随在李靖身边。

吕仲明眉头深锁:“这下麻烦了,没想到查来查去,会查到自己人头上……”

“自己人?”尉迟恭听出了句什么,吕仲明马上摆手,意识到说错话了。

“你觉得怎么办?”吕仲明道。

尉迟恭道:“我要去劝李靖老弟一劝。”

“不行!”吕仲明色变道:“开什么玩笑?他能一路装模做样,混进晋阳来,不是你劝就劝得动的。你想,李世民让你去代县当卧底,有人告诉你让你放弃,投奔突厥,你会听吗?”

尉迟恭道:“但也不能让世子知道此事!”

“兜不住!”吕仲明道:“世民已经知道府里有奸细,咱们查到一半,连信都拿到手了,现在突然无声无息就断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尉迟恭道:“李靖满腹才学,是个干大事的人,你要是去告密……”

“什么告密!”吕仲明说:“这什么词啊!”

尉迟恭马上道:“对不起,我说错了。”

吕仲明气呼呼地就走,尉迟恭跟在他身后,又是赔不是,又是作揖,像头狗熊般,吕仲明又觉得好笑,绷不住了。

“你想怎么说?”吕仲明道。

“陈利弊。”尉迟恭道:“晓以利害,让他自己找世民坦白。”

吕仲明摇头道:“他不会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人。”

尉迟恭道:“你答应我,先别把这事捅破,我再慢慢想办法。”

吕仲明本来也没打算出卖李靖,只想换个方式解决,然而看到尉迟恭这么紧张李靖,又觉得有点酸溜溜的。

“他哪里好了。”吕仲明道。

“朋友。”尉迟恭道:“这是我的原则。”

吕仲明:“不行,我要去‘告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去‘告密’。”

尉迟恭:“你……”

吕仲明面瘫状看他。

尉迟恭道:“罢了,还是我去捅罢,不用你说,我找世民去。”

吕仲明:“你的原则呢。”

尉迟恭笑笑道:“你和原则冲突的时候,当然选你了。难道还把你杀了灭口吗?”

吕仲明怀疑自己又被尉迟恭耍了,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去告诉李世民。然而此刻街头围观群众,俱是一脸戚戚,议论纷纷,两人都意识到了,吕仲明大囧,尉迟恭瞬间把他肩膀一揽,装作好兄弟般,飞也似地逃了。

午后,王府校场,一轮春日晒得人暖洋洋的,天策骑兵排开,在校场上习练枪法。

李靖一身大麾,在方阵中负手而行,刚硬的唇角犹如刀锋般锋锐,剑眉略略挑起些许,一脸冷漠,正凝视手下兵士时,忽然察觉远处的两个人,嘴角便微微一挑。

“尉迟将军。”

“李将军。”尉迟恭站在天策军方阵外,朝李靖略一抱拳,沉声道:“一位小友特地来看你。”

吕仲明背着手,嘿嘿笑,从尉迟恭身后走出来,说:“李将军,你骗得我好苦。”

“吕道长。”李靖虽不显喜怒,眼中却带着欣然之色,问:“上次托人送去的酒,味道如何?”

“好酒。”吕仲明笑道:“尉迟泡成梅子酒给我喝了,哪儿弄来的?”

“唐王赏赐。”李靖答道:“要再喝,只能等下次了。尉迟将军说不定常常能喝到。”

尉迟恭无奈笑笑,说:“任务砸了,现在只是个侍卫,不敢称将军了。”

李靖又道:“前几日就听说道长来了晋阳,奈何兵务缠身,无暇得见。”

“不忙。”吕仲明笑道:“有空再一起喝酒罢。”

三人沿着校场一侧走,尉迟恭道:“李靖老弟,现在天策军交给你带了?”

“靖何德何能?”李靖道:“只是世子有事外出,便由我暂时统领。取长补短,练习马上厮杀之术。”

吕仲明看了一眼天策军方阵,见果然军容有纪,料想李世民麾下武将,人人都想带这支兵,只是才能有限,看来李靖混得不错。

尉迟恭道:“什么时候来练练,打一场?”

李靖道:“正有此意,先前还说了朝尉迟将军讨教,择日不如撞日?”

尉迟恭笑笑,与李靖互一抱拳,各自去取兵器。

吕仲明先前只是与尉迟恭说好,找李靖聊聊,没想到尉迟恭居然会和李靖出手切磋!怎么这家伙又不按剧本来的???!

春日晴好,照着场中二人,尉迟恭取来一把斩马重剑,李靖则取来一把画戟。吕仲明刹那傻眼,这俩家伙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吗?旋即马上明白过来,尉迟恭是要让他看,不是看自己,而是看李靖的功夫。

让他看清李靖的本事,从而知道李靖此人贤才难得。

“尉迟恭!”吕仲明马上道:“别客气哟。”

尉迟恭被吕仲明一眼看破心思,哭笑不得,点点头,抱拳道:“遵命!绝不留手!”

一时间天策军纷纷涌至,要看李靖与尉迟恭切磋,恰恰在这时,李世民刚好议完事,从演武场外的偏殿内走出来,看到二人这架势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远远道:“尉迟恭,莫丢了我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回:逼反

尉迟恭这下压力倍增,连李世民都来了,李世民笑吟吟,一身锦袍下来,天策军自发让出一条路,分别朝李世民躬身,吕仲明朝他招手,李世民便过来了,跃上武器架,与他并肩坐着。

尉迟恭当的一声,将那重刀驻在地上,火星四迸,震得周围人等耳膜发疼。

“此乃斩马重剑。”李世民朝天策军解释道:“六尺三寸长,一尺宽,柄长二尺,双手握,重五十三斤四两。可兼作门盾,重锤,劈、砍、斩、挡,震等诸般手法。马战,陆战俱作前锋用,专斩对方游骑兵,连人带马,只需一招,便能斩下。李将军,不可与他拼斗力气,须得游击为上。”

尉迟恭点头,知道既已开场,想必可当做教学,顺便练兵。李世民话音一落,李靖便背手持戟,巍然屹立,犹如山峦般坚不可摧,身材就像门板,立得笔直。

吕仲明笑着朝天策军开口道:“李将军所用,乃是戟,戟者,戈矛一体,主勾啄、刺击,戟乃是十八般兵器中最难用的一种,分勾、刺、剁、戳、挂、铲,回马戟,横刺,下劈刺,斜刺,横砍,钉壁,翻刺,通击,挑击,直劈十六式,每式又可化出三十六实招,七十二虚招,看李将军身手,乃是想走挑逗路线,以敏捷身手,耗你实打实的气力,尉迟将军,当心了。”

天策军登时大笑,继而轰动,纷纷为两人的点评叫好,吕仲明这话也是在提醒尉迟恭,事实上,他俩都觉得应该是李靖更胜一筹才对。

李靖沉声道:“得罪了!”

尉迟恭沉声道:“请赐教!”

全场屏息,一瞬间吕仲明甚至看不清二人是怎么出手的,李靖快得无以伦比,已化作虚影,紧接着当的一声巨响,尉迟恭连动也不动,以剑驻地,便挡住了李靖一招!

“好——!”场边喝彩声简直是要掀翻了不远处的大殿,紧接着李靖回手把戟一拖,尉迟恭原地转圈,扫出一剑。又是当的巨响,两人兵器相击,继而李靖侧掠,尉迟恭躬身,转身瞬间拖剑,铮然划过,两人互换了个位置。李靖一式回马戟挑来,尉迟恭早有预备,借旋身之力将重剑拖得飞起,挡开李靖一戟!

围观人等疯狂大喊,喝彩声音最大的是场边的李世民与吕仲明,两人不住大叫,李靖的戟招简直是熟极而流,而尉迟恭每一剑都是大开大阖,充满霸气,更令人震撼的是,尉迟恭抡动重剑时,竟是毫不吃力,身手完全不受影响!

尉迟恭每一次反击,震荡声都绵长不绝,显是以自己的强横膂力反击李靖的虚招,两人叮叮当当的兵器相撞声到得后来,竟是越来越快,最后李靖手中戟一抖,化出漫天虚影,犹如海啸般朝尉迟恭冲来!

那一式直是武道的巅峰,吕仲明小时也见父亲使过,名唤千龙啸夜,相传制戟者乃是兵主蚩尤,而流传下来的武学流派大多殆尽,父亲是在战国时李牧的一卷遗书上学到的这一式!

李靖千龙啸夜卷来的一瞬间,喝彩声惊天动地,这手绝杀一出来,吕仲明便觉得尉迟恭要输,毕竟双方不是一个级别的。然而尉迟恭的反击更令他难以置信,换了通常人,定会回剑守住自身空门,然而尉迟恭却是双手将剑一拖,和身冲去,自身尚在重剑之前,迎着千龙啸夜逆流而上!

“好——!”吕仲明震喝道。

吕布小时就教过吕仲明这得意招数,也详细教过他如何破解,正是像尉迟恭这般,取兵家“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逆流而击,吕仲明万万没想到,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能亲眼一睹,两个凡人以手中凡铁来诠释演绎这宗师级的武学技艺!

最后一式直是将武斗的美感推到了顶峰,只见李靖戟影排山倒海涌来,而尉迟恭在这无人可挡的一戟中,回手将重剑一挑,直切进千龙啸夜的空门中,只听一声巨响,李靖抽身后退,戟尖钝折!

尉迟恭双手脱力,重剑被反击回,脱手飞出,砰然击地,砸得石屑纷飞。

全场静了数秒,紧接着才是疯狂的叫好声,这等比武,李世民平生还是首次得见。

李靖道:“尉迟将军强绝,李某心服口服。”

尉迟恭却一笑道:“最后一招是我输了,重剑脱手,甘拜下风。”

吕仲明知道尉迟恭所言非虚,尉迟恭这一招使得不熟练,方才切入点偏了些许,若力度拿捏到位,一剑当可破去李靖千龙啸夜戟影,再令长戟彻底断折。

“两位将军好身手。”李世民道。

李世民说完便朝天策军抱拳,数人纷纷回礼,吕仲明以眼神询问,李世民轻轻摆手,示意现在不必来,自己还身有要事,便离开了。

这么打一场,想必赏赐不会少,看李世民离去的那表情,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喜大普奔,手下有此良将,当真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尉迟恭浑身大汗,浸湿了背脊,把大剑放回兵器架上,小声道:“我没有留手,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怎么样?”

吕仲明乐不可支道:“厉害。真的厉害,太佩服你了。”

就在这时,李靖也回来归还长戟,说:“吕道长……”

“叫我仲明就行。”吕仲明道:“李兄戟法可是在武安君的遗卷上学来的?”

李靖有点意外,开口道:“方才听吕贤弟所言,对戟显然十分熟悉,愚兄戟法乃是家传,莫非贤弟也学过?”

吕仲明马上就明白了,李靖原来是战国武安君李牧的后人,这就难怪会千龙啸夜了。

“略懂。”吕仲明谦让道。

力战之后,李靖与尉迟恭都是一身汗水,便一边说话,一边从校场侧门走出,吕仲明本来想好不少话要试探李靖,被两人这么一比划,反而都忘光了。见校场一侧乃是习练射箭的靶场,便随手拿了张弓,抽了几根箭,掂了掂。

李靖出了一身汗,解下披风,一身天策军的铠甲,衬得腰身修长,靶场内无人,吕仲明架箭上弦,笑道:“李兄你比武赢了尉迟恭,不如和我比比射箭如何?”

李靖稍一沉吟,便道:“你们俩这是轮番试我身手来了?”

尉迟恭莞尔,也拿起一把弓,说:“仲明可是了得,莫要小看他。”

说毕尉迟恭松弦,一箭正中三十步外箭靶红心,李靖叫了声好,淡淡道:“初识吕贤弟,便见其手指修长,双目明亮,颇有骑射天赋,愚兄是半点不奇怪的。”说毕李靖也松手放箭,一箭中红心。

吕仲明道:“当初在雁门关下见李兄时,据说嫂子也跟着一起来了,怎么府中不见?”说话间,吕仲明看着李靖双眼,却不看靶子,随随便便一箭射去,正中红心。

李靖当场就震撼了,这等神乎其技,从来未见,不由得收摄心神,重新打量吕仲明,解释道:“拙荆来到晋阳后,想自食其力,便在城中找了一宅邸住下。”

尉迟恭道:“有空叫她出来喝杯酒罢,仲明,你别小看李夫人,她酒量足够放倒咱们仨的。”说毕松弦,一箭与先前那箭并排钉在靶心上。

李靖又喝了声彩,尉迟恭道:“手抖,疏于锻炼,不成了。你们玩。”

李靖的手却是很稳,箭无虚发,吕仲明想了想,扣着弦不放,说:“以李兄身手,想必能得唐王重用,当时倒是我冒昧,信口胡言了。”

李靖摇摇头,自嘲般地笑笑。

“贤弟所言甚是。”李靖道:“有能不如无能,来了此处半年有余,愚兄深以为然。”

吕仲明道:“为什么?我倒是觉得,以唐王的地位,早已位极人臣……”

两人在说话间,连珠箭发,已射出十余支箭入靶,彼此靶心都密密麻麻地钉满了箭矢,没有一支出红心之外。

李靖扯着弦,似在掂量,靶心已再容不下一支箭。吕仲明又悠然道:“隋唐隋唐,隋后乃是唐,李兄大才,来日富贵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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