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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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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带着翟让,徐世绩与程知节一口气冲出了十余里,冲进了北邙山中,夜空晦暗,启明星天头闪闪发光,已到破晓之时。

徐世绩后吼道:“大哥!”

所有人翻身下马,李靖去取水来给翟让擦拭伤口,翟让捂着腹部,说:“李密……无意杀我,不必……恨他。”

吕仲明从山上滑下来,问道:“人呢?”

数人让开,李靖问:“能救么?”

吕仲明要拉开翟让手,翟让却道:“不必,小兄弟,多谢……”

吕仲明反手扣住翟让脉门,朝尉迟恭问:“伤得重么?”

尉迟恭答道:“李密只是想制住他,没有下杀手。”

翟让脸色发白,断断续续道:“知节,世绩。”

程知节道:“大哥……”

“跟尉迟将军走。”翟让声音渐小下去:“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就……”

吕仲明眉头深锁,眼中噙着泪。

“把大哥,葬……这里。”翟让道:“不必勉强,让我……守护这一方土地。”

徐世绩虎目噙泪,说:“能不能救救他?!李密不想杀他!只是刺伤了腹部……”

吕仲明放开了翟让手腕,站起身,退后一步。

“刺他匕首被下了毒。”吕仲明低声道:“伤者一心求死,我无力回天,对不起。”

翟让瞳孔渐渐扩散,眼角处还带着先前血迹,早已干涸结痂。

初晨阳光转过山头,枯黄山野中带着火烧过痕迹,树木焦黑。

翟让躺树下,尉迟恭伸手抚上了他双眼。

程知节,徐世绩分跪两旁,抱尸痛哭。

洛口城门紧闭,李密没有再追出来了。

吕仲明站悬崖延伸而出巨石上,一振破破烂烂袍子,手臂合拢,左手拇指压右手虎口,四指握拇指,右手四指扬起,设招灵印。

一缕晨光下,地脉之龙消散灵气从四面八方聚来,吕仲明面前低下龙头,而无数光点聚合,幻化,现出翟让身躯。

翟让朝吕仲明微一躬身,吕仲明点头微笑,地脉之龙便载着翟让,驰向山峦,没入山体之中。

尉迟恭站吕仲明身后,问道:“他去了何处?”

“守护一方。”吕仲明道:“与地脉结为一体,化作此地神明。”

吕仲明叹了口气,眉目间却带着明朗意味。

尉迟恭伸手揽着吕仲明,二人便依偎山崖前,望向黄河畔沃野。

“王世充退兵了。”吕仲明道。

“他很就会再来。”尉迟恭沉声道:“李密反悔了。”

“只带出来两个人么?”吕仲明问道:“我……我不是嫌你救得少,只是……”

“有他们俩足够。”尉迟恭眉毛一扬,得意笑道:“迟早都会来。”

吕仲明一想也是,瓦岗人心离散,李密之败势必行。有程知节与徐世绩这两员大将,若再有人想投奔李渊,便会前来。

“趁着李密与王世充交战,脱不开身。”尉迟恭道:“我们得点回去,打下长安。”

“我得去一趟扬州。”吕仲明道:“不能再拖了。”

现出面对手吕仲明已经应付得十分吃力,佛陀一来,估计真要被打成土狗。

吕仲明与尉迟恭携手走下山坡,尉迟恭神色犹豫,眉头深锁。

“你想跟我一起去扬州,又觉得应该回去长安,是么?”吕仲明笑着问。

尉迟恭注视吕仲明,不吭声,吕仲明知道现他一定非常难取舍。

他挠了挠尉迟恭下巴,说:“你回去帮世民。我去扬州。”

尉迟恭沉吟良久,后把心一横道:“我跟你去罢,让李靖带他们回去。”

“不行。”吕仲明皱眉道:“李靖唐王面前说不上话,这样程知节和徐世绩贸然回去,怎么安排他们?”

尉迟恭焦虑地出了口气,侧头望向树下李靖等人,这时候他们已收敛了翟让尸身,李靖看到二人犹豫不决,便主动走过来,问:“怎么了?”

吕仲明道:“李靖也不能跟着去,这次我目很明确,东西拿到以后就走。”

尉迟恭深吸一口气,吕仲明又道:“你有你事情要做,如果你放下责任跟着我,就不是我喜欢那个敬德了。”

尉迟恭忽然就笑了起来,眼神无比温柔,后点头道:“你说得对。”

“我送你一程。”尉迟恭道:“什么时候回来?”

“拿到东西就回来。”吕仲明翻身上马,朝尉迟恭道:“帮我转告秦大哥一声,马我先骑走了。”

尉迟恭骑着马,与吕仲明手拉着手,两匹马挨一起,白云驹颇具灵性,不会挨到尉迟恭战马。两人都舍不得放手,阳光下沿着北邙山南边道路缓缓走着,后面跟着是近千唐军与三员大将。

“我走了。”吕仲明说:“别送了。”

尉迟恭:“好。”

吕仲明:“我真走了。”

尉迟恭:“886。”

吕仲明:“……88。”

两人手还牵着。

吕仲明道:“放手……”

彼此目光落到牵一起手上,只见吕仲明手握着尉迟恭修长无名指头。尉迟恭别过头,随身包袱里摸来摸去,仿佛找什么。

吕仲明:“……”

尉迟恭把一个匣子收进怀中,将吕仲明大大咧咧一抱,翻身下马来,吕仲明大叫道:“干嘛!”

“告别战!”尉迟恭笑着说。

尉迟恭把吕仲明拖到树后,抓着他开始跑,吕仲明小身板风中飘摇,热泪两行,叫道:“别……”

“这里怎么样?!”尉迟恭把吕仲明带到麦田里,到处都是金黄色麦浪。

吕仲明狂叫道:“李靖他们都看着呢!”

尉迟恭冒头看了一眼,只见数十步外,士兵们满腹狐疑地看着主帅与参军。吕仲明咬牙切齿道:“不行!”

尉迟恭道:“那……债贱喽。”

尉迟恭转身要走,吕仲明却忍不住从背后拖着他,从身后抱住尉迟恭一瞬间,彼此都感觉到了某种涌上心头暖意。

“我喜欢你,黑炭头。”吕仲明从背后抱着这大个子,整个心都温柔起来。

尉迟恭呼吸窒住了,本想逗逗吕仲明,没想到却被如此打动,他转身狠狠地抱着他,低头就要吻上去。

“跟我来。”吕仲明搂着尉迟恭腰,化作一道金光腾空而起,射向田野头山峦。

尉迟恭第一次飞翔天际,登时大叫一声。

吕仲明抱着他飞行,脚下麦田一掠而过,麦浪滚滚,田野里充满了秋季清爽气息。

“第一天能飞时候。”吕仲明说:“我就想带你出来玩啦,不过你好重……”

“你从前不怎么飞,我记得。”尉迟恭看着脚下大地,笑道。

“嗯。”吕仲明小时候确实不怎么飞,只因飞来飞去都是金鳌岛,地形熟得都腻了,他倒是想人间飞,只可惜老爹很少答应。

“这里。”尉迟恭飞天上还不忘初目地,吕仲明便把他山峦下一块大石上放了下来。

两人并肩而坐,望向远方沃野与奔腾而去黄河。吕仲明已经忘了那事了,只觉得这么与尉迟恭相处一会很好。尉迟恭却一点不客气,低头就来吻吕仲明,大手开始扯他袍子。

吕仲明袍子斗完法后破破烂烂,跟布条一般,露出少年健硕上身,隐约胸肌明晰,竟还有六块漂亮腹肌,□袍子搭腰前,露出完美人鱼线。尉迟恭看得眼睛都绿了,按着他就要扯衣服。

吕仲明知道躲不过,忙道:“别扯破了!我没衣服穿了!”

尉迟恭一边吻着他唇,一边粗重喘息,根本不理会吕仲明抗议,吕仲明却突然间笑了起来。

“笑什么?”尉迟恭恢复清醒。

“我想起一首诗。”吕仲明侧头看着附近松树,摸摸背后布满青苔石板。

“什么诗?”尉迟恭以手撑着,让吕仲明躺他身下,温柔地注视他双眼。

“天为被来地为床,我家一对狗男男——”吕仲明大声道。

尉迟恭大笑,又吻了上去,这一次吕仲明呼吸急促,被吻得脖颈泛起红晕,吻了片刻,尉迟恭又笑着看他。

“笑什么?”吕仲明道:“来来,我好想要。”

“多看你几眼。”尉迟恭道:“你走了就有好长一段日子看不到了。”

“一个月之内,一定回来。”吕仲明道。

尉迟恭小心地亲亲他唇,低声道:“想要吗?”

“想要想要。”吕仲明忙不迭点头,伸手去解尉迟恭腰带。

尉迟恭又逗他道:“想要你就求我啊。”

吕仲明热泪盈眶道:“壮士!求求你啦!我好想要啊!要我跪下来求你吗?!时间宝贵!良宵苦短!这种洞房大礼待会再补吧!”

尉迟恭:“……”

尉迟恭显然也忍不住了,伸手解武袍,吕仲明又动手帮忙,说:“我帮你。”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了?”尉迟恭道:“第一次时候还半推半就。”

“哎呀,都老夫老夫了。”吕仲明认真道:“我爹说,既然喜欢了一个人,就不用墨迹了,墨墨迹迹,只会自己郁闷,不如主动出击!”

尉迟恭正色道:“那以前怎么那么墨迹?”

“以前不是不确定么?”吕仲明脸有点红了。

尉迟恭一膝跪着,双手撑石板上,虚虚压着吕仲明,说:“以后呢?”

吕仲明道:“这种时候说这个,你不觉得有点偏离话题么?”

尉迟恭顺着吕仲明目光朝下看,只见吕仲明已解开尉迟恭袍子,握着他粗壮那物。吕仲明又捏了捏,尉迟恭喉结动了动。

尉迟恭只想笑,忍着笑,又逗他道:“对你看到东西还满意么?”

“满意死啦!”吕仲明热泪盈眶道:“还来不来,点啊!等不及啦!”

尉迟恭:“……”

“后一个问题。”尉迟恭又亲了亲吕仲明唇,看着他双眼,问:“要不要我帮你?我是说,你躺着,我坐上来,你进我……身体里。”

“不需要不需要!”吕仲明道:“现不用,用你那个来那个我就可以了……”

尉迟恭笑了起来,说:“那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谁是谁媳妇不是一样么?”吕仲明道。

“妈,你太讲究了。”尉迟恭干净利落把袍子一脱,雄躯健壮,抱着吕仲明,伏石上。

“冲着你这句话。”尉迟恭道:“夫君干你一辈子,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来我就陪你怎么来……”

“唔。”吕仲明被吻住唇,忽然想起一件事——油膏呢?他不会是这样就要进来吧!会死人啊!

然而一阵冰凉感浸润了他身后,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道尉迟恭带着润滑用东西。

这是他第二次,然而比起第一次,感觉强烈,也持久,这一次尉迟恭弄得他有点疼了,几乎没什么耐心做前戏便**地顶了进来。吕仲明痛得叫出来时,尉迟恭便马上停下,小心地吻他耳朵,吻他胸膛。

完全进入以后,尉迟恭一直很温柔,吕仲明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无充实,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尉迟恭,他先是躺石板上,任由尉迟恭进入,尉迟恭又抱他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抱着,让吕仲明跨坐自己腰间。

直到许久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太阳西斜,吕仲明有点难受了,感觉自己已经麻木,说:“我不行了,可不可以不来了……”

尉迟恭衔着吕仲明耳朵,一边啪啪啪,一边道:“不行。”

吕仲明:“……”

尉迟恭亲着他唇,狠狠地几下冲撞,吕仲明难受至极,后一次被尉迟恭顶得要尿出来,然而已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求饶道:“你再顶我就要……”

紧接着,他小腹上一阵温热,尿液迸出,尉迟恭喘着气,狠狠吻上他唇,一轮猛撞后,肩膀微微耸动,肩上汗水顺着手臂淌下来。

“就要怎么样?”尉迟恭道。

“已经尿出来了……”吕仲明虚弱地抓狂道:“你……你……”

尉迟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看着吕仲明俊脸,吕仲明眉眼间全是汗,眼里仿佛蕴着水,温润唇不住发抖,尉迟恭忍不住又狠狠吻上去。

“还……来吗。”吕仲明道:“太阳已经……要下山了,不行了好脏,我要去洗洗……”

“不来了。”尉迟恭摸摸吕仲明头,连射三次,自己也有点虚,坐起身,吕仲明忽然听到响动,大惊道:“有人!”

尉迟恭被吓了一跳,忙用衣服先裹着吕仲明,回头却见是远处一群鸟雀飞向天际,吕仲明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那模样,当真充满了狗男男既视感。

尉迟恭哭笑不得,穿上长裤,把自己袍子给吕仲明穿上,两人到山下小溪去洗澡,这次没有再做了,只是抱着温存了一会,吕仲明把头靠尉迟恭肩上,胸膛抵着他赤着健壮胸膛,感觉着彼此火热身躯下心跳,只觉说不出安心。

“我不想离开你。”尉迟恭又道:“还是一起去吧。”

吕仲明犹豫了片刻,几乎就要说好了,尉迟恭又笑笑道:“算了,我不想当个你跟班。”

吕仲明笑道:“你一开始不就是来当我跟班。”

“那不一样。”尉迟恭走出水来,张开双臂,说:“伺候我,你是我媳妇。”

吕仲明想了想,上前去,给尉迟恭穿上衣服。

彼此对视,目中温柔,心有灵犀。

“我走了,待你回来时候。”尉迟恭道:“我会长安给你一个家。”

“好。”吕仲明笑道:“我会回来。”

两人又一吻,尉迟恭牵着吕仲明手,回到兵道上。

所有人已经等了足足一下午,尉迟恭骑上马,吕仲明策马慢慢离开,到了路头,勒住马缰,白云驹一晃一晃地转过头,吕仲明远远地看着尉迟恭,目中带着依恋之色。

尉迟恭又有点想过去,但后还是忍住了。

吕仲明遥遥道:“记得诗经里怎么说么?”

尉迟恭道:“不记得了,都是世民教我,不是为了讨好你,谁费心思去背那些!”

吕仲明笑了起来,无奈摇头,挥挥手要走。

尉迟恭又遥遥问道:“诗经里说什么!”

“鳞片可以联系!”吕仲明喊道:“五十元包月!只要你够想我,跨过万里之遥,我也能呼应到你!”

尉迟恭眉头深锁,喊道:“诗经里这么说?怎么不押韵?!”

吕仲明笑了起来,骑着白云驹,摇摇晃晃,沿着大路离开,秋风吹过,田野上树木一瞬间被吹出万千黄叶。

吕仲明边骑着马,边悠悠然唱道: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无以为好也……”

尉迟恭刚转头要问,李靖便一本正经解释道:“尉迟将军,吕道长想拿木瓜砸你,再见面时候当心了,记得戴好头盔。”

尉迟恭知道李靖调侃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俊脸微红,犹如初恋少年郎一般,又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吕仲明已消失道路头。便下令全军动身,带着兵马,回援长安。

——卷二·扬州慢·完——

☆、第四十二回:扬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吕仲明单骑匹马,徜徉于大道上;沿途一路往江南走,触目所及,大地一片荒芜,到处都是拖家带口逃难的百姓。

风萧萧兮路茫茫;偶有秋雨萧条之夜;站在破烂民居的屋檐下避雨是;他便感觉到尉迟恭几乎一时不停地在想着他。金鳞的波动阵阵传来,每一下涌袭,便让吕仲明意犹未尽,心里被牵动。

这天傍晚他已到江都城外,曾经的声色犬马之地已现出浮华过后的破败之相,天空布满阴霾,小雨在天地间飘着,运河畔的垂柳折枝败叶,几艘画舫孤零零地飘在河心。

不知道为什么,吕仲明越感觉到尉迟恭的思念,就越想忍着不以水镜之术找他,这日黄昏他站在江都城外,仰头看城墙,便先找个驿站住下,吃了饭,洗过澡,收拾自己,独自在房内祭起水镜之术。

嗡的一声,光线幻化,现出那边尉迟恭的身形。

尉迟恭拿着一块腰牌,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见金鳞发出光,马上放下手中事,看着吕仲明,笑了起来。

“到江都了?”尉迟恭道:“吃得饱不?”

“还好。”吕仲明拿着一块饼,边吃边道。

尉迟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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