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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异人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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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痞子立即横身躺在车轮下,然后大喊:“快来人啊,警察酒驾了,警察肇事逃逸了!警察杀人了!”
  周围的市民越围越多,王洋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拿出手机,给王宝全拨过去一个电话。
  “别理他们,我手下没有吸毒的!告诉他们,我是王宝全,让他们快点滚!”
  王洋打开了手机的扬声器,那两个人听到王宝全的声音,吓得立即就跑掉了。
  王洋关上扬声器后,王宝全对他说:“没事,兄弟,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人,以后更是一家人。有我在,滨海市没人敢动你!”
  王洋不发一言,挂掉了电话之后,他破口大骂:“我操你妈!我你妈一个堂堂的警察,让你个王八犊子罩着!我操你妈!”
  一路上他不停地骂,到家门口,心情才好了一些。
  王宝全放下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骂了句:“这孙子一个!”
  这时他的妻子推开门问:“儿子一天没出来吃饭?敲门也不应,你去问问。”
  “爱吃不吃,不吃让他死去!”王宝全一点好脾气都没有了,自我囚禁的生活,让他倍感憋气,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这个新来的王洋,不温不火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恼火。
  “老大,早晨他就出去了。”贴身的马仔对他小声说了句。
  “是谁让他出去的?”妻子大声嚷嚷。
  “他自己要出去的,不让他出去,他说将来给我们好看。”那马仔吓得脸都白了。
  “没你事,你带几个人去找他吧!”王宝全不愿意责怪手下。
  那马仔得令,立即转身跑了出去。
  “孩子死随你,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天也关不住!”
  听妻子话里有话,王宝全也不好发作,转身进了卧室拿床被子蒙头大睡。
  妻子蔑视地瞥了他一眼,就到楼下去打麻将了。这些年来王宝全没少玩女人,光她知道的就有十几个。开始她很生气,但后来她也看开了,索性不管王宝全的事,任他玩他的女人,自己打自己的麻将。
  凡是她能要来的钱,都给儿子存下了。要不来的钱,就先去刷卡挥霍,然后再让王宝全去还。她明白:趁自己今天还活着,就要拼命地花钱,因为等她死了,这些钱就全是别人的了。
  老张在厂房里折腾了一整天,摆弄着那些他曾经无比熟悉的机械。原工厂搬迁到新厂房的时候,遗留下了很多设备。虽然已经陈旧不堪,但某些东西还算能用。临近下午快要完工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自己有点饿。于是他就提起那柄冒着森森冷光的砍刀,开车回到了市里。滨海市并不大,回到市区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车程。
  他走下汽车,在人群中穿行。因为扛着把大砍刀,所以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人们见了他,都自动地闪躲开,那景象就好像鲨鱼在鱼群中穿行一般。
  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脸上满是油污,粗糙的双手上也遍布着伤口。他身上的衣服,除了黑色的煤灰,还残留着一些棕红色的血迹。只有那把刀,是真正干净的,一点污渍都没有。夕阳照在刀锋上,反射着血红色的光芒。
  看着四周生畏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独行的侠客。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他并不知道,其实在别人眼中,人们都当他疯了。
  老张在闹市中穿行的时候,正好遇到王宝全派出的几个马仔。因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所以在人群中格外地显眼。老张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躲起来,但耳边一直萦绕着的歌声,却亢奋地唱到:“大刀,向鬼子们地头上砍去!”
  这亢奋的声音让他大喝一声,这声音是如此地出人意料,以至于他有那么两秒钟陶醉在自己的声威上,在他的潜意识里,甚至不禁把自己与张飞做了一番比较。
  那几个马仔顿时停下脚步,惊异地看着面前的老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老张与这几个马仔面对面地站着。斜照的残阳把地面照得油亮。他们拖着几个长长的影子,像是趴在地上的几只黑色长脚蜘蛛。突然老张抡起砍刀,一人躲闪不及,当即被砍下了人头。人头在空中翻转,颈动脉犹如喷泉般,将热血喷出了几丈高,四周下了一片血雨。
  老张没有丝毫地停顿,转身又一个斜劈,旁边马仔的胳膊,被齐肩砍断,鲜血再次喷涌而出。老张用手抹一抹脸,快步上前追砍剩下的两个人。那两个人见势不妙,都忘记了拔枪,撒丫就跑。
  老张抡圆右臂,将砍刀掷出,巨刀在空中翻转几圈后,准确无误地插在了一个人的后脑上,那马仔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腿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最后一个马仔回头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腿都软了。他再也跑不动了,哆哆嗦嗦地掏出怀里的手枪,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举着枪,对着老张扣动了扳机。
  老张缓步走向这个马仔,轻轻地摘下了他手中的枪,笑着对他说:“想开枪,要记得先上膛。”
  那马仔顿时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嘟囔着什么,他艰难地举起剧烈颤抖着的右手,示意老张不要杀他。他所坐的地面,一滩黄色的液体迅速扩张,构成了地图般的不规则形状。
  老张看着这泡热尿,轻蔑地笑了笑。把口袋里的塑料袋丢给了他。然后说了句:“王宝全的儿子已经被我废了,袋子里是惹祸的东西。要想找回他儿子,就来找我。我在金属机械厂的老厂房里等他。告诉他,他儿子现在还活着呢。来晚了,我就剁碎了他喂狗。”
  说完,老张转身走向了那几句尸体,掏出了他们怀里的手枪。然后又去旁边的包子铺拿了几个包子,就离开了闹市。回去的路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沾满了血的手抓包子吃。只用了几分钟,他就赶回了老厂房。
  脑海里的声音告诉他:“是时候了。”
  这声音很真实,就像是一个人在他耳边的细语。他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但是在他也并不想去追究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自己已经成为了审判人世间一切不平事的天使,那个声音或许就是神向他传达的旨意。他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遵守就行了。因为在做军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
  
  ☆、第15章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初起在滨海市的街头,若是有人见到了一根被人丢弃的针头,都会大惊小怪,高喊:“快报警,可能有人吸毒。”
  但慢慢地,当人们见多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针头,发现报警也没有什么改善时,再见到那些东西,最多也就是嘴里骂上两句。
  等再过一段时间,若是见到有吸毒者在路边抢劫,人们又会像起初见到针头那样大惊小怪。直至有人被捅死,有人曝尸街头,甚至早起的老人见到了路边被丢弃的碎尸,人们再回过头看那些针头,在心理上接受起来也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人们会无视它,甚至当它们不存在一样。
  人们对优雅的环境,接受起来总是表现出种种无能,即使在高档小区住上十年,也依旧无法改变随地吐痰的恶习。但面对恶劣的环境,人们总是有着出奇的同流合污的能力。
  所以老张杀人的消息,起初就像他女儿被泼了硫酸一样,瞬间燃爆整个城市,进而通过网络传遍了整个共和国。但就像是引燃煤炭的火种一般,最先燃起的总是最先熄灭。这天晚上,滨海市民们一如既往地生活着。本地电台甚至没有报道,老张的行为也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恐慌,最多是增加了滨海市民晚餐时的谈资;给男生多了个护送女生回家的借口;给老太太更多吓唬不听话小孙子的素材。
  反正死的是王宝全的人,死有余辜,与我无关。仅此而已,再无波澜。
  但王宝全却无法做到如此淡定。
  他听马仔说了儿子的事情之后,惊得站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巴,愣了足有一分钟。他之所以感到如此惊讶,不是因为有人竟然可以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也不是因为竟然有人敢在滨海市的地界里太岁爷头上动土,而是因为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竟然就是那个被他一直当作懦夫的老张。
  等马仔哆哆嗦嗦拿出那个塑料袋,看到里面那块被砍下的人体器官时。王宝全脸先是一白,紧接着又涨得通红,比起愤怒,他感到得更多的是耻辱。
  “操,惹到我头上来了。”他嘴里这样说。
  王宝全没想太多,立即集合手下的人,带好了武器,准备向工厂进发。
  他们带上了所有能带上的武器。
  当滨海市民见到车队鱼贯而出的时候,这才确信事情终于闹大了。凡是治安不太好的地方,都关了灯,拉紧了窗帘。为了壮胆,有的人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停地播放新闻联播。
  老吴收拾了行装,带上了妻子,开着警局的车,急匆匆地赶往省会。他今天下午就告了假,说儿子在国外生病了,想到儿子那里去做一次短暂的探亲。同时附上的还有一张名单,那些人都是警局里面的内鬼。
  王洋看了看名单,笑着准了他的假,并祝他一路顺风。
  当天晚上,王洋聚集了所有的警员,兵分两路。一路负责捣毁北道夜总会,据线报说那里有个庞大的地下赌场。天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因为那个所谓“庞大的”地下赌场,比起王宝全开的“黄楼”,充其量也就算是个老年棋牌室。另一路负责去南郊,捣毁一个女性吸毒者聚集卖淫的地方。
  收缴了全体警员的手机,做了短暂的动员之后,警队就鸣着警笛出发了。
  王洋亲自带队跟随第二队人马行动。这队人马先是去郊区打了一晃,紧接着就向着老张所在的厂区猛扑过去。这第二队人马,都是老吴提供的人员名单之外的。
  老张坐在阴暗的厂房里,用刀子割短了头发。然后用手蘸了点机器里的黑色油污,涂抹在了脸上。不一会儿,就像隐形了一般,隐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王宝全的儿子依旧在呻吟,因痛哭而流出的鼻涕,堵塞了他呼吸的通路。他费力地喘着气,不一会儿就奄奄一息了。
  老张站起身,抽掉了他嘴里的布团,让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又重新堵上了他的嘴吧。他很是抗拒,但是老张捏着他的下巴,剧烈地酸痛让他只得张开了嘴巴。
  “男人,哭啥?不哭就能喘气。”
  老张鄙视地说。
  “我参军那会儿?哼,那时候我受的苦不比你多?没一个像你这么哭鼻子的。多大点出息!就你这样还混黑社会?人家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虎父无犬子。看你这样孬种样,估计你爸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了,你是不是你爸的种,咱们另说着……”
  老张说话的声音很小,就像是自己在嘟囔。那小杂种有没有听见,老张自己也不知道。但他感觉他应该能听到,就像他能听到小杂种心里的话一样。他突然又有点奇怪,小杂种明明堵着嘴,怎么还能说话呢?
  忽然黑暗之中出现了一道白光,光束之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就像剪纸侧影,又像皮影戏里面的角色,身体是一个薄片,老张认出了他,急忙站起身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大喊:“首长好!”
  小杂种望着老张敬礼的方向,疑惑地看了看,随即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他现在知道,老张彻底疯了。
  老张立正了身体,再次敬礼,同时高喊:“保证完成任务!”
  厂房分为东西两个厂区。东侧是原加工工厂,而西侧则是厂房仓库。老张把王宝全的儿子绑在了西侧厂房的仓库里。这个仓库很隐蔽,如果不趁天亮的时候找,很可能连门都找不到。老张原来是这个仓库的库管,对这里很是熟悉。
  不一会儿,王宝全的车队开了过来。轮胎在沙地上行驶的沙沙声,让老张顿时警醒起来。小杂种像是见到了希望,拼命地挣扎起来。老张丢下小杂种,从西侧厂房里钻了出来,偷偷潜伏到厂房的门口,看到了一大队人咋咋呼呼地跳下了车。老张急忙按下了东侧厂房的灯光开关,东侧厂房里立即亮起了两盏灯。
  王宝全见到东侧厂房有灯亮,以为里面有人,就带人急忙冲到了厂房里面。
  老张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人数,用手按着领子小声地说:“对方有一个连的兵力,我孤军奋战,请求支援!”
  没有人回答他。
  老张摇了摇头,如黑猫一般无声地走到了人群身后,他想关上厂房的大门,把他们堵在里面。但也许是线路老化,灯闪了几下,就自己熄灭了。这时,人们都打开了手电筒,光柱穿过灰尘,顿时形成了一道道光柱,在漆黑的厂房里杂乱无章地飞舞起来。老张急忙躲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王宝全把人分成几个小队,让他们四处搜索。但是老张不怕,因为他把小崽子藏在了西侧厂房的仓库里。想要进入那里,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从他们进来的这个大门退出去,另一条路就是走厂房后身的小胡同。只要老张把厂房的大门关上,他们再想去仓库那边,就只能绕路走胡同了。那条胡同杂草丛生,到处都是堆放的废物,行进十分艰难。
  老张像一只潜伏的猫,?住呼吸,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但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这时一队人从大门跑了出去,涌向了西侧厂房,留下的人则继续搜索东侧厂房。
  老张怕有更多的人从这厂房里跑出来,只好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丢向了厂房的最深处。这不同寻常的响动,让王宝全的人都大为兴奋,便急忙呼喊着跑到了厂房的里面。
  这时手电筒的光柱在响声的吸引下照向了同一方向,它们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钉,瞬间就从从杂乱无章变成了整齐划一。
  老张见此景象,如弹簧一般从阴影中跳出,用力地关上了厂房那扇巨大的铁门。铁门生锈的合页发出了剧烈地摩擦声,在铁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王宝全的人在里面开枪了。子弹噼噼啪啪打在门上,火星飞溅。老张并不躲闪,强顶着火力,紧咬着牙关,硬是把门关上了。
  待他反插上门锁的时候,那路奔向西侧厂房的五个马仔折返回来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胡乱地对着大门开了几枪,老张急忙躲闪,借着无月夜的优势,老张立刻在黑暗中隐了身形。
  这时王宝全已经带人返回了大门前,他在里面高喊着:“开门,快开门!”
  这帮马仔听了,一个冲上前去开门,另外四个躲在周围打着手电筒警戒。
  “快帮我照着点!我找不到插销!”正在开门的马仔低声说。
  
  ☆、第16章
  
  另一个马仔走了过来,用手电在门上上下搜索,这时老张看清了门口的人影,掏出了下午缴获的那把手枪,啪啪放了两枪。那两个开门的马仔瞬间倒地,枪火暴露了老张的位置。那几个警戒的马仔立即放枪,老张一个鱼跃加一个前滚翻,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再次消失在黑夜中了。
  剩下的三个人吓得撒丫就跑,跑了几步又被王宝全的喊声吓住了脚步,立在厂子的前院,不知所措地打哆嗦。
  “你们给我回来!不回来等我出去,我扒了你们的皮!”王宝全趴在大铁门的门缝上,跳着脚对着外面骂。
  老张啪啪啪连放三枪,那三个人依次倒地。
  随即老张调转枪口,对着王宝全所在的大门放了两枪。子弹从门缝挤了进去,反弹之后打中了一个马仔的脑门,王宝全看到了,立即大喊:“快走,肯定还有别的出口!”
  老张听罢立即返身跑向厂后的胡同。那是一个伏击的好地点。
  老张一边跑,一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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