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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敲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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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堆放玉米的仓库,旁边又是个猪牛栏。楼房前的视野开阔,拥有一个大院子,院子的左侧还有一棵老梨树。
我从马大威的楼房来看,肯定在村里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首先,他家的房子正对着背后大山的顶端。虽然不处在正中央,却也十分的端直,预示着背有靠山,人财两旺。站在若大的院子里,只见凉风习习,透亮舒畅。
我再仔细观看,一楼的大门上悬挂着辟邪的太极图,上面挂着几把艾草,旁边又挂着一道灵符般的红布。在左侧的牛栏门口,还挂着一面闪闪发光的三角大镜子和剪刀。
我的眼睛犀利,发现三角镜子上画着的奇异符印,是一种诅咒他人的邪恶灵符,上面再架上一把叉开的剪刀,显得有些怪异。而且方向不是正直的,而是有些往下方倾斜。
我在纳闷的扫视前方时,下方根本没有凸出的屋角煞或是树枝煞伸来。牛栏的下方是邻居的矮瓦房,又低又矮,边角屋椽也冲撞不到马大威的屋子。
我在纳闷时,突然瞧见一只鲜艳羽毛的小鸟儿,飞来停在屋顶的瓦片上,震得我脑海里哄哄作响。这只鸟儿跟停在家里阳台上的那只很相似,怎么飞到这里来了。
恰时,我才猛然的发现,鸟儿蹦跳的地方,正是三角镜子在正午太阳的照耀下,刚好照射到矮瓦房的屋顶上,一道咒符印文带有金光的照在下方的屋顶瓦片中,上面明显架着一把开口的剪刀。
这不是一种诅咒暗算他人的邪术吗?看样子,马大威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怪不得底下这间低矮破旧的瓦房,用泥砖彻成的墙壁都长满杂草,好像被人丢弃而无人居住般,但是有股白烟冒起,想必还有人居住。
甚至连这只彩鸟都飞来指示,明显的告诉我这个房子被人诅咒陷害。彩鸟没停在马大威的家里,而是停在这间低矮的瓦房屋上,想必是这间房子有邪灵作祟。
如今离奇的让彩鸟把吸引而来,让我格外的疑惑,莫非我跟这个家有什么联系?或是有什么事要向我求助?
我试图打开鬼神通的天眼扫视鸟儿时,想查询是什么东西变幻时,它好像有所查察,警惕性极高的飞走了。
我站在马大威的院子里往矮瓦房瞅去,好像是七八十年代就建造的老房子,后面左右两侧都有臭水沟,几乎把房子包围在一起。按风水学来说,四周都有臭水沟缭绕,真是贫穷落迫倒霉在身。在不经意间,我的眼睛忽闪过矮瓦房的屋椽左侧,有股黑气冒出,把我吓了一跳。
有人在矮瓦房的屋角外埋有脏东西,再加上马大威牛栏上的剪刀符咒,配上四周臭小沟的围绕,凶上加凶险上加险,这户人家不是贫穷落迫断子绝孙,算是他们家里的福气。
太阴险太恶毒了。顿时间,我对马大威毫无好感,巴不得马上离开。
马大威得意的笑着问:“小兄弟,你看我家的风水怎以样?”
我假意点头说:“这是好风水,想必你家里很早就住在这里。”
“那是当然,我太上爷爷从民国时期就搬到这里来居住,以前是大兴村里的大地主。”马大威指着周围的房子和土地说,“这些以前都是我们家里的,后来在文、革时,才被人抢走了。不然的话,半个村庄都是我马家的。”
我听了酸溜溜时,就看到矮瓦房左侧窜出一条黑狗,汪汪不停的乱吠。
马大威气得转身叫骂:“你这个黑死狗,再敢乱说,我就杀了吃你的肉。”
我听到耳朵里很刺耳,通常请人到屋子里去看风水,就不杀说些砍呀杀呀死呀之类不吉利的话语。原本请我来是辟凶邪的,怎么就开口说煞气的话。
刚才有彩鸟在指示我,如今又有黑狗来叫我,想必这户人家必定有怪事。
那黑狗叫得越来越凶,怒发冲冠般盯着我汪汪直叫,听到我耳朵怎么就好像似说,过来过来的意思。
黑狗甚至跑到马大威的院子来,气得马大威找到石头,没头没脑的朝黑狗砸去。那间矮瓦房的前门旁,走出一位头上盘着黑巾,穿着黑衣黑布鞋,柱着拐棍的老太太,站在墙边张望。
马大威的石头没击中,却惹得黑狗更加愤怒,张嘴汪汪叫个不停。马大威又进屋拿起棍子,朝黑狗方向走去,想打死它时,黑狗却一边叫一边逃跑。
屋子里的老大爷惊慌的走出来,看个究竟,看到儿子在打狗,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回答说:“黑狗跑上院子来乱叫。”
老大爷听后,就生气的朝站在矮瓦房的老太太叫嚷道:“你家的黑狗经常乱叫,吵死我们了。”
那老太太面无表情的回答说:“我家的房子破旧,有很多老鼠偷吃谷子和玉米,需要用它来看家。”
老太太说完,神色略显茫然的瞅了瞅我,就柱着拐棍转身回去。
☆、第四十九章 被诅咒的房子
马大威打狗没打成,只把它赶远了,带着几分粗重的喘气回来。
马大威不解的问:“小兄弟,我请很多道公和风水师上门来帮我看,黑狗都没有上来叫过,顶多是站在外面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叫个不停。你帮我算算,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假意的掐算手指后,嘴巴喃喃有词的念几个没头绪的乱词后,怪模怪样的说:“马大哥,你的赏钱我没运气拿。我看你家的风水很好,不是有钱人家就是去当官的。我的能力有限,没办法帮你看。”
“这么说,我家的风水没问题,保证我办养猪场能发大财。”
“我道行太浅,这个就看不准。”
“那要不要到后村的树林里走一走,帮我挑选养猪场址?”
这户人家居心不良,不值得替他看。我拒绝说:“我连你家的风水都看不准,想必也不能看养猪场。你白走一趟了,还是去找别人。”
马大威见状有些失望,没挽留我,也没请我进去喝口水,略显生气的看着我推摩托车走出院子。我发动车子开出院子,看到正前方的道路正中央,站着那只全身长得乌黑亮丽的黑狗,正虎视耽耽的盯着我瞧,显得毫无畏惧。
我见黑狗没有回避,怔怔的盯着,让我不得不减速停下来。此时,刚好看到左侧矮瓦房挂满黄、色玉米棒子的门口,那神态龙钟的老太太正拿着拐枉坐在石板凳上,显得气色如此安静淡薄。
黑狗没有朝我汪叫,没有愤怒的瞪着我,而是摇头摆尾的朝我走来,在脚底下用头轻轻的摩擦着我的小腿,仿佛是见到主人一般热情亲密。
我的知觉没错,刚才它汪汪的叫喊声,就是对我说,过来过来的意思。我伸手抚摸着它的脑袋,它兴奋的用身体摩擦着我的小腿。
老太太耳聪目明,瞧见此番举动,赶紧拿着拐柱站起来,惊讶的神态瞅着我。老太太见到黑狗站在我脚底下,被我热情的抚摸着黑狗的脑袋时,就惶惑的柱着拐棍大步走过来。
老太太带着略显仓桑沙哑的声音叫道:“孩子,你是哪里人,要不要进屋里吃粥,家里还有青菜。”
“多谢阿婆,我不饿。”
“你不吃粥,喝口水也行。”老太太热情的招呼说,“你进来吧,屋里就我一个人在,儿子儿媳都外出干活。”
我看到黑狗咬着我的裤管,就觉得有些异外,只能说:“好的,我进去喝口水。”
此时,我仔细的瞅了一眼老太太,发现老太太面相清秀明朗,干净仁慈。没有布满横条的黑皱纹,也没有粗糙僵硬的神态,显得格外的亲切和蔼。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跟着老太太朝屋子里走去,身上没有闻到老太太身上散发臭味。一般老年人身上的器官老化后,就会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味。而老太太身上却散出一股檀香的气息。
此时,黑狗显得格外兴奋的跟在我的身后,似乎跟我很亲密,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矮瓦房都是以前盖的老房子,现在的有钱人都是盖楼房。只有那种贫穷无能,要么是孤寡或是残疾的人家,才没有能力盖房子。况且,现在政府开明,只要有哪家没有盖楼房,都会现金补助几万块钱。
可是,我刚才在马大威的院子里看过,宅地虽然不好,却有股至刚至阳的气息,不像断子绝孙的孤煞之地。怎么会没有能力盖楼房?
我带着疑惑,跟着老太太推开房门进去时,发现地势可能低矮,显得阴冷潮湿的感觉,甚至地板上都像是洒过水般湿湿的。毫无疑问,我不喜欢这种老房子,若不是看风水,我绝对不喜欢走进这种房子去。
但是房子很干净清凉,也没有老朽的异味,或是老鼠或是脏乱的臭味。
可能是老房子,阴气很重。而且,我发现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现代电器,还在使用烧柴火,把整个屋子熏得又黑又暗。而且成堆的玉米和推放的谷子的仓库,都齐占半个房子。
我坐在客厅的歪椅上,观察着祖宗神龛上的牌位,上面写着周家祖宗神位,左右供着香炉。此时,老太太手脚利落的拿着茶壶,倒杯水递给我喝,又热情的招呼道:“孩子,要不要喝粥,我到你端上来。”
“不用了。”
我连忙说道,同时看到茶水显得浑浊不干净般,没敢喝下去,只碰到嘴边就放下来。
老太太眼尖得很,呵呵的笑着说:“孩子,我家里是贫穷的,可是身心都干净,你就放心喝水吧。”
我听她这么般,心里觉得暖暖的,只好低头把凉水喝完。
这些只是烧开的凉水,喝下去后清凉舒心。
老太太陪坐在旁,盯着我问道:“孩子,你是哪里人?”
“我是乌河乡东巴村云山屯人。”
“哦,我知道那个村,以前年轻时曾去过。你今天是来做什么?”
“马大哥请我来看风水,所以我就来看看。”
老太太吃惊的问:“你是风水师?”
我不想隐瞒,如实说:“我懂得点风水,专门替人看阳宅。”
“你替马家看好了吗?”
我摇头说:“我道行太浅,看不懂。我正想走进他家门时,你的黑狗就叫了。”
我说完,亲呢的抚摸着黑狗的脑袋。黑狗就坐在我脚底下,好像朋友一般。
老太太似乎若有所思,嚅动着没牙的干撆嘴巴说:“我看你像个孩子,你多大了?”
“阿婆,我快十九岁了。”我倒是好奇的问,“阿婆,你的牙齿都没了,满头白发,有九十岁了吧。”
老太太摇头,叹气说:“我是命苦的人,吃不好干活又辛苦,就老得快。我今年才八十一岁,距离九十岁还有九年。不过,我不想活这么久了,早点死去也是解脱。”
我吃惊的说:“阿婆,别这么说。你都八十几岁了,还眼不瞎耳不聋,看你面色清朗,是个有福的老人家。”
老太太承认的点了点头,叹气说:“是呀,村里人都是这么说我。可是,我的儿子孙子都不好。我这个老太太自已好有什么用。小师父,你是风水师,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屋子的风水?”
我扫视一眼后,正想回答时,听到里面的水缸里传来咕咚的响水声,把黑狗惊得汪汪直叫的扑过去吠叫。
我抚摸着黑狗的脑袋安慰说:“别叫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太太茫然着乌黑又深陷的老眼,呆呆的盯着我说:“师父,你都听到了吗?大白天都不吉利。我都不知道家里犯了什么罪,惹了什么祸事。”
我安慰说:“阿婆,你家里的风水我都看了。如果信得过我,有空就叫你儿子去找我。”
老太太激动的说:“我一定叫儿子儿媳去找你,一定会去。”
我恳请道:“阿婆,能不能借我半斤米,我想拿回去。”
老太太吃惊的怔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说:“哦,好的。我家里有的是米。你要缺米吃,我给你一袋吧。前两天儿子才磨出新米,煮米粥很好吃。”
“不用一袋,我用半斤米就行了。”
“半斤能吃多少,不够我老人家吃一餐。”
我趁着老太太去米缸拿米时,就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悄悄的放在茶桌上用杯子压住。老太太非要给一袋米不可,我只是伸手抓过一把生米放到衣袋里,就转身走出屋子。
在走出门口时,我转身又扫视屋子,发现屋子的正中央刚好对着背后的圆顶山,显得阳气十足,是个好地方。却又为何如此贫穷落迫?
老太太辛苦的拖着一袋沉重的白米,在门口喊我,想送给我。
我没理她,骑着摩托车离开时,黑狗一直小跑跟在后面,直到村外的远处,它才依依不舍的蹲坐在路边,喘粗气的吐着长舌目送我。
次日清早,我在睡意朦胧中,就听到窗外传来低沉的咳嗽声。我爬起床来拉开窗帘,发现外面黑乎乎的,借着月光看到院门外,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位坐在门口吸着烟闪着火光,另外一位妇人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盼望着天快点亮起来。
我本来不想理会,想等到天亮才招呼进来。只是连续几声咳嗽声,让我产生同情的怜悯心。想到现在是寒冷的三月天,外面又刮起大风,万一让人家感冒生病,岂不是罪过。
我爬起床来亮灯,穿上长裤和披外套,就睡意未足的下楼来。
我打开房门,朝院子走去时,外面的两个人早就惊动,急忙的站在院子的铁门外盯着我。其时院子的铁门没有上锁,只是用铁丝栓上。
莫约六十多岁的大爷,脸色粗黑,左腿好像是瘸掉了,走路下蹲一拐一拐的。他把扔掉烟头,略显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师父,打扰你睡觉了。”
我淡然的说:“没事了。外面刮风凉,你们进屋坐一坐。”
那位头上包裹着布巾的大妈提着篮子,感激的说:“我们进屋坐等着,等你睡醒了再替我们看看。”
随后,那位大爷就拉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进院子来,把它放在墙角边上。估计是两夫妻坐单车来,路太远就提前赶过来。
☆、第五十章 算命
我返回客厅打着吹气,边给他们倒杯水后,吩咐说:“你们先坐着,我回去睡一会儿再下来。”
我提着个烧木炭的炉子给他们后,把电视打开给他们看,就上楼去了。
两人我没认识,也没见过面。只是师父在世时,就曾有人半夜三更在门外求见,通常不是师母下来接待,就是我出来开门。
不管怎么样?我都遵丛师父的教导,必须天亮七点钟有鸡叫过后,才能替人办事。况且,我内心就怀疑,他们就是昨天那位住在矮瓦房里老太太的儿子儿媳。
我回房睡一觉,直到天亮才醒过来。我刷牙洗漱下楼时,就看到他们在楼下安静的烤火看电视。
由于大师母去杭州,小师母住在县城的出租房里。所以,早上就没人替我做早餐,我自已去厨房热点米粥,同时招待他们进来吃点后,就在问卦房里接待他们。
男的姓周,叫周光寿,年龄才六十一岁了,却苍老得像七八十岁的样子,大妈是他的老婆,姓唐,梧桐乡人。我看到他们夫妻俩脸上布满辛苦和仓桑,晒得又黑又黄,显得身体瘦弱营养不良,特别是两人都布满老年的斑痕,头上尽是半黑半白。
不知道为什么?就让我想起辛苦的父母亲。
唐大妈从篮子里取出几斤白米,几束檀香草,放在桌子上,然后说:“师父,多谢你送给我们两百块钱。我们把两百块钱用黄布包着,放在米缸里存着。等到我们全家好起来了,再叫我儿子还给你。”
听到他们把我送给的两百块钱放在米缸里存着,心怀温暖好奇之余就问:“为什么这么做?”
周大爷端正身体坐在大妈后边,认真的说:“老阿妈说,你是心地仁善的好师父,连黑狗都把你当成亲人看待。所以,就让我们把你赠送的两百块钱存起来。”
我莫明其妙的感到怦然心动,觉得老太太多仁善。怪不得这个家没有破败到断子绝孙,都亏老太太的庇护。
所以说,家里有贤善的人,势必能抵挡住任何诅咒灾祸。
唐大妈见我没哼声,又从裤袋里取出一张五十块和一张十块钱,总共六十块钱卷起来放到盘子上,然后恳求道:“师父,请你帮帮忙,替我们周家卜卦,问问三个孩子的运气。”
我拿起她送来的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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