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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徒]隋乱-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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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溜溜!〃两匹战马哀鸣着;身体瑟瑟发抖。秦叔宝上前一步;用左手金锏托住即将落马的兄弟;右手金锏向后横扫。他扫了一个空;白影中途转向;避开金锏;扑向另外两名亲兵的坐骑。
那白光如同鬼魅;飘到哪里;哪里的战马就自动避开。不光是郡兵们的坐骑受到了惊吓;大部分突厥人的战马也踌躇不前。趁着大伙都发楞的时候;先前被秦叔宝一合击退的突厥可汗带着几名亲兵卷土冲来;每人手里一杆硬矛;直取秦叔宝。
〃二哥小心!〃三名亲兵跳下坐骑;护在秦叔宝周围。他们的热血染红了矛杆;秦叔宝从一名弟兄的尸体旁跳过;用锏砸翻正在得意的狼骑。一根滴血的长矛刺中了他的肩膀;秦叔宝挥锏将其砸断;然后反手一锏砸烂另一名偷袭着的马头。
反应不及的突厥武士一头栽下马背;秦叔宝一脚跺断他的脖颈。然后踏过战马的尸体;迎上突厥可汗。那名想占便宜的可汗没料到受了伤后的秦叔宝还如此勇猛;〃啊-啊〃大叫着;把木矛舞得呼呼生风。秦叔宝躲开矛尖;斜上一步;挥锏砸向对方的马颈。
就在这时;白影又飘了回来。秦叔宝听到了身后的惊呼声;不得不收回金锏;抢步避开。鬼魅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落下;轻盈得如一根羽毛。但这根〃羽毛〃太大了;足足有半岁马驹大小。通体白得如月光下的积雪;只有一双眼睛中闪烁着两点金;灿烂如电。
〃狼!〃秦叔宝猛然想起了旭子曾经跟他说过的故事;突厥人以狼为尊。这头马驹大的银狼;显然是守护着部落的圣物。刚才战马失控的怪事;也肯定是它的杰作。一股奇寒无比的感觉从脑门一直凉到他的足底;对着那双金灿灿的眼睛;平素无所畏惧的秦叔宝竟然举不起双锏。
〃嗷―――〃银狼王发出一声长嚎;惊得冲上前的敌我双方战马纷纷止步。下一个瞬间;它凌空跃起;如闪电般扑向秦叔宝。与此同时;狡猾的突厥可汗跳下坐骑;平端长矛刺向秦叔宝小腹。
〃不要脸!〃远在二十步外罗士信大声喝骂;胯下的坐骑却无论怎么催都不愿上前。眼睁睁地;他看见秦叔宝以一敌二;先躲开银狼王的血盆大口;又磕飞突厥可汗的全力一刺。没等秦叔宝还手;银狼王又从背后扑了过来;得到喘息机会的突厥可汗从尸体中捡起一把弯刀;再次扑向秦叔宝。
〃铛!〃秦叔宝磕飞了突厥可汗的弯刀;却被银狼王一口咬住了小腿。他疼得身体一晃;蹲了下去。突厥可汗狞笑着抓住了他的双腕;银狼王咆哮着露出滴血的尖牙。
郡兵们跳下战马;拼死上前营救。突厥人也跳下马;狂笑将他们拦开。这些嗜血的民族要亲眼目睹自己的守护神咬断秦叔宝的脖子;那样;意味着他们的部族将被赐予最大的福泽。
就在这时;银狼王突然闭住了血盆大口。它放弃已经到手的猎物;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人群之外。〃咬死他;赶快咬死他!〃正在与秦叔宝争夺兵器的突厥可汗声嘶力竭地乞求。他力气远不如秦叔宝大;虽然暂时抢得了先手;额头上却已经憋得青筋直冒。
〃嗷――呜――呜〃银狼王又是一声长嚎;全身杀气瞬间消失。它放弃秦叔宝;不理睬筋疲力尽的突厥可汗;电一般向人群外跳去。紧张到极点的敌我双方将士目瞪口呆;一时间无法做出正确反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两军之间闯出一条通道;扑向远处匆匆赶来的一匹黑马。
〃甘罗!真的是你!〃星光下;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呜呜-呜呜!〃银狼王的嚎叫声变成了委屈的哀鸣;它扬起头;用前爪把住跳下战马的那名黑甲将军的胸口;双眼中泪光闪动;就像受了委屈的小狗。
酒徒注:昨天在墨尔本街头吼了两个小时;嗓子都哑了。虽然那些西方妓者们依然信口雌黄;中国的精英们依然用鄙视的目光看向这万余热血兄弟;毕竟我们做了我们所能做的一部分。


第五卷 水龙吟 第三章 烽火 (四 下)
无论是先前的溃兵和后来的生力军都停止了动作;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部落里被敬若神明的圣狼正在一个黑甲中原将军胸前撒娇;而那个黑家将军所来的方向;马蹄声犹如奔雷。
发觉身边的情形不对;突厥可汗赶紧松开秦叔宝;转身便逃。秦叔宝跨步欲追;腿上一阵剧痛袭来;他晃了晃;再次蹲下;用金锏支撑住了身体。罗士信带着几名骑兵快速冲上前;从重围之中抱起秦叔宝;然后迅速后退。他们与自己的弟兄汇合。与此同时;来援的突厥人也重新整队;把自家可汗保护在军阵中央。
两支刚才还在以命相博的队伍骤然分开。郡兵们是出于理智;狼骑们却是因为惊恐。〃他是附离!长生天任命的附离!〃突厥人盯着李旭和甘罗大声议论。附离在突厥语的意思中也是狼;但能让圣狼亲近的附离;则是长生天选择的狼卫;地位和部落里的萨满一样尊崇。
〃好了;甘罗;我还有事!〃强压住心头的惊喜;旭子放下甘罗;举刀上前;与罗士信等人站到了一处。〃呜呜!〃甘罗从鼻孔里再次发出一声抗议的呜咽;白羽般穿过人群;站立到了自己主人的脚下。
出于天性;附近的战马纷纷躲避。特勒骠不甘心自己的地位被人夺走;长嘶一声;冲着甘罗仰起前蹄。银狼王怎肯怕一匹黑马;后退半步;伏低身躯。〃好了;甘罗;这是黑风!〃虽然是在两军阵前;李旭也不得不抽出空来制止这场争斗。他挽住坐骑缰绳;同时用靴尖轻点甘罗的前肢。受了责怪的黑风和甘罗同时发出抗议;〃唏溜溜!〃〃嗷――啊――〃;马嘶声和狼嚎声交相呼应。
‘他简直没把我的三万大军放在眼里!’重新回到自家队伍中间的突厥可汗阿史那骨托鲁气得直打哆嗦。自己一方兵力明显占据优势;算上追随黑甲将军杀来的轻骑;隋军的人数也没有自己麾下一半多。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士信和张江将秦叔宝搀上马背;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黑甲将军和圣狼还有战马好整以暇地〃玩耍〃。
他无法再下令发动攻击;虽然恨得牙根都开始痒痒。对方是圣狼认定的附离;他的兵马已经受到了狼神的眷顾。如果贸然发起进攻;下令者和执行者都会遭到狼神的惩罚。最近几多年来;凭着阿史那家族买通萨满刻意散布的神话;骨托鲁汗轻而易举地收服了弱洛水流域的上百个部落。甚至连室韦和契丹;都因为银狼的存在对阿史那家族表示了臣服。如果骨托鲁自己率先对狼神不敬;失去的恐怕不止是一场胜利。
此刻的天空已经渐渐有了些亮色;微弱的晨光从东方的五台山后透过来;镀了李旭满脸满身。黑风的皮毛在晨曦中显得越发油滑;而银狼甘罗的长豪则泛出了点点金星;远远看上去;充满了神秘与威严。
一些徘徊在两军之间;早就吓破了胆子的部族武士突然跪下来;对着甘罗顶礼膜拜。草原传说中;圣狼出现的地方意味着风调雨顺和牲畜的繁衍。被圣狼轻轻舔上一下;那是长生天的赐福;可以保佑人一辈子平安。虽然眼下圣狼突然选择了一个异族作为护卫;但这一切;无损于人们对其发自内心的崇拜。
〃可汗;咱们得把圣狼夺回来!〃一个没眼色的小伯克凑到阿史那骨托鲁面前;低声建议。
〃夺什么夺!圣狼自己会决定其去留!〃阿史那骨托鲁从侍卫手中抓过弯刀;一刀背将小伯克砸了个趔趄。〃传令;压住阵脚;缓缓退兵!〃发泄完了心中的愤怒;他恨恨地命令;然后用力拨转马头。
〃呜呜―――呜呜―――呜呜!〃失望的角声在骨托鲁身边响起。听到角声;突厥狼骑;还有夜里被击溃的部族武士以及徘徊在战场之外的散兵游勇同时后退。他们小心戒备着;退出二百步外;又小心戒备着转身;留下几百人断后;大队人马就像迁徙的鹿群一般走过远处被战火烧焦的田野;走过再无一间完整房子的村落;慢慢消失在远处的晨烟之外。
〃士信带一千弟兄清理战场。其他人保护秦将军入城!〃旭子目送阿史那骨托鲁的队伍走远;也发布了收兵的命令。经过大半夜的血战;无论郡兵还是边军都成了强弩之末;此刻即便尾随突厥狼骑掩杀;顶多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崞县城的守军在半夜时便被外面震天喊杀声惊醒。因为齐王殿下在城内;所以守城的后军不敢外出接应。直到听见喊杀声几乎消失了;才用竹筐将几名勇士从城头上放下来;命令他们打探城外的战况。
当先一名旅率正碰到率军而归的李旭;远远地看到了在战马前跳跃而行的甘罗;他立刻冲着城头吹响了号角;〃呜呜――呜呜――呜〃两长一短;正没等旭子做出反应;城头上一阵嘈杂;数百名挽着弓箭的将士探出了身体。
〃我是大隋武贲郎将李旭!〃旭子见出现了误会;赶紧策马上前几步;冲着城墙上喊道。
〃是突厥人假扮的;那头狼就在他身边!大伙千万不要上当!〃吹角的旅率虽然莽撞;胆子却是不小;自管冲着城墙上方示警。喊罢;从腰间拔出刀;带领着其余四名弟兄;毫不畏惧地挡在了徐徐而来的〃敌军〃正前方。
〃是那头畜生;那头天杀的畜生!〃城头上的守军乱纷纷地喊道;随即将羽箭对准李旭。眼看着一场火并就要发生;旭子只好拨转马头;迅速退出羽箭射程之外。
〃大隋武贲郎将李旭奉张须陀将军之命前来勤王!〃再度拨转马头后;哭笑不得的旭子第二次表明身份。
〃大隋武贲郎将李旭奉张须陀将军之命前来勤王!〃数百亲兵同声高呼;将自家主将的身份直接传上城头。
〃谁;哪个武贲郎将!〃敌楼上突然有人应了一句;紧跟着;大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独孤将军;是李将军和秦将军。秦将军受伤了;赶快打开城门!〃校尉张江反应最快;挥舞着横刀冲着敌楼打招呼。
〃我说夜里的战术如此熟悉呢!〃伴着一阵笑声;独孤林的上身完全探出了城垛口。〃开门;开门;是武贲郎将李仲坚和建节尉秦叔宝。公瑾;收起你的刀来。就你那两下子;在李将军面前连三个回合都撑不过!〃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那名忠勇的旅率喊的。听到喊声;挡在城门前的旅率张公谨讪讪地收起刀;〃卑职张公谨误会了李将军;请将军恕罪!〃再度仔细辨认了一下甘罗;他又竖起了两道浓眉;〃只是这伤了我无数兄弟的畜生;怎么会在将军身畔?〃
感觉到对方目光里的敌意;甘罗立刻伏低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呼呼地声响。张公谨面色大变;向后跳开一步;全神戒备。他麾下的几个勇士亦围成半个圈子;刀尖一致向外。
为了防止甘罗暴起伤人;旭子只好跳下坐骑;用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它是我自小养大的;后来失落在塞外!若和弟兄们有过误会;大伙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李将军何不早来几天!〃听旭子说得坦诚;张公谨眼圈微红;哽咽着道。〃咱们后军多少弟兄死在它嘴里。若不是它惊了咱们的战马;咱们怎会被突厥人欺负得如此窝囊!〃
甘罗居然咬死了我大隋将士?旭子楞了一下;惊诧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少年伙伴;却看见牛犊大小的甘罗乐颠颠的跑过来;用脖子在自己的腿上挨挨擦擦。
‘它是突厥人的圣物!’旭子蹲下身去;抱住了温暖的狼头。在甘罗的嘴角上;他能看到隐隐的红晕;那是血迹;在昨夜之前;甘罗牙齿下所撕碎的;毫无疑问是大隋将士的喉咙。
‘夜间唆使甘罗咬伤秦叔宝的那个罪魁祸首;想必就是陶阔脱丝的丈夫;阿史那骨托鲁!’旭子抱着狼头;回忆起对方的模样。那是一个孔武有力;思维敏锐的部落首领。刚好配得起陶阔脱丝的如花容颜。
〃公谨;你真是越活越倒退;居然跟一头狼较真儿!〃独孤林的话从身后传来;喝退张公谨与他的同伴。
旭子苦笑了一下;给了朋友感激的一瞥。有错的不是甘罗;而是将其带上战场的那个人。他记得自己当年为了让陶阔脱丝幸福;把甘罗悄悄留给了她。〃除了阿史那骨托鲁的可敦和咱家王妃;谁也照顾不了银狼!〃潘占阳的话同时响在他耳畔。
既然甘罗来了;陶阔脱丝会不在附近么?
猛然间;旭子感到胸口有一点点揪;如针般;深深地扎入心底。


第五卷 水龙吟 第三章 烽火 (五 上)
崞县是一个名附其实的弹丸之所;如果不是因为在这次外敌入寇过程中成了雁门郡仅存的两个没被攻破的城池之一;大多数人都不会注意到它的名字。这里的城墙只有不高;防御设施也很简陋;破旧的木头城门内甚至连一个瓮城都没有。但大隋将士就在这低矮的土墙后硬扛了二十余天;极大缓建了突厥人对雁门关的压力。
守城的名义主帅是齐王杨暕;实际军队的指挥者却是独孤林。这个含着金印出生的家伙自从去年被皇帝陛下从齐郡召回后便青云直上;如今已经是正三品册授辅国将军;掌管着总兵马接近两万的天子六军中的后军。职位高到令罗士信等人心生〃忌妒〃;嚷嚷着要求其必须有所表示。
在昔日的同伴面前;独孤林并未显得很得意。相反;在不经意之间;旭子甚至能从他眼里看到几丝无奈与失望。这个年龄与罗士信不相上下的皇亲国戚远不像昔日在齐郡之时那样无忧无虑;仿佛心中埋藏着很多苦闷般;郁郁寡欢。但和众人分别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故;他又不愿意提及。
齐王杨暕的表现也很奇怪;得知围城的突厥人已经被击溃;他只是出面对李旭、李世民等几个主将表示了一下慰勉;然后就缩进了县衙中不肯再露头。
这种冷淡的态度让罗士信很是不满;待王府卫士的脚步声一远;立刻拉住独孤林;大声抱怨:〃看样子我等不该来抢功;再坚持几天;齐王殿下自己就能将突厥人击溃了!〃
〃小声;这里不比齐郡!〃独孤林紧紧地皱起眉头;喝止。
〃还不让人说话了。不愿意我们来;明白咱齐郡弟兄班师便是!〃罗士信非常不服气;继续嚷嚷。
〃士信;小声些。别图着一个人痛快给大伙找麻烦!〃刚刚敷好药的秦叔宝也竖起了眼睛。他是罗士信的克星;只要开口便有成效。果然;听完秦叔宝的话;罗士信立刻殃殃地闭上的嘴巴。但他心中依然不服;一双虎目四下逡巡;试图在人群中找一个自己的同盟者。
〃士信兄想必不知;很多同陛下一道北巡的朝廷重臣此刻也在崞县城内候驾!齐王殿下见过我等;肯定要赶着去和诸位大人们通报战况;顺带商讨下一步动作。他公务实在繁忙;并非有意怠慢!〃见到罗士信的目光向自己扫来;李世民笑了笑;耐心地向对方解释。
他很喜欢罗士信这幅直心肠;所以出言提醒他当心被人弹劾。朝中很多官员办正经事的本领不大;给别人挑毛病使绊子的手段却是不俗。像罗士信这种从没经历过官场险恶的人;很容易便被他们抓住把柄。
〃他们?〃罗士信鼻孔里发出〃嗤〃地一声;脸上的表情甚为不屑。‘那些人若是有些真本事;就不会怂恿着皇帝陛下出巡了!’他心里明白;嘴上却保持了礼貌;〃如此;倒是罗某莽撞了;请独孤将军勿怪!〃
〃士信兄不必客气!〃独孤林很受不了罗士信对自己的态度;还了一揖;然后笑着补充道:〃中午我会摆宴代齐王殿下给大伙洗尘;至于受伤的兄弟;我也会安排专人去照顾。〃
〃洗尘就不必了;重木有时间不如说说雁门关附近的局势!〃李旭见屋子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笑着把话题岔到正事上。〃我等毕竟远道而来;不清楚战事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云定兴将军带着大队兵马下午就会赶到;大伙休息一夜后;明早就可以向雁门关进发!〃
〃对;救兵如救火;酒宴的事情以后再说!〃长孙无忌也支持李旭的建议;笑着在一旁附和。熟知朝廷内部倾轧的他很理解齐王杨暕对大伙的冷淡。作为已经失宠的皇子;与武将交往越深;越容易受到皇上的猜忌。除非他想下辣手将自己父亲杀掉;否则与李旭、独孤林这样手握重兵的勇将把酒言欢;早晚会引火上身。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独孤林向李旭和长孙无忌二人投以感激的一瞥;笑着说道。〃不过我这里知道的情况也不多;突厥人围城围了近一个月;外界得消息几乎断绝!〃
几个幕僚捧来雁门郡的形势图;七手八脚地在大伙面前展平。独孤学指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将他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一介绍。他能提供的基本是一个多月前的军情;也就是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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