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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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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感觉回笼了,这可不是一点点的违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脚步声在地毯上听不见。用力抬头看过去,是D桑,已经脱去了外套和领结,一边走进来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卷起袖子来。

S桑已经惊讶地顾不上害怕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使不上力气了。双手被举过头顶绑着的姿势让人感觉太过脆弱,以至于当D桑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和语调已经开始微微地发抖:“D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D桑今天丝毫没有平时一举一动都分外注意的样子,直接在床上坐下,手撑在S桑身体的另一侧,用一种几乎是将她包容起来的姿势一样,从上面俯视着她。那双眼睛还是像平时一样温和,虽然还是带着笑,语调却是异常地低沉:“做什么……刚才不是已经告诉您了么,这是新娘的准备课程。”

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来,那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好像被无限扩大一样,透过皮肤传到身体里,变成战栗。

害怕,意识到自己这种姿势的无防和无助,害怕地想要把整个身子蜷起来,却被他一把将腿压住了。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过来,更加提醒着她在这层布料下一丝/不挂的状态。

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了,只是轻轻的触摸都被无限地放大,有这么温暖么,人的手,D桑的手……

瞬时从那被触碰的地方开始,热潮洪水一样席卷了S桑的整个身体,像是要为这股热潮找个出口一般,她将脸转向一侧,受不了地轻轻地喘息。

D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一笑,抚上她的头发,俯下身去在粉红的耳垂上轻轻地碰了下,就感觉她的身体一颤,那双逃避的眼睛湿润起来。

这种没有防备,没有抵抗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身体,简直在引诱人为所欲为。

唇沿着她的颈线向下移的时候,才感觉到她的抵抗,微微晃动着身体,声音既轻又急:“D大人,这种……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

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用那种社交敷衍的措辞,笑着回到她的耳边说:“您到现在还觉得,常理在这里适用么?”

只是吐息间的气息穿到耳朵里,一阵麻痹却沿着脊柱爬上来,直袭大脑。

诱惑的声音,诱惑的话语,诱惑的指尖和唇传来的温度,将她的理智烧成灰。

理智害怕着这本能的反应,身体却困惑地、迷茫地渴求着更多。

在这个充满了傍晚时分着魔一样光线的房间里,伦理、道德、立身处世的标准,模糊了,全部都模糊了,仿佛都被那昏黄的暮光灼伤了。

手指将睡裙撩起来,已经碰到裸着的肌肤,柔软的触感,相对应的另一边应该感受到稍硬的手掌摸索过的刺激。

湿润的眼睛里盛不下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来。只是这样而已就忍不住的喘息,微微张开的嘴唇,看得见里面湿润柔软的舌头。

不过那个是不可以的。

再疯狂的世界里,也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托着她的头舔去流下来的眼泪,哭湿的睫毛随着舌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碟翼。

手指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探进去,刮过牙齿后就碰到温暖湿润的粘膜。

S桑被吓了一跳,慌乱间舌头舔过他的指腹,想要团起来,却被追逐着、按压着、挑/逗着。

只能睁开眼睛,一瞬间盈着的泪水又滑落下来,栗色的眸子里,已经是满满的被煽动的氤氲。

D桑依旧半撑着身子俯在她身上,如同平时一般温和的没有破绽的微笑,仿佛一丝都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一副颇有余裕的样子?明明把我弄得,连一条完整的思路都没有了。D桑朦胧的脑子里这么想着,试探地舔他的手指。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微微一触到就退回来,看到他仿佛鼓励一样的神情后,才放肆地卷上去,舔弄吮/吸。

D桑笑了起来,附在她耳边说:“真是个好学生。”

受不了,受不了这在耳边不动声色的话语,好像催促着本能一样。S桑终于忍不住,含混不清地呢喃:“执事……君……”

D桑将完全濡湿的手指抽出来,微微舔了下,然后看着她一片迷朦的眼睛说:“那么差不多,也该给您奖励了。”

S桑隔着泪水看着他的唇,看着舌头伸出来,舔过刚才还被自己吮/吸着的手指,而下一秒却被手掌盖住了眼睛,然后就是唇温润的触感,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

为什么……不接吻呢……

想要触碰……嘴唇和舌头……

脑子里模糊的念头,很开被他撩开睡裙的动作灼成了灰。手指沿着身侧一路抚上来,将睡裙一直褪到她被皮具束缚着的手腕处。

真正地,坦诚相见了。

当然,只是S桑单方面的。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散发出脆弱的味道,S桑好像被现实一巴掌打醒一样,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开始死命挣扎:“不行……放开我!”

D桑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了怎么还说这个?”

S桑羞得差点昏过去:“什么叫事到如今,根本还没……总之先放开我!啊,有人,有人来了!!”

她这话可不是乱说,真的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刚回府上连衣服还没有换的L桑。

S桑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这个情形叫什么?捉奸在床?老天你飞块陨石下来把我灭了吧。

L桑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只不过一边脱着手套一边说:“果然。”

反而是D桑,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转过身去,似乎仿佛好像有一点不满地说:“侯爵大人,难道女仆们都没有和您说这里在做什么么?”

L桑把外套也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丝毫不在意:“说了,只不过来确认下。D,我已经说过这种事情是没所谓的,不用特地下功夫。”

D桑叹了口气站起来:“请您不要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种话。就算其他条件已定,技术上还是可以弥补,这条习俗的来源不就是于此么。在下是实在不想看到您结婚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被挖出来不体面的消息。”

L桑扯开领带扔在地上,一边解着领子上的纽扣一边走过来:“你尽可放心,几个月我还是撑得过去的。”

D桑听了他这话却一笑:“不,在下现在不会担心这种事情了,因为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有什么比赤身裸/体地面对两个男人更难堪的?那就是赤身裸/体地面对着两个男人,而他们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种话。S桑发现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身上没有衣服遮着的这件事情了,翻着白眼望天,老天你飞块陨石下来把他们这些没有常识的人全都灭了吧。

L桑坐在床上,解开束具绑在床头上的线,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轻轻抚过交错的泪痕:“哦呀,都弄得哭了,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D桑带着笑面不改色地回答:“不,在下的技术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小姐的身体太过敏感而已。”

S桑借着他的力在床上跪坐起来,虽然手腕还被束着,起码手臂能自由活动了,于是试图把刚才被褪到手腕的睡裙抖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L桑却把她的手一拉环抱在自己脑后,压着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这应该算是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吻。唇刚刚一贴上,舌头就强势地探了进来,完全不顾当事人的意愿。

她有些抵触地想要躲开,却因为被他的手压着头,根本躲不开。他很快找到了她团起来的舌头,还算温柔地舔舐抚慰,粘膜相互摩擦激起了淡淡的麻痹快感。L桑的另一只手更是在裸着的背上抚摸着,温暖的手掌仿佛能传来心跳的力度。

生涩的动作,很快喘息中就开始透出呢音,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好像终于屈服一样,瘫软着依附在他身上。

身体太热,热得好像大脑都要被熔掉了。靠在L桑身上,微冷的衣料擦过皮肤,不断地提醒着她现在这场景的不合常理。然而理智早就弃她而去了,只有不知名的感觉顺着脊柱爬上来,麻痹着她的大脑。

听得见自己喘息中带出来的,轻微甜腻的呻吟,还有水声。束缚着的手腕像是要紧紧抱住他一样用力,被勒地发疼。

D桑一笑,走上来撩起S桑还微微湿润的长发,轻轻印上一个吻:“侯爵的意思,是要亲自调/教么。这可不合礼法呢。”

唇舌终于分开,L桑用手指拭去她嘴角湿润的痕迹,眼神满意得几近温柔。然后将她的头压下来,舌头舔上耳垂濡湿后,含住轻轻地咬,话语轻佻而含混:“那又怎么样?”

D桑叹了口气:“纵然在下说,这样会使新婚之夜的期待与神秘感荡然无存,想必您也是不会在意的。您最近,真的是十分地随心所欲呢。”

湿热的唇舌从耳后沿着颈线滑下来,在锁骨上吮/吸的时候,S桑终于咬不住,喘出了声音来。身体迎合着,随着他手的用力向前挺,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

L桑在锁骨上啃噬,享受着怀中身体轻轻的战栗:“不是早就说过了么,那种事情没有所谓。”

D桑微微一笑,退后半步躬身行礼:“是,那么在下就此告退,请您尽情享受。”

S桑一片迷朦的眼睛追着他的身影,满面潮红,喉咙除了喘息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只是在那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被束具绑住的手挣扎着,做出了一个似乎挽留的姿势。

L桑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暗红色的床单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分外脆弱,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的味道。

手指从举过头顶的手腕开始往下,抚摸过起伏的胸和紧张地有些紧绷的腰,一直滑到湿润柔软的里面。

异物的感觉让S桑稍微清醒过来了,纵然手被压着,还是努力地动着身子想要挣扎:“不……嗯……”

仿佛在笑她的天真一样,L桑的唇回到了她耳边:“不……什么?”

平常那清清的音调沾满了情/欲,像是致命的香气,将她包裹起来,煽动着她发情。

他的声音像是透过皮肤一直抚摸到了更深处一样,S桑战栗地想要缩起身体,愈加忍不住喘息。

L桑却丝毫不放过她,舔咬啃噬着耳郭,让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舌头摩擦带起的水声,看着她眼里盛不下的泪水不断溢出来,皮肤上开始沾染羞涩一般的粉红的颜色。

笑着对她的耳朵说:“比起别的,竟然还是对声音最敏感,实在是可爱呢。”

存心诱惑的,沉沉的声音,敲碎了她最后一快理智。被挑/逗了太久的身体被渴望淹没,转过头去寻找他的唇。

很快得到满足,深入的舌头相互摩擦,仿佛触碰着彼此最柔软的地方。

只是身体的接触而已,却好似灵魂也能被抚慰一般的温暖。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就无所谓了吧。

什么理智,什么常识,都没有所谓了。

在这个被黄昏时分光线笼罩的房间里,想要接吻,想要交和,想要那自己不知道的缠绵。

就在终于放松下来的这一刻,L桑却突然停了下来,手指和唇舌一起抽了出去。

S桑不解地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了?是终于想起来要脱衣服了么?

L桑却笑着看她:“我改变主意了。”

哈?

手指抚过她的头发,然后在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不做了。”

S桑面对着急转直下的形势迷蒙了:“不做了是什么意思……喂!把我绑起来弄得欲火焚身,你不会想要一句不做了就糊弄过去吧!玩弄人也要有个限度阿!”

L桑已经开始扣上刚才弄乱的纽扣:“D说的不错,好东西果然要留到最后享用才有意思么?那么就让我再期待一会儿。”

S桑抓狂了:“都这样了还期待毛阿!现在要是不做将来也不会给你做的!绝对不会给你做了!”

L桑笑着看她:“这样可不行啊。没办法,摆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D比较拿手吧。”说完拿绳子把她的手绑在了床头,拿起衣服来就往外走,一副真的要去喊D来解决的样子。

“喂!喂!”后面的S桑在床上死命挣扎,不是吧,不要吧?为什么会有人能没常识到这种地步阿!老天你把这个星球灭了吧,就算同归于尽也瞑目了!

以上,也是天然呆和谐而有爱的一天。

三十七(二)

我的惊讶被非常和谐地无视了,执事君继续说:“如果没有的话,就不需要多费心了,东西都可以在这边买。”说着转过头去问柳下,“这么说来订婚宴会打算安排在什么时候?”

柳下同学低着头抿酒头也不抬:“那种麻烦的东西不需要。”

执事君也和谐无视了他:“那么就差不多在下个月,我会去安排的。宾客的数量和地点的选择会尽量不使你们感到厌倦。”

“等,等一下!”我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等一下,请不要这么随便地说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执事君侧头看我:“难道不是么?Lavin今天早上就在伯爵家的时候就已经告知诸君你们订婚的事情,难道说只是他单方面的没有得到小姐你的认可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就噎住了:“也……也不是……”

他笑了,一派温和:“既然这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你有什么异议么?”

我蔫了,彻底蔫了,坐回在椅子里:“没有……但是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Lavin在这个事情上的态度已经含混不清太久了,到现在才有点表示出来,当然不可能再拖拉下去。”

我用力戳着盘子里的茄子,一脸悲摧地抬头看桌子对面的柳下。他是一早料到了吧,所以看到我一点头就连串地把事情都做了,我现在根本没一点能反悔的余地了。

但是就没有人感到奇怪么?突然之间柳下大神放话出来要和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丫头订婚,你们这些人就不觉得奇怪么?已经完全没有常识了么你们!

柳下是,执事君也是。我在舞会上听到那些话难道是我的错觉么?明明是说过我是阻碍的,为什么现在一副推波助澜的样子?

为毛阿,为毛阿!最离谱的事情是,为毛是我啊!

我把已经软啪啪的茄子戳了个稀烂,柳下笑着看我:“好了,不要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不会很麻烦的。”

执事君笑得一副满意的样子:“说得太过分了么,十分抱歉。不过小姐绝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我心中更加郁卒,就是给你们安排才让人不能放心。

饭后上了甜点,柳下只喝着酒连要动的意思都没有,我切了一小块然后告诉执事君他不管要吃多少都没有关系。

所有的都吃完后,执事君表示了下要洗碗的态度,不过在他站在洗碗机前面仔细地看了一刻钟还没有搞清楚的兆头后,我一头黑线地上去把盘子都冲了下然后塞到洗碗机里去了。

就在那美妙的机器开始运作发出阵阵轰鸣的时候,柳下过来问他:“今天住下来么?”

执事君摇了摇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既然看到小姐还能适应,我就安心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告辞了。”

我扭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的确不早,已经十点多了。

执事君披上风衣告辞出去后,从窗户里能看到被照亮的车道上面停着辆黑色的XJ;很老的款,还真是适合他的车。

看着他的尾灯消失在车道上,回过头来看到柳下拿着遥控器按了下,厚厚的窗帘阖起来把那堵玻璃墙遮了去。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安全么,这个样子?”

他看看我,好像第一次被人问这种问题一样,然后笑了:“会害怕的话要和我一起睡么?”

我一边脸红一边愤愤地看他,然后他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当然安全,完全不用担心。”

揉弄着头发的力度渐渐变轻,我抬头发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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