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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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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头,不管了,要是人人都去想着他们做什么是为什么又图什么,要累死的,就这样算了。

这么想着往车尾走,走到最后一截车厢的时候刚穿过车厢门,就看到有人站在走廊里面。是个一头笔直黑发的女孩子,白皙的皮肤和蓝色的眼睛,长得异常精致和娃娃一样,面上也像定型的胶质,看不出表情变化。她伸出手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看不到开门的人也没看见她说话,只是几秒钟就看到她走了进去。

嗳?

我四下看了看,这是最后一截车厢吧?最后一截车厢不是只有执事君定下的那一个包厢么?

我再往前走了两步,左侧的墙上面只有一扇门,不会再有别的包厢了。

那个女孩子是谁的客人?

我还在那里站着,就看到执事君从没有关上的门里面走了出来,微微行了个礼,然后随手把门关上了。

阿咧?

执事君关好门后才转身看到我,明显一顿,然后笑着说:“在下正想去找您呢,没想到您已经回来了。怎么样,去吹了吹风头疼有稍微好些了么?”

粉饰太平。我发觉对我来说执事君最萌的地方,就是不论何时也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能微笑着一把刷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刷得和谐太平,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就是他这个样子了。

这种时候就不能指望他主动跟我说什么了,我嗯了声,然后直接问:“刚刚那个女孩子是?”

他微微垂下眼,带着有些刻意的无奈:“被您看到了么?那是Obelia小姐,如果要说的话,是和Lavin维持着超出友谊之外的关系的人。”

嗳?嗳嗳?超出友谊之外的关系……不就是不正当关系的和谐说法么?就在我被心中的震惊和一种果然是这样的奇妙感觉交杂冲击的时候,执事君笑着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您也不希望站在这里说这种话题吧?车尾是开放式的露间,您有兴趣去坐坐么?”

我被他带出去坐下的时候,还有些被震惊的余韵噎着。这个露间里风倒是意外地大,一会儿就将我的头发吹得一塌糊涂遮在脸上,用手撩开夹在耳后,能看到四周的景色飞快地离我们而去,湮没在身后。

大概是给了我时间缓过来,过了一会儿执事君才开口说话:“相信您也同样清楚,这个婚约其实是一起条款清晰的约定是么?”

我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没有错。”

见我这样,他才接着往下说:“那么相信您也不会认为,Lavin会没有一两个,维持着这种关系的人。在下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够不要介意,因为似乎从您的生活圈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太正当的,而事实上……”

事实上我发现这种对话尴尬无比,其尴尬程度好比我娘老子要给我上性普课而完全不知道我已经被普及到连体位都知道有好几个了,执事君也一直保持着望天的姿势在对着空气说话。这种完全没有意义又让双方尴尬的话题根本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我赶紧出声打断他:“执……执事君,这种事情我能理解的,不需要再往下多说了。”

执事君转头看我,面上已经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敷衍的笑容了,蓝灰色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叹了口气一样,有些无奈的语调:“您真是……为什么会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来呢?”

我扭曲了:“这种事情就算你问我……”然后我想起来问题了,趁着现在这么松懈的时候赶紧问吧,“那个执事君,当初你不是反对的么,说是那个什么不会让我……啊那个。”

他微微一笑:“被您听见了么,真是抱歉。确实是这样,在下现在仍然认为,您和Lavin这样的婚约是不妥当的。”

我转向他坐,已经有些激动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当时不反对呢?”

执事君蓝灰色的眼睛看着我:“您在说什么,在下当时不是带您去了机场么?那已经是在下力所能及的极限了,没有搭乘最早一班航班离境,是您的失策。”

我刷下一排黑线来:“最早一班航班飞的地方我连名字都不认识。那时候我怎么可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轻轻地笑着:“所以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在下已经是爱莫能助了。后面如何就一切都要看您自己了。”

“执事君你不要说得这么严峻一副要送我去死的样子啊。不要这么简单放弃了啊,就不能稍微再努力一下么?”

他叹口气:“就算您这么说在下也没有办法,Lavin看上去亲切,一旦生气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对了,那个,最近感觉他好像有一点不一样,是我的错觉么?”

“最近的话,如您刚才所见,大概正在因为Obelia小姐的事情头痛,所以就算平时会冷淡一些,也要请您体谅。”

“嗳?头痛什么?”

执事君感觉意外地看我:“您都没有听说么?”

我也很意外:“听说什么?”

“订婚的事情一公布,Lavin和Obelia小姐的事情就在媒体上被炒得沸沸扬扬。在澄清否认后,这种关系当然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可是Obelia小姐似乎不愿意就这么结束呢。然后您也看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今天竟然跟到车上来了。”

“哈……”不看新闻不看报纸的确不知道这么个事情,我听着他说也不知道怎么搭话好,索性就跳了过去,靠在椅子上说,“今天天气真不错呢。”

执事君笑了声,然后随着我抬头望天:“的确如此呢。”

四十五

车尾露间又开阔视野又好,微微地能晒到一点太阳,看着两旁的树林不断疾驰而去,风景如水流逝,也是非一般的惬意。

往山上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果真开始冷起来了,露在外面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交叉抱起来。

执事君看到了,把外套脱给我:“您先披一下,在下去给您取外套。”

我点点头接过来,批在身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残留的温度,于是看着他走回车内的背影偷偷地脸红了一下。

的确,如果能像Sissy说的那样,坦然地享受这种温柔,也很幸福呢。

缩在他的衣服里随着列车晃荡,微微地哼着歌,还没过多久就被人手按在头上。

我回过头去看,是柳下,把我带来的大衣递给我:“冷的话为什么不进来?”

没有想到会是他,我一下子站了起来:“阿,那个刚才看到有人……”

他依旧不轻不重地揉着我的头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早就回去了。把衣服穿起来,差不多也要到了。”

我点点头把执事君的外套换了下来,Sissy的外套我穿得有点紧,扣上扣子都快被勒住了,然后就解开来只拿腰带绑着。

回到车厢里把衣服还给了执事君,却发现报箱里面有暖气,根本穿不上,就直接挂在了衣橱里。

只过了十分钟左右,列车就慢慢地减速停了下来,柳下抓住了被晃得一个趔趄的我,微微笑着问:“列车会在这里停一个多小时,怎么样,要下去走走么?”

我点点头:“嗯,要的,Sissy还特意借了衣服给我穿,要好好去看看。”

柳下和执事君都明显有些惊讶:“借的?”

“阿,因为天还没有冷,我买的衣服都是薄的。临时要决定出来也没有时间去买,还好有Sissy的可以穿。”

柳下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有些受不了的无奈:“都说了随你高兴的,不用替我省钱。”

我感觉有些被冤枉地反驳:“也不是特意省钱,那次买了太多车子里放不下了。”

柳下看向执事君,后者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貌似让他们产生了更加离谱的认识,我赶紧出声:“不,并不是什么别的问题,是我太懒了后来一直没有高兴去买。”这样总好了吧?这样总不能再有什么误解了。

谁知道执事君继续一点头:“是我失察了。那么今后当季的服装,我会安排人采购后送至府上的。”

随便他们吧,坚持下去也没意思,这个度就让执事君去掌握好了:“阿,那麻烦了。”

“哪里。”执事君笑着说,然后看了看时间,“列车会停靠九十七分钟,请务必在十二点半之前回来。”

“嗳?执事君不去么?”

他指了指带过来的公文包:“几乎每年都来过,而且刚才小姐不是已经陪我看了一路的风景了么?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请务必让我留守。”

柳下也已经把外套穿好墨镜戴上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走了。”

“嗯。”我跟执事君打了声招呼,“那么回见了。”

“是,请玩得尽兴。”

一出车厢就是清冽的空气沁到肺里,只是呼吸了几口就好像把整个人的里面都拉出来清理过了一样,轻盈爽快。虽说不是节假日,刚才在车站的时候也不感觉人多,此时大家一起下车,还是让山上狭窄的休息区和道路显得有些拥挤,特别是景区指示牌前面都围满了人。

我还在动着小心思想能不能碰上Denes和那个破小孩,在墨镜后面偷偷地往人群里瞄,却只看到无数大方或者躲闪地投过来的视线,然后随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去,看到的是竖起了领子迎风站着的柳下,手插在口袋里面,戴着墨镜微微仰起头看着地图指示板,头发和衣摆被吹得微微凌乱,身后一片红叶如霜如火。

这一幕要是拍下来投到杂志,应该能拿去做拉页吧。

他看完了后走过来:“有一条往山顶去的路,不是很远只有一英里,要走走看么?”

我点点头:“嗯,好啊,从哪里开始的?”

柳下转头开始找远足起始点,然后就看到了周围大群人投过来的目光,推了下墨镜,然后拉着我的手:“往这边。”

并不是那种,非常温暖干燥的手指。只比我的体温微微高了一点,依附着也不能感觉温暖,却让人有些舍不得放开,又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暧昧。

一直拉着我到了人比较少的旅道上面,才慢下来等我走到和他齐肩的地方,拉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开。

还没走了几步路,他就开口说:“这几天抱歉了。”

我正拢着领子喜滋滋地看着山上一层一层下去渐变的红叶,突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反应不过来:“嗳?”

路上来往的人有些多,他将我拉着更靠近他身边:“Obelia的事情刚才听Dieter说了吧?”

“阿,是的。”我点点头,然后想起来执事君强调的,这种事情在这个圈子里是司空见惯的,“那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没有……”

他却没有等我说完:“本来订婚之后,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要结束这种关系,拖了这么久闹得这么大,是我大意了。这些天一直烦恼着这个事情,有些冷淡,是不是让你多想了?抱歉。”

“不,没有。”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说这个话题,我连连摇头,“并不是什么需要特意道歉的事情。”

他微微地笑了笑,有一丝我熟悉的温柔。手伸过来穿过我的头发,将我稍稍拉向他,然后在脸颊上轻轻印了一个吻:“的确。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以随便的心情来对待这个婚约的。”

手指的温度,唇柔软的触感,还有轻轻的话语间的吐息。像是情人间亲昵而旁若无人的举动,一瞬间心动神摇。

可是微微抬起眼来,就看到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那个蓝眼睛笔直黑发的女孩子。高系带的靴子踏在如火一般的落叶上,面上苍白而没有表情,只有一双眸子,像碎了一地的蓝琉璃。

风起来吹下无数细小金黄的落叶,像是黄金急雨,模糊了这一幕。我稍稍没有站稳往走道崖边退了一步,立刻就被他拉过去护在怀里:“当心。”

动不了,逃不开,这致命的温柔。

仿佛被人熨贴仔细地收藏好,再也不用经世事颠簸,不用受分别流离。被那么小心而爱怜地,与一切悲伤苦痛分开,只要安心地、永远地沉溺在这一片温柔之中。

我抬头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已及深秋的天空高而遥远,如同那个女孩子的眼眸,是一片纯粹到让人心碎的蓝。

四十六

日子不管是荡漾还是悲摧,定下心来还是一样地过。反正事情多了也管不了,索性不管了,就照着柳下的要求做了几天的报表,吃得好睡得香,直到执事君来通知说已经到了订婚宴的时间了。

当天夜里吃完饭坐下来,看着执事君从包里掏出来两份装订精美成册的流程宣传,我就顿时噎住了。

原来满打满算,一顿订婚宴顶多就是折腾上一天。谁知道执事君拿出来的规划是一百二十名宾客,整整三天的游轮行程。加上之前的准备和之后的事情,差不多要一整个礼拜。

这只是订婚阿订婚,有必要做到这么夸张么口牙!

我捏着那铜版纸又厚又精美的册子不好说什么话,只能期待地看着之前说过嫌订婚宴麻烦的柳下,说点什么吧拜托你对这豪华过头的设定说点什么吧。

谁知道柳下册子翻过一遍之后一合,居然开始问随行的餐组人员及乐队,是什么规格的船用谁的码头走哪条航线。

有几个不太清楚的问题执事君记了下来,表示会问清楚了再来答复。

看到我有些奇怪的表情,他笑着说:“婚宴策划并不是在下的专长,自然是请了人的。”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忍住没问他们是给了人多大的预算能搞出来这么华丽的策划。

执事君就把大致的流程再给说了遍,他怕我被吓到还一直强调说到时候会有人引导,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出问题。于是我放心的结果就是听了一遍也没记住什么,就感觉我并不是重头基本上只要跟在柳下边上就可以了,然后彻底放心下来。

基本说完之后,我看他收拾东西就要起身相送,谁知道看着Sissy拖着个小行李箱出来,有些奇怪地问:“Sissy你要出去么?吃晚饭就没看见你,是去整理行李去了?”

Sissy一副既开心又期待的样子:“游轮哦游轮,我也要跟着一起去的。”

“现在?”我没反应过来,转头看柳下已经披上了外套,并把我的衣服递了给我,一边说:“嗯,现在。”

我对他们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模式完全不适应,连接过了外套还有点迷糊:“马上?可是我东西还没有收拾……”

执事君已经站在玄关打开了门:“请您什么都不必操心,船上已经都准备好了。”

到现在为止他们说过不需要我操心的事情,的确没要我操过一点点心。我就这么听话地披了外套就上车,本来以为是很近的地方,可是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过去后我连眼睛都不大睁得开了,还没有要到的迹象,就忍不住问:“是去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这种时候出发?”

坐在副驾驶的执事君回答我:“是,Lavin订婚的消息传出去,有很多麻烦的人感兴趣呢。这次的宴会安排在游轮上,也是出于这个考虑,还请您忍耐一下。”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柳下听我这么问,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累了么?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我点点头:“有些撑不住了。”

他一手将我拉着靠在他身上,一手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一点:“睡吧,到了的话我会喊你起来的。”

已经快早上两点了,前一阶段过得太规律,现在我连跟他客气的余裕都没有,只是轻微地嗯了声,合上眼睛就迅速地睡了过去。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房间里了。一样是被连衣服放在床上,盖上了毯子。

下床来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去洗澡。洗了澡抱着浴巾出来,想着不知道有没有衣服换,结果拉开衣橱一看,满满当当从晚礼服到牛仔裤全部都有。

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虽然不靠谱,执事君说的话却没有哪次口胡过。说过不用我操心就果然全部安排好了,那这次的宴会应该也能这么指望吧。

感觉气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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