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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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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烟出了吴国公朱元璋的府邸,原本打算去刘伯温处的,不过最后想了一想,如今夜色太晚,若是去刘伯温那边太过搅扰了了,便打算不去那边。

眼下的情形,吴国公似乎要对徐达不利,就算是找到刘伯温,也没有办法阻止吴国公朱元璋对徐达采取这般行动了。

楚流烟便想要打马回到徐达的营盘,不过楚流烟知道接下来的数天时间里头,应天城市里头可能会发生许多的变故,楚流烟在马山一直思索着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心绪难平,楚流烟打算暂时先回去歇息一晚。

一夜难眠,心中思量的事情甚多,辗转反侧,所以直到了五更天方才入睡,第二天醒来之后已然是春日迟迟了。

楚流烟暗自叫了一声糟糕了,便赶快徐达的营盘那边赶去,飞驰在应天的大道上,楚流烟的心里却总是忧心徐达的事情。

楚流烟的武功极为精微,是以一直在心里头想着事情,却不妨碍楚流烟的耳目之聪,楚流烟骑着马,一面看着街上的百姓似乎有些惊慌,失去了平日的闲适一般,楚流烟觉得有些诧异,不知道应天城中的这些黎民百姓到底为何如此惊骇失色。

忽然听得一声铜锣的响声,楚流烟抬眼一看,只见一个胥吏模样的男子敲着锣鼓行了过来,后头居然跟着一队驻防应天的城中的官兵。

只听得胥吏对着满街的百姓喊道:“乡亲们不必惊慌,汉王陈友谅离着应天城还远,吴国公已然派了几路大军前去迎战去了,汉王是打不到应天的,请各位相邻街坊不必争相惊扰,吴国公已然说了,一定会安排所以的人马,倾力使的陈友谅的汉军无法接近应天城市一步,请乡亲们照旧行事,不要耽搁了买卖。”

一个年轻的摊贩排开众人,对着鸣锣的胥吏喊道:“汉王陈友谅贼势如此之大,上年吴国公与其交战,结果水师打败,死了好多水师士兵,还被陈友谅扬长而去,连一根,毛(为了和谐加逗号)都没有逮到,你这番说话,我等乡邻如何才能信服于你。”

胥吏的头上冒出汗来,对着那人高声叫道:“大胆,吴国公的话你都敢不听,我肯你必定是汉王陈友谅派到城中的奸细,若是不是奸细,为何会说出这般的言语来,左右,来呀,给我将此人拿下。”

胥吏身后的兵丁一听胥吏的吆喝,便排开众人,来打方才说话的那个年轻的摊贩面前,将此人扭住了,随即便捆绑了起来。

周围的那些摊贩和百姓面色均有忿色,觉得这个胥吏仗势欺人,做的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故而都在底下窃窃私语了起来,不过很多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些人不过是位卑言轻的普通百姓而已,而胥吏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吴国公,那个百姓敢于对应天城里头最大的主子吴国公朱元璋说一声不是,所以大伙非但不敢上前去阻止,反而全都眼睁睁的看着官兵扭送着那个年轻的摊贩走回了兵勇的队列,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告饶求情。

胥吏看着百姓们没有反抗,便宽下了心来,依旧打着锣鼓一脸得意的喊道:“乡亲们,你等要好好的做生意,将市面撑持起来,千万不可向此人一样,妖言惑众,否则我跟吴国公回一声,你等去做班房。”

运筹帷幄 第十九章 狐假虎威

楚流烟一看此人狐假虎威,如此骄横的模样,便纵马跑到了此人的面前,顺手一鞭子,就抽到了胥吏的身上。

胥吏正在那边得意的叫嚣,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胆敢当街抽了自己一鞭子,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没能躲避开来,便挨了楚流烟的这一鞭,胥吏自然是有些吃痛不过,哀嚎了一声,便跳起来叫骂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胆敢鞭打大爷,活的不耐烦了。”

胥吏一面叫着,一面便装过身子来。

楚流烟笑着轻声说道:“是我,不知道阁下是否认识。”

胥吏一转过来,马上就发现了方才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是个女子,而且是个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女子,胥吏赶紧跪下来说道:“不知道是楚军师驾到,小人……。”

楚流烟截住了他的话头道:“行了,不要在我面前耍花腔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就是阿谀奉承这一套么。”

胥吏很滑头,乘机便躬身对着楚流烟说道:“我明白了,楚军师说的是,小人一定谨记在心。”

楚流烟在心里头有些看不起此人,不过此人如此恭顺,也不要板着脸继续责备,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为何命人将摊贩给抓了起来。”

“启禀楚军师,此人是个汉阳城来的奸细,非但抗命不遵,而且以下犯上,居然连吴国公的吩咐都不理会,挑唆应天的城中的之人违抗命令。”

被一众官兵捉拿住了那个摊贩虽然不知道楚流烟的身份,不过眼见眼前的胥吏对着楚流烟毕恭毕敬的,心中已然明白楚流烟的来头定然不小,是以高声抗辩道:“这位大人,小人不过是街上的摊贩而已,并非如这位官爷所说的是个奸细,小人再次买东西三四年了,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围观的诸位。”

胥吏不由分说的扯过此人,作势欲揍,摊贩连忙躲到了楚流烟的身后,口中对着楚流烟说道:“大人,你可要相信我,我真的城中的摊贩,清白人家的良善之民,绝非是什么汉阳城的奸细。”

胥吏原本是想要揪出摊贩痛揍一顿的,没有想到眼前的摊贩极为滑脱,虽然动作不慢,可是已然让年轻的摊贩给躲了过去。

胥吏一见心中大怒,便追了过去,可是没等追上此人,已然有人迎面一掌打了过来,将胥吏打了一个踉跄,差一点就要往后飞跌了出去。胥吏死命一撑,方才没有飞跌,不过还是撑不住身子,随即便坐到在地上。

周围的一众人眼见如此,心中俱是爽快,见到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胥吏如此失态,便在一旁大声哄笑着说道:“打得好,实在是打的好,这种奴才如果不教训他一下,是不会觉得自己又过错的。”

胥吏身后的卫兵眼见是楚流烟出面,也没有胆子干涉,也站在一旁,不敢过来扶胥吏一把,深怕惹恼了楚流烟。

胥吏自然也是知道方才是楚流烟出手,又见手下的士兵没有人上前来扶起自己,只好自己灰溜溜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后头的尘土。

只是依然不敢找楚流烟的麻烦,便对着躲在楚流烟后头的年轻的摊贩高声叫道:“你这个贼子,如今犯了事情,居然躲得如此之快,快跟老爷我回去。”

年轻的摊贩不服气的从楚流烟背后探出身子来,对着胥吏说道:“我又没有犯了什么过错,凭什么要跟你回去。”

胥吏有些恼羞成怒的叫骂道:“刁民,吴国公明明发布了命令,你为何要阻拦。”

年轻的摊贩从楚流烟背后走出来,对着楚流烟说道:“大人明鉴,小人真是个货郎。绝非是这位官爷所说的汉阳的奸细。”

一说完此话,此人马上就挣脱了身上没有捆绑牢固的绳索,几步并作一步抢到了路边,抓过一副无人看守的货郎担子,对着楚流烟说道:“这副担子就是小人平日做买卖的,这里的街坊四邻都是清楚的。”

说罢了,年轻的货郎就对着四周围观的路人打了一个四方揖,随即便开口求告道:“诸位街坊邻居,请为小人做个证见,小人是不是一直在这边买东西的货郎。”

四周围着的人群里头自然有些不忍心让年轻的货郎吃亏的人,眼下又见到楚流烟在此主持大局,想必说出来也不回有什么后果,是以便有人开口说道:“我可以为货郎证明,此人已然在此卖了好几年的东西了。”

有一个出头的,自然也就容易了,所以没过了一会儿,出来为此人作证的乡邻可就多了起来,开始七嘴八舌的为货郎极力辩称。

胥吏一见苗头不好,便高喝了一声道:“莫非你等个个都想要造反,小心老爷我将你们都抓到官府里头去。”

经过胥吏的这般恐吓,那些围观的路人马上就噤若寒蝉了。

大伙都知道此胥吏是专门管理他们的,如今若是真的将他惹恼了,恐怕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诸人皆是如此一般的心思,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在替年轻的货郎辩诬了。

楚流烟一见此等形势,心中已然明白了许多,想来定然是胥吏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积威之下,才使得原本有心替着眼前的年轻货郎开脱的货郎的乡邻有所顾忌,方才噤声不言。

既然明白事情的关节所在,楚流烟也只是微微一笑,转过头来对着胥吏问道:“既然你说此人是犯了吴国公的规矩,不知道此人到底是犯了吴国公的哪条规矩。”

路人一听,也都兴奋的盯着胥吏,想要看胥吏有何说辞。

不过胥吏实在是狡猾,眼珠子一转便开口对着楚流烟辩称道:“楚军师不知,如今汉军肆虐,应天城危在旦夕,若是城中人心不稳,势必会给汉军造成可趁之机会。吴国公圣明,已然见机,想要安抚应天城中的人心,维持市面。楚军师必然是知道应天一旦沦陷,满城生灵都遭祸殃,那时玉石俱焚,大家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是以吴国公便命我等好好安抚应天城中的人心,严防奸细混入其中,扰乱人心。”

楚流烟一见此人将吴国公的大帽子给端了出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驳斥为好,不禁愣了愣。

胥吏一见楚流烟的面色,心中也知道楚流烟定然是抹不开吴国公的情面,心中也不无得意。以为自己果然是绝顶聪明,居然从死棋里头走出神仙来,居然把军中鼎鼎有名的楚军师也给蒙着了。

四周围观的乡邻一见胥吏又将吴国公朱元璋这顶大帽子祭了出来,无不替着年轻的货郎捏一把汗,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小事,便睁大了眼睛盯着楚流烟,想要看看楚流烟到底是如何处置此事的。

看着四周的乡邻们的眼神,楚流烟心中已是洞然,围观之人不是不想帮助货郎,只是还摸不透自己的底细,所以不敢轻易的出头替年轻的货郎说话。

既然看穿了症结,楚流烟从心中便想到一个好主意,便对着胥吏后头立着的卫士喊了一句:“诸位将士听令,将目无余子,居然胆敢伪称吴国公的所命的胥吏拿下。”

卫士们相顾看了一眼,不敢违抗,并听从了楚流烟的命令,将刚才初闻之下,吓得有些发抖的胥吏给拿下了。

围观的路人一看事情居然出了如此诡异的变化,也都捉摸不透,是以就有人就在路边议论纷纷。

“老丈,这位姑娘说的到底是何意。”一个弱冠少年对着身边一位个满头银丝的老人问询道。

“以老朽看来,似乎是责怪方才那位口传天宪的官员捏造情由,所以方才如此行事。”老丈缓缓的说道。

“口传天宪,这不是说皇帝么,吴国公又不是皇帝。”少年有些好奇的问道。

老丈眼中精光一射,细细的盯了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接着咧嘴一笑,说道:“年轻人,毕竟是么有经过世面,没有多少的阅历,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年轻人,其实大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年轻人你说道倒是没错,吴国公眼下还不是皇帝,不过小明王已然死了,滁州的权势已然一去不返,如今这半壁江山不都是落到了吴国公的手中,吴国公眼下不是皇帝,难保日后不会成为皇帝。”

年轻人似懂非懂的对着老丈人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事情想继续问一问,可是又不止如何开口,如此欲言又止的几次,始终没有问出来,只是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运筹帷幄 第二十章 鱼肉百姓

楚流烟的耳力极好,早就将此二人的方才说的话语听到了耳朵里头,所以便抬眼扫了过来,便发现了此二人。

楚流烟心中知道,方才的那位老丈极有可能是个大隐隐于市的大贤之人,能够如此洞察世事,必然不是凡俗之辈。

而那个年轻人似乎身手不弱,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家的子弟,如此出众。

楚流烟的眼光扫过来的时候刚好和年轻人的眼光对到了一处,年轻人心头一振,已然知道对方可能看出了自己的武功修为。

胥吏终于明白了过来,不过明白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然被原本随着自己而来的卫士给反剪了起来,疼的他脑门子上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流下来,口中时不时的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一旁的卫士很是无奈,不过楚军师毕竟是军中最为有分量的人物之一,除了吴国公和几个重要的将领谋士之外,楚流烟的话就是最高命令了。

楚流烟移步走到胥吏的边上,对他喝问道:“如今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清楚,绝对不许捏造分毫。”

胥吏连忙说道:“楚军师有话只管吩咐,不过楚军师,你能够让卫士们下手轻一点,属下是个文官,你看属下的身子骨可经不起他们的折腾。”

楚流烟看了看此人脑门上的汗,便对着扭着胥吏的手臂的卫士点了点头,示意先将此人放开。

卫士自然是明白楚流烟的意思,很识趣的就照着楚流烟的意思,将胥吏反扭过来的手儿给放开了。

卫士的手一放开,胥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冲了一步,勉强方才稳住了脚步,胥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即便抬起头来,气喘吁吁的对着楚流烟问道:“楚军师,有话你就问吧,小人绝不敢捏造分毫,一定据实禀告楚军师。”

楚流烟盯着胥吏的眼睛,一扎也不眨的看了一阵子,已然知道此人方才的话语确实是可信的。

随后楚流烟便开口问道:“昨日我从吴国公的府邸回来,吴国公并未和我谈及维持市面之事,你能保证这些事情都是吴国公吩咐你做的么。”

胥吏一听楚流烟这么问,便喊起了撞天屈,对着楚流烟道:“楚军师,此事是吴国公今日早间将我等叫去,让我等细心办事,务必维持世面繁荣,还有就是尽快找出应天城里头汉王陈友谅可能早就安排下的奸细之人。”

听得胥吏的这番辩称,不独楚流烟觉得有些此出乎意料,就连那些围观之人心头俱是震动,原本大家以为楚流烟的方才的手段是要治一治这些平素狐假虎威惯了的家伙,眼下看来此人今日确实是有要事,非是平素的那般骄横跋扈可比。

众人一听胥吏此言,心中也是惊疑不定,不知到今日之事到底要如何收场,是以众人的目光也都直直的盯着了场中的数人。

买货的年轻货郎原本以为自己方才的一句牢骚,居然被胥吏折辱了一顿,自然是不甘心的,方才楚流烟替他找回了一些公道,此人心中也是极为畅快的。可是如今闻言眼前的胥吏并非是狐假虎威,切实是身负重任,而且是吴国公朱元璋亲自下令的。

这般想来,年轻的货郎心中自然是有些忐忑不安,面色也变得愈来愈苍白,身子也有些发抖。毕竟对方是吴国公亲自排下来的,不知道方才已然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的大人能够顶得住。

年轻货郎屏住了唿吸,将无辜的求助眼神望向楚流烟。

楚流烟的眼神和年轻货郎方一接触,已然被此人眼中的哀戚给打动,便对着此人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事我都落在眼里,请放心,必然保你无事。就算是和吴国公面折廷争,我也要保全你安然脱身,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有了楚流烟的这番承诺,年轻货郎的脸色稍稍舒缓了一些,没有方才那般的苍白,有了一丝血色。

周围围观的路人和乡邻,眼见楚流烟说出这番斩钉截铁的话语,心中俱是充满了敬意,生逢乱世,朝廷又是横征暴敛,原本百姓见了官员俱是躲开,后来吴国公朱元璋占领了应天城,可是也沿用了许多官吏,虽然从境况上讲,吴国公朱元璋确实是爱民如子,比起元朝的鞑子皇帝好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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