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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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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覃羞恼地捶他一拳,“去死!”

吴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和季娟打了个招呼走了。季覃在自己屋里再看不进去书了,索性看作文,胡翻了一阵,就盥洗上床睡觉。

夜深人静。

季覃在被子里脱了内裤,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洞,一片暗色中季覃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跟火一般,还控制不住地喘息着,羞耻着。

磨叽了一会儿,季覃终于下了决心,从枕头边摸到那根最细的玉石棒,在手心里握得温热,才横了横心,捏住底端,缓缓地插了小半截到自己的小洞里。

并没有季覃想象中尖锐的痛感,果然是软玉,顺着内壁轻轻松松地滑了进去,除了一点异物的不适感,倒也不是特别难捱。

据吴澄说,玉是会呼吸的矿石,软玉的话就更加温润了,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这玉在温养性质的中药中浸泡过了,药性已经浸入到玉石中,进入人体后会慢慢地散发出来,即便是睡眠中也能无声无息地滋养菊花。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季覃换了那根中号的,睡觉前换了那一根最大号的。

最大号的那一根插|入时费了季覃好大的劲儿,幸亏有前两根玉|势做了铺垫。

塞好了之后,季覃仰身躺在床上,心绪翻滚。

后面那个羞人的地方,满满的,鼓鼓的,涨涨的。

恰似他的尺寸!

想到这个,季覃满面红霞,半是羞愧半是欣喜,同时因为满鼓满涨的异物感而低低地喘息着,脑中却控制不住地出现旖旎的景象:周五,真正的“他”,就会这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纵情行欢……

周四的时候,吴澄给季覃打了个电话,两人鬼扯了一通,季覃看着妈妈进了房间,才低声问:“你要说什么,快说。”

吴澄那边的声音似乎是在笑,一会儿,才说:“你用了没有?”

季覃磨了磨牙,说:“用了。”

吴澄又问:“昨天和前天都用了?”

季覃“嗯”了一声。

“那个,就是好像我的……那个,也用了?”吴澄尽量说得隐晦,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还是一声“嗯”,跟着是季覃的小声怒骂:“你想死就早说!我妈在隔壁呢!”

吴澄畅快地“呵呵”笑了两声,说:“那没事了。就是有点……等不及了。”脑子里幻想着季覃是怎么自己插自己、为周五的狂欢做准备的情景,吴澄就控制不住地身体发热发涨,尤其是鼻子那里热乎乎的,差点要飙出鼻血。

季覃无语地挂断了电话。

周五,周五快来吧。这么一想,季覃也有些等不及了,晚上做扩充的时候其余两个只各弄了十多分钟就换上了那个最大的,幻想着是“他”,同样是激动得有些不能自持。

周五终于来了。

季覃还是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吃完饭,吃了晚饭帮妈妈收拾碗筷,然后拿了给吴澄的饭盒,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如燕归巢一般几步跳下楼梯,快步往吴澄家走去。

季覃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似乎听到电视的声音,心里正在疑惑吴澄今天难道这么早就从公司回来了?不会吧。

季覃还没来得及查看,旋即被人压在墙上。

火热的唇舌缠绕了上来,男人低哑而性感的声音响在耳侧:“覃覃,想死我了……”

季覃着急而担心地向入口的方向扭头:“门……关门……”

“关了……唔,我办事,你放心……”

季覃就站在进门的鞋柜附近,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夹克衫的拉链被拉开,毛线背心连带着里面的一件棉绒格子衬衣一起被卷高,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淡红的可爱两点,此时在吴澄的嘴唇和牙齿的碾磨之下迅速充血挺立。

季覃手里还紧紧地抓着那一个饭盒,生怕掉地上去了,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和神智回归时的话语:“唔……嗯……混蛋,饭盒要掉了……你还没吃饭呢,急什么啊……”

吴澄以前一直忍啊忍的,现在终于可以开闸泄洪了,又在电话里听说季覃每晚上都将那东西插|入那需要滋养的地方,想着那情景就觉得浑身发热,恨不能立刻付诸实行。这几天虽然上班的时候还端着老板的架子,内在的情绪简直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干什么事情都没心思,神魂颠倒地,终于等到了约定的这一天,吴澄早早地就回了家守株待兔,现在见了季覃的人,简直生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澄自己都不能想象尼玛自己还算是个有点定力的人,居然会猴急到这种地步!

季覃使了吃奶的劲儿才推开他,说:“你先去吃饭,我……洗个澡,然后,那个……”季覃的脸红得要滴下血来。

吴澄醒悟到季覃是要自己先做扩张,那一瞬间的心花怒放就别提了:覃覃宝贝儿……还真是……知情识趣……

吴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终于松开了季覃,让他去做准备去了。

吴澄三下五除二跑去厨房热了饭菜吃了,自己也洗了澡,衣服都懒得穿,直接围了一条浴巾,就直奔季覃所在的卧房而去。

季覃正歪靠在床的靠枕上看书,身上已经换了棉绒质地的睡衣睡裤,看起来温暖又惬意,肚子上搭盖着一角被子,脚踝光生生地露在外面。

床角的小矮柜上的一盏淡黄色的小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映照得季覃的白皙的脚弓光洁如玉。

吴澄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怎么季覃不过是露了个脚丫子,就看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激动得心尖尖都在抖,恨不能即刻化身禽兽,将季覃拉过来,掰开腿就捅进去。

实在是太勾人了。

季覃放下书,漂亮的眼睛微飏起,和吴澄同样热烈的视线在空中缠绕交织,火星直冒。

再然后,就不知道怎么滚到了一起,季覃身上的睡衣裤两下就被扯得掉落,连扣子都绷了两个,吴澄将所有的障碍物:他自己腰上围着的浴巾,季覃的睡衣裤,乃至床上的被子统统推到了一边,逮住季覃皎白如玉般的身体,纵情亲吻,抚弄,厮磨,啃咬……

季覃的皮肤薄,爱过敏,尽管吴澄的动作还算克制,还是在那一层雪腻的肌肤上留上了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暧昧,情|色……看得吴澄的眼里几乎是血光一片,原本就高涨的情|欲更是泄洪一般奔涌到全身的每一处。

吴澄压抑着自己浑身奔流乱窜的情|欲给季覃口|交,密密地疼爱着自己的宝贝儿。

吴澄一边用舌头舔舐吞吐着小季覃,一边抚弄着他腿间的肌肤,嫩|菊里塞着的玉石棒若隐若现。

吴澄舌下用力,顶弄着季覃龟|伞上的小孔,电流阵阵,激得季覃嘴里溢出一串串的呜鸣,眼角水雾弥漫:“……唔……别弄……唔唔……啊啊啊……别停啊……”

伴随着激烈起伏的胸膛,优等生季覃的口中不断地冒出前后颠倒、逻辑混乱的话语和失了节奏般的喘息。

听在吴澄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然的催|情药。

吴澄的温厚有力的舌头不断地吸|吮舔|咬顶|弄着小季覃上最脆弱敏感的软头和上面的小孔,凶悍的电流从那一处辐射开来,麻痒难耐,叫季覃无法自控地拱起腰身,在吴澄的口中挺|动和索要。

吴澄将季覃嫩|菊中的玉|势拔|出,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季覃只是微微挣动了一下,继续在吴澄的口舌侍弄下飘飘欲仙。

火热湿润的内|壁缠绕着吴澄的手指,毫无抵抗,吴澄按着自己这两天好容易收集来的相关知识的引导在季覃光滑的内壁|上摸索抠弄。

寻觅摸索之下,终于,吴澄的手指似乎按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用力往下一戳,季覃的身体就像是忽然被电打了一般猛地往上一弹,发出一身尖叫:“啊……”

里外夹击之下,季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下腹那个要命的地方集中,随即脑中白光一闪,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射了吴澄满口。

吴澄抽出手指,直接亲上了季覃臀间的小孔,将自己嘴里热热的液体用舌头顶入季覃的身体内里。

季覃发泄后的身体绵软无力,不论是吴澄的手指还是舌头的挑逗拨弄都照单全收,任凭吴澄将他摆弄成各种诱惑的姿势。

吴澄觉得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不过为了尽量不叫季覃受伤,他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液,抹在季覃的菊花的皱褶内外和自己蓄势待发的巨|物上。

季覃被吴澄调整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据说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比较容易一些。

此时,季覃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刚刚被插|弄开拓过的菊花般诱人的小洞因为抹上了冰凉的润滑液而噏张了开来,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内里,引人入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妹纸们的打赏

雲爱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4 23:13:56

装死的橙子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3…25 01:13:16

不离不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5 07:05:06

三月谷雨季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5 12:30:48

第55章

吴澄见季覃这样,心里也颇为懊恼自己的索要无度,所幸检查后发现季覃的菊X只是红肿得厉害并没有流血也没有裂,看来还是前几日的提前准备了玉|势养菊的效果好,估计接下来养两天就会好。

吴澄给季覃清理干净后给他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怕他晚上睡觉屁股疼,就搂着他趴卧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

清早醒来,季覃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至于身后那个昨晚上承受非一般的压力的地方则像是失去了感知能力一般,已经麻木了,不禁在心里磨牙:这混蛋,许他吃就不错了,居然这么没节制!尼玛老子都被他搞得半身不遂了,他却又死到哪里去了!

季覃天生是个勤快人,加上读书养成的早起的生物钟,基本不睡懒觉,尽管身体不适,还是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慢吞吞地起来,把衣服穿好。

尼玛扶着墙壁站起来的那一瞬,季覃都要被自己的身残志坚感动得哭了。

泥煤的那个魂淡人呢?怎么搞得跟吃跑饭的一样?吃完了就抹嘴开溜?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季覃正在磨牙,听到入口处的门响,探头一看,原来是吴澄回来了,手里提溜着一大堆包子馒头油条大饼之类的东西。

原来是买早点去了!

吴澄将手里的东西往饭桌上一放,就赶过来搀扶半伤残人士季覃,心虚地说:“你起来干什么?回去床上躺着呗,我一会儿给你运进来。”

季覃咬着牙说:“少讨乖卖好!你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昨晚上怎么就不知道呢?叫你停你都不停!”

吴澄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由着季覃埋怨,又殷勤地把季覃扶到椅子上坐。

季覃瞪了他一眼,刚刚扶着吴澄的手臂坐下,没想到昨晚上饱受折磨的屁股一接触到冷硬的椅面就疼得季覃眼睛呲牙咧嘴,马上又猛地站起来。

吴澄又是心疼又是心虚,索性自己先坐下,厚着脸皮将季覃抱在腿上,让他的屁股凌空,说:“这样坐着能舒服些吧。”

季覃又是羞又是气,又想到这一切全怪他,许他做是许他做,哪有一做就是两次,其中一次还做了一个多小时的?

于是,屁股吃了大亏的季覃端出班干部的领导范儿,两性关系中的女王范儿和不可挑战的家主范儿,展开猛烈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季覃先就这个不知节制,需索无度,不把人当人看的问题进行了一顿犀利的批评教育,被批斗的对象吴某人也配合着季覃,全程认罪态度良好、表情诚恳地进行了自我反省和自我批评。

不过,临到最后,某人却不无委屈地反驳说:“这事儿就像是吃饭一样,要么不给吃,给吃的话,总得叫我吃饱吧?其实昨晚上我也就吃了个半饱。”

季覃一头黑线,那要等你吃饱,回来就赶上开我的追悼会了!

得,磨了半个小时的嘴皮子的家庭教育,效果为零。

季覃愤愤不平都磨着小白牙,恨恨地想着要怎么进行更进一步的家庭教育这一宏伟目标的时候,吴澄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热情地问:“你想吃什么?我每一样都买了些来,就怕你不喜欢。”

季覃嫌弃地看着桌上的一大堆早点,偏说了个没有的:“稀饭。”

吴澄懊恼地说:“稀饭不好带啊。”

季覃讥诮地说:“好带不好带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被你糟践得只能喝稀饭,尼玛的昨晚上被那么大力地疏通过了,我还能吃油条油饼这样的东西吗?你也不动脑筋想想,哦,对了,敢情你昨晚上射的时候把脑浆一块儿射出去了!”

吴澄气得拧季覃的嘴,说:“越说越来劲了哈。”

最后吴澄只好系上围裙,在季大厨的现场指导下煮粥。

“煮粥的话水放多点啊,不然不就成了煮饭了吗?”

“你开那么大火做什么?粥要文火慢煮。你看你看,沸出来了吧?这煤气灶要老这么被浇熄,赶明儿就点不燃了。”

“拜托,你以为煮粥就开个火,什么都不管了啊?拿个勺子不时地搅一搅,不然一会儿全沉锅底了,上面稀的,下面糊的!”

尽管被嫌弃了个够,吴澄兴致依旧很高,在小媳妇的指挥下干活儿,一起喝粥,然后一起看书听音乐,下午抱着打了个盹,晚上开车出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在河边散了一会儿步。

就是这个一旦开荤,食髓知味之后吴澄再不能满足自己的好伙伴——右手兄弟了,想起周五晚上的*滋味就恨不能再进去暖和暖和,不过自己的小媳妇儿要自己心疼,养菊花的时候吴澄不敢犯上作乱,只好拼命忍住,这个星期还没过完呢就开始期待下个星期五了。

好在季覃连着养了两天,身子养好了回家的时候菊花虽然还微微红肿着,外在上却没有什么破绽,回家的时候季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周一,季覃回校上课的时候,发现王莘果然办好了转学,现在真是同班同学了。

季覃以前把他当一个谈得来的普通朋友,现在见了他就想绕道走。

不过,想到尽量不得罪人,季覃对他还是维持着对一般同学的客气态度,淡淡的,远远的,礼貌的,同时也是不容置疑的拒绝的态度。

但是,王莘却跟个傻子一般,偏就要不屈不挠地纠缠季覃,想方设法地创造机会试图像季覃表明心迹,把季覃烦得不行,终于爆出一句决绝的话:“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回事?跟你说了,我不搞早恋,更不可能和一个男的搞早恋。你省省吧。”

王莘哀求地说:“我可以等你。不是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吗?我们可以考一所大学,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季覃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同性恋。而且,你不符合我的审美,若是我以后万一变成同性恋了,也绝不会找你这一型的。”

王莘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这才消停了几天。

高中校园其实很浮躁,枯燥的课本往往安抚不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们过剩的荷尔蒙,学校的校风纠察队的人老是逮住在散学后无人的教室或是小树林里接吻或是干些什么情热的勾当的男女学生,批评教育后往往做记过处理。

这种时候季覃就觉得很侥幸,因为有着和吴澄的一层亲戚关系和合伙做生意的名义做掩护,又有自己独立的居所可以进行安全的活动,和吴澄在一起的两年多的地下恋情居然没有曝光。

话说自那一次的开荤之后,吴澄和季覃食髓知味,在随后的周末中孜孜不倦地实践着,又探索了不少好用又刺激的姿势和方法。吴澄身体强健爆发力强持久度好,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折磨得季覃死去活来的,随着吴澄技巧越来越娴熟和季覃的越来越适应,季覃也渐渐地沉溺于这种*的交欢,每一次都欲|仙|欲|死。

季覃忙啊,平时忙着好好学习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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