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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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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一些血蛭。”夏寻雪对司徒疏说道。

司徒疏马上交代下去。

那是一个时辰后,张程言才风尘仆仆勉强弄来十几只血蛭。

夏寻雪让司徒疏脱了宁东玄的上衣,再把宁东玄整个人翻转过去,背朝上。她先是在宁东玄的肩部扎了两针,再一个血蛭一个血蛭,逐一的放置于宁东玄的背上。血蛭一落置人的皮肤,便开始吸血,只见血蛭的个头越来越大,颜色也变黑,因吸食毒血,血蛭最后脱离皮肤,翻了个身都死了。

张程言把死掉的血蛭全部清理掉。

与此同时,夏寻雪命人煮的汤药也备好了。

司徒疏已经给宁东玄擦过背,穿上衣服,重新在榻上躺好。宁东玄仍处于昏厥中,不见醒,气色也很差。

夏寻雪接过送过来的汤药,自己先喝了一口,温度刚好,再喂宁东玄服下药。

“找到百里崖的下落了吗?”夏寻雪问司徒疏,她知道他一定还在找百里崖。

“没有。”司徒疏快要把紫阳城翻个遍了,还是没找到百里崖,宁绍云究竟把百里崖藏在了什么地方?

“你曾说,百里崖三年前曾见过章子昂。”夏寻雪再道。

“是。但那之后,章子昂也不知道百里崖的去向。”司徒疏道。

“我去见一见章子昂。”夏寻雪看了看塌上躺着的宁东玄,他脸色渐渐在缓和,她知道司徒疏要问什么,她再道。“太子暂时无性命之忧。”

不过之后?……

司徒疏留下来守宁东玄,张程言带夏寻雪去找章子昂。

张程言在府外备了马车,夏寻雪进入车厢后。张程言便用最快的速度,往城西的章氏医馆而去。

入夜后,雪下得更大。纷纷扬扬的大雪,似要把整个天地给埋了。张程言驾的马车驶进风雪里。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还在不断往下落的白雪。

“开门。”张程言把马车停在章氏医馆门口,医馆已经黑了灯,他用力敲着门。

“谁啊,大晚上的,来了,来了。”医馆里亮起了灯,随即传来一个男人抱怨的声音。过了一会,大门打开了。

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睡眼惺忪,他手里提着个灯,照着突然到访的两个不速之客。他认得张程言,不久之前和司徒疏一起来找过他。为抵挡风雪,夏寻雪戴着帽子,帽檐很低,看不太清模样。

“他便是章子昂。”张程言指着开门的男人对夏寻雪说道。几年前,章子昂的妻子病逝。膝下无儿女,这家医馆便只有章子昂一人。

“张大人,这么晚了来寒舍。不知为了什么事?”章子昂不太愿与朝廷里的人往来,但张程言已到这里,章子昂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

“我守在门外,夏姑娘你进去便可。”张程言对夏寻雪说道。匆匆离府,也不知暗中是否有人跟踪,他留在外面以防万一。

“姑娘有事里面说。”门外冰天雪地,天寒地冻,章子昂忍不住打着哆嗦,他对夏寻雪说道。

夏寻雪跟着章子昂进了屋。

“要说的。上次我都全部说了,那次之后。便没再见过百里崖。”一进屋,章子昂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喝下。太子府的人来他这里,不出意料,肯定又是为了百里崖的事,章子昂说道。

进屋后,夏寻雪脱掉了戴着的披风帽,落在帽上的雪也跟着掉在了地面。

待章子昂看清夏寻雪的面容,竟是一惊。

“代云。”

夏寻雪分明听到,章子昂对她喊出这个名字,代云,许代云?

章子昂还看着夏寻雪,脸上满是惊异之色,再看面前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不可能,他摇着头。

“你刚才叫我代云?”夏寻雪听得清清楚,章子昂确实叫她“代云”,章子昂喊出“代云”二字时,她也是一惊。

“姑娘长得很像以前认识的一位故人。”章子昂说道,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你说的是许代云?”夏寻雪向章子昂确定。

“是。”章子昂回道。他并没因夏寻雪提到许代云的名字而吃惊,既然为了打听百里崖的下落,知道有许代云的存在也不足为奇。唯独,面前的女子,和许代云太像了。

“你和百里崖是世交,应该知道他很多事。”夏寻雪问章子昂。

“姑娘所指?”章子昂问道。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夏寻雪的一言一行,和当年的许代云都有惊人的相像。

“太子府里有人中了毒,是百里崖所为。”夏寻雪说道。

“不可能。”章子昂几乎是想都不想便否决道。

“你应该比我清楚,他擅毒。”夏寻雪又道。

“他是擅毒。”章子昂不否认夏寻雪的说辞,这也是世人皆知的事,但他不认同百里崖会用毒害人。“我和百里从小相识,他为人正直仁厚,绝对不会害人。”

“你认识的只是过去的百里崖,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怎知他没变。”夏寻雪说道。

“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即使多少年过去,也绝对不会变。”章子昂很肯定,他不能保证自己,但却能笃定百里崖。“甚至是,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保证。”

夏寻雪的潜意识里,也希望太子所中之毒不是百里崖所为。

“百里崖配毒的时候,会不会制解药。”夏寻雪问道。

“会。”章子昂记得清楚。“百里每次制毒,都会配置两份解药,一份他拿着,一份留在我这。以免他手里的毒为人利用,他手中的解药没了,我这里还有备份。”

夏寻雪沉默着,在想着些什么。

“姑娘请随我来。”章子昂引着夏寻雪去了医馆的药房,房间的角落里,搁着一个有些陈旧的木头箱子,上了锁。章子昂从旁边药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他开锁把箱子打开,里面堆满了瓶瓶罐罐,每只瓶子上都写明了什么毒的解药。“这些,都是当年百里留在我这的解药。”

夏寻雪取出其中一瓶,瓶身贴的白纸写着“蝎毒解药”,再看其他,确如章子昂所说,全是各种毒的解药。(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初现真相

“本来还不止这些,还有些毒的解药,被我用掉了。”张子昂说道。

夏寻雪把手里的那瓶药放回箱中,仔细看着箱内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不乏常规毒的解药,比如她刚才拿那瓶,解的是蝎毒,还有很多蛇毒的解药。

至于这些,章子昂并没有对司徒疏说起。

夏寻雪思忖着,倘若真如章子昂所说,太子要是中的是百里崖所配置的毒药,那一定在哪里有解药。

“百里崖三年前出现,可有说过什么?”夏寻雪问道。

“他只是让我帮他找雪莲,说要救一个人。”章子昂回想当时的情景。

百里崖失踪十几年后再出现,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人很消瘦,也没什么神采,想必那些年,他过得并不好。许代云死了,可想而知百里崖的境遇。章子昂有问过百里崖这些年都去了哪里,百里崖只说帮他找一株雪莲,他要救一个人,再没说其他。

“他要救谁?”夏寻雪问。

“不知。”章子昂摇摇头,这件事上,他确实不知。只是凭着二人多年的交情,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高价购了一株天山雪莲。百里崖则是拿了雪莲后,便走了,自此以后再度消声灭迹。

“他走之前,可有留下什么?”

“有。”

章子昂从药柜上取下一个小锦盒。打开,里面却只有一片干了的花瓣,夏寻雪认得那片花瓣,和夹在她母亲医典里的花瓣属于同一种花,十八学士的花瓣。

又是十八学士?

“代云生前的时候很喜欢茶花,曾培育出过十八学士,这就是十八学士的花瓣。过去这么久了。百里还是没能放下代云。”章子昂大概能体会百里崖留下这片茶花的含义,那是百里崖对许代云的不忘之情。

“你说许代云死了,她不是失踪吗?”夏寻雪也想过这样的结果。

“百里说代云死了。”章子昂也不知当年宫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是许代云失踪后半年,百里崖来到他这。整个人失魂落魄,章子昂问出了什么事,百里崖当晚喝了很多酒,酒后迷迷糊糊的说代云死了。百里崖回太医院不久后,也不见了,关于许代云和百里崖的失踪,迄今还是个谜。

许代云失踪于十七年前,那时的许代云还未婚。百里崖又说她死了,应该和夏寻雪没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吗?那她的母亲“令采衣”又是谁?

十八学士是许代云培育出的,苏老太爷曾说,道台府的十八学士,是得一故人所赠。夏寻雪一直觉得,苏老太爷知道很多事。

夏寻雪想事的时候,章子昂从箱子里取出一瓶药。

“这是百里以前炼制的百生丸,能解百毒,只要人还活着,都有用。”章子昂把那瓶药交给夏寻雪。她虽没说太子府里谁中了毒。但司徒疏都出面了,可想那人不是普通人。章子昂也有耳闻,太子身染恶疾的事。但他不相信。是百里崖所为。

夏寻雪收了那瓶药。

“我叫夏寻雪。”临走之前,夏寻雪留下自己的名字。

夏寻雪……

章子昂记住了她的名字。

夏寻雪回到太子府,已是子时。

清风阁,夏寻雪走到宁东玄床边,他睡着,如她第一次到清风阁见到他时一样,他就那般平静的睡着。夏寻雪探过宁东玄的脉,脉相微弱,但还算稳定。

司徒疏出到房外。张程言人在走廊。

“什么情况?”司徒疏问的是夏寻雪去见章子昂一事。

“属下一直守在门外。”张程言不得而知。

“下去吧。”司徒疏让张程言退下了。

房内,夏寻雪倒了一杯热水。她另一只手里放着一粒从章子昂那拿回来的百生丸,药丸呈棕色。散发着中草药特有的气味。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自己试过一粒药,没问题,而且药效很好,虽不能完全解她体内感染的毒素,但能控制毒性的扩展,还有固本培元的作用。夏寻雪也相信,章子昂不会骗她。

关于十七年前的事,她还会继续查下去。

夏寻雪给宁东玄服下药,他没有明显的变化。[·]

那晚,夏寻雪和司徒疏都没有去睡,一直守着宁东玄。宁东玄一咳嗽,或是状态有变,夏寻雪就立即给他诊脉施针。夜也不过是几个时辰,却是尤为的漫长,好在,紧张的一晚还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翌日正午时分,宁东玄醒了过来。

一夜过后,宁东玄的精气神恢复了不少。

夏寻雪扶宁东玄斜靠在床头。

宁东玄看着站在床边的夏寻雪和司徒疏,司徒疏经常四处奔走,还看不出什么疲倦,夏寻雪一层黑眼圈,眼里也布了少许血丝。

“你一夜没睡?”宁东玄问夏寻雪。

“太子要是能生龙活虎,我和司徒大人也就不用彻夜不眠的守在床边了。”夏寻雪虽不是埋怨,却是话里有话,宁东玄应该听得明白,她指的是,其他人拼命的想要救他的命,而他自己却全然生死无谓。

不过,宁东玄醒来,夏寻雪还是松了口气。

“是本王不对。”宁东玄漫不经心的说着,完全没有是他差点就死掉的惊险。

“面对死亡那刻,太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夏寻雪问他。

“本来想想点什么,人死之前,不都会把自己活的这一生回想一遍,再想想,还有什么没了的心愿。本王刚开始准备去想,你拿什么给本王闻了下,便失去意识了。那个时候,你给本王闻了什么?”宁东玄问夏寻雪,挺好奇的样子。

夏寻雪知宁东玄说的是敷衍的话,她也不较真。

“*草。”夏寻雪似真似假的说道。

“世上真有*草?”宁东玄作思考状,继而生出几分兴致。“感觉蛮有意思,拿来给本王把玩把玩。”

“太子有那心思,身体应该也无碍了。”夏寻雪不理喻宁东玄,她也没有什么*草,香囊里装的是……

“本王很好,你去睡吧。司徒,你也下去吧。”宁东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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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突如其来

“我去隔壁。”

夏寻雪去了隔壁的房间,她并没有多少睡意,但身体疲乏是真的,她脱了外衣躺上/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大约酉时,夏寻雪醒过来,她先去看过宁东玄,就宁东玄一个人在房中,不见司徒疏。宁东玄则是雅致颇好,在作画,白纸上才描摹了一部分,像是风雪。他气色还不错,夏寻雪之后退出了房。

得司徒疏同意,夏寻雪出了紫亭轩,去了她最初来到太子府住的玄武阁。

紫亭轩到玄武阁的路上,夏寻雪遇到了苏姵。

苏姵穿了一身白,肩上披着厚厚的狐裘,就她一个人独自站在雪里,仰着头,凝望着天空出神。

地上已积了厚厚的冰雪,脚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夏寻雪的脚步声,惊动了苏姵。

“娘娘。”夏寻雪见苏姵看向自己,她走了过去。

苏姵看看夏寻雪,再看向不远处的玄武阁。

“娘娘要不去玄武阁坐坐。”夏寻雪对苏姵说道。

“好。”

苏姵跟着夏寻雪一起去了玄武阁。

夏寻雪至去了紫亭轩后,玄武阁便没人住了,不过定期有人打扫,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干净整洁。

今日的苏姵不怎么说话,好像有什么心事。

“娘娘的腿伤,已无碍了吧。”夏寻雪和苏姵只有过一次接触,并不熟,苏姵沉默,夏寻雪也不知道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问道。

“敷过药,几天后就好了。一点疤痕也没留。”苏姵心不在焉的说着,她环顾屋内,走到摆放有木雕的木架前。伸手拿过一个木制的苍鹰。苍鹰雕刻得栩栩如生,体态雄伟。一双眼锐利无比,爪子很硬,极为锋利,凶猛中又显孤高。苏姵没有丝毫的欣赏,而是嘲讽。“雕得再好有什么用,木头就是木头,终是飞不起来。”

苏姵松手,那只苍鹰便向下坠去。鹰的一只翅膀着地,木制的翅膀受不起地面的撞击,“咔嚓”一声,翅膀被折断。

“手滑了。”苏姵说着,而她明显是故意的。

夏寻雪捡起地上的苍鹰和它已经折断的翅膀,尤其是看着那只断翅,她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苏姵有说过,玄武阁乃太子住过,这里的每一件木雕,都应该出至宁东玄之手。夏寻雪把苍鹰重新放回架上。再看向其他的木雕,她突然发觉,每件木雕的神态都是苍劲有力的。似要冲破某种枷锁,如那只鹰一般,飞向更远的天空。然而,它们只是木雕,只能安静的呆在这座屋子里。

“太子要死了吗?”苏姵突然问道,期待的眼里跳跃着几分幸灾乐祸。

至皇帝寿宴,太子身体欠佳,已在皇城里传开。想来,先前传的太子身染恶疾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会活下去的。”夏寻雪肯定的说道。

“是吗?”苏姵的声音里有几分失望。于失望里,又还有点什么。不过那些,只有苏姵自己心里知道。

“天色不早了。娘娘早些回去吧。”夏寻雪说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下去了,雪却还在下着。

“最后能见到你,也还好。”苏姵说了一句话,走了。

屋门打开,风雪灌进来,苏姵离去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下的风雪里。

屋外,一片雪花落进苏姵的眼里,很凉,她不禁的淌出了眼泪,不知是雪融化化作的水,还是她自己的泪。泪光中,她看到了一片红,那晚是她和太子的成婚之日,他掀起她的盖头,她看到了一张生的极好的脸,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真好看……

玄武阁,夏寻雪在屋里待了一会,她只觉,这次见的苏姵有些奇怪。而后,她去了隔壁的药房,取了一些药材,便回了清风阁。

房内,宁东玄的画已经画好了,画的是一场风雪,雪里有个人影远远的走来,她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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