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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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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这种眼神,节操可掉,本性不可移。

“哎!”樊落痛呼一声,捂住额头。

原来聂不凡趁着他不注意,随手拖住一只倒霉催的鸡,毫不手软用鸡爪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个印。

被当作凶器的鸡很暴躁,扑腾着翅膀,又在樊落手臂上留下了各种扭曲的血痕。

聂不凡见形势大好,招呼一声:“伙计们,上啊!群殴!”

其他鸡得令,个个鸡血澎湃,叫嚷着冲过来,围着樊落就是一通狂踹猛啄。

樊落被逼得退了出来,一边自卫一边欲求不满的默哀。他应该庆幸,这几只鸡的战斗力只能算一般,若是遇上金子一类的猛兽,不死也得脱层皮。

聂不凡得以脱离魔爪,匆匆穿上衣服就朝舱门冲去。

樊落反应迅速,拽起一只鸡腿,嗖地一下甩向聂不凡。被扔出去的鸡飞快从聂不凡身边掠过,在空中翻滚一圈,鸡爪踩在刚打开一条缝的舱门上,重新将门撞上。

鸡借力跳入聂不凡的怀中,聂不凡后退几步,一把夹住它,继续去开门。手刚碰到门把,身后又飞来一物,准确插/入舱门缝隙中——赫然是一把匕首。

聂不凡回身怒视樊落,见他一边遮挡下/身,一边在奋力搏鸡,还要分心留意聂不凡的动向,可谓形象尽失,狼狈不堪。

聂不凡气势汹汹地跑回床边,一脚踩在床板上,伸手抱住樊落的头,霸气地给了他一个深吻。

樊落微愣,正在失神间,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本遮体的毯子被抽走了。

聂不凡手一伸,把住腿/间那根昂立的东西,用力一撸。樊落闷叫一声,弯腰蜷曲,即使没有看到他表情,也能想象那是如何的惨绝人寰。

“哼,小样,我是这么好压的吗?”聂不凡居高临下地留下这句话,然后悠然地走出了船舱。

大器在空中盘旋了许久,早就不耐烦了,见聂不凡出现,它立刻冲下来,故意在他周围制造一片乱流,然后才老大不乐意地落在支架上。

聂不凡一边从它腿上取下信件,一边不满的嘀咕:“大器,你太懒了,不过让你送给信就给我摆脸色,以后怎么担当大任?”

大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意识是你丫还好意思说别人!

聂不凡展开信件,费力地辨认其中的文字。

正在这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手上的信件抽走。

聂不凡回头一看,正是已经穿戴整齐、脸色青黑的樊落。

他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聂不凡脸上闪出“佩服”两个字。

樊落尽量无视他闪亮的表情,一目十行地将信看完,抬头问道:“你认识岐屿岛的泰白?”

聂不凡点头。

“那就好办了。”樊落将信叠好,淡淡道,“有了这封信,我们便能提前在泾阳港上岸。”

93、撸撸

信被交到船长手中,船长对这封信十分重视,立刻派人乘快船将信送去了即将与他们汇合的海蜇号。

当两船接头后,樊落才知道海蜇号的负责人是岐屿岛的一个重要人物。

“欢迎登上海蜇号,国师大人。”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张手迎了过来。他相貌俊朗,五官轮廓分明,一双蓝色的眼眸如同澄净的蓝宝石,深棕色的头发随意束在身后,肩上披着镶金边的黑斗篷,脚踏长靴,打扮有如一名中世纪的西方贵族。

“原来此次是由二岛主亲自带队,恕本官失礼了。”樊落避过他热情的拥抱,微微颔首。

“哈哈。”男子笑看着他,调侃道,“国师大人就是太拘谨了,可惜了这天生的美貌。”

樊落立刻用冷锐的目光射向他。

男子摊手,笑道:“好好,不说了。国师大人这回前往岐屿岛有何要事?”

“我是陪同这位公子……”樊落转过头,却发现原本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他问向另一边的仆役:“韦公子呢?”

仆役回答:“他刚才去船尾看鱼了。”

“看鱼?”

男子接口道:“我知道了,应该是海蜇号行驶过程中捕的海鱼,现在刚好在起网。”

他一边领着樊落朝船尾走去,一边好奇道:“不知这位需要国师亲自陪同的人是何方神圣?”

樊落没有回答,步伐加快。

“这是什么鱼?”还没靠近,聂不凡的声音就传过来。

“这是苏眉。”一名船员回答。

“那这个呢?”聂不凡又指着一只正在蹦达的赤红色鱼问道。

“是东星斑。”

“这个我知道。”聂不凡兴奋道,“是刺豚!”

船员点头,见聂不凡似乎想用手去戳,连忙阻止道:“哎,公子别碰,有心伤到。”

这时,刺豚长满小刺的身体突然鼓起来,很快就变成了气球状,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谁知一只鸡爪横空出现,用力踩在鱼身上,只听哧啦一声,刺豚的身体就像漏气般瞬间扁了。接着就见几只鸡围过来,坐一爪右一爪地逗弄着那些可怜的鱼。

周围的船员全都无语地看着。

“小宝,你在干什么?”樊落见他正以马桶式的姿势蹲在甲板上,和他的鸡一起祸祸鱼群。

聂不凡回头,招手道:“国师快来看,这里好多奇怪的鱼。”

跟在樊落身后的男子眯起眼,迎着阳光看向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人,有如一股活力,注入周围的风景中。

樊落几步走过去,伸手将他拉起来,正要说话,却见聂不凡的目光移到他身后,满脸惊奇。

樊落抿了抿嘴,介绍道,“这是岐屿岛的二岛主泰延,这位是韦小宝。”却没有言明他身份。

聂不凡连忙伸出手,友好地笑道:“你好,泰先生。”

泰延挑了挑眉,同样伸出手与他交握,回道:“韦公子去过西邦吗?”

“曾经去过那么一两次。”聂不凡心不跳气不喘地回答。

樊落向他投去诡异的目光,暗道这家伙不是养鸡的吗?

他倒是一点都不怯场,什么人都能勾搭。

“哦?那太好了!岐屿岛有许多海外友人,到时候可以与他们交流一下。”泰延爽朗的笑容中带着三分痞意。

聂不凡上下扫视他,这人既然是岐屿岛的二岛主,那岂不就是泰白的亲戚?他们不是同一血统吧?一个像英国纯血马,一个像乡土小毛驴。

樊落眼中闪过不悦,对泰延说道:“相信二岛主已经收到泰白公子的信件,我们就在泾阳港上岸。”

“不急,看样子会变天,我们的行程可能会有所耽误。”泰延毫不在意樊落的疏冷,笑道,“请国师和韦公子放心,这一路上,在下一定会好好款待两位的。”

“那今天吃鱼吧!”聂不凡指着夹板上一大堆鱼,兴致盎然。

“行,你想吃什么鱼?”

聂不凡转头问向鸡友们:“你们想吃什么?”

几只鸡朝他瞥了瞥,然后用爪子大爷般地在鱼堆里拨了拨,似乎在选鱼。

泰延的眼皮跳了几下,他似乎看到几只鸡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这时,一只黑紫色的鸡突然张开翅膀仰头一啸,随即扑腾几下,一跃而起,飞出海船,在空中一个漂亮回旋,如利箭般朝海面冲去,一头扎进海水中。

原本还在玩鱼的鸡全都跳到船沿上,兴奋地叫嚷着。

众人目瞪口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随后大部分人都冲到船边,探身向水下望去。

一个黑影破水而出,带起一片亮丽的水花,乘着海浪高高飞起。在空中盘旋片刻,最后落到夹板上,嘴里吐出一只比它身形还大上几分的金枪鱼。

聂不凡欢呼一声,冲过来抓起鱼,夸道:“好样的!撸撸(鸬鹚)。”

撸撸仰起头,神气地接受其他鸡友的膜拜。

“我没认错吧?这确实是一只鸡/吧?”某船员迟疑地开口。

“我也很怀疑。”另一名船员呆滞道,“难道这其实是一只长得像鸡的海鸟?”

“可是,我怎么看都是鸡啊……”船员三努力地寻找它身上不是鸡的特征,可惜失败了。

聂不凡抓着那只正在垂死挣扎的金枪鱼跑到樊落身边,笑道:“今天就吃这个吧?”

樊落的视线在他和鱼之间扫了几眼,没有发表意见。

泰延惊异地问道:“韦兄弟,你的这只……鸡,是什么品种?”

“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这是商业机密。”聂不凡严肃道。

泰延无语,沉默半刻后又道:“不知这只鸡卖不卖?”

如果船上养这么一只能够捕鱼的鸡也是挺有意思的。

“非卖品。”聂不凡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过,如果它有后代,我会考虑送你一只。前提是,你必须获得它们的认可。”

泰延笑道:“如此甚好,在下先行谢过。”

“那这个你拿着。”聂不凡将手上还在蹦达的鱼往泰延身上一放,很潇洒地毁了他那一身精致的充满贵气的服装,然后转身跑到撸撸身边,说道:“撸撸,以后多生几只小撸撸,与海外建交的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

撸撸嗤了一声,对某人表示出强烈的不屑,扑腾几下,飞到鱼堆上,凶悍地朝周围船员厉枭几声,不让他们靠近。

感情它这是打算用一只鱼换一堆鱼。真是好买卖!

聂不凡在心中朝它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他聂不凡的鸡,有范!

最后,泰延当然是很识时务地将那堆鱼送给了撸撸。

回船舱时,泰延小声地问樊落:“这位韦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似乎很深不可测啊!”

闻言,樊落也回了他一个很深不可测的沉默。

海蜇号朝最近的连清驶去,晚上可能会变天,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靠岸。

船在海浪中摇摆不定,海风刮得飕飕直响。

晚饭后,聂不凡和他的鸡都被勒令留在船舱中,不得离开。

他趴在床上,无聊地甩着小猴子的胳膊,让它在空中做转体运动。一只鸡看不下去,啄了聂不凡的魔爪一下,将悟空从无情的摧残中救了出来。

聂不凡摸了摸手背,不怀好意的目光就移到其他鸡身上。鸡们竖起毛,钻的钻,飞的飞,藏的藏,几下就不见鸡影了。

无聊中的聂不凡是恶魔般的存在,必须敬而远之。

“很无聊吗?”斜靠在床边的樊落抬眼问道。

“你哪里看出我无聊?”聂不凡白了他一眼,侧躺在床上,身体扭成S型,名之曰练瑜珈。

“既然有闲,”樊落将手上的书丢到一边,别有意味道,“我们不如继续昨天未完的事?”

聂不凡寒毛一竖,抱住被子,露出抵死不从的表情,说道:“我身残志坚,不会屈服于恶势力的。”

樊落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一想起昨天那场被残忍中断的性事就感觉肉疼。这家伙实在太擅长煞风景了,再旖旎的气氛都会被他破坏殆尽。

樊落觉得只要能降服他,这世上就没有降服不了的生物了。降服他的过程,也是磨练意志和坚挺的过程。

“你不用挣扎了,这回我如论如何都会做全的。”樊落一脸坚定。

“你敢做,我就喊救命。”聂不凡恶狠狠地说。

“你尽管喊吧。”樊落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幽幽道,“外面风这么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聂不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震惊道:“国师,你这是被采花贼附身了吗?”

樊落动了动唇,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情绪,将欲望酝酿好,视死如归地压向他。

“国师,你这表情跟便秘似的,你确定不需要去蹲会?”聂不凡很好心地提醒。

樊落脸一黑,直接用嘴堵住他,略带惩罚地啃咬着。

“唔……啊……疼……嗯……”

樊落双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个……你不需要去蹲,我需要,麻烦给个方便……唔……我真的……”

“闭嘴,等完事了,我们一起去蹲。”

喂,国师大人,你还有原则吗?

聂不凡悲愤了。

在摇摆中,他突然有种顿悟,其实并不是他基,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基!

所以,他应该坦然以受……是吧……

94、妖娆的海带汤

河蟹爬过……国师攻受成功……聂村长在嘴贱中乘风破浪地被受了……

海蜇号顺利在入夜时分抵达连清。

大船连靠在岸边,泰延将事务安排好后,便去找樊落和聂不凡,想要邀请他们一起上岸用餐。

敲了好半天,舱门才勉勉强强地开了一条缝,缝隙中露出半张诡秘的脸,一束纠结的头发垂在脸前,头发下的眼睛贼光闪烁,修长的手指攀在门沿,用指甲来回刮划,制造出一阵磨人的噪音,给这个昏暗静寂的环境,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有什么事吗?”聂不凡用阴森森的语气低沉地问。

“呃……”泰延迟疑地回道,“船靠岸了,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聂不凡盯了他半晌,然后颤巍巍地伸出一只光溜溜手,拽住他的衣袖,哆哆嗦嗦地说:“麻烦,先帮我弄套衣服来。”

“衣服?”泰延的视线不自觉地透过门缝往门后探,企图查看被门遮住的那部分是什么光景。

聂不凡又把门合紧了一些,鬼祟道:“看什么?没看过衣不遮体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吗?”

“咳。”泰延摸了摸鼻子,要笑不笑地说,“好,我马上叫人给你送一套……”

话还没说完,舱门便“砰”地一声关上,泰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不过一会,舱门又拉开了。这回依然是一条缝,只不过没有人头,只有一只剪刀手在晃动,然后是某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两套,我们需要两套!”

泰延莫名其妙地离开,心中的好奇像犯了哮喘的鱼一样直冒泡。以樊落的性格,与人同睡一间房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更何况还睡得“衣不蔽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为了探究事实真相,泰延亲自捧着两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敲门:“国师大人,韦公子,衣服来了。”

他已经做好打算,只要门一开,他就会很“不小心”的一个酿跄,然后“撞”在门上,“跌”进房间。

在脑中模拟片刻,门终于咯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口子。泰延精神一震,侧身倒向舱门,“咚”地一声,半人的重量压在门板上,舱门竟然纹丝不动!

泰延一脸疑惑,伸手用力推了推,门依然不动,坚挺地保持着半开的状态。

难道卡住了?泰延不信邪地继续推,仍旧毫无反应。

正在这时,一个凉飕飕的声音传过来:“泰哥哥,你在干什么?试验这张门的坚固程度?”

泰延动作一顿,这才想起自己的行为有点二缺,连忙端正姿势,转头看向聂不凡,露出一个贵族式的笑容道:“衣服送来了,你们看看合不合身?”

聂不凡没有立刻接过衣服,而是用探照灯一般的眼神对他上下扫视,直把对方的笑容看扭曲了才慢悠悠地收回来,接过衣服,道了声谢,关门。

泰延纠结地望着舱门,还是没能探出个究竟,太可惜了!

刚才的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上的舱门后,此刻正站着一排鸡,抵在门边,严防死守……

穿戴整齐的聂不凡精神奕奕地下船登岸,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跟在他身后的樊落步履轻盈,眼中透着春意,嘴角微扬,整个人就像被喷洒了朝露的牡丹一般,邪艳无双。

泰延觉得这两人有些闪眼,幽暗的夜色掩不住他们秒杀萤火的光芒。

泰延一边领着人朝岸上走,一边介绍道:“这里只有一个小村子,条件虽有些简陋,伙食却也不错,到时还请两位将就一下。”

“我很‘讲究’。”聂不凡背手仰头地说道,“一般粗茶淡饭就算了,鱼羹高汤之类倒是可以接受。”

樊落出声道:“二岛主说的是‘将就’!”

聂不凡横了他一眼,正经道:“你以为我耳背吗?我是既‘讲究’又能‘将就’的人,灵活转换,进退自如。这种才是生活的至高境界。当然,以你们的理解力,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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