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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再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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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法律层面来说,我们都是公民,享有人身自由权。”

戚以沫磨牙,抽手,抽不动。

“从职位上看,你隶属于英华娱乐公司,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应该听我指挥。”

“……”

“所以出现在哪里,晃多久,都是我的自由……当然,你想管也没问题。”

一名乘客在外敲门:“里面的人能快点吗?”

梵洺直起身,脑袋几乎埋进戚以沫颈窝,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飘飘道:“你包养我啊。”

戚以沫满面震惊,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他。

这货是被人附身了吗?还是在车祸中摔坏了脑子?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外面的乘客明显忍不住了:“求求你了,快点行吗,我真的很急啊!”

梵洺无比淡定的松开胳膊,冲门把努努嘴,示意他开门。

尔后昂首挺胸,脚步略显凌乱的回到座位。

戚以沫翻身朝向里侧,杂志盖住脸,眼不见为净。

飞机落地后,上洛施齐安排的大巴,前往下榻的酒店。

洛施齐:“大家今天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拍戏一定要给力!吃饭去吧!”

众人欢呼一声,作鸟兽散。

戚以沫支开玛奇朵,打了个电话给关扬,得知他陪大魔王在单位加班之后,果断出门打的,直奔《天朝日报》大楼。

无奈遗忘两人办公室楼层,只能返回前台,往下推了推茶色墨镜,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我找关扬。”

前台捂住嘴,觉得不敢置信。

一定是她上班的方式不对!遇见明星问路什么的太不科学了!

难不成在做综艺节目?

想到这里,她飞快掏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旋即环顾四周。

“不是做节目,”戚以沫伸出两根手指,在台上比划出逃跑的姿势,“我是偷偷来的。”

前台点头如捣蒜:“我懂,你们要防狗仔。”

她扯出一张纸,努力聚集少得可怜的艺术细胞,炮制出一张线条歪歪扭扭,内容异常简洁明了的地图,仿佛战士交付守卫祖国重任般,将纸条郑重递给他:“上17层,按这个走,记得销毁,今天我没有见过你。”

戚以沫:“……”

果然生活中处处有影帝。

他来得巧,两人正在收拾东西,看来快下班了。

也可以说不巧,因为他们理着理着,手就碰一起,然后目光交叠。大魔王冷着脸点点自己的脸颊,活脱脱一个恩赐后宫亲吻之荣幸的皇帝。

关扬冲他扬扬拳头,被瞪之,只得左看看右看看,排除被看见的危机,按着人后脑勺啃过去。

戚以沫:“……”

摸摸鼻子,识趣的退到一边等待。等了五分钟,两人吻得愈演愈烈,已经开始扯领带了。

戚以沫忍不住屈起食指叩门。

然后看到两人不约而同将对方的脑袋往胸口藏,一秒后额头相撞,发出沉重的闷响。

关扬:“唔!”

大魔王冷静的:“蠢货。”

戚以沫扶门大笑。

幸灾乐祸一时爽,爽完戚以沫就悲剧了,被两个人挟持着请客。

去的酒店戚以沫还挺熟——桃源记。

“你们在一起了,是不是得庆祝下?怎么着也不该是我请客啊!”

关扬道:“音符你是我好兄弟不?好兄弟就是用来宰的。”

“关系越好越要宰?”

“没错。”

戚以沫使用祸水东移大法:“那你家这个怎么算?”

大魔王点完单,双手交叉,垫着下巴,看他们打闹,闻言眯起眼睛:“别想偷换概念。”

关扬早被训成了家犬,一听大魔王为他出头,咧开一嘴大白牙。那副小人得志乐颠颠的样,戚以沫毫不怀疑,如果关扬有尾巴,此时绝对能摇成直升机。

叹为观止啊叹为观止。

“敢情你们打定主意要以多欺少了是吧?”

关扬冲戚以沫使个眼色,筷子翻过来,凶残穿透一只虾,冲他身后不怀好意地笑:“在解决他之前,我们都属于人多势众的这一方。

☆、42·救场

在关扬的观念里,贺文池就是人渣的代名词。

他对贺文池充满了厌恶;一看见他;感觉就像在自己的茶杯里发现了一只畅游的蟑螂;恶心得不行,恨不得用拖鞋底活活抽死。

然而心下再愤恨,再想揍得他不能人道;他都无法将脑内的暴力现场演变成现实——司愔捏在他手里呢。由于司愔的缘故,面对贺文池的时候,关扬总是缺少一份底气。直到司愔迷途知返,放弃贺文池那棵歪脖子树,那一块缺失才补上,他终于能像一个真正的勇士,将万恶的敌方首领按心意揍成一滩烂泥。

司愔去R市发展以后,关扬遇见过贺文池几次;不是在和一群二代们厮混;就是搂着新欢逛商场。

大魔王和他一致对该草包种马男嗤之以鼻。

关扬信誓旦旦的说:“靠!总有他哭的时候!”

没想到这一天很快就来了。

贺氏不知得罪了哪尊大佛,有关部门找上门来;说怀疑他们偷税漏税;贺家老大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稳住势态。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机密文件外泄,贺氏出品抽查,检验出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贺家老大被请去局子里喝茶,贺氏群龙无首,被商业对手抓住空子撬走半壁江山。贺文池在外花天酒地惯了,突遭巨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求助朋友?他也知道自己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根本靠不住。万般无奈之下,他听信贺文楼一个多年合作伙伴的话,转让贺氏手头一项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只待开工的项目,将贺文楼捞了出来。

贺文楼知晓事情经过后,对自家不学无术的弟弟痛心疾首,再□思之后,拿出十万资金供贺文池创业,要求他一年把它翻成十倍,不然不予进门。

关扬将前因后果一股脑儿的倒出来,说得是眉飞色舞:“我跟你说,这事儿一出我就盘算着好好损他一通,词都想好了,靠!一直没碰见人!今儿真是赶巧了,你一回来就碰上了。走,痛打落水狗去!”

戚以沫慢条斯理往碗里夹了一筷藕片:“吃饱再说。”

见戚以沫八风不动的淡然样,关扬急了:“靠,吃完他就走了。”

“走就走呗。”

关扬被戚以沫噎得够呛,转而拉大魔王做同盟。大魔王任他口灿莲花,我自岿然不动,该吃吃,该喝喝,刚夹起一块鸡肉,关扬冷不丁凑过来,舌头一卷,将鸡肉吞下肚。

“你听吴缩挂了吗……”

“司愔说的有理。”

“屁。”

大魔王不再理他,向戚以沫打听行程安排。

关扬哀怨地扫了两人一眼,默默咬筷子。咬了一会儿,蠢蠢欲动,屁股在凳子上蹭来蹭去,跟得了多动症似的。大魔王一记眼刀飞过去,不老实;掐着下巴塞一口朝天椒,辣得直翻白眼,缩在一边不敢动了。

戚以沫解释说:“贺文池被赶出家门,所以他现在就是一贫民。钱没你多、人比你傻,你跟他计较,不丢份?”

大魔王:“别理他,他脑袋摆来看的。”

关扬对大魔王揭老底的行为非常之愤怒,又一次抢走了大魔王嘴边的食物。

“幼稚。”

关扬:“靠!谁幼稚?谁昨天在床上……”

眼看话题要滑向少儿不宜的一端,戚以沫赶忙叫停:“关扬,上洗手间吗?”

“不上!”

“本来想顺路慰问一下可怜的贺先生的,不去就算啦。”

戚以沫故作遗憾地离座,关扬反应了一秒,狼嚎着窜过来,用胳膊肘捅他:“怎么改变注意了?”

“没有,只是觉得贺文池可怜,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他捐点钱。”

关扬福至心灵:贺文池其人最爱的就是面子,别人的怜悯同情对他来说不就是践踏他的自尊嘛!

“音符,你学坏了。”

戚以沫无辜脸:“我一直挺坏的。”

关扬笑着揍他一拳。

贺文池正吃着饭,眼前一暗,就知道又有不速之客了。

自从他哥哥贺文楼把他赶出家门后,冷嘲热讽的、看笑话的、落井下石的来了一拨又一拨。初始他还跟人争吵,满心以为哥哥只是一时之气,没两天就会心软放他回家。钱很快用完,他找贺文楼,却得到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就被拒之门外。

他这才明白,贺文楼是来真的。

找人借钱,昔日的狐朋狗友无不退避三舍,只有陈迪,借他十万做生意,让他在自家酒店用午晚餐。还规劝他:“没了贺家,你就是一条虫,谁都能碾死。人家凭什么不看低你?你跟别人吵,能吵出朵花来?扎扎实实创一番业绩,那些人自然就闭嘴了。”

贺文池深以为然,再加上理论的确浪费口水,久而久之,真培养出了点不动如山的味道。

是以当戚以沫和关扬来到贺文池桌前,招来服务员加菜,贺文楼都没什么表示。

关扬暗暗叫奇,这还是那个火药桶贺文楼吗?

戚以沫冲他使个眼色,关扬会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听说你过得很不好,这一点深深的娱乐了我,看在你让我高兴了几天的份上,喏,捐给你。”

贺文池望他们一眼,板着脸继续进食。

戚以沫唱白脸:“关扬,怎么说话呢?这是对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士应有的态度么?再者,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救急不救穷。”

戚以沫说得在情在理,“无家可归”几个字刺得贺文池坐立不安,一把摔了筷子。

关扬一拍脑门,“靠,你不说我都忘了。贺文池,你以前盗用了我家音符那么多作品,想必对偷鸡摸狗的事很熟悉了吧?我听说城东有个盗版集团做得风生水起,你去那儿肯定是一把手啊!”

“你……”

眼见贺文池踹翻了凳子,餐厅经理赶忙带着一帮保安出现,呼啦啦将关扬、戚以沫团团围住。

贺文池的事餐厅经理略有耳闻,加上陈迪交代过他,遇上找贺文池茬的,一律请出去。于是他一边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有什么出来谈。”一边示意保安将两人往外面带。

关扬自是不肯走的,保安看他面生,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壮着胆子抓他的手臂,被关扬一把甩开。

保安被甩了个趔跌,好巧不巧,一头撞在贺文池身上。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贺文池抄起拳头就往关扬身上招呼。关扬还在跟另一个保安纠缠,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情况,戚以沫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拳头没打实,擦过关扬的颧骨,红了一片。

“靠!”

关扬炸了毛,整个人扑上去,戚以沫往大魔王那边看了一眼,旋即加入战斗。

食客们纷纷往这边望。

餐厅经理急出了满头大汗,吹胡子瞪眼地对保安们喊:“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拉开!”

保安们点头,七手八脚进入战团,你掐胳膊我按腿,好不容易才把戚以沫和关扬制服。

贺文池之前被关扬摁在地上打,自觉颜面尽失,此刻看见关扬被几人困住,动弹不得,犹不甘心的冲他龇牙,冷笑一声,不容分说冲着关扬的肚子落下一拳。

戚以沫红了眼,飞起一脚踹在贺文池身上。

这一脚,让贺文池回忆起戚以沫当初在医院的一巴掌。他字字诛心的言辞,犹如魔咒,每每在深夜时分,搅得贺文池不得安宁。

眼下被哥哥赶出门,可不就应了他当初那句“没有哥哥就什么都不会的可怜虫”吗?

不期然回忆起贺氏出事,拿着钱去疏通,那人乐呵呵把钱收到怀里,指点了一句:“小伙子,省省心吧!没用的。你们是得罪人了,R市的这个……”那人竖起大拇指,“知道不?人家会在乎你这点钱?”

再转念一想,他可不就是去R市发展了吗?

贺氏出事不早不晚,就在他声名鹊起的时候。

娱乐圈多少黑幕,一定是他勾搭了人,回来报仇了!一定是这样!还特意挑他落魄的时候,赶来看笑话!

贺文池想通前后关节,顿时怒不可遏,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喝一声:“贱货!”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就要袭上戚以沫面颊!

戚以沫避无可避,木然闭上眼。

耳边听见关扬暴怒地喊:“靠,贺文池你他妈要敢……”

“啪——”

风扫过眼睫,痒痒的。

戚以沫睁开眼,视域内映入一只手,缠得仿佛木乃伊。

那只手牢牢挡住了贺文池呼啸而来的巴掌。

手的主人明显是匆匆赶来的,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点运动后的红晕,汗水顺着英挺的轮廓往下坠。视线往下,那货西装不知道扔哪去了,穿着件衬衣,被汗浸得半透明,露出半凸的蝴蝶骨。

梵洺一脚把贺文池横踹出去,劈头盖脸开始道歉:“抱歉,我来晚了……刚托人换好房间你就不见了。过来的时候路上堵车,我是跑来的……还是让你受委屈了。”话到一半开始教训他:“为什么不带助理?再碰上像今天的事怎么办?这么大人了一点自保意识都没有……怕他们影响到你社交的话,就让他们站远点……”

梵洺边说边揽着戚以沫往回走,戚以沫回头看了一看,那些保安被不知何时窜出来的两个人按住揍呢!下手最狠的那个察觉到他的视线,停手,冲他点点头。

正是他新的男助理,任。

☆、43·巨婴

二十分钟后;戚以沫、梵洺、关扬和大魔王在距桃源记不远的咖啡厅里坐了下来。

看着身残志坚不停用言语和眼神骚扰戚以沫的梵洺,关扬完全无法将他和专访中那个冷漠阴郁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在戚以沫忍无可忍地一胳膊肘揍得梵洺弯下腰去的时候,关扬终是开口了:“音符,他不是F。R的董事长吗?你们……”

戚以沫搅拌咖啡的手一顿,银勺在杯壁上碰出清脆的声响。

他差点忘了梵洺是他上司这一点了。

扭头:“梵董。”

梵洺应声抬头,抖着唇憋出几个字:“我……在……”

戚以沫注意到他唇色苍白,一手牢牢按着胃,不由蹙眉:“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顶到你胃了?”

“没;没事;胃痛而已……”

梵洺朝他惨淡地勾勾唇,随即佝偻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哈着气。

戚以沫以前跟着梵洺的时候,甚少遇见他生病。他一向注意爱惜身体,哪怕工作再忙,也要抽空吃饭,抓紧一切可休息的时间休息,毕竟相比治病耗去的时间,吃饭睡觉所需要的时间明显少得多。

因此他一说胃痛;戚以沫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下手太重,把人给伤着了;急忙伸手招呼远处的保镖过来架人去医院。

梵洺一个劲地往戚以沫的方向躲,“不去。”

“别闹。”戚以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沾了一手汗。

忆起有一次吃饭,梵洺也是突然胃痛,脸白得跟刚粉刷过的白墙似的,还说是老毛病。

难道他得了胃病?

思及此,戚以沫低下头,温言软语地问:“胃痛了多久了?身上有没有带药?先吃药,然后去医院。”

“不。”

面对孩子般执拗的梵洺,戚以沫没辙了,苦着脸求助关扬和大魔王。

关扬和大魔王二人组看八卦看得津津有味。

大魔王对梵洺挺感兴趣,当初专访,是由梵洺的秘书组和他接洽的,梵洺就象征性地露个脸,让他拍了张照片。站在F。R顶端的男人,头顶是华贵的意大利手工吊灯,背靠真皮沙发,眼神锐利,周身萦绕着咄咄逼人的薄凉,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眼前这个,较之前相去甚远。

再看他对戚以沫的态度,宽容,珍视,甚至有一分微不可察的讨好。而和戚以沫明显和他很熟稔,相处起来随性不拘束,完全没有对方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总BOSS的自觉。

若两者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不会出现这种平等的局面。若说是恋人,戚以沫的眼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唔,真是耐人寻味啊。

关扬的思想就简单多了:这不是F。R的梵洺吗!自己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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