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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谣:至死靡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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猰貐歪着头,红色指甲拂过自己的青丝,极为妖魅地说:“公子,可要怜香惜玉哦!”

华胥国界,刚过午时。句龙驾驭着春木已然不知去向。琅琊才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望着天边,喃喃自语着:“人的肉眼就是无法识破幻想,愚蠢!”琅琊手一挥,结界消失。一只灰色的鸽子突然展翅从里面飞了出来,像是离弦的箭急速擦过琅琊,朝西方飞去。

白云翻滚,日渐西斜。少昊立在凤雏宫的大殿外,举目眺望,直到天边出现了一抹灰色的影子,少昊的嘴角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轻轻抬起左臂,鸽子就很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少昊歪着脑袋,耳朵贴近鸽子的鸟喙,忽而点头,忽而皱眉地听着鸽子带来的情报。

“陛下……”共工试探着问着少昊。

少昊挥手示意鸽子回巢后,缓缓转过身,将鸽子汇报来的关于魔祁王的一切都告诉了共工。共工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着:“魔祁王竟有这能耐?那,那殿下岂不是……岂不是中了魔祁王的计谋?可有说魔祁王究竟利用殿下做何事?”

“二人并未在结界处谈及,鸟儿自然也就不知。”少昊脸色铁青,“想来也不是何好事!”

“那我们还不前去……”

“不!”少昊严厉地呵斥着,“句龙已经是华胥国国主了,与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

“陛下,这父子情可不是说断就断的啊!”共工直言不讳着,“再怎样,殿下始终都是陛下的血脉,是陛下的孩子啊!”

“鸟儿羽翼丰满之后,就会被赶出鸟巢,自己学着适应生存。”少昊冷冷道,“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魔祁王究竟在预谋着什么。”

“想来可是和颛顼那家伙有关?”共工大胆猜测着,“前段日子,颛顼不是来说服我们与他统一战线吗?可是却迟迟未见颛顼有何动静,倒是魔祁王最近好似动作越来越大。”

少昊笑了一笑,“终于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了。”

“陛下,打趣了……”共工尴尬着挠着后脑勺,“那我们究竟站在哪一边呢?”

“虽说眼下还摸不清颛顼和魔祁王,还有黄帝之间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但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少昊朝前走了几步,昂首挺立地俯看着脚下,胸有成竹地说着,“我们就来个半路打劫,顺手牵羊!”

共工虽说并未真正看透少昊的心思,却也露出了会心一笑。

春木带着句龙降落在了北国的后山。一人一兽“咯吱咯吱”地踩在积雪上,万籁俱寂,没有守卫,没有巡逻,空荡荡地。这还是头一次,句龙希望有人可以拦下自己,打伤自己,甚至是将自己囚禁起来,他绝对不会还手!到时候看魔祁王还能怎样!

句龙倚在一棵大树旁,抬头望着山顶,深邃的眸子是望不穿的相思,看不尽的无奈。

“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条路上?”句龙叹着气,自言自语着,“自己怎能去伤害梼杌?他是依谣的大哥,是我百年来的知己,居然自己会被逼地去伤害他们!”

“因为你是被逼的呗,他们不会怪你的。”一个娇柔的女声突然从句龙身后软软地飘来。

句龙猛地一惊,赶忙回头望去,一位黄衫女子扭着水蛇腰,托着华丽的裙摆从林间慢慢走到了句龙面前,句龙斜睨着她,冰冷地说道:“釉湮?”

“哥哥,我们兄妹也多年不曾聚过了。难得一见面,你就用这种脸色迎接我吗?”釉湮讥笑着。

“我现在很烦,请离我远点!”句龙一拳砸在了树干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手臂里。

釉湮狡黠地笑着走向句龙,将一只手放在句龙背上,轻轻抚摸着他,又温柔地说着:“我知道你在烦什么。”

句龙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一闪,才冷笑道:“是,怎么忘记了你是魔祁王的人。你当然知道!”

“我一直都想成为他的人……”釉湮的神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只不过也是转瞬即逝,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又趾高气扬地对句龙说道,“有我在一旁协助,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我们兄妹也算是难得的联手一次了!”

“哼,你还不如干脆地说,你是魔祁王派来盯着我的。”句龙直视着釉湮。

“随你怎么想。”釉湮讥讽着,“你最好按着我所说的去做,若有一点反抗,你的华胥,你的依谣就彻底完蛋了!”

“不就只是毁掉梼杌的声誉吗?”句龙忽然激动地吼着,“还需要按照你的做什么?”

“时机。没有时机,你又怎能到达魔祁王想要的效果呢?”

“我可否多问一句,为何魔祁王要毁掉梼杌的声誉?这件事对魔祁王而言,根本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为何,为何需要他如此大动干戈?”

“因为,因为……”釉湮挤眉弄眼地,故意吊着句龙的胃口。

“你到底……”句龙话还未来及说完,一阵巨响忽然就划破了天际。

釉湮拽着句龙就躲了起来。句龙也小声示意春木,隐藏在了一堆积雪后面。

“混蛋!笨蛋!一群废物!”穷蝉骂骂咧咧地就从飞鸟上一跃而下。身旁并无他人,却只听他一个人怒火中烧地狂骂着。

“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找不到!”穷蝉气得跺地,“要这帮废物来做什么!釉湮失踪这么久了,到底会无哪里?可恶!要是被我抓到,一定不让她好过!害得我担心这么久……最好别给我出什么事!之前的账还没有算呢……”

句龙看着穷蝉走远了,才小声对釉湮说道:“你们怎么了?你离开玄宫了吗?”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我。我不想回去,谁也没能耐找到我!”釉湮狠狠地望向穷蝉,咬牙切齿地拂袖而去。

“别忘了你的事,我会暗中联系你的!”釉湮走了几步远后,又回头对句龙扔下了这句话,彻底消失在了句龙眼前。

“魔祁王,真的是步步紧逼!”句龙又一拳砸向了刚才那棵大树,不解气地又狠狠砸了几拳,收回手时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树皮也剥落掉了几层……

第一百一十三章  血光之灾的前奏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我。我不想回去,谁也没能耐找到我!”釉湮狠狠地望向穷蝉,咬牙切齿地拂袖而去。

“别忘你的事,我会暗中联系你的!”釉湮走了几步远后,又回头对句龙扔下了这句话,彻底消失在了句龙眼前。

“魔祁王,真的是步步紧逼!”句龙又一拳砸向了刚才那棵大树,不解气地又狠狠砸了几拳,收回手时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树皮也剥落掉了几层。

残阳笼罩下的蚩尤寨,洒下了一抹血色。以至于远远打望着晶莹剔透的白雪,更像是裸露在外的白骨,藕断丝连着斑斑血迹。

猰貐彻底倒在了地上,试了几次也没有站起来。衣裳的艳红,红得似血。黝黑的发丝被血黏在了一块儿,乌红乌红的。几颗零星的雪花接着东风落在了猰貐身上,瞬间也会被浸透成殷红。

“你去找桃夭。”琴音对石壁说道,“我带王姬在前方等你们。”

“好嘞!”石壁挥着手就朝河边走去。

琴音看了一眼猰貐,从怀中摸出一瓶治伤的灵药扔到了猰貐脚下,轻声说道:“你我也都是奉命行事。”

猰貐瞄了一眼滚落到自己眼前的药瓶,轻蔑地说:“是奴家技不如人……不过、不过你们休想能把依谣带走多远……奴家迟早都会、都会追上来……”

琴音谦逊地欠了欠身,径直推开了房门。大树嫂战战兢兢地后退了几步,乡野之人何曾见过这种阵势。但是琴音却很有礼的向大树嫂问了个好,或许正是琴音的毕恭毕敬,削减了大树嫂内心的恐惧。

大树嫂望着琴音走向了依谣的房间,并不敢阻拦,只能跑到猰貐身边,轻轻扶起了他。

“怎么样?”大树嫂关切地问着,“伤成这样了……”

“放心……要不了奴家的命……”猰貐干咳了几声。

“族长还是养伤的要紧。”琴音抱着还在熟睡中的依谣走了出来,站在二人面前,“我们定不会伤害王姬的。告辞!”

猰貐努力伸着手要去拦住琴音,奈何重伤的他根本就起不来。好不容易抓住琴音的衣角,也轻轻地就从手中滑落了。猰貐反而还吐了几口血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琴音背着古琴,抱着依谣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完全融入进了此刻的晚霞里。猰貐五指颤抖的一松懈,全身一软,浑然不知地就昏死了过去……

北国开始张罗着准备宴会起来。进进出出的人,难得露出了笑意。只是颛顼的书房里,却依旧是不匹配的紧张。

“今夜的寿宴我已经加派了人手……”梼杌细细陈述着自己新定的守卫方案。

颛顼一面听着,一面满意地点着头,眉尖的那把锁却自始至终未曾解开过,尤其是看见穷蝉突然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似乎锁都被愁绪压断了……

“父王!儿臣还是没有釉湮的消息!”穷蝉跌跌撞撞地就朝颛顼跑来,“找不到她,如何向少昊交代呢?”

“我看你是没办法向自己交代吧!”颛顼怒吼着,“我们正在商议大事!”

穷蝉愣在了原地,环顾四周,才意识到颛顼的书房里云集了诸多文武大臣,个个都敛声屏气。梼杌和元冥站在首位,手中都拿着指示图。穷蝉冷笑道:“是,你们在商议大事!是你们!不是我,再也不会有我了,是吧?”

“穷蝉……今天是父王的寿宴,少说点话!”梼杌低声提醒着。

“对于我来说,你们商议的根本就不是大事!算个狗屁的大事!连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婚姻都搞不定的男人,还能商议出什么大事来?”穷蝉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颛顼不动声色地命人关上房门,并嘱咐谁都不可乱闯进来。复又继续着刚才商议的话题。

元冥接过了梼杌的话头,梼杌却忽然神色哀伤了起来,穷蝉的一番话深深刺进了他的伤口。他只是未曾想到,即便是穷蝉知道了釉湮的真实意图,还要一如既往的寻觅她!连这个女人都没有脸面待下去了,穷蝉还要如此执迷不悟?

“不不不!这不是执迷不悟。是他对釉湮的坚持。”梼杌盯着滔滔不绝的元冥发着呆,心里面自己对自己说着,“看来他对釉湮的感情真的是一份天地都不可摧的爱了!连这么丑恶的一面,都能被爱所溶解……可是,一厢情愿的爱,这个傻小子何时才能熬到头啊?或许自己像他一般,多坚持,哪怕是一会儿,也能给娅桑一刻的幸福吧?不不不,我绝对不能!这会上瘾的!多一刻的幸福,就是多一刻的伤害和懊悔!娅桑……”

梼杌忽然大悟,对!自己计划了这么多,如何确保寿宴的安全,竟然忘记了确保娅桑的安全!依谣,这件事就只能找依谣了!

“父王。”梼杌轻声打断了元冥,“儿臣想去看看穷蝉。实在不放心……”

“想去就去!你在这里也心不在焉的!”颛顼不厌烦地挥着手。

梼杌领命后就悄悄退出了书房。

梼杌穿过挂满红色幔帐的大殿,绕过高高挂着大红灯笼的花园,走上了僻静的小道。这里是后院,极少有客人来访,所以也并未装饰,显得极为冷清。

“依谣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守着娅桑吗?”梼杌远远地望着娅桑的寝殿,黑漆漆的,并未掌灯。

“你,过来!”梼杌朝一旁的守卫喊道。

“是,殿下!”

“娅桑姑娘去何处了?”

“回殿下,娅桑姑娘在晚饭过后会在四周散散步,今日也没有例外。”

“可有人跟着?”

“王姬曾命她的贴身丫鬟来此处照顾娅桑姑娘,想来是一块去的。”

梼杌稍微放心的点了点头,原本担心今日不比往日,娅桑最好不要误闯到大殿去了。想来有依谣的人在,应该就无大碍了。自顾想着就要转身离去,守卫看着梼杌要离去了,也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却不想梼杌突然回头叫住了他。

“是,殿下!”

“今日可有见过王姬?”

“回殿下,王姬每日都是定点前来,今日却未曾见过面。”

“你退下吧!今夜是父王的寿宴,虽说此处较为偏远,你们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若出一点差错,为你是问!”

“属下领命!请殿下放心!”

梼杌示意守卫退下,心中却惴惴不安。

父王的寿宴,依谣是知道的,这个节骨眼了又会私自跑到哪里去?

梼杌负手而立,抬头望着一轮皎月,颇为清远。背后的风瑟瑟而过,一股冷气直冒心尖。梼杌迅速地回头看去,除了守卫,再无他人。并无蹊跷之处,可是为何自己会如此不安呢?竟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梼杌冷笑着:“梼杌啊梼杌,何时变得如此草木皆兵了?”

他一面嘲讽着自己,一面抬脚走回大殿。

若他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单脚立在屋檐角上,以冷月为伴的一模黑影……

第一百一十四章  谁是谁的棋子?

梼杌负手而立,抬头望着一轮皎月,颇为清远。背后的风瑟瑟而过,一股冷气直冒心尖。梼杌迅速地回头看去,除了守卫,再无他人。并无蹊跷之处,可是为何自己会如此不安呢?竟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梼杌冷笑着:“梼杌啊梼杌,何时变得如此草木皆兵了?”

他一面嘲讽着自己,一面抬脚走回大殿。

若他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单脚立在屋檐角上,以冷月为伴的一模黑影……

摸黑溜进玄宫,对于句龙而言,根本就是驾轻就熟的事儿。可是当他瞥见来往的都是前来恭贺颛顼的宾客时,才发现华胥竟无来人,心中暗想要通知后土代表华胥前来。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才忽然意识到到这个兄弟已经驾鹤西去了。一丝苍凉立即爬上心尖,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咀嚼着自己的心。在提醒着他,后土的死,都是自己冲动造成的!

句龙躲在转角,背紧紧地倚着灰墙,叹着气望向残月。

对不起了,兄弟!

句龙深呼吸着,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混在了人群中走向了张灯结彩的大殿。

“句龙!”梼杌的声音远远地就从前方飘来。

句龙听得很真切,甚至都看见了梼杌正在前方朝自己挥着手。他也加紧了步子,在人海中穿越着向梼杌走去。可是步子才走了几步,脑海中就有声音在对他说:“你马上就要在你兄弟背后捅一刀了,你还有脸面去吗?”

句龙停了下来,望着梼杌不停地向旁人欠着身,朝自己走来。他越发惶恐,只想脚底抹油,自己溜掉算了!句龙忽然就转变了自己的方向,逆着人流朝回走着。引得一旁的人啧啧声不断。

梼杌先是加紧的步子也放慢了下来,他望着越来越远的句龙,皱起了双眉。心里嘀咕着:“这小子怎么见了我就躲啊?”

还未思索出答案,一个小厮急急匆匆地就跑来撞到了梼杌身上。

梼杌伸手扶住向后跌倒的小厮,“如此慌张的做什么?想搅局吗?”

“不敢不敢!”小厮赶忙打千作福,“只是因为有要紧事情需要向大殿下汇报!”

“出什么事了?”梼杌一面压低着声音,一面拽着小厮走出了人流,来到了一旁比较僻静的角落。

“二殿下……二殿下,他在后院娅桑姑娘的房门前……又吵又闹的……说,说是娅桑姑娘迷惑了大殿下,大殿下才和王妃……”小厮支支吾吾地说着。

梼杌一听,当下已是气急败坏!未曾想穷蝉居然敢到娅桑面前撒野,还是在知晓了釉湮的为人之后。可是梼杌忽而又转念想到,要是娅桑知道了自己就是傲狠……

“该死!”梼杌狠狠地说道。转身就向后院飞奔而去。

孰不知身后的小厮竟未跟上去,只是暗暗地在原地冷笑着。用另一种声音嗫嚅道:“梼杌,寿宴的第一道菜,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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