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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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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场记:“…… 你们的饭在我这儿呢。”

于是左饕就顺从地快速跟着白可过去了。

副导演的位置上坐了个相貌猥琐的小胡子,灰白的头发长长短短,油腻而支楞八翘。周场记、副导演还有摄像们都围在旁边站着。周场记把白可拉到身边,指着本子问:“吉吉,这场咱当时拍了几个角度的?有上官大人在床底下的视角吗?”

剧情是神探上官大人精忠报国,为了破案躲到了一家女支院花魁的床底下,正看到嫌疑犯偷偷溜进房偷走了一只钗子,他们当时负责拍摄除了主角以外的其他场景。白可扫了场记本一眼,摇头。

周场记知道他记性很好,八字眉登时就失望地耷拉了下去。

猥琐的小胡子脸上的肌肉愤怒地乱颤,狠狠瞪了副导演一眼,上下打量白可:“花魁被杀的那场呢?花魁死的时候是光着的吗?女票客呢?盖被了吗?”

白可:“…… 穿着衣服的。没盖被。”

小胡子气坏了:“穿着衣服还盖什么被?!”又用剧本猛击副导演的头,极富有节奏,“草包!让你玷污艺术!玷污艺术!!玷污艺术!!!”打得副导演抱头鼠窜,“老师我错了!下次绝对谁也不许穿衣服!”

白可(⊙o⊙)。

左饕面无表情地拿起第二盒。

猥琐的小胡子气哼哼地把场记本摔到白可怀里,“小家伙儿,给我找胡大人第二十七房姨太太跟人私奔的那场。”

白可:“…… 不在这本上。”

“那在哪本上?你倒是给我找啊!”

白可只好好脾气地在被小胡子掀成一团乱的本子里翻捡。

突然!一直在埋头大嚼大咽的左饕,右手还拿着他的旋风筷子,左手已经抓住了小胡子的一只手腕!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僵住了!

时间倒退20秒,白可在桌子上找姨太太私奔那场戏的场记本,小胡子瞪着一双贼溜溜地鼠眼趾高气扬地在旁监督,眼神跟着白可的手乱转,渐渐目光越来越直越来越直,然后毫无预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地抬起猥琐的爪子,妄图去抓白可的手! ……不幸被左饕截住。

小胡子怒了,训斥道:“干什么你?!”

左饕紧紧掐着他娇嫩的脖子,哦,手脖子,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冷冷问:“你干什么?”

小胡子气急败坏:“我看他的手漂亮,想摸摸,不行吗?!”

所有人OTZ:“……”当然不行。

副导演大汗,他太了解自家老师了,连忙介绍道:“白吉吉,左饕,这是牛导。”说着又朝他们使眼色。

周场记也帮忙解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对对”,副导演赶紧跟着说:“一定是有误会,牛导不是那样的人。老师,您快…… TAT”

只见牛导手脖子虽被左饕抓着,却并未放弃,指甲长长脏脏的五根手指还乱动不休,不屈不挠地往白可小手的方向挣扎。

所有人:“……”

副导演:“老师您别这样……”

白可看看左饕,看看一脸哭丧的副导演,再看看牛导执着而猥琐的犀利造型,想了想,把手放进了牛导的手里。

左饕:“……”如果牛导耍流氓都耍得这样光明正大死皮赖脸,那也是奇葩一大朵了。算了,如果这个神经病真想怎样,自己想怎么杀他都来得及。

于是左饕默默松开手。白可笑嘻嘻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儿。

牛导大喜,完全不搭理左饕,握着白可的一双手反复摩挲察看,如获至宝。

所有人满脸尴尬。

副导演:“老师您别这样……”

牛导细细品味了好久,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对白可说:“我有个朋友,正在筹拍一款戒指的硬广告,需要个手模,你想不想去拍?”

“广告?”

“对!只要你的手。我那个朋友面试了很多手,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手。”

副导演:“老师您先把人家的手放开……”

牛导目光很诚恳:“你一定要去试试!如果你拍这支戒指的广告,我会买!”

没等白可说话,牛导怕他拒绝,扔掉他的手,“不必再说了!”又掏出手机嗖嗖地拨号,“喂!老熊啊,我给你找到一只好手啊!……当然漂亮!艺术品,绝对是艺术品!好,好,我这就让这只手过去。”

白可:“……”

副导演无奈:“老师,白吉吉是场务助理。”

牛导站起身,拍拍副导演的肩膀,“好孩子,戏拍得不错。”

副导演转过头,坚定地对白可说:“去,一切听牛导安排。”

白可:“…… 哦。”

白可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吃饭的权利,刚放下筷子就被牛导催着出发。周场记的表情就跟嫁女儿似的。

左饕陪着白可,两人到市中心的一处摄影棚,见到了著名摄影师熊安邦。熊安邦的作品经常刊登在各种高端时尚杂志上,是几个大品牌的御用摄影师。他人如其名,五大三粗,面似黑炭。

熊大师似乎对牛导的推荐很重视,专门接待他们,认真看了白可的手,露出满意的神色,又让他戴戒指试拍。戒指是一个相当大的国际品牌,连白可都吃了一惊。

白可的手白皙修长,比一般男子的手纤细柔嫩,温润如玉,又绝不像女人的手,圆润的指甲好像深海的珍珠贝,正符合目标广告品的特性:简单奢华的男戒,表现了欧式贵族的高贵、优雅、苛刻、精致、淡漠、禁欲,又带着隐隐的疯狂和情=色,还有着他们所没有却苦苦追求的不老容颜。

熊安邦心情很好,“白先生,明天没问题吧?过来拍拍看。”又问左饕:“你是他的经纪人?咱们谈一下合同的细节。”

左饕愣了一下,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他的人和收入都是我说了算。”

熊安邦打量他们,“白先生17岁,你有20 吗?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白可偷偷给周场记发短信:他还真有点信不着新鲜出炉的左经纪人,怕他把自己卖了还帮牛导和熊大师数钱呢。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去熊安邦的工作室拍广告片。

化妆师先是给白可的两只手做了彻底的清洗、去死皮、除毛、修指甲,又极细致地美容了一番。两个小时后,大功告成,化妆师陶醉地捧着白可的手欣赏,满眼红心。

左饕围观了半天,忍不住开口提问:“有什么不同吗?”

……后来这个化妆师疯了。

当天熊大师灵感大发作,为这一系列的4款戒指,拍了三百多张硬照。白可手都酸了。他的一双手在熊大师眼里,仿佛可以戴着戒指(4枚轮换着戴)做无数动作。

熊大师很下血本,这个无所事事的欧洲破落贵族,有时端着书,有时拿着一杯红葡萄酒,有时在弹钢琴,有时握着万宝龙钢笔写信,有时在拨留声机的唱针,有时在赏玩水头十足的玉雕,有时拿着高尔夫球杆,有时在玩都彭火机,有时在整理领结,有时在抚摸日本长剑。熊大师发现白可的下颌弧度很美,特意还让欧洲贵族扶着下巴沉思。

后来熊大师又突发奇想,这只带着戒指的手,可以把玫瑰花插=在穿晚礼服的贵妇人的丰满胸=脯之间,可以放在美人儿的鬓发上、红唇上、雪白的脖颈上,可以拿着高跟鞋,还可以拿着毛绒绒的手铐,拿着马鞭,后来甚至逼着白可自=摸,让他戴着戒指把手放在提得低低的黑色内=裤边上,拍摄出他窄窄的腰部和性感的腹=股=沟!

左饕:“……!!!”

白小受怒,色狼,你有种!

《神探上官摩斯》剧组2组B的气压很低。

上午牛大导演拍完上官摩斯大闹“春光撩人阁”的重头戏后,心满意足地顶着油腻的毛寸,大大咧咧晃荡到2组B的拍摄现场视察,发现没心没肺的副导演不敢大声说笑了,在一本正经地给演员讲戏,周场记打板也打得小心翼翼,怕吓着谁似的;再看美手王子白吉吉白助理,那小脸儿板的,跟谁谋杀了他5大卷菲林似的。

“呦嗬!2…B组,你们这是怎么了?”

全体组员(…___…)b 。

副导演神神秘秘地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又向自家老师摆出求救表情。

要问为什么,因为白可跟左饕生气了。

白可的情绪直接影响到周场记的情绪,周场记影响了副导演的情绪,副导演影响了整个2组B的情绪。

牛导眨眨眼想了想,转身走了。

白可前一天很晚才收工。他们在M市借住在周场记家里,有一个房间一张床。拍完戒指广告回去后,偏偏周场记还在等他们,不停地问东问西,直到凌晨才放他们回房,然后他们简单洗洗就睡了。

左饕做了个梦。

梦里白可躺在许家左饕房间的大床上,牛仔裤穿得很低。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慢慢拉开半个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小内衤库。少年的手清新柔软,映衬着深色内衣,极具诱惑力。长长的手指慢慢下移,左饕看到少年紧窄的胯,微微凹下的月复月殳沟,黑色的毛毛…… 左饕猛然惊醒。

夜色尚浓,往旁边一看,白可睡得正熟。

左饕下面硬得生疼,躺不住了。他侧身贴在白可背后,拉开他宽松的睡衣领子密密地亲吻他的肩膀和后颈。白可被弄痒了,瑟缩了一下。

左饕翻过白可身体,全身上下地摸他揉他,趁他没完全清醒褪去他的睡裤。尽管光线黑暗,左饕冒着绿光的一双眼依然清晰地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器官,见它十分娇弱可爱,恨不得吃进肚里去。左饕更加急=色=攻心,把白可下面扒得光溜溜,掰开他的臀=瓣看他毛色疏淡、透着浅浅粉色的小小入口,不管不顾地狠狠亲了两口,一手掰他的腿,一手扶着自己硕大热硬的凶器就想往里捅。

白可已经醒了,又惊又怕地用脚蹬住左饕的肩膀不让他得逞。

左饕用剩余不多的理智控制自己没硬闯,见白可也起了点兴致,便把两人的下面握在一起,压在白可身上野兽似的不住挺云力,热烘烘的脑袋也在白可的嫩脖子乱拱,又舔又啃。

床大幅度地乱晃,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响,虽然轻微,在寂静的清晨也足够刺耳了,白可紧紧抿着嘴唇怕发出声音,两手先是在左饕背上连拍带打,后来下面又酸又麻,快=感痛感沿着脊柱直入脑髓,由不得软了下去,手指在左饕背上抓出条条红痕。

还是白可先去的,左饕也不放手,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半天才猛撞了白可几下,激身寸了好几大股子白=液。

白可面似桃花,双凤眼本来就浓墨重彩,此刻更是含光带水,眼角缀了点点绯红。柔软湿润的嘴唇微启,露出白亮的小米牙。

左饕盯着他,眸色更甚,把自己的汁液蹭在白可圆圆的屁月殳蛋上,连掐带拧,又俯身擒住他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头大口吸吮吞咽。

彼时的左饕初通人事、经验尚浅,一旦兴头上来基本无法自控,也不懂得慢的好处,只知疾风细雨地一味索取,更不明白如何满足床伴,光想着自己痛快。

左饕觉得白可浑身都香喷喷的滑不留手,勾=引得自己欲罢不能,遂一路吻下去,狂暴地撕开白可的睡衣扣子,埋头叼住了一边俏生生挺=立的小红豆。白可一声呻^吟,无力地抱着他的头挺了挺细腰:他胸前的玫红色的两个点点似乎格外敏=感。小孩儿通体雪白,顺顺溜溜,一身好皮子凉滑如缎,在床上扑腾辗转,活像一条上了岸的银鱼。

左饕见状越发得意,咂得嘬嘬有声,用牙齿来回轻轻磨,甚至不顾白可的疼痛推拒,咬着扯起来又松口让它弹开,如此往复。

“好难受,疼。”白可不愿意,揪他的短发让他抬头,他却用左手抓了白可的两只细手腕儿高高举过床头,右手伸到白可身下,在入口处打转几圈,又直接塞+进半个指节,胀痛得白可轻轻尖叫了一声。左饕意外地发现,白可内里不光又紧又热,居然还滑润黏湿,让他的手指顺势跐溜又挤进大半,在软肉包裹下大力抽=插了几次,把白可疼得腰部和小腹急遽收缩颤抖,出了一脑门的汗。

“疼!拿出去!”白可开始大哭。

左饕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凭空生出自己正在和白可洞房花烛的感觉。他红着眼睛收回左手,和身体一起牢牢压制住白可,把白可的腿大敞着弯到头两侧,右手扶着自己再次滚烫如烧红铁棍般的粗…硬…男…茎又要往里戳,并用前端成功做了跟白可屁=屁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白可忍无可忍,哭着抓过床头灯,狠狠敲在左饕头上。

左饕停下动作,抬头看白可,见他仰面躺在床上,满身红痕,手里拎着破碎的床头灯,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左饕的情=热兜头被浇了一瓢凉水,理智瞬间回笼。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慢慢退开,左侧头皮里贴着耳朵淌出一条血……

白可钻进被子里蒙头闷了半天,才气呼呼地爬起身自去浴室擦洗。

窗外晨曦淡淡。

白可细皮嫩肉,刚才的掐痕已经显出青青紫紫的颜色来。

左饕急吼吼地整到一半,却被咣当一记台灯砸中,还见了血,心里寻思这可可手够黑的啊,本来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时见白可的细腰长腿上面落满了自己的印记,跟贴了标签似的,想必是疼急了,便决定自己宽宏大度一把,不跟白可计较。

白可站在盥洗室照镜子:他的两颗豆豆被左饕弄破了,现在红肿得像玛瑙粒,烧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左饕跟进去,透过镜子贪婪地在白可身上巡视一番,又上前嗅白可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下面还有意无意地轻轻顶=弄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白可怒极攻心,嘛逼的都这样了还问怎么了,你真有种啊,你还是不是人啊…… 白可脾气确实极温和讨喜,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现在气疯了,扯过条毛巾劈头盖脸地狠抽了左饕十几下。左饕不敢动手,抢下毛巾骂骂咧咧地进屋了。

白可几乎又被气哭。

在青镇的那次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左饕哥哥自从开了荤,大色狼尾巴就露出来了。平时虽然总面瘫脸,对他却十分知冷知热温柔体贴,事事为他着想以他为先。左饕一身功夫,打人是能下得去死手的,他知道左饕是狠角色凶茬子,却一直以为左饕对他是不同的。可没想到上了床,左饕一旦起了性简直就跟野兽似的,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想压着他掰着他猛干,豺狼虎豹般不知餍足,又凶狠又霸道,强势残忍得让他害怕,而且,真的很疼!这哪里是做+爱,分明就是弓虽女干!

左饕也挺生气,他就搞不懂白可在矫情什么,明明也挺想的不是么。平时“左饕哥哥”“左饕哥哥”的叫得亲热,上了床就不中用了。

在左饕的观念里,他爱谁,才会去上谁,别的人连他的边都别想沾,笨可可却不知道珍惜!可可这两年也小树抽条似的长开了,小模样那么勾人那么带劲儿还不让碰?何况自己老婆,日了就日了呗,自己日后肯定对他更好,又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干嘛整得连哭带嚎?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都冷着脸一语不发地去片场了。周场记几次想问,看到左饕冰山似的臭脸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直到牛导溜达过去又溜达走了,左饕都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后来见白可一直不理自己,怕是真生气了,才心慌起来。等他头脑发热的光景过去了,又仔细琢磨琢磨,才品出自己的错处来:也许是因为太急躁太迫切太直捣黄龙了。他也偷偷找片子看过,除了爱死爱慕系列,还真没见过哪个攻方还没进入主题就把受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地呜呜哭的…… 何况可可之前还没有过经验。可!是!这还不是因为自己太爱可可了!!

中午休息,左饕端着自己的盒饭精挑细选,找出了一块最漂亮最可爱最丰满多汁的排骨,讨好地放进了白可的饭盒里,又满心期待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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