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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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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多叫一遍。”我得寸进尺地说。
  “呵呵……蓝菲儿!”
  蓝菲儿的红色跑车疾驰而下。
  “她这么早出去做什么?”我的语气中尽是不满,打断人家的浓情蜜意,真是煞风景!
  “跟上就知道了。”徐锵的工作模式又开启了——冷淡的表情,简短的语言。我敲敲自己的头,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啊。
  一路无话,开到平地上,徐锵趁红绿灯时握了下我的手,说:“饿的话喝袋奶。”呵呵,原来刚才不是在做梦!
  蓝菲儿的车在郊区的一处大院前停下,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下车,向院里焦急地张望。徐锵把车停在一棵大树旁,离他们并不远,但因为有大树的遮掩,也并不容易被察觉。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辨认大院门头上的字,原来是“A市儿童福利院”,蓝菲儿一大早儿来这里做什么?
  不一会儿,一位老师模样的中年女人领着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出来了,小男孩一见到中年男人,就欢快地扑上去,中年男人高兴地抱起他,对女老师吩咐几句,便同小男孩一起上了车。
  见他们上车,徐锵拿出一个像是无线接收设备的东西,他轻轻调试着,设备先是发出嗡嗡的杂音,最后终于能够听得清楚了。“这是?”我惊讶地问徐锵。徐锵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认真听。“我想要变形金刚……”一个奶声奶气的男童声音传出。
  “好,好,好,明明还想要什么?姥爷下次来了一起带来。”这显然是那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一见面就要东西!你这次考试考得怎么样?”这个粗声粗气的女声应该是蓝菲儿的,我看过她的专访,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别总是对孩子凶!明明,抱抱妈妈吧,想妈妈了吗?”
  “嗯,想。”
  又是一阵杂声从设备中传出,期间蓝菲儿惊叫:“哎呀,兔崽子,把老娘的耳环挂掉了……”接着“啪”的一声,便没了声响。
  徐锵又仔细调试了几下,仍然没有动静。不一会儿,中年男人把男童抱下车,又从后备箱里搬出两个大箱子,对那位女老师交代了几句,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来不及去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徐锵已经紧跟上他们。明明?姥爷?妈妈?如果这三人真是如称呼这样的关系,那就是说刚才那个男童是蓝菲儿的儿子,而中年男人是蓝菲儿的爸爸,等等,蓝菲儿有个有钱的老爸,这谁都知道,只是她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儿子呀?她不是未婚吗?儿子的父亲是谁?难道那封邮件中提及的蓝菲儿的丑闻就是她有一个私生子吗?
  蓝菲儿的车原路返回她位于山间的豪宅。徐锵把车开到山脚下,便没有再跟上去。
  他把无线接收设备拿出来,又听了一遍刚才接收到的声讯。
  我说:“你说,他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徐锵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认得那个中年人,他是本市著名的律师,蓝国威,原来他就是蓝菲儿的爸爸,怪不得……”
  我追问道:“怪不得什么?怪不得蓝菲儿这么嚣张了是不是,原来有个大律师的爸爸背后撑腰?”
  徐锵不置可否,自言自语:“查到这里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我转转眼珠子,对徐锵说:“你告诉我是怎么接收到蓝菲儿他们的对话的,我就告诉你下一步要怎么查?”
  徐锵轻抚我的脸庞,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么快就学会要胁我了?其实很简单,我昨天派人送给她一副钻石耳环,把窃听器嵌在了耳环里。当然了,戴不戴,是她的事,这个我左右不了。”
  怪不得他说听天由命,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点着他的鼻子,说:“你这么狡猾!”
  他握住我的手,微微一笑,说:“若是有人送这样的礼物给你,别说戴了,就是收都不会收,可是蓝菲儿就不同了,张狂惯了,收到我的礼物后,还不得马上戴上显摆一番。对了,你想到什么好办法?”
  哼,你对女人倒是挺了解,我狡黠一笑,说:“别忘了我是一个记者哦,虽然是你口中最不适合当记者的记者,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以采访为理由进到福利院,只要进去了,就一切好办了,是不是?我的摄影大哥!”


第四十三节 书呆子

 徐锵对我的建议欣然接受。我们先沟通一番,然后稍作修饰,便直奔福利院去了。
  在保安室简单说明来意后,一位据称是管理处潘主任的福利院工作人员向我们走来。我一看,正是早晨与蓝国威见面的中年女人。她微胖,身穿花色连衣裙,戴着眼镜,说话挺和气。
  我编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以《探访盛夏中的儿童福利院》为主题,主要内容包括关爱福利院儿童暑期生活,展现院职工盛夏工作状态等。潘主任似乎颇感兴趣,在查实我的记者证后,打了一通请示电话,便带我和徐锵进去了。
  我得意地冲徐锵挤挤眼,徐锵则给我一副“这才哪儿到哪儿”的神情。
  潘主任将我们带到她的办公室,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一本正经地开始访问她。徐锵对她取了几张相片后提议在福利院内取几张外景图片,潘主任同意了,但要求徐锵必须在本院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进行。
  潘主任算是絮叨的一类访问对象,话多,表情多,容易跑题,我也不插话,反正她多说一会儿,就为徐锵多争取一些时间。只是不一会儿,被派去陪同徐锵的工作人员回来了,说是一转身就找不着那位摄像记者了。我憋住笑,假装习以为常地说:“他们搞摄影的就是这样,看到合适的场景就什么都忘了,不用管他,丢不了。”潘主任皱皱眉,说:“不是怕他丢,是怕他……”这时我打断她,说:“潘主任,您刚才说的观点特别好,特别新颖,您再顺着说下去,出版后一定能在读者中产生巨大反响,现在像您这样能干又能说到点子上的领导太少了。”潘主任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说:“这些都是我常年工作经验之谈,算不上什么观点,只能算是一点见解,或者一点思考而已……”听着潘主任又絮叨起来,我松口气,徐锵,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访问进行了两个小时,就在我绕来绕去快词穷句短之时,徐锵回来了。他首先道歉不该乱跑,然后向潘主任展示了他采风的成果。不得不承认,徐锵颇具摄影天赋,他拍的无论是人物还是场景,抓取和光线都不亚于专业水平。看见潘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徐锵指指门外,我心领会神,是时候了,于是对潘主任说:“潘主任,今天采访成果甚丰,谢谢您的配合和支持,我们该走了。”
  在潘主任的目送下,我们钻进车里,直到福利院消失在视野里,徐锵将车停下,我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徐锵拿出摄像机,调出一张相片让我看,正是那个被蓝国威唤作明明的男童!
  徐锵说:“据明明说,他叫做姥爷的蓝国威很疼他,几乎每周都会去看他,但他叫做妈妈的蓝菲儿就去得少,而且每次去都是天刚蒙蒙亮。这个说法佐证了我们在窃听器里听到的对话,这个明明或许就是蓝菲儿深藏已久的秘密。还有,明明并没有被福利院登记在列,据他说,他的起居生活由潘老师亲自打理,他口中的潘老师就是我们刚才见到的潘主任。所以我想,这个潘主任一定知道明明和蓝菲儿的关系。”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相片上的明明,轻叹口气:“可怜的孩子。”然后小心地问徐锵:“你舅舅该不会是……”
  徐锵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舅舅七八年前生过一场严重的疾病,也就因为那场疾病,我才能顺利地进入徐氏。所以从时间上推算,他不可能和蓝菲儿母子有什么关系。而且,据我掌握的情报,舅舅和蓝菲儿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帮蓝菲儿?为了什么呢?”徐锵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接着说:“关于蓝菲儿有私生子的事情,你怎么想?”
  我咬咬嘴唇,说:“如果我们把这个消息爆出去,别说《高校惊魂》的女主角了,就是蓝菲儿的演艺生涯都会受到打击,那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启用白灵。只是明明……他还那么小,曝光后免不了遭受媒体的长枪短炮,依着蓝菲儿的性子,会不会迁怒于明明?也许好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
  沉默半晌后,徐锵发动了汽车,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今天下午就不用去徐氏了。”
  我点点头,说:“好的,你也抽空睡一会儿。对了,你是怎么接近明明的?”这才是我最好奇的问题,一向冷漠如北风的徐锵怎么能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打听到这么多?
  徐锵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瞬间红了。
  天啊,我没有看错吧,徐锵居然会脸红!我难以置信地指着他:“你……脸红?”
  徐锵恼羞成怒,他瞪我一眼,说:“回去把头发染回来,丑死了。”
  和徐锵在一起,总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我缠着他告诉我,他是怎么哄明明的,每次都被他冷冷地瞪回来,可我还是不知死活地问了一次又一次,因为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脸红真是非常有趣。以前叫他“徐总”,总觉得生份,现在叫他“徐总”,却有许多亲昵和戏谑的成分在里面。有天我到办公室,看见我的小桌子旁边放着一大箱零食,我喜孜孜地明知故问:“徐总您亲自去买的吗?专程买给我的吗?”他则给我一记白眼:“有的吃还堵不住你这张嘴?”我一边搬起小桌子向他那边蹭去,一边说:“徐总,我能搬到您对面坐吗?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好闷。”徐锵头也不抬地回我:“在那好好待着,坐在我眼前,心烦。”是心烦还是心乱啊,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我更得意了,说:“徐总,我就挪近一点点啊……再挪近一点点……”
  周四下午,他眉头紧锁,望着窗外发呆。我拿手在他眼前晃晃,说:“徐总,在想什么?”
  徐锵伸手把我揽到他肩头,轻叹道:“小菡,这样做对不对?”
  我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肯定地说:“对!”
  徐锵不禁笑了:“我还没说,你就说对?”
  “反正你说的做的都对。”我不害臊地说,像足了脑残的小粉丝。
  “呵呵,蓝菲儿的事我打算私了。”
  我抬头:“私了?什么意思?”
  徐锵在我嘴上轻啄一下,说:“今天早晨把那天在福利院拍摄到的明明和画面剪辑成了一个名为《妈妈,我想有个家》的短片,寄给了蓝菲儿和她的经纪公司。现在,我也猜不透她会作何反应,还有舅舅会怎么做。嗯,你觉得呢?”
  “你再亲我一下!”我大胆地索起吻来。
  徐锵笑意盈盈,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我已是满面红潮。
  好不容易结束,徐锵挑挑眉,眼中却满是柔情,说:“现在,你觉得呢?”
  我聆听着他的心跳,答非所问地说:“我觉得徐总是个书呆子,一个用冷漠、刻薄来伪装,实则充满人情味儿的超级大书呆子!”


第四十四节 生分

 徐锵的做法我明白。《高校惊魂》是他的心血,他当然不愿意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蓝菲儿担任女主角,但又不希望把事情闹大,真要把蓝菲儿有私生子的事捅给媒体,难免会有无辜者牵连其中,尤其是小孩子。于是他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暗示”蓝菲儿主动放弃。只是叶柏青为什么要帮蓝菲儿,他已经知道了吗?
  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欲从徐锵怀里挣脱,却被他紧紧搂住。我不安地说:“有人敲门。”
  徐锵不理会我的尴尬,朗声说道:“进来。”
  anne应声进来。她几乎是目不斜视地向徐锵走来:“徐总,C市的沿海大学刚才回复,允许《高校惊魂》剧组进驻校园,这周日就可以开机。
  徐锵始终保持搂抱我的姿势,说:“知道了。”anne转身离开,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表现出半分尴尬或者惊讶。
  直到大门关上,我才敢把一直埋在徐锵衣服里的脑袋探出来。
  徐锵对我低声耳语:“害羞了?”
  我噘着嘴不满地说:“anne好专业,你也好专业,只有我不专业。她一定是见惯不怪了,是不是?徐总?”
  徐锵轻声笑了出来,暖暖的气息搔得我脖颈痒痒。
  我问他:“《高校惊魂》要在沿海大学里拍吗?”
  徐锵点点头,说:“是的,你跟我一起去。”
  滨临大海的沿海大学一向以风景秀丽著称,《高校惊魂》利用暑期在那里拍摄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我不得不佩服徐锵作为一个商人的精明。只是,我能去吗?
  看到我的犹豫,徐锵说:“担心什么?”
  “霍主编能放人吗?我已经半个月没回编辑部了。”我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徐锵笑了:“我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在徐氏待上半个月,当然就能把你名正言顺地带出去。”
  名正言顺?原来这贴身记者的名号全是他鼓捣出来的!我睁大眼睛瞪着他:“你说什么?原来我来徐氏是你……唔唔……”徐锵温柔的嘴唇覆上我的,未说出的话语全变成了甜蜜的轻喘低吟,呵,七月,是燃情的季节。
  周五我向徐锵请了半天假,回趟编辑部。来到霍帼英办公室后,还没说明来意,就被霍帼英不耐烦的话语打断,她嚷着知道了知道了,随后来了一句“全是惹不起的主儿”,就打发我走了。
  我一头雾水地返回办公室,看见靠近门口gary的办公桌堆满了杂物,我的办公桌也不能幸免,上面堆满了各种样刊。办公室潜规则六,办公室的东西永远多得堆不下,有人坐的办公桌是办公桌,没人坐的办公桌可以是杂物台、餐台、茶几还有各种物品的摆放地。
  我默默地把自己办公桌上的样刊搬到一边。张副主编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哟,小吕回来了,东西多,随手放那的。”
  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儿。张主编,gary辞职后有没有回来过?”
  张副主编认真地想了想,说:“反正我没有再见过他。”
  自从gary走后,我联系过他无数次,但他手机停机,邮件不回,走就走呗,有必要与世隔绝吗?想起与他在办公室里的每一次嬉笑斗嘴,我不禁伤感起来。除了gary,这一段我联系了无数次的还有诺娅,打她的手机也总是无人接听,倒是回过我两次短信,一次是一个字“忙”,一次是四个字“明天电你”。再看看诺娅的办公桌,虽然杂物不及我和gary的堆得高,但也显露出“无主儿”的状态,于是我又拨起诺娅的电话,这次倒是很快接通了,她约我到报社旁边的公园见面。
  算起来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诺娅,最近一次见她,还是我去徐氏之前。我坐在湖边等她,这是我们以前经常散步聊天的地方。“噔噔噔”,我循声望去,那是诺娅吗?
  和我相比,诺娅的装扮一直是成熟干练的,上一次我见她,虽然时尚性感很多,但至少妆容是干净的。可是眼前的这个诺娅却画着蓝色上挑眼线,紫红色闪粉唇彩,配上她越来越火爆的身材,不得不让我想起“妖艳”两个字。
  我不住地“啧啧”起来:“这么久不接电话是去学化妆了吧!”
  诺娅不理会我的调侃,轻描淡写地说:“我调到四楼去了,做社长的助理。”
  对诺娅的能力我是从不怀疑的,只是这么突然,还是有些吃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诺娅在我旁边坐下,平视着湖里的波纹,说:“周一刚调的。”
  “怪不得不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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