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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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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夜深吸了口气:“其实我……”

  “不必多费口舌。”严子湛不耐打断,一字一顿:“你放心,有关于你的一切消息我自会派人去查,届时再来好好同你算一算账。”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锦夜故作委屈,言下之意便是他太过小气,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严子湛扯了扯嘴角:“那又如何,你是宋家的人。”

  锦夜笑而不语,良久才道:“我不喜欢宋家。”也不是宋家的人,她姓苏,此生都不会改变。

  严子湛挑眉,口气难掩鄙夷:“怎么,宋正青送你进了相府,你倒是挺机灵的,这么快就表明了立场。”

  “你可真难伺候。”锦夜小声嘀咕了一句,彼时手臂已经恢复了知觉,她捶了捶腿,尝试着站起来,单手撑着床沿,脚底还未站稳,就是一阵麻软难耐,她在摔倒前还特地可怜巴巴的瞅了严某人一眼,无奈其心比铁坚,见她落难连眼都不曾眨一下,更勿论伸出援手了。

  “少爷,少夫人。”门外忽而传来婢女的轻唤。

  严子湛沉声:“进来吧。”

  “等等!”锦夜连忙出声阻止,随即不可思议的转过头:“你确定要让他们进来?”他头颈上的浅红色痕迹还未消退,衣领大敞着,肩膀处是她留下的杰作,而自己眼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场面,怎能叫外人瞧见。

  严子湛冷笑:“天热地凉,你只管坐在原地,他们不敢出言讥讽。”

  “……”锦夜默默的别开脸,这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没有提醒你。

  半晌,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行人鱼贯而入,最前边的是姚守义,后边则是手捧洗漱用具的二位婢女。

  锦夜微微蜷起脚,索性靠在床沿。

  “少夫人,你怎么坐在地上……”姚守义愣住,伸手就想扶起她。

  “老姚。”严子湛凉凉的道:“她说她喜欢这房里的摆设与布置,尤其是这红榴莲石铺成的地,由着她便是了。”

  锦夜笑得古怪:“嗯,躺在上边尤其舒服。”

  姚守义眉头一皱,这刚过门的少夫人怎会有如此癖好,天都转凉了,会生病的吧。想了想,他终究还是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狠狠心绕至严子湛身边:“少爷,老奴替你……”更衣二字因着错愕哽在了喉咙里。

  严子湛按着太阳穴,半倚在太师椅背上,口气不悦:“你发什么愣?”

  姚守义老脸通红,想起少夫人之前说的那句话,又看着自家少爷身上留下的证据,憋了半天忽而就冒出一句:“少爷辛苦了。”

  “姚管家,我也很辛苦。”锦夜干脆抛去了脸皮,所谓与天斗,胜负早分,而与夫斗,可谓是其乐无穷啊。

  “是是,都辛苦,都辛苦。”姚守义几欲夺门而逃,自己一把年纪了,着实不敢想些太遐思的东西,本以为少爷厌恶他人碰触,哪里晓得他昨夜与少夫人竟是如此豪迈,竟然还在地上……

  “老姚,你脸红做什么。”严子湛敲了敲桌面,侧过头又粗粗扫过后头两个丫鬟,二人均是一脸羞涩窘迫的模样,其中一人举着铜盆,甚至都快把脸藏到那后边去了。

  姚守义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踟蹰了好一阵子才试探道:“一会儿我先替少爷上药吧?”

  严子湛的脸倏然就冷下来:“你若是有事便直说,莫要再吞吞吐吐。”

  姚守义僵了一阵,指指他的肩窝处道:“少爷受伤了,这儿……似乎被人咬了一口。”他越说越轻,恨不能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

  严子湛下意识就探手朝左肩摸去,指尖碰到的一瞬才知道痛楚,他抬眸就对上那双幸灾乐祸的眼睛,当下就明白了七八分,昨晚他们两人共处一室,不是她又会是谁?!

  锦夜唇边笑意逐渐加深,也不理会他,伸手就唤来婢女:“扶我起来。”待得坐上床铺之后,她慢条斯理的顺了顺长发,缓缓开口:“夫君,今日不早朝么?莫不是太累了,要不……”

  严子湛厉声:“住口!”

  锦夜不以为意的笑笑,转而将目光投向姚守义,后者的脸从方才起就一直青一阵白一阵,想必是误会了。

  果不其然,姚守义迟疑道:“少爷,早朝还不去么?”新婚燕尔,若是留下来陪着妻子,倒也无可厚非。

  “……”严子湛已然无语。

  锦夜试着动动手脚,发觉并无大碍后才站起身,慢吞吞的挪步至他身边,刚刚才凑近些许,对方就厌恶的撇过头。她顿时心中怒火燃起,一把掐在他的手,踮起脚尖就迅速凑到他耳边:“你的身上可不止这一个齿印。”

  严子湛垂下眸,听她那丝毫不掩饰恶意的说话方式,愈来愈觉得像极了前后交锋三次的某个女子,印象里她也是这般的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他的底线。

  “把帕巾给我。”长手一伸。

  “是。”丫鬟乖乖的绞干布帛,递到主子手里。

  锦夜退一步,狐疑的看着他,不知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下一瞬,那人就将帕子覆到自己脸上,胡乱地抹,动作粗鲁,全然不懂怜香惜玉。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无奈外人太多,也不好动武,只得暗自搭着他的腰,用力的掐回去。

  这画面看在别人眼里,又是一对缱绻恩爱的小夫妻,男的为妻子洗脸,女的乖顺的靠在丈夫怀里。

  姚守义唏嘘不已,昨夜害怕少爷喝酒后胡乱轻薄人的毛病会再度发作,怕他第二日醒来大发雷霆,还特地送了解酒药过来,如今想来自己确是多此一举了……这两人,只一晚,感情就那么好,果然是天作之合。

  “够了吧?”锦夜挣脱开,脸上的皮肤都被他揉的火辣辣。

  严子湛丢开那块被染得五颜六色的帕子,黑眸细细打量了她一阵,薄唇漾开耐人寻味的笑:“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锦夜强装镇定:“有么?我甚少出门,夫君定然是认错人了。”

  这时,屋外又有一少女匆匆跑进门,边跑边唤:“小姐,小姐。”接触到姚守义的眼色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改了口:“少夫人。”

  锦夜心一凉,下意识就朝后退了好几步。

  严子湛拉着她的衣袖,一个用力就将她揽过来,笑容凉薄:“怎么办,就算你的声音刻意被掩盖了,我还是记得你丫头的嗓音。”像是很满意她大受打击的落魄样子,他竟然破天荒的拍了拍她的头:“第五次见面,我都记着。”

  锦夜脚一软,颓然倒地。

  “小姐!”初晴连忙跑上前,方才她进门的时候因着外头站了三四个身影,并未看到严子湛,才会一时疏忽,如今自知犯下大错,当下就白了脸,一手捂着嘴一手懊恼的揪着衣摆。

  严子湛心情大好,对着众人微笑:“来人,宽衣。”

  姚守义伸长脖子,一边替他换衣一边问道:“少爷,是去早朝?”

  严子湛冲着呆坐一边的女子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去,自然要去,我要好好感谢皇上和九王爷,替我寻了这么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锦夜捶地,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严子湛笑得易发得意,扬长而去。

  待得人去楼空,房里只剩三人时,锦夜才稍微找回些神智,扭头拍一拍身边少女的手:“别慌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怕他对小姐不利。”初晴红着眼:“都怪我。”

  姚守义挠挠头,插嘴道:“老奴斗胆问一句,少夫人和初晴姑娘为何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锦夜有气无力的挥手:“不提也罢。”她的心,再无半分晴光,虽说这一天早晚都要到来,可老天爷未免太过苛刻,还未过上几日安心日子就让她进了地狱,想来之后的时日里必是要斗个鱼死网破了……

  也罢,既是皇帝指的婚,他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动她,亦或者,从某一方面来说宋正青勉强算是个靠山,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相府如战场,不正是她之前的打算么?一念及此,锦夜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姚管家,相府里可有什么家规,我初来乍到,不甚熟悉,还得劳烦你。”

  姚守义颔首:“家规均是呈于祖宗祠堂,不过白日里老妇人在那里念经打座,所以不便叨扰,待得傍晚我再带少夫人过去。”

  锦夜怔住,老夫人,这严家还有老夫人?她斟酌片刻,又道:“是……是我夫君的娘亲么?”

  姚守义笑道:“自然是的。”

  “但昨天小姐拜堂成亲之时高堂之座未见有女子身影啊。”初晴插嘴:“难不成她连自己儿子的大喜之日都不原意露面么?”

  “一言难尽……”姚守义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良久才叹口气:“总而言之,有一点我要提醒少夫人,祠堂那一处,平日里还是少去为妙,老夫人的住所就再那附近,她生来喜静,极端厌恶被人打扰了清闲。”

  锦夜点点头,轻声道:“但是道义上说,我今儿个早上还是得去她那儿奉茶不是么?我身为长媳,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没做到怕是要落了他人话柄。”

  “少夫人所虑不无道理,但是……老奴实在不敢冒然去打扰,就连少爷一年都不会去几次祠堂。”姚守义为难的摸了摸额头,“要不到了之后我先派人去通报一声,若她不同意我们进去,此事就作罢,少夫人也不必放在心里,这样可好?“

  “就照姚管家的意思。”锦夜抿了抿唇,继而道:“那么就先劳烦你带路了。”

  褪下红杉,换上一袭浅紫罗裙,锦夜脂粉未施云鬓半挽,施施然的跟在姚守义身后,后者脚步迟疑,走两步便要停上许久,不时还晃晃脑袋叹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姚管家,你很为难?”她着实有些困惑,相府的老夫人真有那么可怕吗,更何况,要奉茶的人是她,即使担心也不该轮到他才是。

  “少夫人,你有所不知。”姚守义在回廊拐角处顿足,认真道:“老奴曾去过云心居数十次,见到老夫人的面惟有寥寥数次,大多时候都是被她的贴身丫鬟拦在外头,而且……老夫人为人严谨爱净,但凡有下人弄脏了里头的任何一件物品,都会遭来一顿毒打。”

  锦夜咂舌:“严子湛不也是那般么?”

  姚守义奇怪的看她一眼。

  锦夜笑笑,这才改了称呼:“我是说,夫君在这点上倒是同他娘挺相似的,不过我好奇的是昨夜的喜宴竟然未曾有人提到老夫人。”

  姚守义蹙眉:“自从老爷死后,夫人几乎就不曾出过门,惟有每年三次去山上静养三个月,留在府里的日子也就是那么短短数月。”

  锦夜低眸,看来这相府真是藏了不少故事,一个喜怒无常的少主人,外加一个洁癖成病的老女人,而且就她来推断,这老夫人似乎是不怎么喜欢严子湛的,试问天下父母,谁会缺席亲生儿子的大喜之日……

  “少夫人,妙姑来了。”姚守义忽而朝旁躲开一大步。

  妙姑?锦夜扬眉,扭头就看到另一边有白衣身影疾步而来,待得走近些才看清容貌,只是这一瞧,锦夜又移不开眼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

  坦白说,锦夜自个儿就是略微高挑的身段,但这妙姑竟比她还高上半头,三十岁上下,额头光洁,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肤色偏黑,利眸薄唇,是较刻薄的长相,让人心生畏惧。

  半刻,三人聚了头。

  “姚管家。”女人福了福身,声音有些沙哑。

  姚守义端着笑,热络的招呼:“妙姑。”语罢,他又弓着身迎向锦夜,同女人介绍道:“这是少夫人,昨儿个刚入门,特来给老夫人奉茶请安。”

  “你同少爷成亲了?”女人猛然看向对面的少女。

  锦夜微笑:“正是,今儿个早上该给娘请安才是,妙姑可否替我通传一声。”

  “不必了。”干脆利索的拒绝,未见解释。

  锦夜错愕,好个无礼的下人。

  姚守义赔着笑:“妙姑,你看,念在少夫人一片诚心,就劳烦你通传一声,若是夫人不肯,我们不会多留。”

  女人撇撇唇:“夫人不见外人。”

  锦夜微张开嘴,顿觉荒谬,姚管家已然点名她的身份,这妙姑还这般决绝的称呼她为外人,原来在这所谓老妇人的眼里,媳妇都是外人……

  既是如此,也无需再舔着脸皮恳求,她来这里,不过是为了道义,不想落了他人口舌,无奈对方不稀罕,那她也就省心,就当这相府里没有婆婆便是。

  “姚管家,走吧。”她收回扶在木栏上的手,冷冷回头道:“打扰,以后该是不会再来了。”

  姚守义摇摇头,早知如此,就不该带少夫人来的,害她平白无故蒙羞。

  锦夜潇洒转身,宽大水袖顺着风扬起,不轻不重的扫过妙姑的脸上,后者脚步轻点,很快避开。

  会武?

  锦夜拧着秀眉,对上女人的眼睛,自己方才确是想给一个下马威,暗中带了些掌风,照道理寻常女子早该跌地上才对,孰料其反应如此之快……

  “少夫人,老奴带你去摆放族谱的后室。”姚守义躬身,有些愧疚。

  “慢着。”妙姑抿着唇,良久又开口:“少夫人稍等,容我先去和夫人请示一下。”

流言入耳,携夫回门

  迟玥恒步入月寝殿的时候,迟若宸还在睡梦中,绵胖小手死死拽着明黄床帐的一角,里衣因着睡姿不雅撩到了胸口,露出鼓鼓的肚皮,随侍一旁的小太监低垂着头跪在身侧,轻轻摇扇。

  “皇上,臣有事有求见。”低沉男嗓听来颇为悦耳。

  半晌,未传来回应,小皇帝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两句,依旧睡得香甜。

  迟玥恒皱起眉,正在考虑是否要一把拉起对方。

  “王爷。”常喜微微抬起头,不敢直视他,只得略伏下身子:“皇上昨儿个去严相的喜宴,闹到子时才回宫。”

  迟玥恒眯着眼,面无表情的道:“所以你这是在告诫本王爷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皇上?”

  “奴才不敢。”常喜很快接过话:“是奴才多嘴了,王爷莫怪。”

  迟玥恒冷哼一声:“你出去吧。”

  常喜一怔:“可是皇上一会儿起来没见到奴才……”

  “出去!”迟玥恒拉下脸,这狗奴才着实胆大,进宫也有段时日了,之前都是乖巧谦卑的模样,可这些年来仗着皇帝的宠爱越发嚣张,常常私自出宫,据说还和宋正青私下里有联系。

  这样的隐患,看来是该除一除了。

  常喜偷偷看一眼面前的男子,见其阴沉着脸面有愠色,当下也不敢再忤逆对方,赶紧弓着身子猫腰退出去:“奴才在外殿候着,王爷有吩咐就唤奴才。”

  “好酒,好酒……”床上传来宸模糊不清的呢喃,那团肉球滚了两滚,继而将自己推入险境,已然小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

  迟玥恒微笑,并未有唤醒对方之意。

  片刻,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迟若宸睡眼惺忪的爬起身来,一手捂着臀部,惊慌失措:“朕的屁股怎么那么痛,常喜,常喜……”忽而又停住,他盯着一脸神清气爽的某人,随即回头望一望空荡荡的龙床,恼怒道:“九哥太可恨,见朕摔下来也不来扶一把。”

  “皇上,臣才刚刚进来。”迟玥恒不温不火的道。

  “九哥说谎都不脸红,算了,朕不同你计较。”迟若宸摆摆手,拉下几乎衣不蔽体的里衣,边打哈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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