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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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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仲荣说:“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

严民裕说:“那么知道后的这几年来你又做了什么?我没看到你做了什么。”

对于郑驰乐这个年轻人,严民裕是非常喜欢的,刚踏入仕途时郑驰乐还是个半大少年,这几年的磨砺将他打磨得越发光彩过人,就连被下放到奉泰那边的贫困变县也只是给了他更多的机遇!可就在郑驰乐的能力被人肯定、就在他在那种艰难的条件下慢慢起步的时候,居然闹出这样的事!

叶仲荣见严民裕逼视着自己,顿时哑口无言。

他做了什么?因为郑驰乐说不想跟叶家有任何牵扯,所以他连写信给郑驰乐的次数都不多,还特意蓄起胡须挡着跟郑驰乐有七分相像的脸,怕的就是这一层关系被人发现。

叶仲荣说:“我是愿意认乐乐的……”

严民裕说:“是乐乐不愿意认你对吧?他帮你把借口都找好了,所以你有台阶下了,还能故作痛苦地说你很想做点什么只是乐乐不愿意接受!”他第一次对叶仲荣这个朋友说出可以称之为尖锐的话,“难怪乐乐不愿意认你。”

“民裕!”

“仲荣,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所以你的脾性我已经够了解了。”严民裕闭起眼,“我出问题你不管,我不在意,因为你确实没必要蹚那趟浑水。可乐乐不一样,你记不记得他才几岁?你记不记得他有多小?尽管他看起来不需要别人去为他遮风挡雨,可他真的不需要吗?应该享受到的父母的爱,他有享受过一天吗?”

“至少郑彤……”

“你觉得让自己儿子喊自己姐姐,是一个母亲做得出来的事情吗?”严民裕说,“你们都有了自己的新家庭,你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你们要顾着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在乐乐说出‘不需要’的时候,你们如释重负,马上就把你们那少得可怜的‘父爱’和‘母爱’收了回去,我没有说错吧?”

面对挚友的质问,叶仲荣说不出半句反驳。

严民裕也习惯了叶仲荣这种处事态度,没盼着自己骂了几句后叶仲荣就醍醐灌顶、幡然悔悟,他只是觉得对叶仲荣有点失望。

在关振远的对比之下,叶仲荣的表现实在太与他向来的好名声不服,即使是他这个对叶仲荣了解最深的好友也对叶仲荣的不作为感到心灰。

严民裕说:“我还是会走的,等疫情好转以后我就去奉泰,这是我爸的意思,他觉得那边有一汪活水,迟早会漫出来涌向全国。我这次来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正式跟你道个别,等走的时候就不特意通知你了。”

严民裕没有说那汪活水是指贺正秋、孟桂华还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打算再跟叶仲荣细谈这些事。

见严民裕连“怒其不争”的神情都已经从脸上抹掉,只余下淡漠和坚决,叶仲荣就知道自己的犹豫和顾忌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这个好友。

他握了握拳,最后还是只能说道:“民裕,一路顺风。”

严民裕说:“谢谢。”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走。

一打开门他就看见了关靖泽。

关靖泽也看见了严民裕,他打招呼:“严叔。”

严民裕朝他点点头,一语不发地离开。

关靖泽察觉屋内还残余着刚才的沉郁气氛。

他敲了敲门。

叶仲荣原本正用手撑着额头,听到敲门声后抬头一望,就瞧见了站在门前的关靖泽。

想到关靖泽跟郑驰乐的关系,叶仲荣隐约猜到了关靖泽的来意。

叶仲荣打量着关靖泽。

关靖泽长着副好皮相,可这皮相就是太好了,单独看未免有点难以服众。不过关靖泽目光清正而锐利,只要对视片刻,长相、年龄都是可以忽略的东西!

叶仲荣在评估关靖泽的同时,关靖泽也在评估着叶仲荣。

虽然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但关靖泽心头难免还是涌上了种种不平。

这就是郑驰乐的亲生父亲!

他身居高位,有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仕途顺遂、家庭和美,以至于郑驰乐的存在对他而言除了等同于“潜在危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他逃避这件事逃避得已经够久了!

关靖泽说:“叶世叔,我来是想找你谈谈关于乐乐的事。”

200第二零零章:咫尺

关靖泽从小到大都没怯场过;在叶仲荣的注视下并没有丝毫慌乱。

叶仲荣让关靖泽进屋坐下。

关靖泽一入座就开门见山地说:“叶世叔跟乐乐的关系,我们都心知肚明。”

叶仲荣看着也许要跟郑驰乐“厮守”一生的关靖泽;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跟郑驰乐的关系、关靖泽跟郑驰乐的关系,对于郑驰乐而言都是一颗危险至极的定时炸弹!

天知道他有多妒忌眼前这个做什么事都顺风顺水的年轻人,出身于同样的家庭,关靖泽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为他保驾护航的父亲;同样是拜师求学;关靖泽偏偏就能得跟哪家都不亲厚的陈老的青眼……

有了那样的好运气,关靖泽偏又要招惹郑驰乐;图的是什么?

叶仲荣再不看好关靖泽和郑驰乐的关系,却也知道自己无从置喙。

他说道:“乐乐被人逼问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关靖泽点点头;抬眼望着叶仲荣说:“这件事不是冲着乐乐来的;乐乐也许有敌人;但乐乐的敌人绝对没有强大到能够左右首都媒体的程度,更别提去操控它!”

叶仲荣沉吟起来:“你怀疑这事是冲着我来的?”

关靖泽说:“对方明着是逼问乐乐,实际上却把事情往叶世叔你身上带,这线索已经非常明显了,对方的目标不是乐乐,而是叶世叔你。”

关靖泽能想明白,叶仲荣自然不难想到。

关靖泽接着说:“我考虑过了,最有可能在背后兴风作浪的人应该是贾贵成。”

叶仲荣眉头一跳,沉沉地叹了口气:“最有可能针对我的人确实应该是他。”

叶仲荣跟关靖泽说起自己跟贾贵成从前的交情。

叶仲荣是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贾贵成已经不把自己当挚友——甚至不把他当朋友看待,那时候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直接找上贾贵成问个究竟。

贾贵成的答案很简单,因为在贾家最艰难的时候他不仅没伸出援手——不仅没有,还连劝慰的话都没多说半句,反而匆匆忙忙地决定出国留学,摆出一副敬而远之的姿态。叶仲荣知道自己对贾贵成这个朋友不够尽心,可绝对没有“敬而远之”!但是无论他怎么解释,贾贵成都不再相信他的话。

那段友谊就那样走到了尽头。

关靖泽听完叶仲荣带着悔意的话后不予置评,贾贵成跟叶仲荣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就算那时候没分道扬镳,迟早也会因为理念的摩擦而背道而驰!

关靖泽问道:“叶世叔打算怎么办?”

叶仲荣说:“我要是出面跟他交涉,说不定事情会闹得更僵!”

关靖泽猛地站起来:“我明白了。”说完他就转身,大步迈出叶仲荣的办公室。

不就是不想蹚浑水吗?还说得好像是在为郑驰乐着想一样。

他算是看明白了!叶仲荣就是这样的人,他永远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会跟昔日只有反目成仇是对方不信他的解释,会放弃恋爱中的伴侣是因为要实现长辈的遗愿——什么好事都被他占了,说出去还会得到大片赞誉和同情!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哪有那么好的事!

活该乐乐不认他!

活该他没有儿子!

叶仲荣见关靖泽抬脚就走,不带丝毫犹豫,心头不知怎地有点发堵。他也站了起来,喊住关靖泽:“你要去哪里?”

关靖泽说:“看到叶世叔你这个前车之鉴摆在眼前,我就知道我怕永远都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他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叶仲荣,“——没错,我说的就是叶世叔你犯过的错误!”

说完关靖泽也不管叶仲荣的脸色有多难看,大步迈出门外。

晚冬已经渐渐有了暖意,皑皑白雪还堆积在街道两边的行道树上,竟能见着几只生命力顽强的麻雀在地上蹦蹦跳跳地觅食。

关靖泽心底有着从未有过的清明。

他是要跟郑驰乐相守一生的人,无论面临着多大的风浪他都必须坚定不移地站在郑驰乐身边!

郑驰乐正在疫情第一线进行着没有硝烟的生死搏斗,外面的事情应该由他来扛!

关靖泽快步行走在人行道上,脚步之大看起来竟跟奔走差不多。恰好这时候细雪簌簌地飘落,才刚刚露出一丝光亮的天际很快又被积压着天穹的层云遮盖,路上又多了一重新雪,似乎想要重新覆盖着整片大地刚萌发的生机。

街上突然被灌进了冷风,关靖泽拢了拢衣领,反倒加快了脚步。

他不能停,因为一耽搁也许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关靖泽找到了老师陈老。

陈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始终背着手站在窗边望向外头。

关靖泽走上去问好:“老师。”

陈老说:“乐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关靖泽说:“出身并不是乐乐能够选择的,如果可能的话,乐乐肯定没有那么‘出色’的父亲,也没有那么‘优秀’的母亲,即使是再困难、再普通的小日子,乐乐他肯定都能过得有滋有味。”

陈老说:“乐乐的心性和能力我当然知道,但是你想怎么解决?乐乐的身世板上钉钉的事实,难道还能把它掩盖过去?”

关靖泽冷静地说:“揪着这一点不放的人并不多,郑老爷子做事很周全,乐乐现在的出身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们现在讲的都是依法治国,法律上乐乐是郑老爷子的儿子,那他就只有这么一重法律上的亲缘关系,别的什么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陈老说:“话是这么说,可这糊弄不了明白人。”

关靖泽说:“那就让明白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老说:“你能够做到?”

关靖泽说:“我做不到,”他恳切地望着陈老,“所以我希望老师你也能出面周旋一下,只要你们那一截的人对底下人说一声,事情肯定能够揭过。”

陈老说:“行不通,因为躲在后头煽风点火的家伙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

关靖泽说:“我会去找贾‘世叔’。”

陈老直皱眉:“你有把握?”

关靖泽说:“也许没有,但我必须去试一试——既然乐乐已经被逼得没有退路,我也没有地方可以退!”

陈老看着关靖泽跟郑驰乐一路携手走过来,哪会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情谊。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去找找那几位老朋友。”

关靖泽眉头微舒,诚挚地道谢:“谢谢老师!”

陈老说:“谢什么,你跟乐乐都是我的学生,我还想看着你们一起往上走。这辈子始终没能做到的事情,我还想看着你们替我去完成。在你们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之间,我这个做老师的理应为你们遮风挡雨。”

陈老对关靖泽两人向来严厉得很,即使是说出这种温情无比的话,语气依然不算太和缓。

但陈老对他们的维护和期许毫无障碍地传达到关靖泽心里。

关靖泽没再道谢,甚至没有道别,走出陈老家又一次迈进风雪里。

他先去跟潘小海会合,从潘小海那弄到一批材料后夹在胳膊底下前往《民声》总部所在地。

正如关靖泽所料,贾贵成很往常一样呆在《民声》总部,只是他没想到敲开门时居然瞧见贾贵成身边站着个穿着中山装的青年。

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面容依稀有几分熟悉。

关靖泽记忆力好得很,稍微一搜索就想起了这人是谁。

这人叫林致远,当初郑驰乐在党校念书时常去周围的村庄给村民义诊,林致远就是郑驰乐诊治过的人之一。林致远得的不是什么大病,郑驰乐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林家父子一直挺上心,郑驰乐还在淮昌时逢年过节总不忘给他送点土产。

后来他跟郑驰乐接到调令到首都培训,路上正好就碰到了当时在首都大学念法学系的林致远。关靖泽记得当时林致远就提到过要参与《民声》的筹办,没想到几年下来林致远居然跟贾贵成走得更近了!

关靖泽说:“贾世叔,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林致远看了他一眼,又望向贾贵成。

贾贵成说:“致远你先出去做事,回头我再找你聊。”

关靖泽的职位不高,不过他有个好父亲,再怎么不待见叶仲荣那一批人,贾贵成还是得承认关振远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不说别的,就说《民声》以揭政策的短、揭公职人员的短为宗旨,这几年来却一直挑不出关振远的错处!

因此换了别人来贾贵成肯定是不见的,关靖泽他却还会见上一面,甚至不介意跟关靖泽多聊一会儿。

无他,想法再怎么偏激、再怎么变化,他也有自己坚持的东西,同时也是一个爱惜后辈的人。

贾贵成也知道关靖泽跟郑驰乐的关系好,所以他邀关靖泽坐下,心平气和地问:“你是为了你‘舅舅’郑驰乐来的?”

关靖泽心头一跳,没想到贾贵成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贾贵成说:“如果你是为了叫我收手才来找我,那你注定要失望了,我只是在背后推了一把,事情会怎么演变早就不在我的控制之中。”

关靖泽好不畏怯地直视贾贵成的眼睛:“也就是说贾世叔不会再插手?”

贾贵成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轻笑着把玩:“靖泽世侄,不要是想从我口里掏出一句保证,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的。因为要是有落井下石的机会,我肯定不介意凑一脚,因为无论是叶仲荣还是叶仲荣的儿子,我都不介意将他们踩进泥沼里。”

关靖泽说:“贾世叔,就算你跟叶世叔有恩怨,也跟乐乐没关系,那时候乐乐还没出生!”

贾贵成说:“我当然清楚,说起来你这个舅舅会落到现在这种身份不明的尴尬境地,指不定还有我出的一份力。”

关靖泽一怔。

贾贵成身体前倾,跟关靖泽对视:“因为叶仲荣跟我提起过他跟你那个继母的恋情,而我做的就是给他最诚挚的祝福——祝他一生保有他的好名声,然后孤独到老。当然,当初韩家奶奶向叶仲荣逼婚的事我也只是推了一把,选择权还是在叶仲荣自己手上的。他怎么选你应该也看到了吧?面对自己开始的恋情与来自家庭的压力时,他选择放弃恋情;严民裕出事时,他选择了袖手旁观;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否则的话也不会由你来跟我说话,坐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你要是还会去见他,那你可得帮我转告他一句话,”贾贵成缓缓地勾起一抹冷笑,“我真是打心里瞧不起他。”

关靖泽沉默。

贾贵成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他带过来的一沓材料,问道:“你拿了什么东西准备来说服我?来出来瞧瞧。”

关靖泽微微一顿,还是没将材料递出去,他正色说:“我知道贾世叔这几年在经营什么,但是有些想法看起来很好,做起来却会招来难以挽回的祸事!”

贾贵成不是甘当“桥梁”的人,这几年他苦心筹办《民声》,聚集眼下还属于年轻一辈的青年们跟他一起发出跟政府不同的声音。这本来是好事,毕竟民众监督也是政法公正的保障之一,可惜贾贵成做得太过了!他给追随他的人灌输的观念不仅仅是“监督政府”而是实打实的“反…政府主义”!

关靖泽第一次探知这个事实时也有些心惊——他突然想起在他跟郑驰乐“回来”的不久之前贾贵成似乎得了重病,关振远还特意嘱托他要稳住局势,因为首都那边有乱象!

再综合贾贵成一直以来在做的事,关靖泽不难推测出那乱象是因什么而起——根源最有可能是在贾贵成身上!

也许是因为贾贵成性命垂危,他带领着的那批人一下子乱了阵脚——这种情况下经人一挑动,首都很有可能就会乱掉!

不管怎么样,导火索都是贾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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