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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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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演得可真逼真啊!

他也不急着抽回自己被抱紧的腿,温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话是这么说;他却也不去扶。

跪着的两个人隐隐发现这跟自己预想中不一样,但还是唱作俱佳地嚎哭:“郑书记,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郑驰乐差点没笑出来。

这话听着怎么像戏文里唱的“青天大老爷,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

不过人家表演得这么卖力,郑驰乐也不好不配合:“我现在可不是郑书记了,你是我们隽水的人吗?怎么我没见过你们?”

老妇人一滞,啜泣着说:“我不是隽水人!不过我听人说起过郑书记你,你是大大的好官!”

郑驰乐听到淡淡一笑。

哟,看来还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啊。

郑驰乐满脸“关切”:“先别夸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见郑驰乐似乎真的关心起来,抽噎着说:“我是南郊风华度假山庄的原主,大前年被迫把风华度假山庄卖给了米大俊!那个米大俊是市长亲戚,他压低价格硬生生把我们的度假山庄抢了过去!”

郑驰乐说:“真有这回事?”

老妇哭得伤心:“是啊!我们不仅没了山庄,还被他们打压得在沧浪呆不下去了!”

郑驰乐说:“怎么个打压法?”

老妇噎住了。

照理说郑驰乐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是怒发冲冠地表态说“岂有此理,这事我管定了”的吗?

郑驰乐一眼就看清了老妇人的想法。

他险些没嗤笑出声。

这一手倒是玩得漂亮,要是他真是那种刚踏入官场的愣头青,指不定还真会“不畏强权”地站出来管这种事。

可他是那样的人吗?

风华度假山庄的事情他知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米凯文能稳坐市长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米家在沧浪的地位!他真要打压了山庄的原主人,又怎么会留着他们出来闹事?

就算当时是强买强卖、当时有出面施压,处理掉尾巴花个两三年时间难道还不够?

更蹊跷的是,这些人居然找上他!

要说在隽水或者在隽水所在的南区,郑驰乐承认自己还能混个眼熟,可在沧浪市区这边谁认识他?

怎么看都是有人想算计他。

郑驰乐也不在意,语气依然平和而关切:“你们说出来,我们才好想办法解决。”

中年人说:“我去找工作,他就跟各个企业打招呼让他们别招我去工作;我去搞个体,他就招呼各个企业别给我提供货源也别给我租用店面。因为家里过不下去了,我媳妇已经跟我离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郑书记一定要帮帮我们!”

郑驰乐听完两人声泪俱下的表述,眉头微微扬起:“你的意思是市长他跟沧浪一大批企业打招呼,就为了欺压你们一家人?”

老妇人哭诉:“是啊,就是这样的!”

郑驰乐说:“具体有那些企业?”

真是笑话,米凯文真要为了区区一个度假山庄就去欠那么多企业的人情,还能坐稳市长那个位子吗?

编造也要编造得好一点,说出这种话是想侮辱谁的智商?

中年人见郑驰乐不但没被挑动,反倒带着戏谑的笑意,这才意识到郑驰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他登时变了脸,气愤地控诉:“你们官官相护!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官,结果你们都是蛇鼠一窝的家伙!”

郑驰乐笑了笑,压根没反驳,将自己的腿从两人手里抽出脚,也不叫他们起来。

他睨着地上的两人说道:“我不是谁可怜就帮谁——我只帮道理。你们真有道理,就去起诉,就去举报,不要光想着谁比较天真热血好出头,这年头还真没几个那样的傻蛋。”郑驰乐的语气微微加重,“无论你们是为了什么弯下你们的膝盖,都请你们好好想一想,有些东西一旦丢掉了就很难捡回来了——比如良知,比如尊严。”

说完郑驰乐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郑驰乐抵达办公室时冯甘霖正在浇花,他瞧清楚冯甘霖种的是什么时,微笑提醒:“冯秘书长,这花可不能浇太勤,否则根会烂掉。”

冯甘霖拿着洒水壶的手一顿,转头瞪着他。

郑驰乐走过去捧起盆栽观察了一下,说道:“已经有烂根迹象了。”

冯甘霖说:“要是根烂了,你觉得该怎么办?”

郑驰乐惋惜地说:“茎叶烂了可以剪掉等它再长,根烂掉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把它拔掉,种上别的。”

冯甘霖说:“土壤没整好,浇水的人没选好,再种还是烂。”

郑驰乐目光坚定:“那就整好土壤,自己拿过洒水壶,只要真的想去做,没有做不到的道理。”他从冯甘霖手里接过了洒水壶,轻轻搁在一边。

动作明明那么轻,冯甘霖偏偏能感觉出他的决心。

冯甘霖冷哼一声,回到座位上开始办公。

商遥没过多久也来了,郑驰乐见了她就热络地打招呼:“商姐,你来了!”

商遥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郑驰乐像是没察觉她的异常一样,凑上去说:“商姐我跟你说,我在路上遇到件怪事,有两个人拦下我说要我给他们做主!真是太奇怪了,我是刚进市委的新人,他们怎么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商遥干巴巴地说:“可能他们是看你比较年轻好说话吧……”

商遥刚到市委就听到别人议论了,米大俊当初能从原主人手里盘下度假山庄确实是米凯文牵的线,不过那是因为原主人自己经营不下去了,又想顺道搭上米凯文这条线,这才主动找上米大俊。

米大俊是个精明的商人,哪会看不出原主人的意图,一下子就将价钱压到了最低。

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会被翻出来说!

商遥不禁在心里埋怨起米大俊来,就为了压那么一点价钱,害得米凯文被人闹得没脸!

郑驰乐将商遥脸上的表情瞧得仔细,笑了笑说:“可能真的是这样,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好说话,只叫他们自己走法律途径——这事怎么都不归我管啊!”

商遥心里更加五味杂陈。

当时围观的人正好有几个市政府成员,郑驰乐撇清关系的过程早就传开了。

无论是不动声色引导对方露出马脚,还是正色驳斥对方的不妥行为,都被人绘声绘色地口口相传着。

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没看起来那么天真好哄。

可商遥能说什么呢?她只能应和:“有些人就是那么没道理……”

郑驰乐很认同,大点其头:“我也这么觉得,有些人就是容易被煽动,用感情也好用钱权也好,都能蒙蔽他们的理智。要是他们能从那种状态里头走出来好好想一想,总不至于做出更多错事。”

商遥隐隐觉得郑驰乐意有所指,没等她回过味来,郑驰乐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感叹:“今天的任务不少啊,我得快点干活才行!”

商遥不由多看了郑驰乐几眼。

冯甘霖将他们之间的往来看在眼里,对于郑驰乐对商遥的劝诫他只觉得可笑。

有些人打定主意要往岔路上走,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跟她们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了?

白费口舌而已。

他又望向郑驰乐。

郑驰乐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抬头微微地笑了笑。

他的想法跟冯甘霖是不一样的。

他始终觉得无论在岔路上走了多远,想要回头永远有机会回头。

无论是被爱情蒙蔽、被仇恨蒙蔽、被物欲横流的钱权世界蒙蔽……想要走出来的话永远能走出来。

就算那很艰难,就算那很痛苦。

不过要是烂到了根那儿,怎么都不愿意回头的话,那就只能拔掉了。

郑驰乐笔尖微微一顿,修改完一份文件,站起来对冯甘霖说:“冯秘书长,这份东西是我拿去给米市长吗?”

冯甘霖摆摆手:“去吧。”

商遥几乎是同时开口:“我来吧。”

郑驰乐看起来十分伤脑筋:“米市长那边是商姐跑开的……”

商遥点点头。

要说冯甘霖对郑驰乐不怎么看好,那他对商遥就是彻底地瞧不起了。

商遥跟米大俊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至少冯甘霖是知情人!但商遥看着米凯文的是什么眼神?真当别人都是瞎子?

冯甘霖见过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可没见过像商遥这样同时周旋在两个堂兄弟之间的,尤其是她瞧着的那个还是有妇之夫。

还说什么现代女强人,呸!

说他封建也好,老顽固也罢,总之他就是不待见这种可耻行径!

再加上郑驰乐来到办公室时商遥的种种表现,冯甘霖更加鄙夷这种作风败坏的女人。

冯甘霖冷着脸骂郑驰乐:“叫你去你就去,跑个腿都累着你了?”

冯甘霖语气不好,郑驰乐一脸苦色地对商遥说:“商姐,那我送去了!”

商遥能说什么?

她暗暗气苦,坐回原位。

郑驰乐拿着文件送去市长办公室,没敲门就听到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砸到地上了。

郑驰乐眉头跳了跳,等了片刻后才敲响办公室的门。

米凯文的声音依然温文:“进来。”

郑驰乐拧开门锁走进去,第一次正面看清米凯文的模样。

米凯文保养得宜,身材也匀称,以他的年纪和职位横向对比的话,他应该算是比较靠前的那批了。更难得的是,他看起来涵养极佳,似乎内外兼修。

郑驰乐不卑不亢地说:“米市长,冯秘书长让我来送份文件,请您看一看,给个批复意见。”

米凯文说:“没问题。”他接过郑驰乐递过来的文件,笑着打量起郑驰乐来,“小郑啊,你可真是年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个大山里头跌摸滚爬呢。”

郑驰乐也笑道:“都是因为米市长您和其他市委领导看好我,破例给我机会进市委,要不然我也没法这么早进市区。”

郑驰乐能进市委是全票通过的,米凯文当然也投了同意票。

被郑驰乐这么一接腔,米凯文哪能打自己的脸?他只能打起了官腔:“年纪不是问题,市委正需要你们这样的新鲜血液,所以不管资历、不管年龄,唯才是用!”

郑驰乐诚挚地说:“米市长说得对!”

不知怎地,米凯文突然就对商遥说的无力感感同身受。

这么个连声应和着自己的年轻人,能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

这小子真的不简单,至少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表象那么诚恳又谦恭!

米凯文认真看起郑驰乐送来的文件,不时询问郑驰乐几个相关的问题,又拿着笔在上面选了修改,最后才递回给郑驰乐:“我的意见写在上面了,你拿回去跟组织部那边沟通一下,还得再改改。”

郑驰乐点点头,正要转身往外走,就看到有个年轻小伙行色匆匆地跑进来:“不好了,市长!俊哥工地那边出事儿了,施工时出了事故,伤者家属正抬着受伤的人在市政大门口闹!”

郑驰乐停在原地,似乎在为难着该不该走。

米凯文脸色变得很难看。

一天之内就出了两桩或多或少指向自己的闹剧,还都被郑驰乐碰见了,难道这家伙是灾星,专门来克他的?

郑驰乐仿佛没看见米凯文骤变的脸色,询问来报信的人:“对方把伤者也抬来了?真是胡闹!真要是施工事故受的伤,哪能这么搬来搬去?快带我去瞧瞧!”

见郑驰乐俨然进入了医生本能状态,米凯文能说什么?他只能站起来说:“走,一起出看看!”

205第二零五章:赤子

郑驰乐一迈出市政府大门就看到台阶上严戒着的警察队伍。

越过警察拉起的警戒线;闹事人在政府外面拉着的标语赫然在目。

那是用鲜红的颜料在白布条上写着的“还我健康;还我公道”八个大字,长长的一条,看起来触目惊心。

闹事的人大概有三十四五个,个个皮肤黝黑;身材健壮,脸上的表情非常愤怒,一边高举拳头一边喊着那八字标语;大有不达成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只不过大多离得远远的,没几个敢靠过来。

郑驰乐转头瞧了一眼,就发现市政府大楼上或多或少有人站在窗边往下望,只不过没人愿意出来处理。

再看向米凯文;郑驰乐就发现他面沉如水,眉头拧成了川字。

不能怪米凯文不高兴,一天两桩闹剧,似乎都是冲着米凯文来的。

而且背后的推手似乎想把他也扯进来,目的不明。

郑驰乐没把太多时间花在揣摩背后推手的心思上面。

既然对方已经挑衅到他面前来了,他要是一味地想把自己摘出去,难保不会落下一个胆小怕事的名头。

郑驰乐走到最前面跟两个负责拉警戒线的警察说了两句,缓步走出警戒线。

正当对方满脸警惕地等着他说出假大空的话时,郑驰乐居然直接走到那几个伤员面前。

他半蹲到担架面前查看他们的伤情。

这显然是施工时受的伤,郑驰乐粗略一看就能推断出当时的情形——在用起吊机将钢筋往上拉的时候,起吊机突然出了故障,满满一整批钢筋从高处砸落,造成了眼前这几个伤员身上的严重创伤。

创口还很新,大概就是昨天或者前天伤到的,除了外露的创口之外,有个伤员胳膊、大腿、小腹都缠绕着绷带,面色惨白,唇色泛青,气息微弱。

而且意识并不清醒。

郑驰乐看得直皱眉。

他面带冷意:“谁叫你们过来市政府这边闹事的?”

有人接话:“米大俊是市长亲戚,我们不找政府找谁!”

郑驰乐指着伤得最重的伤员说:“你们谁是他的亲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应声。

郑驰乐说:“那么谁是他的朋友?”

这下有人回答了:“我们都是!我们都是一个乡出来的好兄弟!”

郑驰乐说:“好一个好兄弟!好到可以决定他的死活是吗?”

这次又没有人吭声。

郑驰乐站了起来,冷然的目光扫过所有人脸上,将他们的惊慌、愕然、退缩一览无遗。

他没有马上接着往下说,而是扫视了一圈。

直至有人开始喘起了大气,郑驰乐才冷下脸说:“敢情不是你们的亲人,你们就不把他的命当他的命了!不管你们有什么诉求、不管你们想要讨什么公道,都不应该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你们把他抬过来,他同意了吗?”他的目光变得像刀锋一样凌厉,“如果他同意,那么在他同意之前你们有没有告诉,伤口再次裂开可能会让他没命,就算再施救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甚至瘫痪一辈子!”

有人嗫嚅:“你、你不要往严重里说!你这是想给米凯文开脱,你们蛇鼠一窝!”

又是这种没创意的用词。

郑驰乐说:“医生有没有说不能随意移动他?”

一阵默然。

郑驰乐没再看他们一眼,他叫那个报信的小伙子帮忙去办公室把自己的药箱拿出来,转过身又蹲在伤者跟前,伸手按压着渗出鲜血的那几处创口附近的血管,避免二次受伤带来的致命伤害。

他急救得太认真也太专注,周围人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口号也都忘了喊。

郑驰乐见周围有个闹事人面带关切,朝他开口道:“撕一截衣服给我,我要马上帮他止住血。”

那人有点儿犹豫,恰好这时候躺在担架上的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看起来十分难受,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嗤啦一声撕下一根长布条给郑驰乐辅助急救。

同伴撕开衣服的声音像是一种奇异的讯号,人群变成了另一种静默,与刚才那种被反诘得无法辩驳的沉默不同,这时候好些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那个重伤伤者的脸上,关切像传染般出现在他们的眼底。

郑驰乐急救之余扫见几个只有惶急没有关心的闹事者,暗暗记下他们的长相,专心止住伤者伤势恶化的趋势。

药箱很快送到郑驰乐手里。

似乎见郑驰乐相安无事地呆在闹事人里面,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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