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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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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耿修文一商量,决定尝试着依靠目前唯一能用上的几个人去实施策反计划,看能不能挑起“那边”的内乱,让他们从内部土崩瓦解。

那时候他有几个可以信任的人在“那边”勉强站稳了脚跟,可他把命令传过去后却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直到大半个月后才有了点音讯:有人背叛了他们,他的人都暴露了,就连他和耿修文的联合也暴露在“那边”的眼皮底下。

耿修文知道这件事后就想办法把他藏了起来,最后他被转移到岚山,耿修文暗中调派了军方的人将他严密地保护好。

耿修文则放弃了缓慢的调查过程,立刻开始大规模的整…改——就算不能从根源上斩断祸害,至少不能让这个毒瘤继续盘踞在华中省这边。

没想到没过多久耿修文就得了重病。

耿修文去世后耿家那边就没了消息。

薛雄刚隐约能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耿修文离开得急,当天发病就陷入了昏迷,后来就再也没有清醒过,很多东西都来不及交待。

耿家因为耿修文的突然死亡而陷入了混乱之中,愤怒的愤怒、争权的争权,等冷静下来之后华中省已经乱成一团。再加上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几乎所有的线索都被抹杀掉了。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耿修文下手太狠引起反弹,耿家的补救工作又没做好,直接导致华中省陷入瘫痪状态。

薛雄刚和耿修文的联合并没有外人知晓,耿修文突然离世,他也就成为了真正的犯人。

不久之后薛雄刚从老杨口里听到了外头的消息,他和耿修文的计划居然在他入狱、耿修文病逝之后成功实施了,“那边”的“首领”死于内斗,所有的研究成果也被几场大火彻底烧毁。

老杨给他转述完这些事后,郑重其事地说:“文子不在了,你的案底要是被翻出来可不容易过关,说不定得挨枪子,你考虑考虑。”

薛雄刚说:“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在这里好吃好喝,也没什么念想了。”

老杨说:“行,我也不走了,在这里没事就陪你闲叨闲叨。”

薛雄刚说:“那敢情好。”

像他们这样的人,既然决定了接受这样的任务,自然也考虑过这样的结果。薛雄刚不觉得自己这牢做得冤枉,因为他手上确实没少沾血,用老杨的话来说就是“挨一百次枪子都够了”。

他这人天生就有着嗜血的脾性,真要他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他反而会不习惯。

薛雄刚也就安安心心地坐起牢来。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几年之后他的儿子薛岩居然被送到监狱门口。

薛雄刚没见薛岩一面,只是让老杨把薛岩送到对面的子弟学校去。

要问薛雄刚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肯定是薛岩的母亲了。

当时他以为薛岩母亲是底下人给他找来的女人,也没在意她是不是有意识,直接就把她给要了。

在她醒来后他有意弥补,却始终没法挽回犯下的错误。

其实在后来的相处里面她是软化过的,只是她终究还是发现了他不仅是个强…奸犯,还有一个更加作恶多端的身份。

那时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且已经显怀,再去打掉会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他逼她把孩子留了下来。

虽然那时的情况有些特殊,但他确实强…奸了她,并且威迫她生下了薛岩。

入狱后老杨替他打听过她和孩子的消息,得知她的青梅竹马跟她走在了一起,薛雄刚也放下了这件心事。

没想到她会把薛岩送过来。

薛雄刚静静坐了许久,安顿好薛岩的老杨来找他聊天:“你真的不见见他?”

薛雄刚不答反问:“见到他,然后告诉他他老爸是个好人?你觉得这有说服力吗?”

老杨沉默下来。

无论如何,薛雄刚都不算是个好人。即使薛雄刚跟他一样曾经背负上特殊的使命,但薛雄刚是个彻头彻尾的“枭雄”——无论什么事他都做得下手,不管是不是罪恶深重。

可他总觉得薛雄刚也不是一个坏人。

这也是他在把其他人安排出去后自己留下来的原因。

当年的事要收在绝密档案里不能宣诸于口,却也不能让薛雄刚在冷清的牢狱之中孤独地度过余生。他儿女都已经长大,留在岚山养老也很不错,因而他就长守岚山了。

薛雄刚不跟儿子相见,老杨总觉得有些不好,因而后来薛岩和郑驰乐他们要到监狱里兜售东西,老杨也没阻拦。

没想到薛雄刚重新见到自己儿子时就狠狠地打了他。

薛雄刚将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好,他成功地让薛岩对他这个生父痛恨无比。

老杨对他说:“你何必做到这种程度?”

薛雄刚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只要他能不跟我沾边,最好就别沾。”

毕竟他在别人眼里代表的是杀人、放火、强…奸,是个无恶不作的重犯。

老杨叹着气,没再说话。

薛雄刚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找上自己儿子,而且还拿出那样的名单。

他一个人独坐着,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时候老杨走了过来,把他领到审讯室说话:“那个教授来找你有什么事?他走后你好像不对劲。”

薛雄刚把事情告诉了老杨。

老杨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雄刚摇摇头。

老杨说:“我得跟上头报告一下。”

薛雄刚欲言又止。

老杨说:“放心,你儿子周围有那么多人护着,不可能有事的。这样吧,你真要不放心我就跟上面申请调两个人去保护他。”

薛雄刚说:“谢了。”

而此时在大洋的彼端,朝阳正在升起。

一个拄着拐杖的人走到窗前,悉心修剪着窗边的一株盆栽。

他大概只有三十七八岁,头发却已经全白了,脸的一边也毁得厉害,看上去有些狰狞,他自己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脸上的表情依然非常温和。

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先生,你该吃药了。”

他依言放下花剪,拄着拐杖走到长椅上坐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往嘴里送。

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需要用药物来吊命,停药半天都可能丢了性命,所以他在吃药这件事情上从来不挣扎——即使吃进去后会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比如上吐下泻之类的。

他需要活着。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看到,因而他每天都必须挣扎着睁开眼。

他必须活着。

这个信念是支撑着他往前走的唯一动力。

第二天一早吴弃疾也从耿老爷子那获知了令人惊诧的事实。

耿老爷子第一时间接收到老杨上送的情况,仔仔细细地把当年的事重新捋了一遍,顿时这件事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吴弃疾立即找来赵开平将事情完整转述。

赵开平将所有信息综合起来重新做了一次推导。

静默了许久,他说道:“知道当初的事的人无非是两边,一边是国内的,一边是国外的。从对方的用语习惯和陈述的东西来看,他就算不是外国人,也应该在那边居住了十年以上——这种东西刻意模仿、刻意表述反而会露出破绽,所以我倾向于他是在国外那一边的。国外知道这件事的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意外得知了内情,另一种是……他曾经直接、亲身参与那些事。”

吴弃疾解释:“他的语句有时候很怪异,就像你说的那样——心理扭曲,如果那个实验室当年所做的真的是那种实验,那他很可能是亲身参与者,对吧?”

赵开平说:“没错,遭受重大精神创伤或者身体创伤后,都有可能导致心理出现问题。不过也不排除他遭受过其他重创,对这方面开始感兴趣,所以连带地查出了这些东西。”

吴弃疾说:“还有一个线索。”

赵开平看着他。

吴弃疾说:“他选的对象是薛岩。”

赵开平沉思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人不仅是亲身参与者,而且还跟薛雄刚有关系?”

吴弃疾点点头:“薛岩凭着记忆写出了一部分信的内容,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个人还是很有耐心的,对薛岩似乎怀有一种奇异的态度……”

赵开平豁然开朗:“就像对后辈的关爱。”

吴弃疾说:“你想到了什么?”

赵开平不答反问:“你不是抓住了线索吗?”

吴弃疾说:“我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引导我们追查当初的事。”

赵开平接腔:“而且要把薛岩也带进来。”

吴弃疾眼前逐渐明晰起来:“他是想让薛岩知道薛雄刚并不完全是个大恶人。”

听着他默契的接腔,赵开平笑着说出最后结论:“这人是薛雄刚当初派出去的心腹,他没有死——他活下来了,在历尽磨难之后。”

吴弃疾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人不怎么讨人喜欢,但也许可以是个朋友。”

赵开平说:“嗯。”他盯着吴弃疾一会儿,又道,“你最近都没睡好。”

这话题换得有些突兀,吴弃疾有些发愣。

赵开平说:“我回国这件事让你感到困扰吗?”

吴弃疾回过神来。

虽然确实有点儿,但他不会对赵开平说实话。

他缓缓笑道:“怎么会……”

赵开平说:“那你可以开始困扰了。”

吴弃疾愕然地看着赵开平。

赵开平回视他,目光里隐含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那层在他们之间存在了许多年的“界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跨越了。

75第七十五章:和好

吴弃疾心中不是没有震动的;但他到底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人。木着脸送走赵开平后他将郑驰乐找了回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郑驰乐。

最后他说道:“后头的事我们会处理;你不用操心。我找你回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这件事该不该让薛岩知道?”

郑驰乐顿了顿,说道:“无论是不是真的;我觉得都应该让薛岩知道。”

吴弃疾定定地看着他,无声地询问原因。

郑驰乐说:“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罪犯,父亲这个词代表的意义不仅仅是血缘;还等同于每一个小孩心底的憧憬——毕谁都希望自己的父亲是有个高大的形象。”

吴弃疾一愣;迎上郑驰乐的眼睛。

他想到了郑驰乐的身世。

这个师弟早熟得不可思议;因而从来不需要别人担心。他一向自认处事周全,什么都会考虑到;比如薛岩这件事他要接着往下走也会先问问郑驰乐的意见。

可他也极少考虑郑驰乐的心情。

牛敢玉父亲出狱后他也跟这次一样和郑驰乐商量;直接把他当成自己的同辈来议事。

那时候这个师弟的心情又是怎么样的?

牛敢玉、薛岩的遭遇可怜,这个师弟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真是个失责的师兄。

吴弃疾静默良久,说道:“好,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回去上课吧。”

郑驰乐倒是没跟吴弃疾想到一块,他觉得这是件大好事: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只要有这么一种可能在,薛岩再也没有理由走偏了。

郑驰乐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郑驰乐跑回淮昌一高,还有老长一段时间才上课,薛岩已经坐在教室里复习了。

他一屁…股坐到薛岩旁边,笑眯眯地说道:“薛岩,下课后去师兄那边一趟吧,师兄有话要跟你说。”

薛岩点点头,将刚发的复习资料递给他。

郑驰乐接过来看了两眼,大部分答案就出来了,他拿起笔在还不怎么确定的题目上运算了几遍,很快就拿下了整张复习卷。

其他人知道他不藏私,都拿着卷子过来问他问题。

郑驰乐嗓儿好,讲解又活,立刻又成了众人的中心。他瞅见薛岩在一边孤零零地杵着,登时就不乐意了:“我跟你们说,薛岩这人才厉害,大牛知道吧,体育班的牛敢玉。大牛的文化课就是薛岩给他补的,以前大牛是吊车尾,现在都能挤进中上游了。所以啊,你们别让他闲着,我口干,让他来讲!”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薛岩。

薛岩被郑驰乐推到了风口浪尖,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他哼哧半天,才闷声说:“没问题,来问我吧。”

郑驰乐笑眯眯。

众人你问一句我问一句,眨眼就上课了。郑驰乐认认真真地蹭课,笔记做得飞快,还有时间补充自己联想到的相关考点。

等到第一节课下了课,潘小海鬼头鬼脑地跑到他的教室外猛挥手,似乎有什么大消息想跟他说。

郑驰乐扔下薛岩在教室被“围困”,自己跟着潘小海转去远离教学楼的校道上说话。

潘小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听到个劲爆的消息,赵麒麟他爸出事了。”

郑驰乐一愣,出什么事儿?在郑驰乐的印象里,虽然赵麒麟不怎么争气,赵父却是个秉公办事的人,后来还成了省公安厅的一把手,在这时候应该没出什么事啊!他问道:“怎么回事?”

潘小海说:“听说他被纪委带去首都那边,现在都没回来呢。能劳动纪委那地方,你说有什么事?赵麒麟现在的日子可难过了,曹辉跟他掰了,以前跟着他横行一高的人都跟了曹辉,见着他就奚落!哈哈,这就是风水轮流转,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郑驰乐摸着下巴:“虽然赵麒麟不是什么好家伙,曹辉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吧?”

潘小海说:“管他呢,反正我们看好戏就好。”

郑驰乐点头:“说得也是。”反正他们怎么都不会掺和到那些事情里头。

郑驰乐和潘小海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而近:“曹辉,你不应该这么做。谁都可以对赵麒麟落井下石,只有你不能。”

郑驰乐和潘小海默契地躲到树后,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异。

说话的人居然是陆冬青。

曹辉正沿着校道往外走,而陆冬青跟在他身后劝说着。

曹辉听到他的话后很不耐烦:“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话?”

陆冬青说:“你这么做落在别人眼里……”

曹辉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赵麒麟那霸王劲我早就看不过眼了,现在我不用怕他了,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陆冬青,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来劝我?”

陆冬青低下头。

曹辉见他那模样,烦躁地踢动脚边的碎石:“我知道你嫌弃我做事冲动没头脑,我不也没去烦着你吗?我找能陪我玩儿的人怎么不行了?你不是也有了别的朋友了吗?别来管闲事!”

陆冬青说:“曹辉——”

曹辉按住他的肩膀:“不要再用这种无辜的语气、这种无辜的表情说话!你现在可是‘陆少爷’,有钱了得意了,朋友都是学校里风头最大的人,还来烦我干什么!是你!是你先不认我这个朋友的!”

陆冬青愕然地看着他。

曹辉脸上有着明显的受伤。

陆冬青以前没什么朋友,曹辉见他可怜兮兮的,就凑他一份玩儿。陆冬青对他来说只是众多朋友之一,可陆冬青对他这份友谊好像很重视的样子,弄得他也开始在一起这个总是静静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个子了。

当初分班后陆冬青总是埋首书堆,他觉得也没事儿,小升初要考试,陆冬青家境不好要格外努力嘛。后来他们都升上了淮昌一中,陆冬青却还是不见人影,他才渐渐明白陆冬青是不想认他这个朋友了。

陆冬青这种好学生一直跟他不在一个世界里,曹辉虽然觉得受伤,但也很快放下了。

令他觉得愤怒的是陆冬青居然来劝自己别对赵麒麟落井下石!

他有什么资格来劝!

陆冬青感受到曹辉的怒火,一下子懵了。

他一向比同龄人早熟,这会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曹辉见他脸色又青又白,似乎还想再劝,索性直接把话说明白了:“我也没有对那胖子落井下石,只是告诉他他已经不是那个赵小恶霸了而已,他以前才是没带眼睛看人,交的朋友都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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