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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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字怎么写的。”陈包子答，小学二年级的生字还没学到‘耻’字。

“妈妈，你能教我写‘chi’字吗？”陈包子答完又转头看向许衍问。

“晚上回家教。”

“嗯，好的。”

026

陈赫三人在商场逛了一圈，最后两人各挑了一张一米五的床。除此之外，许衍还买了新床单床套以及被子。

逛完商场之后，三人又去了超市，许衍买洗漱用品，陈赫买菜，陈包子买零食。

晚饭是陈赫做的，许衍初开始听到陈赫说他要做饭还一愣，然后才想起陈包子说过，平时他和陈赫都是在家里吃的。

晚饭做好后，陈赫的手艺说不上好，卖相也一般，不过里面却有股家常的味道。

自父母双亡后，不管是在外避祸的那七年，还是回来后的这几个月，许衍都没有吃过一口家里的菜，所以当真的吃上时，他还愣了下。

“妈妈，赫赫做的不好吃吗？”陈包子见许衍愣住了后开口问。

见状陈赫也停下夹菜的手，看着许衍，等许衍回答。

“没有。”许衍在陈赫和陈包子两人的同时注视下摇了摇头，接着又夹了块茄子到碗里。

外面标榜家常菜的餐厅的很多，只是也只是标榜而已，餐厅里做出来的菜，有几道是真正家常的？

“哦。”陈包子见许衍摇头后便继续乖乖吃饭，倒是陈赫，他看着许衍问：“你不会做饭？”

“不会。”许衍摇头。

“哦。”陈赫闻言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不过许衍却是拧起了双眉。

医院条件不便，再加上骨折初期不宜移动，陈包子住了半个月多，澡却只洗过一回，而且还是匆匆冲一遍就算了的那种。

吃过晚饭不久后，陈赫拿来白天买来的保鲜膜帮陈包子包住骨折的那只腿，许衍去陈包子房间帮陈包子准备洗漱用品，两人打算今晚好好的帮陈包子洗漱一遍。

陈包子看着分工合作的两人，明亮的双眼眨了眨，然后开心的捂住嘴巴笑了。

“等下你扶着陈包子，我帮你陈包子洗。”进入浴室后，许衍一边帮陈包子脱衣服，一边对陈赫道。

陈赫闻言点了点头，走过去给浴缸边给浴缸放水。

陈赫家装修的时候，浴缸和花洒都是装了的，不过陈赫向来习惯用花洒，连带着以前帮陈包子洗澡都是用的花洒，所以浴缸在家的使用率并不高。

今天想到要给陈包子洗澡的时候，陈赫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花洒，不过后来想起陈包子今晚这个澡洗的时间肯定不会短，用花洒的容易着凉，所以后来便决定用浴缸帮陈包子洗澡，从商场回来后他还特意把浴缸洗了遍和消了毒。

至于许衍，他是用惯了浴缸，所以在想到要帮陈包子洗澡的时候，想都没往花洒那边想。

许衍帮陈包子脱完衣服的时候，陈赫那边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他从许衍手里接过陈包子，抱着他走到浴缸边。

按照原本的计划，本来陈赫他们是打算让陈包子两手撑在浴缸上，一脚搭在放在浴缸边的凳子上，其他部分入水，而陈赫则坐在浴缸上，从后扶住陈包子。

然而等陈赫抱着陈包子到了浴缸边才发现，浴缸太高，如果按照之前那样做，那么陈包子要么受伤的那只腿搭不到凳子，会浸入水中，要么就是下面悬空，挨不着浴缸底。

“妈妈，赫赫，”陈包子被陈赫抱在手里，他看看许衍，又扭头看看陈赫，委屈的嘟起了嘴巴。

“呃。”陈赫许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之前也没有想到这样。

“你先抱一下陈包子。”两人愣了下后，陈赫一边把陈包子递给许衍，一边道。

许衍不知道陈赫要做什么，他从陈赫手里接过了陈包子，刚想问，就见陈赫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

许衍：“……”许衍双眉立时一拧，耳朵也突的红了。

“好了，把陈包子给我吧。”陈赫赤条条地跨进浴缸，在浴缸内坐下后就朝许衍伸出双手道。

12月份的市外温度已经降到了0度左右，浴室内因为开了调温灯，不像外面冷，但也绝对不会暖和到哪里去。

陈赫之前一直穿着衣服，当他突然脱掉衣服时，他立刻寒冷袭来，打了个寒颤，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胸前的两粒也站了起来。

许衍顺着陈赫伸出的手往下看去，当看到陈赫胸前站立的那两个小粒时，他双眉紧拧，耳朵却比之前更红了。

“愣着做什么？把陈包子给我啊。”陈赫见许衍不动，便催促了声。

许衍听着陈赫的催促声，嘴唇蠕动了下，他想责问陈赫之前脱衣服怎么不打声招呼，又想让陈赫把衣服穿上，至少把露在水面上的上衣穿上，可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因为陈包子开口了。

“妈妈，我要去赫赫那儿。”

陈赫在把陈包子抱给许衍之前有帮陈包子包衣服，所以这会儿陈包子一点都不冷，但想到可以泡热乎乎的澡，他便有些迫不及待。

许衍看看浴缸逐渐面露不耐烦的陈赫，又看看怀里挣着要去浴缸里的陈包子，最后抿着双唇，沉默的把陈包子递了过去。

从许衍陈手中接过包子后，陈赫把陈包子放在他半弯起的大腿上，双手抓住陈包子受伤的腿，让它垂直平放在浴缸外。而陈包子因为下面有了陈赫，双手也终于能扶住浴缸两边边缘了。

“开始洗吧。”固定好陈包子后，陈赫对许衍道。

闻言许衍没说话，他点了点头，拿过一边的毛巾便开始帮陈包子擦洗起来。

许衍不是第一次帮陈包子洗澡，他知道陈包子身上痒肉多，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能让陈包子发笑。以前在他家的时候，他每次给陈包子洗澡都会故意去擦那些痒肉，跟陈包子闹着玩，惹陈包子发笑。

但是现在陈包子腿受伤了，还被陈赫抱着，显然是不合适玩闹的。

许衍小心翼翼的避开陈包子身上的那些痒肉，他洗的束手束脚，更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碰会到水中陈赫赤条条的大腿。而每次触碰到陈赫的大腿的时候，他的手指都会一跳，接着故作淡定的移开，耳垂却是红如血滴。

许衍十七岁醉酒与陈赫一夜风流而开荤，之后珠胎暗结怀上陈包子，不久后父母双亡，出国避祸，七年艰苦创业。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这八年间，除了与陈赫的那一夜风流外，许衍再没碰过别的男人，更别说直接接触男人赤果果的大腿了。

不能碰到到陈包子身上的痒肉，不能碰到陈赫的腿，许衍洗得更加束手束脚。

“妈妈，你很热吗？”陈包子看着额头冒出细汗的许衍，开口问。

闻言陈赫也朝许衍看去，他看着许衍在水汽中晕红的脸庞，看着许衍红如滴血的耳垂，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家长会那天许衍被他亲吻后的样子。

“啊？”彼时许衍正在帮陈包子擦洗水中的那只腿，他听到陈包子突然响起的声音后他一愣，水下的手再次碰到了陈赫大腿，而且还是大腿根部。

027

“啊？”彼时许衍正在帮陈包子擦洗水中的那只腿，听到陈包子突然响起的的声音后他一愣，水下的手再次碰到了陈赫大腿，而且还是大腿根部。

许衍：“……”许衍水下的手指一跳。

陈赫回忆着家长会那天许衍被自己亲吻后的样子，正觉得耳垂红如血的许衍可爱，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被碰了下。

陈赫两只手都用在扶陈包子上，陈包子两只手都撑在浴缸上，所以毫不疑问的，在感到自己的大腿根被碰了下后，陈赫就立刻反应出那是许衍的手。

陈赫越过陈包子，诧异的朝许衍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触碰到他大腿根的手指一跳，跳到了他的蛋上。

陈赫：“……”

同样是男人，许衍在自己的手指跳上去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于是本来停下的手指又是一跳，再次在陈赫的蛋上弹了下。

“嘶！”而几乎是同时，许衍就听到了陈赫吸气的声音，接着水底下的东西也慢慢站了起来，抵在他手上。

许衍：“……”许衍眉头一拧，耳垂再次红如血滴。

陈赫也尴尬，他没想到自己的东西这么不听话，只被许衍弹了两下就站了起来。

不过除了尴尬外，更多的是无语，无语他这么个只爱姑娘的大好青年，竟然被许衍一个男人碰到站起来。

难道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陈赫想。

许衍抿唇不说话，陈赫无语的说不出话来，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妈妈，不洗了吗？”陈包子没注意到两人的异状，他见许衍停了下来后便开口问，一点都不知道此刻许衍和陈赫两人间的暧昧是被他刚才一句‘妈妈，你很热吗’引起的。

“洗！”许衍被陈包子的话拉回了神，他手触电般的从跟陈赫接触的地方退了回来，之后再顾不得会碰到陈包子身上的痒肉，迅速帮陈包子洗好后就抱着陈包子出了浴室。

“呵。”陈赫看着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飞速走出浴室的许衍，嘴里发出一声好笑的笑声，接着身体往下滑，头舒服的靠在浴缸上，手伸进水下，摸到那块隆起的地方，由慢到快动了起来。

不久之后，陈赫呼吸逐渐急促，同时水底下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唔。”当水下白浊喷涌而出的时候，陈赫惊然发现，他脑海里出现的竟不是空白，而是明明眉头紧拧、耳垂却红如血滴的许衍。

余韵之后，陈赫背靠在浴缸上，有些有意未尽的舔了舔唇。

许衍不知道陈赫在浴室里做了什么，他帮陈包子穿好衣服后就停在陈包子房间，教陈包子功课，等他从陈包子房间出来时，陈赫早就连澡都洗好了，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陈包子睡了？”陈赫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就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些，回头朝许衍问。

闻言许衍摇了摇头，道：“在练习生字。”

“哦。”闻言陈赫点了点头，又回过头去看电视。

许衍抬头看了一眼，差异的发现陈赫看得竟然是戏曲频道。

许衍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进了他和陈赫的房间，准备拿衣服去洗漱。

陈包子睡觉前，陈赫和许衍两人都去了他房间。

陈包子缠着两人给他讲故事，还说要陈赫和许衍两人一人讲一句，轮流讲。

闻言陈赫满头黑线的瞪着陈包子，许衍则问：“陈包子想听什么？”

“我是山姆。”陈包子愉快的说。

“这不是电影吗？”陈赫问，他听学校的女老师们讲过这部电影，听说很好看，不过因为他喜欢看刺激一点的，所以倒是没去看过。

“是啊是啊。”陈包子答。他跟着许衍看过这部电影。“赫赫，这个电影很好看的哦。”

“你都看过了还听什么？”闻言陈赫问。

“那不一样，看的和听的是不一样的。”陈包子说。

陈包子本来也以为看的和听的是一样的，但自从有一晚，他让许衍给他讲睡前故事，许衍不知道讲什么，就把那天白天他带陈包子去看的那部电影将给他听后，他才发现，看屏幕和听字是不一样的。

“我没看过，不知道内容。”陈赫直接说。

“没关系，可以妈妈讲中文，然后赫赫你再把妈妈说过的用英语讲出来。”陈包子说。以前每次都是许衍一句中文一句英文的讲，他早就想让陈赫和许衍两人一人一句中文一句英文给他讲了。

“呃。”陈赫满头黑线的朝许衍看去，他没有想到许衍连带给陈包子讲睡前故事都是加了英文的，要不要这么高端啊？

“赫赫，行不行啊？”陈包子催问。

“行，有什么不行的。”陈赫闻言立即说。虽然平时英文用得不多，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说，当年他好歹也是高材生来着。

“哈哈，太好了。”闻言愿望达成的陈包子立刻欢呼一声。

“陈包子，不是要听故事吗？还不闭上眼睛？”许衍看着欢呼的陈包子，目光柔和问。

“嗯，就闭。”陈赫说完就真的闭上了眼睛。“妈妈，赫赫，你们可以开始讲了。”

见状陈赫一笑，许衍眉目弯了弯，然后便一人一句中文一句英文的给陈包子讲起《我是山姆》的剧情来。

许衍跟别人说话时声音冰冷，可每次只要面对陈包子他就会收起那些冷漠，语调轻柔，听他的声音，仿佛是在听悄悄话，耳侬软语，带着细微的笑意，好听的很。

陈赫音色偏低沉，当他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有人在拉大提琴，浑厚悠长。

开始讲故事后，许衍一句中文，陈赫一句英文，两人语调流畅，软浑交叉，听得陈包子不大一会儿就呼吸绵长起来。

“妈妈终于跟我们一起住了，真好。”在睡过去之前，陈包子勉强的撑开了双眼，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陈赫，又看了一眼许衍，然后咧嘴一笑，闭目睡了过去。

讲故事的陈赫和许衍听到这句话后一怔，停了下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个笑了，一个眉目弯浅。

两人从床边起身，许衍弯身帮陈包子捏好被角，确定晚上被子不会陈包子踢开，陈赫则拿起遥控器，帮陈包子调好温度，当这一切做好之后，两人才关好灯出陈包子房间。

在医院的半个多月没好好休息过，今天回来后又是一天忙碌，陈赫和许衍两人出了陈包子房间后也没再去做其他事，一起回了房间休息。

“晚安。”躺下后，陈赫看着离他不过一米五远的许衍，轻声道。

彼时许衍正好关灯躺下，他听到陈赫的这声晚安后一怔，然后也低低了回了声：“晚安。”

临睡之前许衍不禁想，有多少年没听了，在临睡之前有人跟他说一声晚安。

第二天是星期一，陈包子要去学校。

陈赫和许衍两人在6点50起来，之后陈赫去做早餐，许衍去叫陈包子起床，帮陈包子穿衣，以及带陈包子去洗手间洗漱。

“哈哈哈哈。”刷牙的时候，陈包子看着盥洗池上方镜子里他和许衍两人都沾满泡沫的嘴巴，想到许衍终于和他以及陈赫一起住了，就忍不住开心的笑出了声。

许衍听到陈包子的笑声转头朝看去，然后顺着陈包子的视线看向镜子，最后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两人洗漱好的时候陈赫的早餐也正好做好，许衍抱着陈包子在餐桌前坐下，给陈包子摆好早餐，然后就进了陈包子房间帮陈包子收拾书包和床铺，而陈赫则去洗漱间洗漱去了。

7点30，吃好早餐的陈赫许衍陈包子三人出了家门。

三人两辆车，陈包子跟陈赫一辆，许衍跟在两人后面，两人一起将送到陈包子二小，把陈包子送到小路老师手上。

如同几个月一样，陈赫和许衍两人抵达离二小五分钟车程远的第一个十字路口时，也正好是红灯。

陈赫摇下车窗，跟旁边车里的许衍交谈了几句，等红灯变绿灯后，他跟许衍说了句‘晚上见’，然后便驱车离开。

“晚上见。”许衍回了句，与陈赫同时松开刹车，直走滨湖路，与右转上益东路的陈赫分道扬镳。

“kiven，帮我买几本食谱回来。”

028

小孩子骨头长得快，陈包子出院后又养了大半个月，元旦期间陈赫和许衍带陈包子去医院做检查时结果显示陈包子骨头已经愈合了，于是两人商量一番，在陈包子放寒假之后就把陈包子带到医院把石膏给拆了。

不过为了稳当期间，拆除石膏后许衍和陈赫两人鲜少让陈包子独自走路，每天进出都是用抱的。

陈包子已经快两个月没下地走路，本又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对陈赫和许衍两人都拆了石膏还不让他下地走路的做法不乐意，多次抗议，但都遭到了陈赫许衍两人镇压。

明路走不通，陈包子就决定走暗路，想着可以等陈赫和许衍都不在面前的时候偷偷走。于是，深谙陈包子想法的许衍和陈赫两人就此每天跟陈包子玩起了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