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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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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那也得看姑娘在四爷面前放的什么料,姑娘手里不是有个好料么,是时候用上一用了,到时候再叫奉天老爷给四爷续上几房妾室,四爷面前,她便是再也无翻身的那日。”

书容又拧着眉想了想,道:“料是有,我方才也是想借此彻底拉她下来,但是就像妈妈方才劝我的那般,一旦这事儿被抖出来,阿玛是定然容不下她的,到时候阿玛若像我方才这么冲动,一封修书写下来,岂不是要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照旧是给了别人把柄抓。”

安妈妈笑道:“那就得看姑娘如何把握这个度,既叫老爷知晓四奶奶的那些行径,又能叫老爷沉住气,在这府里给她一个容身之处。”

书容干干的笑笑,心道那样的事有几个人听后能沉得住气,实实在在挑战自己的智商啊!

安妈妈说了话便走了,书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待将思绪整理好后便将丁香叫了来,坐到躺椅上与她道:“本想着这次来点大动静,顺带着将你们的事情也能一并解决了,不过如今计划有变,要想你们三人都平平安安的,我须得问你一件事。”

丁香见书容神色严肃,不由得怕了怕,不过面上倒还是强装着镇定,与书容道:“姑娘问就是。”

书容点点头,道:“若是将你许给桂生,你可愿意,终究这事是你们两个私下里的那些小动作惹的,且你也是到了该指人的年纪,我便乘此给你定了这门亲事,你是愿意不愿意?”

丁香哪里料到书容会说这么一段话,一时间脸涨得通红,又羞又囧的,而这么一囧,近年来好不容易长的机灵劲儿便都一股脑儿的退了回去,丁香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了:“什。。。什么?奴婢。。。人家愿意啦。。。”丁香说完扭了帕子娇羞羞的埋了头暗自乐着,乐着乐着忽然又清醒过来,抬了头苦着脸与书容道:“姑娘还是不要定这门亲了,奴婢是愿意,可人家桂生。。。”

书容笑问:“桂生如何?他不愿意?”

丁香憋了憋嘴,点点头。

书容遂也点点头,长长的唔了一声后道:“难怪他顾虑着不肯说,原来如此。”

丁香想起那日桂生与自己说的那番冠冕堂皇满是暗示的话来,不由得又憋了憋嘴,书容偷偷笑了笑她,又半是认真半是戏谑的与她道:“那样的情形,他尚且顾念你的脸面不肯说,可见是个好少年,这么好的少年,不能便宜了外人,过后我与淳妈妈商讨商讨,就把你定给他好了。”

丁香本就是极愿意的,如今听了书容这话更是喜不自禁,不过面上照旧强装镇定,问书容道:“可是桂生不中意奴婢,他若是不肯,那可怎么办?就算肯了,强扭的瓜不甜,日后又该怎么办?”

书容笑着说这事儿丁香倒是想得极长远,丁香自是又低头羞涩羞涩。书容笑道:“不过是暂时这么指定,真正成婚,自然还得过个一两年,我可不喜欢你这么早就把心思分一半出去,你伺候我本就伺候得不够用心,再分一半出去,我还不知道得被你伺候成什么样?”

丁香甚是委屈的憋憋嘴。书容笑笑继续道:“先这么指定,暂且解了你们三人的围,日后你们两个谁有新动静,我都是要将这事情变上一变的。”

丁香本已在心里喜得乐开了花,怎想书容还会有这么一句后话,立时傻眼了,“姑。。。姑娘啊,这种事情,一旦说定了就是轻易不得变动的呢,那个。。。”

书容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故意道:“轻易不得变动那就是说还是可以变动的嘛,说不定日后你看上其他小厮了呢,难不成我还强要你嫁与桂生不成?所以这两年,你们要乘着这名正言顺的机会好好的培养感情。”

丁香心里那个急啊,脸是更红了,往书容蹭近一步,道:“姑。。。姑娘啊,您日后若真是变动了,那。。。那可是有损姑娘英明的呢!”

书容甚是大气的摆了摆手,说:“我向来淡薄名利,无所谓啦!”

丁香于是又姑姑娘了几句,最后啥也没说了,带着一个半是欢喜半是担心的纠结的心走了,心道这姑娘还真是个能捉弄人的。

41时隔数月,郡王奉旨再南下

是日下午;崇礼找到了书容院子里,进屋一见着书容就问:“昨日分明说好了,今日上午三妹要过我西厢的,怎么却不见三妹过来?”

书容正在屋里与淳妈妈商量丁香桂生的事情;淳妈妈本不很中意丁香,正不知道如何与书容说呢,恰巧崇礼来了,淳妈妈便乘机行礼退了下去。书容将淳妈妈望一眼,又笑着请崇礼到案另一旁的椅子上坐了,又道:“二哥生什么气呢?这事儿我比二哥还要着急,没去找二哥;是因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办,这事儿上二哥也是个沉不住气的;没拿定主意之前,不敢先寻二哥,所以思量了一整个上午,棋都搁下没学。”

崇礼往椅子上坐了,问书容如今拿了个什么主意,书容想起上次两人合力给继母下套之事,二哥一直只以为那红花川芎之事是大夫配合而说,不曾知晓当时其实是误打误撞了,遂笑着将安妈妈上午说的那番话半是隐瞒半是直白的与崇礼说了,崇礼听罢拧着眉思索了半天,最后终于将事情的要害之处听了出来,问书容道:“三妹如何能叫阿玛自此再也不理会额娘?”

书容听罢仰头望天长叹一声,道:“我也正烦心呢,眼下只能先把他们三个的事情解决了,额娘那头,我得要些时日,好好想想才成。”

崇礼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又见书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笑着与书容道:“告诉三妹一个好消息。”

书容问什么好消息,崇礼却不说了,只贼笑着往书容屋里四处张望,书容瞅崇礼那样子便知崇礼是学了自己往日的作风,想着乘此在自己这里捞点好处呢,遂垂头咯咯笑了,又与崇礼道:“二哥就别看了,前几日我到阿玛书房里要到了个汝窑莲花笔洗,就给了二哥吧。”

哪只崇礼却只是想逗书容笑笑,没有要的意思,崇礼说:“我不要三妹的东西,三妹给的已经够多了,好歹我如今也算是大男子汉,还总是从三妹这里要好处,自己都要笑话自己了,方才只是故意做给三妹看,逗三妹笑笑罢了。”

书容知道崇礼所说有理,便长长的唔了声笑话他道:“二哥确确然是大男子汉了,上次那苗家姑娘。。。。。。”

崇礼见书容又要打趣他赶紧的唉唉唉唉几声打断书容,书容咯咯咯咯的笑望着崇礼,崇礼道:“还是说我给三妹带来的好消息吧,昨日晚上收到郡王的来信了。”

书容心里一阵欢喜,连带着心跳也快了快,问崇礼:“五爷?保绶郡王?”

崇礼笑道:“要不然三妹还认识哪个郡王?”

书容乐了,赶紧的坐到崇礼旁边的小杌子上追问保绶信里说什么,书容仰着脑袋满目期待的等着崇礼说话,崇礼却只是将身子往后仰了仰,微微斜着脑袋似笑非笑的将书容望着,书容一时没弄清楚崇礼为何这么望着,遂也只是满眼期待的将他望着,望着望着便望回了神,面上暮的一红,赶紧的退回原处坐着,抚抚耳畔的发丝,又将窗外的西府海棠瞄两眼后才回过头来清清嗓子,笑道:“上次大哥来信,说郡王与他相谈甚欢,时时邀他一并饮茶,还提点他会试该注意哪些事情,我想着郡王与大哥应是极要好的,信里应该会提到大哥呢!”书容说完又干干的笑却两声,笑罢之后又觉得自己真是做贼心虚得很,遂又赶紧的敛了神色一本正经的望着崇礼。

崇礼照旧似笑非笑的,问书容一句:“是吗?就这样?”

书容正经回道:“就这样。”说罢也不再追问郡王信里说什么了,只坐在那里看着屋里的地板,一派悠然自得事不关己的模样,见崇礼许久没说话才抬了抬眼皮将崇礼望一眼,崇礼实在受不住书容这以退为进的招数,憋了憋嘴,自顾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郡王说,圣上命吏部左侍郎傅继祖、工部右侍郎甘国南下湘西查镇筸苗民抢掠肆杀一事,他也奉命一并南来调查,如今已经到了镇筸了,郡王还说过阵子苗民一事查明,他要来宝庆一趟。”

书容忍着笑意哦了声,崇礼却是看出了书容的表里不一,笑话书容道:“三妹心里乐开花了吧,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不像三妹的性子哦!”

书容赶紧将那没能藏住的一点笑意使劲的藏回去,极理直气壮的反问崇礼道:“哪里乐开了花?哪里扭扭捏捏了?郡王要来,最高兴的不应是二哥么?”

崇礼知道自己是挣不过书容的,便笑着直点头,说对对对,最高兴的是他,然后又望着书容笑一阵子后就回了西厢。书容待崇礼一走,立时趴到了案上,将保绶郡王的脸想几遍,再花痴的傻笑一阵,傻笑之后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解决,遂又坐直了身子,唤丁香去把淳妈妈请进来,她要继续和淳妈妈商量丁香的事情,要不然叶赫氏来问话她可没法子说。

淳妈妈向汉人学着做布鞋,丁香去请时她正在自己屋里纳鞋底,见着了丁香淳妈妈面上不是太欢喜,没应丁香的话,只抬眼将丁香望一眼便放下鞋底起身去了书容屋里。

崇礼来之前书容便已与淳妈妈说了一阵,听出了淳妈妈不大中意丁香,用淳妈妈的话来说就是,丁香不够沉稳,做事不够踏实,还爱嚼舌根,这样性子的人,给了他们家处处不错的桂生只会是个拖累,帮不了桂生什么,最后淳妈妈还说了句甚有亮点的话,淳妈妈道:“再说丁香那丫头是姑娘的贴身侍婢,这些年姑娘也习惯了她在身边伺候,日后姑娘出阁时,四爷只怕是要把丁香做了陪嫁的,如今姑娘要把她指给我们家桂生,实在是不妥。”

书容听完那番话,便知道淳妈妈之前罗列的那一堆缺点都不过是幌子罢了,真正的要害在陪嫁上面,书容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一档子事来,赶紧的又把自己往后的日子想一想,论容貌,丁香是决然能算上个清秀的,一个清秀的丫头做陪嫁,唔。。。实在危险的很,危险得很啦!于是当淳妈妈再一次站到书容跟前的时候,书容极其肯定的与她道:“妈妈说的陪嫁的问题,实在不用放在心上,我日后出阁,定然是不会带上丁香的,就像妈妈说的,丁香这丫头,不沉稳,不踏实,还爱嚼舌根,这放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我哪里敢把她领着去婆家,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

书容边说边瞅淳妈妈的神色,见淳妈妈照旧笑着面上并无什么变化,便又加把劲,笑道:“丁香虽然算不得多好,但却好在她是我的贴身侍婢,府里的头等丫头,府里这么些丫头,算体面,除了额娘身边的海棠,还有谁能急得上她?把她许给桂生,且不说日后怎样,只我在家里的这几年,桂生定然是平步直上的,妈妈说是还是不是?”

淳妈妈听到这儿心里已经有了改观,可是又担心书容出阁之后,叶赫氏拿丁香做出气筒,那可真正的是害了桂生,遂又甚是难为情的说了自己的顾虑,书容很理解,笑着叫她且坐了,又与她低低的道:“不瞒妈妈,额娘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书容也不多说,只点了这一句,淳妈妈却也没显得多么讶异,只谨慎的望望窗外,又紧紧的盯着书容,书容冲她点点头,淳妈妈便也点点头,道:“奴婢一直都是信任姑娘的,姑娘既然有这个打算,那奴婢也就没什么顾虑了,姑娘说如何办就如何办!”

书容遂笑了,点头说好,又叫淳妈妈去告诉桂生,桂生同意更好,不同意便好生做做思想工作,叮嘱他做好准备,叶赫氏很快便会继续兴师问罪的。淳妈妈皱着眉一一应着去了。

果然不出书容所料,当天傍晚趁着吃晚饭的档,叶赫氏【“文】便将桂生【“人】平人的事当【“书】着廉正的【“屋】面提了出来,又命人把两人找了来要廉正发落,叶赫氏往日都是顾忌廉正的辛苦,极少把内宅之事交给廉正处理的,如今的目的自然是想叫廉正看看,他的好女儿管教的好奴才。

廉正已经对叶赫氏的伎俩有了几分认知,遂也没多动怒,只望望地下跪着的两人又望望书容,书容冲他笑笑,不提那事,只道:“阿玛我饿了,不如先用了饭,然后再处理他们。”

廉正嗯了一声,顺带给书容夹了块鸡肉放碗里,书容望着廉正笑笑,也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廉正碗里,道:“阿玛日日忙公务,多吃点牛肉,补充体力。”

崇礼也起身夹了一块鸡翅放廉正碗里,笑道:“阿玛最喜欢吃鸡翅了,今日这鸡翅又嫩又滑呢!”

廉正笑得开心,叫大家都多吃点,叶赫氏一脸死灰样的坐在一侧,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又望望书容,牙齿痒痒的,提起筷子给廉正夹个菜,廉正顿了顿,什么也没说,叶赫氏干干的笑两声。

用过晚饭之后叶赫氏迫不及待的要发落两人,积极的伺候廉正漱口用茶,笑道:“家里出了这样子的事,实在是难堪的很,都是妾身的错,没有当好这个家。”

廉正喝下茶,冷冷的来了句:“那倒也不全是你的错,书容也在管着这个家!”叶赫氏笑得甚是难看,扶起廉正到主位上去坐了,旁边下人们赶紧的把碗筷撤下去。

桂生平人两人换了地方跪到廉正跟前,书容崇礼坐在一旁,画容墨容坐在另一旁,叶赫氏见阵势摆开了,便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因是特特说给廉正听的,叶赫氏那番话便说得相当的复有艺术性,既一字不提书容,又字字句句都是书容,既不带一个脏字,又将她所看到的细枝末节都描绘了出来,优雅又肮脏,顺带还附上点个人的感□彩,再稍稍用几处夸张的修辞手法,书容在旁听着,那是连连的自叹不如啊,心道继母为了准备这段发言,不知道消磨了多少脑细胞呢!

42反手一击,叶赫氏众叛亲离

廉正冷着脸听叶赫氏讲完;叶赫氏小心翼翼的说请廉正发落,廉正未答话,只望着书容道:“这事儿书容你怎么说?”

书容微微笑着望眼面色不好的继母,又望着廉正笑道:“这事儿女儿还真有要说的;原是女儿的错,女儿看着桂生做事勤恳,对二哥对我都忠诚不二,又是淳妈妈的侄子,便做主把丁香许给了他,他们两人较其他人要亲近点,虽说有点不合礼节;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事,额娘没把事情查清楚;三更半夜的就把平人这丫头和桂生一并胡乱绑了去,用了私刑不说,还口口声声都是狗男女,额娘闹出这么些动静来,到底是为何?是看着我手里的下人不顺眼,还是看着我不顺眼呢?”书容如今是完全不顾及叶赫氏是继母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叶赫氏顾不上书容恭敬不恭敬,心里因书容忽然抛出来的许婚一事乱了一通,书容这么一说,自己怕是什么理儿也站不住了,遂赶紧的冷静下来,问书容道:“什么时候许的亲?我如何不知?我知你怜悯他们,但丁香是你贴身婢女,你实不该把丁香拉下水!”

书容听着这话轻轻的笑了笑,低头晃了晃手里的帕巾,淡淡的道:“额娘有管家的权力,我也是有的,我给侍女许门婚事,算起来也在我的权力范围之内,不过未回禀额娘,确实是我的过错,但给丁香许婚之事,我没说府里其他下人难不成也不说么?还是说额娘成日都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上面,即便知道了,也只装作不知呢!”书容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捏造点事情来,等着看叶赫氏的好戏。

如书容所料,叶赫氏一副吃了苍蝇哽在喉咙吐不出又咽不下的可笑表情,一张脸涨得红扑扑的,望眼廉正,廉正脸色越发的冷了些,叶赫氏心里一急,却又不得不极力压抑着与书容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就知道你给丁香许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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