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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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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绶一身白袍子坐在一旁;右腿搭上左腿;两手握十随意放在右腿上;既悠然自得又不失风范;看得书容一阵星星眼。

保绶温温笑道:“崇礼要以学业为重;不似我;成日只爱游荡。”书容觉得美人就是美人,一个笑就可以迷死人,又笑说他这叫闲云野鹤;非普通人能做到这般。

保绶听后抿抿嘴角,问书容手上如何,书容说比昨日好了很多,多谢他给的那药膏,书容说着又问:“五爷走南闯北的,身上是不是得常带些金疮药跌打药之类的?”

保绶说那是自然,又笑道:“上次远游之前,我额娘往太医院要了各样的随身药品,塞了我半个包裹,沉甸甸的,临走时我偷偷放下了好些,这次回去,便被额娘骂了。”

书容扑哧笑着,又问裕亲王的病情如何,提起裕亲王,保绶面上笑容淡了淡:“太医说,也就这个年头的事了。”

书容听罢也不知道说什么,这裕亲王福全在小说里是常常被提到的,书容遂拧着眉使劲的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不过书容眉头拧得再紧也未能想出个名堂来,倒叫旁边的保绶看得扑哧一笑,说:“你看上去比我还担心!”

书容啊了声,知道保绶误会了,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干干的笑两声,笑着笑着书容便察觉到自己还未给保绶上茶呢,赶紧的告个罪,唤丁香上茶,又甚是不好意思的与保绶道:“实在怠慢了五爷,我这丫头和我一样,都。。。都不太机灵。”

保绶笑道:“我看三姑娘挺机灵,昨日四姑娘可是被三姑娘整得可怜。”

书容一愣,昨日的狼狈他都瞧见了?昨日咱还在地上打了个滚呢!呃,书容那个尴尬呀,本能的想去抚一抚鬓角的发丝,手一动便痛得咝咝的直抽冷气,保绶皱眉问她想干什么,书容干干的笑说:“我。。。我没事,我就是想撩一撩头发而已,撩头发而已。。。”说完又尴尬的笑两声。

保绶却是微微一笑,说:“我帮你。”然后身子一倾,手一抬,便将书容鬓角的发丝撩到了耳后,保绶那句我帮你可端的是把书容吓坏了,呆若木鸡的看着保绶朝自己探身过来,又呆若木鸡的任他的手指蹭过自己的耳根,最后脸蛋儿红成了个苹果后还是呆若木鸡的无所察觉,直到丁香毫无眼力劲的端着茶水过来打扰书容才得以回过神,书容这一回神立时就将丁香狠狠的瞪一眼,哎,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眼力劲,连连坏我好事,这个月月银通通扣了。

怎知这没眼力劲的丁香还是个不知反省的,被书容瞪了一眼后不去想想书容为什么瞪她,反倒盯着书容的脸望了半天,最后高高呀了一声:“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书容被她一说,脸上越发的红了起来,偏两只手都动弹不得,想捂住脸都捂不得,书容心里那个恨啦,咬了呀狠狠的再瞪丁香一眼,好在淳妈妈在她屋子里看得真切,赶紧的过来扯了丁香的耳朵就往她屋里拽,丁香啊啊啊的乱叫,问淳妈妈干嘛拽她耳朵,淳妈妈边拽边道:“你欠拽呀!”然后丁香便彻底消失在书容跟前。

被丁香这么一闹,书容越发的尴尬起来,望着保绶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保绶看出了书容的尴尬,便笑着与书容说起崇孝的事情来,一说崇孝的事情,书容便来了劲儿,方才的尴尬也一股脑儿没了,问保绶道:“五爷时常往国子监去的么?我大哥在信里说五爷时不时的去寻他喝茶。”

保绶笑说去年康熙爷下旨重新修缮国子监,他阿玛裕亲王便领的这差事,上次回京,因他阿玛身体欠佳,他那身为世子的大哥又忙着其他的事,他便时不时的去国子监帮忙打理打理,因此与崇孝相处的时机便也多了。

书容听后哦了声点着头,保绶又道:“二月份进行的春闱,照往常惯例,皇榜也该揭晓了,崇孝这次应有望列榜。”

书容笑笑,说:“大哥的学识自然是不错的,只是与国子监其他人相比,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大哥说里头都是大清一等一的才俊。”

保绶摇着头笑笑,说国子监也不全是一等一的才俊,京中达官贵人的子嗣多有在里头,用民间的话来说,京中多纨绔子弟,锦衣玉冠腹内却草莽者居多。

书容倒没想到这一堂堂郡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打趣道:“锦衣玉冠,谁能比得过郡王,郡王说这话,就不怕说低了自己么?”

保绶挑眉而笑,说:“我大清才高八斗者不枚胜举,我那一点文墨,道一句腹内草莽也算名副其实。”

书容自然知道保绶在自谦,遂只笑笑,保绶又问书容平时都读什么书,书容笑道:“五爷如此都算腹内草莽,我这一小女子,哪里还敢说读了什么书,不通文墨,不通文墨啦!”书容说完两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通玩笑下来,两人似乎亲近了不少,书容问:“五爷打算在宝庆待多久?”

保绶道:“本来此番是要随两位大人一并回京的,但我是个不愿受拘束的,便写了信给皇上,与皇上告了罪,说过阵子再回,且我上次离去,说好了要再寻机会邀三姑娘与崇礼一并去崀山玩玩,不过现下三姑娘掌着这个家,如今又是有伤在身,便是又没这个机会了。”

书容听后也甚觉可惜,拧着眉叹息一声,又道:“这么说五爷不日就要回京了。”

保绶点头说是,书容又是低头可惜一番,保绶望着她扑哧笑了,说:“我听你阿玛说,你过几月要去恒良那里,那里离京城很近,日后我再去恒良那里看望三姑娘。”

书容将那恒良两字放脑海里绕了绕,才明白他说的恒良就是自己在直隶的那大舅舅,又问:“直隶那么大,大舅舅的总督府在哪里?”

保绶说就在保定,骑马不过一日路程。

原来在保定,书容以前出差倒去过好几次,保定好东西可是多着呢,想起那些好吃好玩的,书容便笑道:“保定有三宝,铁球面酱春不老。”

保绶听后扑哧笑了:“三姑娘倒是对保定很了解。”

书容挑挑眉,说那是,又道:“保定的驴肉火烧很好吃呢。”

保绶笑问书容如何知道的,可是书容去过。书容呵呵笑两声,想这身子应该是没去过保定吧,遂说:“哪里吃过,都是听别人说的,不过这次去了一定要好好尝尝。”

保绶一副甚是赞同的模样,说:“一定要好好尝尝,那是相当的好吃!”

说起吃的,书容便又与保绶谈开了,两人谈得不亦乐乎之时有妈妈来回事,保绶便起身作揖告辞,书容便笑着送他出去,又回身问那妈妈何事,书容这一回身许是回得太快了些,以至于那妈妈一脸的鄙夷表情也被书容瞧了去,那妈妈赶紧的收起脸色,又恭敬的给书容行了礼,书容料到她在鄙夷什么,冷冷的瞟她一眼,往躺椅上坐了:“你这副脸色给谁看?莫非这青天白日的,你还能瞧出什么鬼来?”

那妈妈干干的笑道:“没有没有,奴婢什么也没瞧得。”

书容便冷着脸将她的事情办了,那妈妈得了书容一句骂,灰头土脸的走了。

是夜,书容躺在屋里的躺椅上想着白日里保绶给她撩头发的事发愣,淳妈妈坐在旁边陪着发愣,丁香自伺候书容用过晚饭后便不见了踪影,许是偷偷约会去了,待夜深人静,丁香一手抓把糖葫芦一手抓把野花哼着小曲儿进来时书容还在发愣。

淳妈妈见了丁香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又往书容面上瞅瞅,不由叹了叹,起身去厨房烧水去,路过丁香身旁时与丁香道:“别只顾着玩儿,如今姑娘不便,越发的需要你陪在旁边,去给姑娘拿换洗的衣裳,我去烧水,等会子伺候姑娘沐浴。”

丁香哦了声应了,又将左手上的糖葫芦匀出几串给淳妈妈:“桂生给的,妈妈吃不吃?”

淳妈妈皱着眉说不吃就去了厨房,丁香嘟嘟嘴,往书容身旁去。书容望着一脸幸福小样儿的丁香,不由得将这丫头两次打断自己好事的冤债想了起来,遂抿着嘴悠长的叫道:“丁香。。。”

丁香被书容这么悠长又诡异的叫喊吓了个激灵,赶紧的将嘴里含着的糖葫芦吐到了窗子外头去,又赶紧的蹭到书容身边蹲了。

书容再冲她抿抿嘴,眼眉儿笑得那个弯呀,像两枚倒挂的月牙,“与桂生约会去了?”

丁香娇羞羞的一笑,又将手里抓着的糖葫芦与野花儿往书容眼前晃一晃,笑道:“他给我的。”

书容呵呵笑两声,“该消失的时候不消失,不该消失的时候你就去约会,这个月的月银,扣一半哟!”

丁香傻了眼蹲在那里,“别。。。别呀?”

书容笑道:“抗争就再扣一半哟!”

于是丁香赶紧的闭了嘴,可怜兮兮的将书容望着,望着望着丁香便望出了几滴眼泪,因书容又在继续发愣,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丁香便将野花儿搁脚边上,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书容的裤腿,于是书容往她面瞅来,这一瞅就刚刚好的瞅到了丁香那几滴眼泪排着队出来,把书容吓了一跳:“你哭个啥子?”

丁香下巴抖了抖,继续梨花带雨,道:“姑娘不要扣我的月钱,我今日才与桂生说了,从这个月起,每月省一半的月钱存起来,我们。。。我们要为我们的好日子奋斗!”

丁香说完就那么泪眼婆娑的将书容望着,时不时的抹把鼻涕眼泪,然后又将书容的裤腿扯两扯,书容浑身一颤,赶紧的起了身走开,避阎王似的避到一边,道:“我不就随意说说吗,哪里能真扣你的。”

丁香得了这话立时破涕为笑,捡起地上的野花儿就站了起来,此时淳妈妈进来,苛责丁香道:“怎么还抓着那破玩意儿,水都烧好,赶紧的去给姑娘找衣服,伺候姑娘歇下了。”

丁香应声匆匆往书容的衣柜旁去,书容连忙叫住她:“那个。。。先。。。先去洗把脸,洗个手!”丁香遂又匆匆的往外头去。

忙乎了好一阵子,淳妈妈与丁香才伺候好书容这残疾人洗了澡歇下。

48被逼无奈,继母上门赔不是

第二日早;书容照旧躺到了院子里,书容希望,今日保绶也能来过来坐一坐,与她说些好玩的事;为了不像昨日那般唐突,书容特意吩咐丁香挪了茶几在一旁煮着茶,怎知书容没能等到想等的人,倒把叶赫氏给等了来。

叶赫氏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书容出乎意料之余脑子飞快的转着,琢磨着继母往自己这里来做什么,待看到绿苔身后几米处画容不情不愿的踱进来时;书容便猜到了个大概。

起身笑迎叶赫氏,书容道:“额娘上午好;女儿如今这样,不能给您行礼了。”

叶赫氏笑得甚是和蔼,道:“额娘知道,自家人,虚礼都可免了。”又望到旁边几案上煮着茶,便笑着说:“这是等着贵客么?额娘可是来得不是时候?”

书容往茶几上望一眼,笑道:“煮着自己喝的,额娘坐吧。”丁香昨晚上被书容那么一吓,做事又上心了不少,机灵了不少,已经搬了凳子到叶赫氏身侧,叶赫氏笑着坐了,顺道将丁香夸一夸。

书容也坐回躺椅上去。

画容挨着叶赫氏坐下,不过屁股还没碰到凳子便被叶赫氏瞪了一眼,叶赫氏呵斥道:“不是说特意来给你三姐赔不是的么?犯下了那等天大的错,竟然还敢在你三姐面前落座!”

书容瞅着茶几上正烧得滋滋作响的茶壶,淡淡的笑着。旁边屋里的淳妈妈听到声响赶紧的扔下活计出来,给叶赫氏与画容行了礼,又站到书容身后撑场面,生怕叶赫氏是来找茬的。

叶赫氏骂完画容又笑着问书容:“手还疼不疼?”

书容冲她抿抿嘴:“额娘真会开玩笑,两个手骨头都断了,哪里能不疼?”书容说完抬着眼皮将一脸不甘心的画容瞅一眼,又吩咐丁香给叶赫氏斟茶。

叶赫氏甚是尴尬的笑笑,道:“这事儿是你四妹做得不对,不过你四妹向来敦厚,决然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点额娘是可以保证的。”

书容听后嘴角扯了扯,画容这样的德行也算得上敦厚,难怪叶赫氏会一直自以为端庄大方,贤良淑德呢,原来她是自有一套度量衡。既然这样,书容还真是无话可说,非但书容无话可说,就连书容后头站着的淳妈妈与丁香两人,那也是相当的无语,各自仰头望了望天。

叶赫氏见书容无话,便将身边的画容推一把,说:“方才还火急火燎的要过来给你三姐道歉,这到了这儿了怎就不说话了,赶紧的向你三姐赔不是!”叶赫氏光说还不够,还得带上一个甚有深意的眼神,外加一句低低的威胁,不凑巧得很,偏偏这一句威胁被书容听了‘阿玛’两个字去,书容心里便一下敞亮了,遂端正了身子坐在那里,望着画容等着看她如何给自己道歉呢。

看画容的表情,想来是极难受的,要不怎么会扭曲成那个样子,在叶赫氏变着花样提醒威胁推捏扯各种手段都用上画容还是不肯吭声后,书容淡淡一笑,道:“四妹不想道歉便罢了,额娘又何必为难她,反正我的手已经成这样了,道不道歉的,于我没什么两样,只要四妹能过得了阿玛那一关就行。”书容说完微微笑着将画容望着,画容被书容这么一激,心一横,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段她之过错三姐勿怪日后再也不敢之类的话,书容听后点点头,恩了一声夸她道:“很好,四妹背得很是流畅,就四妹这记性,读书应该不错。”

画容听后鼻子一哼,下巴一扬,甩了袖子便走人,叶赫氏一把拉住她,拿眼睛狠狠的瞪她一眼,画容一怒,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在那里喊:“爱咋样咋样,反正阿玛向来不待见我,我才不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画容说完便挣开叶赫氏,气鼓鼓的走了,书容微微笑着坐在那里,望着叶赫氏,书容要看看,这出戏叶赫氏要如何收场。

果然叶赫氏的表现没有令书容失望,戏虽然唱砸了,但幕还是要谢的,叶赫氏甚是尴尬的与书容道:“你四妹就是这个性子,这事儿的的确确是你四妹不对,你四妹如今这番模样,都是额娘教导无方,额娘替她给你道歉了。”叶赫氏说完竟然两手一搭,准备给书容行礼,书容吓一大跳,赶紧的起了身,要扶着叶赫氏,手却是动弹不得,好在淳妈妈够机灵,冲在书容前头扶住了叶赫氏的双手,道:“四奶奶是一家主母,三姑娘的额娘,哪里有额娘给女儿行礼的!四奶奶快坐下罢。”

书容脸色甚是不好,叶赫氏此番是故意做给下人们看的么,她的贴身侍婢绿苔在场,这院子里还有好些个扫洒的婆子呢,这方才若是淳妈妈手脚不够快,自己真受了她这一个礼,苍天啊,那自己还不知道要背上什么样的骂名呢!书容越想越气愤,面色一瞬冷过一瞬,但冷归冷,不想叶赫氏得逞,便也须得与她对着演一场戏,遂也笑着道:“淳妈妈说的对,额娘哪里能给女儿行礼,人在做天在看呢,若是被传出去了,女儿日后还如何做人,额娘这是替四妹道歉呢还是叫女儿为难呀,快快坐下吧,有话好好说!”

叶赫氏自然也听出了书容话里有话,望着书容笑笑,道:“坐就不坐了,既这样,那额娘便也只得口头上与你道声歉,实在是额娘教导无方,你就看着额娘的面上,原谅你四妹这一回吧。”

书容笑笑:“怕不是我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是阿玛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吧,额娘还是叫四妹好生的想想法子,看如今能消了阿玛的气。”书容实在不想与这继母纠缠下去,说了几句后便推说头疼,要进屋睡睡,淳妈妈便借机送叶赫氏走了。

待淳妈妈送了叶赫氏回来,往正屋里一瞧,书容那脸,好家伙,简直要掉到鞋面儿上了,淳妈妈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愤愤的走进来,道:“四奶奶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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