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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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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真要进去?大老爷可是嘱咐了,叫姑娘暂且不要进去,即便惦记着,也先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书容抿着唇将郎妈妈扯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拿掉,说:“我身子已经好了,自然是去看宜宁姐姐要紧。”说完不顾郎妈妈已经张开了嘴,转身就往里头去,郎妈妈皱着眉头抬着手欲喊住书容,旁边绿苔不耐烦的看她一眼,道:“姑娘都已经进去了,咱也跟上吧。”

郎妈妈无奈叹息一声,抬脚也跨进了院子,绿苔在后头跟上,郎妈妈左思右想犹豫一番,还是快走两步赶上了书容,拉住书容的手叫书容且等等,书容遂顿了步子立在原处问怎么了,淳妈妈皱着眉头将四下里都望一眼,又凑了脑袋低低的与书容道:“姑娘不知,七姑娘这次得的不是普通的病!”

书容见郎妈妈神情严肃,遂问那是什么病,郎妈妈眉头紧了紧,轻说了句:“七姑娘如今天天咳嗽,不见好,大家都传是痨病!”

书容听到痨病二字怔了怔,凭她的了解,这痨病就是后世所说的肺结核,这样的病在如今这样的年代,的确是难以医治。见书容默然的没有话,郎妈妈以为书容怕了,遂欲挽着书容往回走,说:“正因如此,大老爷才叫姑娘不要急着来看望七姑娘,咱回吧,这病传得上的!”怎奈书容却没有遂她走,反倒从她手中抽出了手,转身继续往前去,说:“你与绿苔回去吧,我与宜宁姐姐情分不轻,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去看看她。”说完加快了步子走,郎妈妈与绿苔互视一眼,无奈只得跟了上来,嘴里轻轻抱怨说:“姑娘不回去我们怎敢回去,哎!”

书容没多理会她,看到前头一个打扫的丫头便叫住了,命其带路,那丫头见有人来看望他们家主子,一脸兴奋的领着书容往宜宁的闺房去,到了闺房门口,小丫头先进去传话,书容则回身与绿苔和郎妈妈道:“我与姐姐多年未见,要说些体己话,你们两个就在外头等着吧。”郎妈妈巴不得不进去,笑着连声应了,绿苔没说什么,眼睛随意的瞅着宜宁的院子,见着身旁花圃边上的石砌干干净净的,便随意的坐了。

65初见宜宁,两姊妹情深意重

小丫头很快随着个年龄大点的丫头出来,那大丫头笑容满面的给书容福了福;又将书容请了进去;进到里屋,书容瞅到炕上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正坐炕上笑望着自己;胸前的棉被盖得厚厚的。

“姐。”书容笑着快走几步去到跟前往炕上坐了;宜宁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拉了书容的手;含着笑道:“书容,总算把。。。。。。”宜宁一句话没说完便侧过头狠命的咳起来,书容拧着眉坐近点给她抚着后背,可怎么抚都没用;宜宁已经咳得眼泪直流,书容着急之余忽然想起上次周玉堂教她的法子;便拉了宜宁的左手;就着手腕找到了她的列缺穴,轻轻的给她按揉着,揉着揉着,宜宁便觉得肺没那么难受了,喉咙也舒服多了,跟着也就不咳了。正过脸来,书容看到宜宁的脸蛋涨得通红,咳出的两行泪水闪亮的挂上面,便去抽自己衣襟前的帕子,宜宁身边的丫头瞅见了赶紧的递了早早备好的帕子过来,书容便接过给宜宁擦了,皱着眉头问:“姐,可有天天按时吃药?”

宜宁笑道:“当然了。”怎知旁边大丫头插话说:“们姑娘也不知道是哪里学坏的,如今说起谎话来都不脸红了,按时是按时了,只是每每都得们花天大的功夫哄劝她,她才肯稍稍喝那么一下,若是那一下能喝个那么四口五口的,这病兴许也就好了,偏生一下就喝那么两小口,之后任怎么劝,都不肯再喝了,表姑娘您好好劝劝们姑娘,再这么下去,这病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宜宁侧头嗔那大丫头道:“就嘴多,唠唠叨叨的都能赶上额娘了,去外头拿新茶和新杯子给书容沏茶去!”

那大丫头笑着应了。

书容侧脸笑看那丫头的背影,又正过头来与宜宁道:“话是多了点,却讲得有意思又有道理,生了病不吃药,又怎么会好?寻常的着凉都要喝几副下去才能对付得了,何况这咳嗽,这次来保定,洛阳染上了伤寒,也足足喝了两个月的药身子才复原。”

宜宁道:“难怪这个时候才到,原来洛阳耽搁了这么久。”

书容嗯了声,将宜宁放外头的两只手都放回被子里捂着,又说:“姐,以后要好好的吃药,写了那么多信叫来保定,现来了,却天天躺炕上,说,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不说叫陪着去逛逛保定大街,这大宅子,总得陪走走吧!”书容说着说着宜宁便笑了,嗔骂书容道:“个丫头,几年不见,说话儿越发的调皮了,南方是不是都这个样儿?”

书容挑挑眉,稍稍调皮的道:“南方是不是都这个样不知道,但告诉姐姐,去的那一块儿的可都蛮的很,俗称南蛮子,南方这几年,别的兴许没有学会,这蛮倒是染上了一点。”

宜宁不解的问书容:“什么是蛮?”

书容想了想道:“蛮就是蛮横的意思,认死理,比如有请吃饭,却不想叨扰他,他便是死拽也要把拽到饭桌上去。”书容说着顿了顿,两眼调皮的宜宁面上瞅着,继而道:“又比如。。。让吃药,不吃,便是灌也要给灌下去,这就是蛮,可是很蛮很蛮的哟!”

宜宁听罢咯咯咯咯的笑了:“好吧,既然这个南蛮子妹妹硬要吃药,那也只好听话的吃了。”书容听了也咯咯的笑了起来,两姐妹多年未见,纵然书容没有过去的记忆,但如今相见却也能与之言笑晏晏,话到之处随心又投缘,书容很开心。两正笑得开心之时纳兰氏走了进来,书容赶紧的离了炕行礼,纳兰氏笑着叫她起了,道:“老远就听到们的笑声了,也太没规矩了些。”纳兰氏虽是苛责的话,语气里却没半点苛责之意,坐到炕上摸了摸宜宁的脸,又侧头笑望着书容道:“表姐自打病了,就少有来看她,舅母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快活的笑了,幸好来了,要不表姐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纳兰氏说着说着眼里便来了酸意,书容赶紧笑道:“舅母放心,与姐自小就亲近,来保定就盼着与姐好好玩玩呢,日后天天过来和姐说话,保证不让姐无聊。”

纳兰氏感激又满意的点点头,宜宁却道:“不要日日来看,偶尔来坐会子就成了,这病能传染,其他兄弟姐妹们都不来,也不要来,身子看着也弱。”

纳兰氏听了宜宁这话,眼里的泪水没能忍住,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书容能体会大舅母与宜宁的苦痛,笑着道:“舅母天天过来,也不见染上,这屋里贴身伺候的丫头,也不见染上,又怕什么呢,主意着点就是了,再说姐如今是病,成天没个陪,有什么话也没处说,就算是个好,那也得憋出病来,每日过来与姐说说话,一来解了的无聊,二来也散散姐淤积了这么些日子的闷,正正好呢!”

书容说得如平常话语,无一分刻意,听着的二却是百分动容,宜宁哽咽着吸了吸鼻子,纳兰氏从炕上起身拉了书容的双手,道:“好孩子,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要用什么,要吃什么,尽管的和舅舅舅母说!”

书容笑着说好。纳兰氏复又坐回炕上与宜宁说了会子话后便走了,书容坐到纳兰氏坐热了地方,与宜宁道:“今日阳光不错,陪姐出去走走如何?”

宜宁犹豫的往窗外看了看,道:“可是外头很冷,万一着凉了呢?”

书容道:“身上多裹点就是,把头也裹起来就不会着凉了,成天闷屋里,不觉得憋得慌?”

宜宁笑了,往外头叫了声茜雪,方才那大丫头便应着声进来,书容道:“去把家姑娘最厚实的棉袄棉裤,最挡风保暖的大氅拿出来。”

茜雪听后望着宜宁犹豫着不动,宜宁道:“去拿吧,们就院子里走走。”茜雪便立时去了,将那最厚的素绒绣花袄子和白色翠纹织锦元狐皮大氅拿了出来,书容瞅着那件大氅,笑着说:“姐这件与那件只差了个颜色,想来是舅舅给们一并定做的。”

宜宁笑着接过那件大氅,道:“正是,记得的那件是粉红,本也喜欢粉红,可知道也喜欢,便挑了这件白的,对可好?”宜宁笑瞅书容一眼。

书容一边呵呵笑着说好,一边起身帮着宜宁脱外面的衣裳,又帮着把那袄子给宜宁穿上,等穿上了袄子,书容便将盖宜宁身上的厚棉被掀开,茜雪伺候宜宁把棉裤穿上,随后将外面的裙裳套上,再系上那元狐皮大氅,踩上花瓶底。

宜宁的个子与书容差不多,长相也是清秀可,书容站离宜宁一米开外的地方,笑瞅着宜宁。宜宁见书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便笑问她看什么,书容笑说:“方才一路过来,看到初冬草木凋零,万物萧条,直叹息无美景可赏,不想姐姐的闺阁里,却可以赏一赏美,倒是比起美景更有意韵。”

宜宁知道书容打趣她,面上却也是红了红,抬手过来往书容手臂上打了打,说:“倒也瞧见了个美,据说这美名叫南蛮子。”

书容听后咯咯的笑了,“好吧,虽然南蛮子不甚好听,但美二字倒是听得心花怒放,托姐姐的福,也被称一次美了!”

两姐妹笑得前俯后仰,茜雪甚不好意思的过来打断道:“姑娘穿这些可够了?”

两打住笑,宜宁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反手将大氅后的帽子往头上套了,说差不多,书容则退后两步仔细的端详着宜宁的脸,而后又闭了眼冥想着什么,宜宁问她干嘛,她睁开眼道:“想姐带上口罩的样子。”

宜宁愣了愣:“口罩?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挂耳郭上遮住半张脸的保暖物品。”书容边说边自己面比划着,宜宁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后疑惑的问:“是不是像蒙面贼脸上带着的那种东西?”

书容大赞宜宁聪慧,说就是和那种差不多,只是她说的口罩要美观些,最大的用处是保暖防尘。

宜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看向书容道:“哪里有口罩买呢?”

书容呵呵笑着说:“市面上没得卖的,得们自己做。”书容说完宜宁与茜雪齐声啊了一句,书容望着二得意的点着头,叫茜雪去拿了笔墨纸砚,茜雪很快将四宝搁好一旁的圆桌上,书容笑着望眼宜宁,过去提了笔,默想了片刻便白纸上粗粗画了个后世的民用口罩出来。

宜宁看了后大赞不错,当下便桌旁坐了下来,细问书容的各种细节,书容照着自己的思路一一说给她听,待说完后宜宁竟然来了大兴致,叫茜雪赶快按照书容的吩咐去寻棉布棉絮及针线剪刀等物具过来,茜雪见宜宁难得这么兴奋,赶紧

66见字闺安,保绶冰心付锦书

三都算是心灵手巧型的;捣鼓了半个时辰后便做了两个漂漂亮亮的口罩出来,宜宁兴奋的叫书容给她戴上;又跑到镜子前去照,只见大半张脸都被遮住,唯有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对镜生辉,书容笑着凑到梳妆台前;说:“虽然娇颜半遮;但却更显得美目盈盈,姐说是不是?”

宜宁红着脸离了梳妆台,没接话只叫书容也把那个口罩戴上;书容坐回桌子;道:“两个都是给姐的;脏了可以互换,要戴可以自己再做,这儿还有些棉絮,不如们再找些材料来做对手拢?”

宜宁知道书容脑袋里净是些稀奇的东西,之前是布偶娃娃,方才是口罩,现说的手拢估计也是中用的东西,遂笑着坐了下来听书容说。三又捣鼓了大半个时辰,做了对步步惊心里头若曦等套的那种手拢,白色的,虽然不经脏,但却着实漂亮,宜宁爱不释手。

如今口罩手拢都做好了,书容想着宜宁再出去便是不可能受凉了,方欲拉着宜宁往外头去,茜雪便笑道:“还去散步呢,午饭都做好了,不如先用了饭再去?”

书容才意识到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半张着嘴啊了一声以示惊讶,宜宁掩嘴偷笑着,书容看眼宜宁,又看眼茜雪,见茜雪正望着自己等着自己说话呢,心里便是犹豫了起来,吃还是不吃呢?吃的话,表姐这病确实是能传染,平时玩玩倒没大碍,可一道用饭,感染的几率可就大了,不吃的话,又实伤表姐的心,书容想着便心里叹了声气,方才若是不这么上心就好了,饭点之前走多好,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宜宁扑哧笑了,过来拉了书容的手道:“犹豫什么,这病能传染的,莫非还要与一道用饭?可不留,快走吧!”宜宁说完将书容推了推,书容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松了口气,却是又难过起来,呆呆的立那里望着宜宁一声不吭。

宜宁笑着又将她推了推,见书容还没动便朝外喊道:“还不进来伺候们姑娘回去用午饭,当的什么差?”

许是因稍微多用了些气力,牵动了肺部,一个上午未咳的宜宁这下子又开始猛咳起来,书容赶紧的又抓了她的左手,揉着她的列缺穴,片刻的功夫,宜宁又不咳了,宜宁忍不住好奇的问书容如何知道的这么个好法子,书容免不了又想起那周玉堂,想起上次见面时半生半熟的光景,不免恍惚了一小会子,后又笑着与宜宁道:“是一个世兄教的法子,他懂点医术。”

宜宁如今也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岁,一看书容恍惚了那么一小下,便知其中定有故事,笑着长咦了声,食指指了书容要书容老实交代,书容哭笑不得的打掉了她的手,道:“一个世兄而已,有什么好交代的?”见宜宁继续咦着笑话她,便道:“咦什么咦啊,等会子又牵引着肺部不安生,赶紧的去用饭吧!”边说边将宜宁推到了茜雪身边,此时早已候到门口的郎妈妈赶紧的唤了声表姑娘,书容便与宜宁说好下午一道散步,随后出了沁园。

回到梅园,有园子里的小厮上来给书容打千儿行礼,又递给书容一个信封,说是府里的郎管事送来的,书容笑着接过,命他下去,此刻书容心里砰砰直跳,书容有种预感,这封信必定是五爷写的,于是拿着信快步的往正屋里去,郎妈妈旁说那郎管事便是她家那位时书容也只胡乱的嗯了声。

“妈妈去小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绿苔把炭火生上,怪冷的。”

支开了二后,拆开信封,果然如书容所料,那细腻飘逸的字不正是保绶的字么?满心欢喜的看着信:

见字闺安!

早于恒良处辗转得知卿等一行于八月十九日启程北上,绶不甚欢喜,掐指算日,料定最迟九月二十日至保定,不想九月初五日得知卿染病洛阳,绶心焦虑,欲亲往之,奈何国子监修缮一事,牵绊甚紧,八月十五,上曾下达口谕,必于九月末竣工,兹事体大,绶承天恩皇命,未敢疏忽分毫,是以未曾离京探视。

十月初五,上谕吏、户、兵三部,欲乘此冬令农闲之际,往陕西、河南、山西观览民风,询察吏治,简阅禁旅,整饬军营。绶不才,名入随行之列。伴架西巡,实乃皇恩浩荡,祖上荫德,绶不甚荣幸,唯不能早伴卿侧是憾,所幸昨日于恒良处得见卿颜,知卿安好,绶便安心。昨日问话之,实乃当今圣上,事后上曾豪言笑语,赞卿清丽脱俗,睿智沉稳,上曰:此秀外慧中之女,颇有当年赫舍里皇后遗风。绶于侧观天颜,知上甚喜卿,念及来年选秀一事,绶甚忐忑,不知卿意如何?

今次西巡,浩浩汤汤,沿途将抵达河北、山东、山西、陕西、西安,复折回自河南返京,抵京之日,应是年底寒冬,两月余日,绶之思将以何为寄?除却杜康与明月,应只有鸿雁,堪托绶一片冰心。

行程不定,卿无需回信,安好足以。

看完信,书容微拧着眉,阿玛可能是真的鲤鱼跳龙门了,她却是惹了大麻烦,但愿自己的雕虫小技能解救得了自己。叹息一声,起身去寻了个锦盒来,又将保绶曾经写的信及那一片红叶一并收入其中。

绿苔很快将午饭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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