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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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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有一个条件,想好了就来找我。”

杜九回头对刑家宝说:“走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个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了,但事情并未到此结束。

在比赛时间结束以后,所有的囚犯都必须回到起点的位置,就是昨晚他们进入树林的地方,准备押送他们回监狱的狱警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但有这么一个人,步履蹒跚的朝着南面而去,他佝偻着腰步伐怪异,每走几步就靠在树干上喘气,长发和着鲜血粘在了脸上,狼狈万分。

纪青跌跌撞撞地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下踩空令他载倒在落叶上,已经断裂的肋骨受到了震荡,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前发黑。过来好一会,他额头紧贴着地面,慢慢地挪动把双腿弯曲,形成跪趴的姿势,再一点点地直起腰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已经耗费掉纪青所有的力气,他跪立在地上,两条胳膊颓靡的垂在身侧,变形的手指黏糊着暗黑色的血痂。反复试了几次,他终于站了起来,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奋力前行。天蒙蒙亮时,他总算是走出了树林,一束射灯迎头打在他身上,纪青弓着腰,刺眼的强光让他眯起眼睛。

“喂!站住,再走就开枪了!”哨塔上的狱警喊。

纪青充耳不闻,一步步费力地向前走去,他对自己说,就快到了,快了,快了。

子弹已经上膛,保险丝拉开,两支黑洞洞的枪口一致朝下,对准了纪青的胸口。哨塔上的狱警还在嚷嚷着什么,可是纪青已经听不到了,他甚至连眼前的事物都看不太清,每动一下,后背和腹内都传来锥心般的痛楚。

再三警告无效后,塔上的狱警开枪了,两下枪声同时响起,树林里受惊的鸟儿纷纷拍翅腾飞。纪青的胸口和腹部都中了枪,他踉跄了一下,用手扶住身侧的枯木,受伤的手和中枪的身体,一时分不清哪处更痛些。但他没有倒下去,不仅如此,还能继续迈出腿。

“靠,这家伙不是怪物吧?”

“要不再打多两枪?”

“算了,别浪费子弹。”另一个年纪较大的狱警放低步枪,说:“看他那样肯定是活不成了,我们跟上去等着收尸就行。”

纪青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跟上了,他往前行了大概数十米远,踏入一片起伏不平的丘陵地带,他还听到了海浪的声音,知道自己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可是从来没来过这里的他,压根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纪青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前方,茫然地顿在原地,冯涛,你在哪里?

紧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磨磨蹭蹭走得比爬还慢的狱警早已不耐烦了,伸手去扣他的肩膀。结果狱警的手指刚碰到纪青,他就像失去了重心的木头般栽倒,碌碌地从丘坡滚下去。

他一直往下滚了十来米,磕磕碰碰,直到后背撞上了石块才停下来。

两个狱警持枪沿着斑驳的血迹走下来,比较年轻的狱警脾气火爆,踢了纪青一脚:“切,这家伙也不知道死了没有,真会挑地方,直接在这里挖坑一埋就完事了。”

“可不是。”年长的狱警点了根烟,吐出一团白雾:“老子在岛上呆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有人自己往死人坑里闯,估计又是一个不想活的。”

“那我在这看着,你回去那铲子来。”

其实纪青还没有死,只是出的气比进的气多。他趴在泥地里一字不漏的听完了狱警的对话,然后,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冯涛,我终于找到你了。

纪青身下那滩血泊,丝丝缕缕的,无孔不入的,渗入了不久前曾被挖掘过的松软泥土里。

28第二十七章:奸/情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杜九已走出了树林,他回过头去;看着天边颜色似血的朝阳。

刑家宝也听到了;但不太敢确定:“九爷,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杜九缄默;疲惫得连话都不想说;一整夜的奔波劳累打斗厮杀;加上新伤旧患作怪,体能已经到达了极限。刑家宝自发自觉把他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搭;然后搂住他的后腰,架着他往前走。

“九爷;再撑一下;我已经看到哨塔了。”

杜九嗯了一声;刚想说点什么,眼前就突然变黑了。

刑家宝只感觉到身上一重,才知道杜九是昏过去了,丝毫征兆也没有,就突然间昏厥。刑家宝吓慌了,一边紧抱住杜九无力滑落的身子,一边大喊他的名字。他想起了昨夜两场激烈的打斗,还有那六十多下棍子,即使杜九是铁人也捱不住了,他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察觉。

他一直把杜九视为强大的存在,从来没想过对方也会有死撑的时候,尤其他死撑的原因有一半是为了自己,刑家宝越想越心里难受,险险落下泪来。他生平第一次,恼恨自己没用。

刑家宝想去叫人,又不放心独自把杜九留下,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他把心一横,跪坐在地抱紧杜九,心想再不来人的话,若杜九有个好歹他也不活了。

刑家宝只是自己吓自己,其实杜九累过头了,所以眼睛一闭就足足二十个小时。

在这期间监狱里都闹翻天了,因为比赛的结果太不合理,纪青那一对人强马壮,单是人数上就占有优势。杜九带着两个废物参赛,后来还挂了一个,在这样的形势下不但重伤了两个对手,还夺得了优胜。许多人都一口咬定是作弊,特别是那些有下赌注的囚犯们,闹腾得最为厉害,纷纷要求庄家撤销赛果。

当然杜九都不知道这些事,即使知道也不会上心,他一觉醒来正是半夜。

他俯趴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醒来就对上了一双眼睛,因为光线的关系,杜九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和眼睛里隐隐的幽光。他头脑有点迷糊,以为是刑家宝因为担心自己而守在床前,又从那双眼睛里感受到丝丝道不明的深意,于是就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当杜九感觉到对方明显的僵硬,正要退开时,有双手却捧住了他的脸,张开双唇加深了这个吻。杜九吻上去时是带着温存的意味,对方的回应却充满了掠夺,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尖,甚至用牙齿噬咬他的唇瓣,嘴上的味道和感觉是全然陌生的,令杜九周身上下,每丝神经都颤栗起来。

杜九推开了他时,摸到了制服上的银扣,顿时明白了这人的身份。只能怪这两兄弟的轮廓太像了,所以他才闹出了个大乌龙。

刑耀祖站了起身,冷然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注视杜九,复杂的神情比黑夜更加隐晦。

两个人一趴一站的沉默着,彼此无言,刚才那个不应该发生的吻,捅破了不应该被揭晓的秘密。

两人的心思百转千回,杜九率先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刑耀祖知道如果自己说出任何借口,哪怕是无比荒谬的借口,杜九都必然不会追问,今晚的事就算翻过去了,可他却选择实话实说:“看你。”

杜九无语,他不是初涉人世未识情味的少年,所以懂得刑耀祖说出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三更半夜的,他独自到自己床前,以及接吻时那种渴切的掠夺,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见杜九没有回应,刑耀祖冷冷地说:“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半晌后,杜九答:“我也亲了你弟。”

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刑耀祖手握成拳,另外那只手甩了杜九一记耳光,扬长而去。

杜九转过被打偏的脸,苦笑,摸着良心想,这一巴掌是他应该受的。谁让自己当初去招惹刑耀祖在先,相比起一无是处的刑家宝,他确实更欣赏刑耀祖,并且他们之间更有默契,但就如刚才所言,他先亲的是刑家宝。

对杜九而言事情就那么简单,没有如不如果,他先亲的是刑家宝,认定的就是刑家宝。

所以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意外的错误。

到了清早,医务室里传来了艾丽的怒骂声,连走廊外面巡逻的狱警都能听到。

“九五二九,你这个该杀千刀的小偷,可恶的臭老鼠!又把我的零食给干光了!快点给我吐出来,不然老娘这个礼拜要怎么熬!”

杜九认真地说:“我吐出来你也吃不下去。”

“啊!”艾丽大叫一声发泄情绪,叉腰凶巴巴地瞪他。

“昨晚我饿了。”

“你像猪那样睡了一天一夜当然饿了!猪头男!”

“呃……”杜九哑口无言。

艾丽又不能真拿他怎么样,所以骂过也就算了。隔了一会,她问杜九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一道道紫红交错的伤痕实在不同寻常。杜九坦诚相告,艾丽听后简直合不拢嘴,这戏码也太狗血了点。杜九对医务室的环境相当熟悉,他从储物柜下层翻出一件新囚服套上,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我回去了。”杜九说。

艾丽点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杜九都已经走到门后了,想想觉得奇怪,就转过身问:“怎么了?”

“我下个月就要离开监狱了。”

“为什么?去哪?”

“……回家,和男友完婚。”艾丽靠在椅背上,心情有点烦乱,把杜九当成了倾诉对象:“应该说是未婚夫更加恰当,我和他青梅竹马,婚事三年前就定下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对我也很好,可我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感觉,所以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晾着这段关系。”

关于男欢女爱杜九给不出什么意见,就静静地听着。

“那时我有了分手的念头,为了逃避他,所以就申请来到这里工作,结果他知道以后却向我求婚,说无论多久都会等我。然后我被感动了,就和他定下三年之约,现在期限到了,他仍坚持当初的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杜九问。

“我只知道,如果我错过了他,再也找不到那么好的男人了。”艾丽叹口气,然后托着腮笑了笑,问:“你觉得我和他在一起会幸福吗?”

“会的。”

“那你会祝福我吗?”

“当然。”杜九顿了一下,说:“你会幸福的。”

他说这话完完全全是出自真心,艾丽是个好女人,希望她能拥有幸福的人生。

艾丽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这世上让他感觉亏欠最多的人,可惜因为环境和种种原因,他除了祝福之外什么也给不了她。杜九可以肯定,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女人,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经常穿着白大褂叉腰骂人的泼妇,既可爱又充满了活力。

比赛结束了,纪青和阿龙死了,竹竿男瘸了一条腿,却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收音机。

这样的结果说不上来好或是不好,但总归是有了个结果。

监狱是建在一座热带岛屿上,每年的六到九月份是台风高发期,并且每次距离台风逼近的那一两日,天气都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杜九睡个午觉都能被热出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他说要去洗澡,刑家宝立马把洗浴用品全都准备好,脖子上挂着两条毛巾,然后乐呵乐呵地端起脸盆跟上伺候。

正值下午时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偌大冲凉房里空无一人,说话都能听到回音。

刑家宝为杜九擦背时,见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就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胸膛紧贴他线条匀称的背部,在双手抚摸着他沾满泡沫的□说:“九爷,都憋了很多天了,我帮你泄火吧。”

他们都立在喷头下,细密的水柱淋在紧拥的身躯上,水流沿着两个男人坚韧的结实肌理沟壑奔走,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刑家宝一边抚摸杜九,一边亲吻他后肩刚长合的粉色红肉,时不时用舌尖细细描绘。像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是见证他们关系匪浅的记印,这个想法让刑家宝浑身燥热,仿佛头顶上喷洒的不是水是汽油,令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九把手伸向肩后,拽住那一根根竖起的短发,扭过头去唇舌交缠。两人的身高相若,刑家宝搂着他微微踮起脚尖,维持这个姿势接吻并不困难。

刑家宝□已经硬了,抵在杜九挺翘的双丘之间,下流地来回抽动摩挲着。杜九也开始有了反应,那/话儿在刑家宝手里慢慢地涨大、□,水流哗哗地响,掺杂着越发粗重的喘息。

“九爷……”刑家宝哑声呢喃,非常自我陶醉地告白:“我真的爱死你了。”

杜九回过身来把他一推,刑家宝倒退两步贴在了墙上,紧接着,杜九双手撑住瓷砖困住了他。刑家宝勾住杜九的脖子,亲吻着他的眉心、鼻梁、嘴角,越吻越激动,无法自持地问:“九爷,你喜不喜欢我?”

杜九不吭声,刑家宝看不透摸不准他的心思,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不管我多努力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是甩不掉我而已,我在你眼里屁都不是,还没有比赛重要!”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数落着,杜九一字不漏的听完才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被抓住的时候,你还让别人尽管动手!”

他这般小心眼的翻起旧账来,让杜九感到好笑:“笨蛋。”

“如果当时肖楠要是扭断了我的脖子怎么办?”

“那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才不是笨蛋……唔……”

杜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当时肖楠眼底没有杀意,也犯不着和自己拼命,这么简单的形势都看不懂,还说不是笨蛋。刑家宝不服气地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扫荡,双手沿着小腹抚摸下去,和着泡沫在他大腿上揉搓,然后将两根硬梆梆的家伙同时握在了手里。

他们咽下彼此的唾液和喘息,正打得火热的两人,毫不知晓自己正被一双眼睛窥视着。

29第二十八章:偷窥

冲凉房里向来是罪恶黑点;斗殴和强/暴的高发地带,虽然管理方甚少插手管束,但不代表不知道囚犯在监狱里的动向。所以冲凉房里安装有好几个监控设备,每个角落;每个隔间,都被一览无遗的拍摄下来。

刑耀祖坐在监控室里,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薄荷香烟;他注视着屏幕里相互抚弄的两个男人,表情淡淡,眼神幽深。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了,刑耀祖从头到尾只吸了三口;他喜欢尼古丁的味道;却不沉溺于吞云吐雾的快感。

冲凉房里两人换了个姿势,他弟蹲在杜九的胯/下,手里握住对方的性/器,仰起头去□那两颗饱满的圆丸,刑耀祖把目光移开了,简直贱得不堪入目。刑耀祖看向另外一个屏幕,因为角度关系,隔板挡住了杜九腰间以下的部位,上身却是以清晰大特写呈现在屏幕里。

杜九背靠着瓷砖,扬起下巴眯起眼睛,正享受着被人服侍的快感。水柱喷洒在他因为□而迷乱的脸庞上,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贴在前额,这时,杜九抬起手把碍事的发梢向后拨去,菱角分明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刑耀祖捻灭了烟蒂,解开制服领口的纽扣,将食指放在唇边,呼吸乱了。

刑耀祖一边摩挲着薄唇一边反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这个人所吸引?

因为憎恨和打算报复,所以刻意关注杜九的一举一动,调查他的习性和能力,试图找出他的弱点。然后渐渐的,发现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并不简单,拥有可怕的战斗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荣辱不惊,相比起他见过最出色的军人毫不逊色。他们是同类,不断的磨炼自己,只为了攀上食物链的顶端,却不热衷玩命。再然后,渐渐的就陷下去了,目光追随着他转动,即使是在人群里也一眼能把他找出来。

上百个囚犯身穿同样的衣服在操场集合,密密麻麻,他却一眼就看到了杜九。

这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显现,由不得刑耀祖做主,眼睛就跟雷达一样锁定了这个人,除非他刻意干扰别开视线,否则会像个偷窥狂似的盯着杜九不放。

“九爷,怎么了?”刑家宝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杜九深吸口气,声音被欲/火烧得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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