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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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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略一沉吟,便道,“不瞒大师,小女子在彭城之时,曾见过兴化寺的本净大师,他也曾这样说过。”

那慧真微微一笑,白眉轻挑,“老衲那位师兄只会从字中观人,对面相却是生的多了。”

文竹听了并无诧异,这些僧人在寺中成年后,总会四处游历,自觉圆满后便到得一处安顿下,想来这位慧真大师与那本净大师是出自同一所庙堂。她轻轻点头,“大师说的不错,正是观了小女子写下的字,方才告知。当时只说让小女子入寺清修,方能避祸,但祖母却是心疼的紧,便将我留在了家中,只是常常帮着祖母抄些佛经,也算是修行。”

“这便是了,若是如老纳师兄所言,需要入寺清修,那想来这戾气并不轻。但老纳现在以面相看来,此戾气却是极淡的,看起来,小施主如今已是宽心许多,怨怼渐少……”

文竹听了一愣,也的确如此,自吕氏被拘,自己的怨恨少了许多,跟杜氏的心结也解开,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时除了帮着杜氏管家,却也常去看望祖母,也帮着祖母抄写佛经,虽然不曾在意,但如今想来,似乎祖母特别喜欢让自己给她抄写佛经,每回抄完一本她都是极高兴的,惹的文华也总跑去要佛经来抄。

似乎并没有注意文竹的诧异,慧真继续道,“……若是小施主一直这样,如此下去虽耗时略久,但仍可将这戾气化去。只是……”

看着慧真大师欲言又止,文竹忙道,“大师请说”她不希望这丝戾气将自己吞掉,也不想入寺清修,她既然重生,自是希望能够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文竹坚定的眼神让慧真看着不由微笑,“小施主莫急,只要你每日仍定时抄写**,心中有佛,天意自会成全。我看小施主的眉宇似有隐忧,想来近日的烦恼实在很多,不若放开胸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莫要为难了自己”

直到出了禅房,文竹还在想慧真大师的这番话,迎面却是文慧面色微赧,却又略带担心的脸刚刚慧真大师先给文慧解了签,送了文慧出禅房,这才与文竹有了一番清谈。那签文的解释不过是寥寥几个字,却让文慧万分欣喜。

“恭喜施主,姻缘已近”慧真大师白眉轻挑,微笑着作揖,让文慧的脸唰的红了,直到现在那脸上仍带是带了红晕。

“恭喜姐姐,喜事相近了”文竹轻笑,眉头却拧在一处,文慧便担心的道,“大师说了你什么?”

文竹摇摇头,却是只捡了轻松的话来说,“无事,只说让我无需担心,只说多抄佛经便是了。”

文慧点点头,似乎很是赞同,“你幼时失言,又被人推下水,有些怨怼也是有的,只是莫要入了心魔也就是了,大师既然说让你多抄佛经,咱们回头便买些佛经,待回家,我陪你抄就是”

说着又放低了声音道,“那签文……”

“哦,我把它给忘了”文竹取出那支签来,待要转身回禅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文雅呢?不会把她弄丢了吧?”

二人抬头望去,竟是文淑,她手中执了一支竹签,显然已经求过签了,过来解签。

文竹往大殿上瞧去,只见那个小和尚依然敲着木鱼,口中喃喃念诵,文雅却是不见踪影。

“只顾着自己玩,倒是把妹妹弄丢了,我看你们回去怎么跟家里解释”文淑说着嘴一撇,带了几丝得意的往禅房走去。

“站住”不知道是不是那支签文起了作用,文竹只觉得文慧这会不太一样,她先是叫住了文淑,又转头站到文淑的面前,她虽比文淑年龄小,个子却是几乎相同,两人脸对着脸,倒让文淑吓了一跳。

“文雅怎么说也是二姐的亲妹妹,你不带她出来就算了,还这样说风凉话。我们也是你的族妹,你这样说话,可有一点长姐的风度?虽然我没见过大堂姐,但我知道,她定然不会像你这样的自私和嚣张”

这番话说的惊心,文竹听了不由一顿,眼中竟蒙了一层泪,没有想到,自己的前世,在这个四姐姐的心里,竟然是这样。

文慧并没有说一个字的好,但文淑却是怒不可遏,她上前便抓住了文慧的肩,文慧却是早有准备一般,轻轻一跳,便躲了开来,文淑一把没有抓住,却是跌在了地上,那支暗黄色的竹签,轻轻一甩掉到了文竹的脚边。

“二姐姐”文竹看着文淑倒下,便要上前去扶,文慧却是一把将她拉住,“别管她,咱们去找文雅”

“你、你们”文淑站起身来,衣裙已经沾了土,连着衣袖也被她自己给挣开了个角。她恨恨的扶了地站起身来,转身跑出了大殿。

“哎,四姐姐又是何必,她这样子,自然会碰壁的”文竹说的是在王府之中,文淑在家里嚣张,出了门却跟小猫一样的受欺负。

文慧倒也知道,却道,“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嚣张的嘴脸,好似总比我们高了一头,那王府茶宴,倒也没见到哪家的小姐与她交好,还被人奚落,不够丢脸的。反正我在庄家也呆不了多久了,吵翻了就吵翻了吧。”说着捡起文竹脚边那支暗黄色的竹签,看了一眼,却是惊讶的念出了声,“身在棋中不知局,这、这是什么签?”

文竹也摇了摇头,并不明白,却是猛然想起文雅,“别耽搁了,快去寻文雅”

将那竹签交给了那大殿中的小和尚,又问了文雅的去向,那小和尚挠了挠头,只说文淑进来以后,跟文雅说了几句,文雅便哭了出来,跑出了大殿。

又是文淑,二人不由气极,便又出了大殿。这边只有一条道,直通放生池,文雅肯定是往放生池去了。一路寻来,到得放生池处,果然看到文雅正坐在池边看鱼,她的身边又坐了一个光头的小和尚,文雅兴高彩烈的跟那小和尚说说说笑,脸上却还有未干的泪痕。

终于找到了,二人不由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虽然料定了文雅不会跑丢,但还是觉得有些惊心,若是真是找不见了,陶氏是继续找下去,还是就此放过?文竹不敢想像,但她们俩却是罪人了。

“文雅”文慧心情极好,虽然刚刚有些着急,见到文雅脸上又带了笑,上前抱着文雅坐在了放生池边,一面指着水中的鱼,一面逗她说话。

那小和尚见了似也松了口气,便对二人道,“二位女施主,刚刚这位小施主在这里哭,贫僧就陪她说了几句话,如今就交给二位了,贫僧还要去做事”说着作了个揖,便跑开了。

文竹不由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小和尚是专门在这里陪文雅呢,扭过头来再看文雅,不由觉得这个***不哭的时候,还是可爱很多。

再看那小和尚远去的方向,竟是密林中的小道,有些担心起来,又想起那个脸上带疤的男子,不由多看了几眼。

不想,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陶氏牵了撅着小嘴的文德,出现在了密林之中,正向放生池走来。文竹不由诧异,陶氏,不是去山顶看风景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到文竹三人,陶氏不由一愣,她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带文德到这林子里走走,你们怎么在这儿?”

文德虽然一脸的不悦,但看到文雅,便甩开了的陶氏的手,转了笑脸跑到文雅的面前,文雅小嘴一撇,倒不愿意理他,他眼睛一转,便又冲文雅做了个可笑的鬼脸,文雅这才笑了出来,两人一阵嘀咕,说起话来。

文竹上前向陶氏解释道,“刚刚去观音殿进香,正打算回厢房”

“嗯,莫要乱跑,看顾好文雅”陶氏说着便叫文德,看到文德跟文雅嘀咕,不由脸色一沉,“文德,跟我回去”

文德听了有些不情愿,他并不明白嫡庶的区别,但显然,他是很喜欢文雅的。他将手中的一件物事放到了文雅手中,这才回头到了陶氏的面前。文竹看到,文雅的手中放着一只精巧的青草编成的小蚂蚱,其是可爱。

“夫人”不知何时,孙妈妈竟然找到了这里,她见到陶氏,略有些焦急的道,“听说昨儿个段家也来进香,段夫人现在正在厢房歇息,您看……”

陶氏的眼睛一亮,轻轻笑道,“如此甚好,去叫文淑换件衣裳,跟我前去拜望”说着又看了一眼文慧与文竹,“你二人也跟着过来吧,衣裳就不用换了。”

说着竟是快步回了厢房,文慧不由轻轻的撇了撇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文竹明白,陶氏是带着女儿上门给段夫人看看,说不得过了明日就有人来提亲了,说不定那位段公子今日也跟来了,正等在那里。

文竹突然很不想跟去,一种不能言说的感觉从心中缓缓绽开,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猛然遭遇了冰霜,竟是再也不能开放。她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有些窒息,却又不得不紧紧的跟上。

看着前方陶氏急不可待的身影,文竹缓缓抬起脚,只觉得重如千金,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文淑嚣张的神情。

第一百七十三章 朔夜

七月初一的这晚,一弯新月静静挂于天幕,大团的云彩流过,让这本就不够明亮的月夜更加昏暗。

文竹站在厢房的屋檐下,身上披着一件丝罗纱衣的披风,仰头望月,只觉得月光昏暗,让这本就让人窒息的夜晚又多了几分凄凉。

下午从观音殿回来,最终还是没有去看段夫人,一是因为文淑说不舒服,陶氏本来是想带着文淑去见人,文淑不舒服,再去见段夫人,又有什么意义?再一个,就是前去递名贴的孙妈妈回禀,说是段夫人下午的时候去进香,一时身子不适,虽是请了庙里专司诊脉的和尚过来看过,却还是不宜见客。

陶氏无奈,只得做罢,又打发了下人去送了几份带着的燕窝等补品。虽不知道文淑是怎么想的,文竹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一想到去段家,她心里就是格外的不耐烦。

但陶氏却也发了话,明儿个一早,再过去拜望,看来这回是非去不可了。于是,直到晚间躺在床上,文竹都觉得烦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月上中天的深夜,跟来的青杏已经睡的沉沉的,她却还是睁着眼睛,于是便起身,想着到这院子里走走。

这院子不大,却是设计的精巧,除了没有水塘,石桌石凳却是齐全,就在那石桌的旁边,还有一块奇石,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挖来,奇石虽巨大,中间往下却是被挖了个洞,文竹想着若不是常常有人打扫,会不会也有鸟兽过来做窝?奇石旁边又挨着一棵大大的槐树,日间倒是乘凉的好去处,此时却遮掩了本就不算明亮的月色。

坐在石凳之上,透过那树枝的间隙,能看到隐隐的月光。在这夜幕之下,文竹只觉得竟是比白日多了几分清明,是了,那个劳什子段公子,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也怨不得自己烦。好在嫁给她的是文淑,只是,想起文淑下午嚣张的样子,文竹又觉得文淑其实配不上人家,怎么说人家在人前还是一副大家公子,进退有礼的样子。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文竹就被自己吓到了,她有些懊恼,怎么会,她怎么会觉得文淑配不上他?文淑在人前难道不也是一副贤淑的样子?她轻步往院子中间走去,想让院中的凉风吹一吹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脑袋里浮现出那个古铜肤色的男子来。

真是气死了,文竹不由快步走了出来,想走出那边树影。只是走到奇石处,却听到院子的一角传来男子的声音,这倒是把文竹吓了一跳。是谁?这官眷居住的厢房怎会有男子的声音?她不由抓住了奇石,轻轻的靠了过去,让自己躲在那洞中,禀住呼吸,只竖起耳朵来听。

那声音似乎是从院子的一角传来,男子的声音低沉,似有似无,听到文竹的耳朵里并不算清晰。

“……如今成这个样子……你可还好?”

半晌,没有回音,在文竹正犹豫要不要快些回厢房喊人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让她更加吃惊,“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就是那样罢了……”那女子虽然声音也小,但音调却高,且又熟悉,很容易就听个明白。陶氏?她今天在密林就鬼鬼祟祟的,此时众人都已经睡下,她跑出来做什么?难道、难道是跑出来跟男人偷会?

她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前世,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日子里,陶氏也是跟一个男子相会,而不幸的是,她被发现了……

不她不要再一次这样死去,文竹紧紧的靠着那块石头,只觉得通体冰凉,她的心也如同被搅成了一团冰块,被堵在那里,只有眼中涌出的泪水竟是热的。

“……你别再来找我了,文德他、他挺好的……”陶氏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文竹的心情稍稍平静,她要听一听这个秘密,这个她并不曾听到,却因此丧命的秘密。

“不他是我儿子他不是那个窝囊废的”男子的声音有些激动,让文竹的泪水再次涌出,沿着石壁,她缓缓的滑到了地上,眼中一个圆圆的窟窿中,一弯新月渐渐被乌云遮住,连星光也不见。

是他虽然过了几年,文竹也已经重生,但她依然记得这个声音。若不是他的声音大了些,若不是这寂静的夜,或者她并不一定能听的出来,可是偏偏她听出来了,仇人就在眼前,是他害死自己,而自己也知道了那个秘密。

是站出去大喊一声,把寺里的人惊醒,来揭穿这一对狗男女的**私会,还是,就坐在这里,等待他们离去,而后再溜回厢房,颤抖着入睡,待到明天清晨,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对着陶氏道一声,“二伯母,昨儿个可是没有睡好?”

文竹最想做的,就是第一种方式,将他们的私情大白于天下,而后,庄崇礼便会休了陶氏,而那个男人,就算是不死或逃了,也是一道污痕。以陶氏的身份,这个男子自然不是贩夫走卒,到得那时,可能就算他不死,在这世间也无容身之所她紧紧扶着石壁,想让自己站起来,却听到陶氏的回答,不由愣在了那里,“你就放过我吧,也放过文德你已经害了一条性命了,因为这,我常常睡不好,总是梦见她……”

原来陶氏也是有代价的,文竹心中冷笑。

“可是文德,他是我的儿子啊”男子似乎也很无奈,文竹却又愣住,她的眼前似乎浮现出文德大大的眼睛,他眉眼弯弯的冲着自己一笑,而后便脆生生的叫上一声,“六姐姐”

终于,二人的对话在陶氏的哭泣中结束,“……夜已深了,你今日也见过他,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又过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再没有了声音,只有那轻轻的风声,和偶尔小虫的鸣叫。

文竹只觉得深身软软的,她强撑着走出那块石头,慢慢的回了厢房。在青杏略沉重的呼吸声中,躺到了床上。看着那高高的屋梁,文竹紧咬牙关,却将头埋到了薄薄的锦被之中。

这一个朔月之夜,文竹睡的并不踏实,在梦里,她看到那弯弯的月亮成了血色,而眼前的院子也变成了静湖,她大声的呼喊着,却没有人来救她。文淑站在岸边轻轻的笑着,冲着不远处的一个男子招手,那男子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却是绷着脸,没有半点笑意。

第二天一早,文竹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杏担心取了帕子过来服伺文竹洗脸,“小姐可是梦魇了吧?”

“哦?”文竹有些诧异,唯恐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我梦里喊了什么?”

“这倒不曾,只记得小姐脸色极差,一直摇头,我刚想叫醒您,您就已经醒过来了。”给文竹擦了脸,又取了牙具过来,青杏不由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

文竹明白,崔管事前段日子回了彭城,刚回来便又去忙着罗家的事情,已是许久没有过来见她了,便出言安慰道,“过几日要去罗家,你看你是跟我过去,还是放你半日的假好?”

青杏听了果然高兴起来,想了想却又叹了口气,“算了,他忙成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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