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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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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车马到了玉房山下的一个小村停了下来,崭新的村子错落有序,门前都是老妇们在看守。在看见杨家的马车来时整个村子沸腾得都要疯了,村保跑了出来一脸兴奋的将杨存和陈庆雷一起迎进了村子里。村内似乎都是作坊声音吵杂,空气里夹杂的味道乱得让人闻了发晕。而村旁的小山谷内更是弥漫着一种刺鼻的味道,四周都是碎石走沙看不见多少的植被很是慌凉,断裂的树桩四处都是,场面可以说萧瑟的让人难以想象。“陈老大,您一直不与军中之事,接下来的事五大家臣里只有你没见过。”杨存神秘的一笑,面色上难掩的一阵得意。

第559章 何许人也(上)

陈庆雷困惑不已,什么东西自己没见过,难道就是这些东西让其他人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说起要造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也太诡异了吧。

村保殷勤无比,立刻把村里的工匠召集起来,将所有研制得已经很是稳定的火器展示了一遍。山谷内一时飞沙走石漫天的烟尘,轰隆声不断极是骸人,感觉一时间山蹦地裂让人防不胜防,只觉四周地动山摇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工匠们难掩崇拜的虔诚之色,村子内的人亦是客气到几乎把这一行奉若神明。与他们热情的态度相比,后山那边几乎被炸成了废墟,甚至可以说这一通展示下来几乎炸掉了半个山,此时那半片残余的断壁还在冒着青烟。

一行人出了村,上了马车的时候陈庆雷和贴身的弟子们还都回不过神来,一个个如神游太虚一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那哪还是人类的力量,纯粹就是天雷狂轰一般的肆虐,可怕的破坏力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先前对战争无法改变的认知。

马车回城是一路上鸦雀无声,安静得有几分诡异让过往的路人都感觉到几分的别扭。随行的陈子弟子很多还瞠目结舌满面的不敢相信,神色木讷步伐僵硬,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在巨大的震惊面前已经彻底失了神。

车队回到了城边,不过却没有回杭州城,而是朝南郊一路直去。现在夜已经深了,官道上都是忙碌了一天的百姓迈着归家的蹒跚步履,披星戴月的劳作只为了这一天的温饱,当带杨家的车队经过的时候他们立刻自觉的让到两旁,即使疲惫还是恭敬的行着礼。

这时陈庆雷才微微的回过神,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问:“公爷,我们这是要往哪去?”

“拜会一个前辈,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他。”杨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回杭州之后他一直躲着我,好几次派人去他都不肯见。后来事情诸多我也无暇探望,只希望这次老人家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哦。”陈庆雷楞了一下不敢追问,眼下杨家的昔日家臣全都回归了,声势之大甚至鼎盛于当年鸣成公在世之时。这位又是哪一位大神,居然敢把杨存这个国中之王拒之门外,实在是有趣。

车子缓缓的来到了一个大院之外,府邸有些老旧,里头的灯火有些昏暗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这院落不大顶多就是一般人家的院落而已,在杭州的郊外来看的话还有几分的寒酸,连一般的人家都比不上。

院子的门紧闭着,杨存下车的时候神色有些漠然,也有些无奈。一旁的洛虎赶紧上前去,很是礼貌的敲了几下门。

“哪位。”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开了门,读书人的打扮,一开门看见门外这数百人的队伍明显楞了一下但也没半点的恐慌。

“又见面了。”洛虎抱了抱拳,很是客气的说:“卫兄,不知令尊最近身子怎么样了?”

“洛兄好,你们这是?”被称为卫兄的人环视了一圈,微微一楞后苦笑说:“家父最近的身子还是一样,在下上次就说了,这十多年来家父自觉有愧不愿再丢人现眼,洛兄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卫纵老人家还在自责,何必呢。”杨存上前一步,抱了抱拳后说:“这位兄弟,请转告令尊一声,杨存亲自求见,还请老人家能看在先父的份上不要再将我拒之门外。”

“草民卫阳,拜见公爷。”卫阳一听慌忙的跪下行礼,但依旧是摇了一下头苦笑着说:“公爷,家父的身体虚弱行神有疾,时而疯癫时而哀泪自责。他一直避而不见是因为心里有愧,请公爷不要为难家父了。”

“卫老何自责。”杨存的态度很是恭敬,语气更是虔诚无比:“卫老当年被我父尊为兄长又视为良师,我父战死沙场乃是命数怎能怪卫老呢。”

“公爷,您随我来。”卫阳满面的无奈,哎了一声朝里带了一下路。

其他人不敢打扰,连洛虎都老实的等在门外连声都不敢喘,杨存跟上去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庆雷一眼。陈庆雷一看杨存的态度如此肃然也不敢怠慢,当下是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只是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洛虎一眼。

那意思很是明显,能让一向嬉皮笑脸的杨存这么敬重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洛虎明显是提前就知道了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却没说,陈庆雷身为老泰山当然生气了,这小子胳膊肘这是纯粹的往外拐。

洛虎面露无奈之色,这事杨存之前已经下令保密不能打扰老人家,自然他没那个胆子违背。虽然之前奉命探望了几次,不过他连这个叫卫纵的老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时候事一多也就没放在心里了。

小院并不大,不过卫阳是带着二人朝一旁的偏房走去,陈庆雷有几分的诧异,难不成家里的老人家住偏房,这叫卫阳的家伙可真够不孝的。杨存倒是隐隐猜到了什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叹了口大气。

卫阳将点了盏灯笼,打开了旁边几个偏房的门锁后,小心翼翼的说:“公爷你们小心点脚下,家父这会正在沉寐,这阵子难得他睡得好了些,别惊扰到他。”

“知道了。”杨存一听顿时是混身一颤,动作一下就变得蹑手蹑脚极是谨慎。

陈庆雷一看更加的纳闷,到底这老头是谁啊,怎么会让杨存这会夹着尾巴老实得和在做贼一样?

这些偏房全都是普通的泥砖房,连个外坯都没有破得就像是随时倒塌的废墟一样。房门上的木板明显是临时钉起来的很是破旧,有凳子的板条和其他杂七杂八的木材,粗糙得连难民营里的破门都比不上。

这样的房子实在是破落,甚至做猪圈的话还怕倒塌下来压死猪,不过就是这些破房都小心翼翼的上了锁。和这些漏风的破房子不同,那锁可都是做工精良的横式锁,估计一把锁的价值比这破屋子还高出许多。

陈庆雷一看差点都要笑出声来了,就这样的破房子难道还有贼惦记不成,这破砖烂木的连一般人家的柴房都比不上,怎么看都不像藏有值钱的东西。贼真要偷的话,恐怕偷的是门上的横式锁,因为这锁和这些破房子实在不搭配。

房门一开,嘎吱的一声两扇扭曲的破门几乎要倒下。卫阳尴尬的笑了一下,将灯笼往里伸了一伸,整个房间满满当当的居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老爷子还是这么倔。”杨存苦笑了一下,借着昏暗的灯光往里一看更是一脸的无奈。

陈庆雷漫不经心的往里一看顿时楞住了,小小的房内几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接一个的坛子几乎堆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有几分的渗人。陈庆雷忍不住走近一看,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一时间瞠目结舌惊得不知所以。

原本以为都是一些阎菜用的破坛子之类的,但现在细一看却根本不是那样。灯光即使昏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些都是酒坛,而且从坛外的沁色来看还都不是凡品,不少的坛子上还隐约刻着一些大酒号留下的款。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酒,而且看年头还挺长才,光这一屋子里的酒就可以说是价值不菲。陈庆雷闻了闻空气里隐隐的酒香味,心里感慨着这真是暴敛天物啊,这些好酒就这么随意的堆放着,为什么不建个冷窖好好的保存着。“公爷,您送来的酒家父一滴都不肯喝,老是念叨着说他不配。”卫阳哎了一声,又继续打开其他的房门。

第560章 何许人也(下)

“老爷子啊,哎。”杨存忍不住的摇头苦笑。

几个房间的情况都一样,昂贵的好东西堆积如山像是垃圾一样随意的堆放着。药材,古董,甚至是不少的绝世珍品在这里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陈庆雷看得眼都绿了,心里开始痛骂这个老爷子简直是有眼无珠。

郁闷之余,陈庆雷眼一尖,认出了不少自己曾献给敬国公的东西。当下陈庆雷是混身一颤,再一细看自己确实没看错,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几大家臣的进贡,这些可都是常人想看都看不着的稀罕物,价值之高连陈庆雷看了都感觉但心里产生了贪欲。

将这些门又一一锁上后,卫阳将一整串的钥匙递给了杨存,苦笑说:“公爷,您还是派人把东西运回去吧。每次家父看了这些东西都有一些疯癫,而且他一样都不肯碰,留在这实在是暴敛天物。”

“而且还浪费你读书的时间了吧。”杨存也不再坚决,把钥匙接过来后自责的说:“也怪我,虽然缝年过节都派人探望。但直到现在还没能亲自拜会老爷子,这是我做晚辈的疏忽啊。”

“公爷之心,卫阳自然心知。”卫阳一副感动的模样,但还是掩不住满面的惆怅:“只是家父性倔,公爷顾念旧情才对他百般的照顾,卫阳不孝,但说句公道话却是觉得家父有些矫情了,曾为人臣此行更是不敬。”

“让我见一见老爷子吧。”杨存犹豫再三,还是恳求说:“卫阳,我知道老爷子现在受不得刺激所以你不敢让他见我,这是为子之孝无可厚非。杨存也不敢强求,请你将一件东西交给他,若他不肯相见的话杨存自此之后不敢打扰老爷子的清闲。”

“好吧。”卫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杨存手里沉甸甸的布包:“公爷,稍等。”

他说完转身就进了没有灯光安静一面的主房,所谓的主房也不过是一间落魄无比的泥房而已。杨存一脸的郁闷之色,陈庆雷犹豫半晌这才敢小声的问道:“公爷,这个卫老爷子是什么来头啊,居然值得您这样屈尊下膝的求见他还敢避而不见,这态度哪只是矫情,若他是家臣之一的话未免太狂妄了吧。”

“不是狂妄,他是有心病啊。”杨存摇头叹气,转而鄙夷的看了陈庆雷一眼:“卫纵的名字你都没听过怎么在杭州混的,连洛虎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家伙都耳熟能祥,怎么你反而不知道卫老爷子的大名?”

“这个,属下愚顿。”陈庆雷尴尬的挠了挠头,虽然感觉这名字熟悉,但一时就想不起这卫纵到底何许人也,值得杨存这样为他兴师动众。

房门再次打开时,房内隐隐亮起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卫阳走出来的时候面色有几分不安,但还是恭敬而又诧异的说:“公爷,家父说了,如您不嫌弃的话请您进屋吧。”

“谢老爷子了。”杨存松了口大气,赶忙的抬步走去。

“公爷。”卫阳有些忐忑,赶忙的嘱咐说:“家父的神态有些癫狂,若是他有所不敬的话,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杨存头也不回的说着,事实上以老爷子的心病,他见了那东西不活活气死已经不错了,只是癫狂而已倒是让杨存松了口大气。

陈庆雷想跟去的时候被卫阳拦住了,卫阳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陈庆雷即使心里好奇但也只能作罢,马上又头疼起了这卫纵是谁的问题。想来也苦了老陈,打打杀杀后过上了太平日子,平日里花天酒地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想破了脑子还真想不起这卫老到底何许人也。

至于杨存的安全他倒是不担心,毕竟门外数百弟子,而且杨存的修为之高已经谁都看不透了,那房内所谓的老爷子又怎么可能会造成威胁。

房门敞开着,只有几步落地的小屋显得是阴沉无比,昏暗的灯光让人感觉有几分的诡异。小小的屋子内一进来就能闻见扑鼻而来的臭味,有酒酸味,还有一些类似于潮湿那样的馊味,说难听点即使是猪圈的味道也不过于此。

杨存眉头本能的一皱,这屋子里的环境也太差了吧,就算没病的人长年居住也会憋出病来。更何况老爷子身体本就有疾,住在这样潮湿的房间里实在是一种折磨。

角落里一张木板小床,床边头有几只残缺的碗散发着恶臭的味道,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鞋子丢在了地上,破了很多的烂洞几乎可以说是垃圾。床上的味道可以说是恶臭无比,床单尽是烂洞可以看见黑黄的棉花,这在大户人家眼里几乎是连狗都不睡的破烂。

棉花的包裹之下,一个老人靠在墙边艰难的坐着,喘着粗气神色有几分的癫狂。他消瘦无比,脸上干涩得就像个干尸一样,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极是骸人,尤其是这时候双眼发红混身颤抖,那样子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混帐,你个不孝子,这是哪来的。”老人恼怒异常,混身颤抖之余,身子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爪起床边一个酒坛子猛的朝杨存砸了过来。

坛子砸到了墙上,乓的一声变成了碎片落地,这异响响起的时候陈庆雷混身一颤,但听了听没其他奇怪的声音也不敢贸然的进屋。刚才还有些低落的老陈此时混身一紧,虎视耽耽的看着房间,已经做好了再有异声立刻冲进去的准备。

卫阳倒是苦笑了一下倒不差异,明显早知道即使是杨存亲自来老爷子也不会对他客气。

杨存闪身躲开了那个酒坛,床上的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这一掷之下身子虚弱有些不太受控,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在地。杨存眼一尖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扶住了他踉跄的身体,摸到他胳膊的时候心里是一惊,老人家瘦得实在有些过份,这简直是皮包骨的程度了。

“卫老,为什么要这样激动?”杨存叹息了一声,将他扶了一下后坐到了床边,不敢嫌弃这看似十多年没洗过的被褥散发出的恶臭。

“你你,混帐东西,这,这是大少爷的宝印,是你爹的陪葬之物啊。”卫纵神色几乎要失控,瞪大了双眼的模样极端的骸人,他消瘦的身体颤抖着,干枯的手掌上恭敬的捧着的赫然是随着杨鸣成下葬的敬国公之印。

老人家的身底子很虚,这一气立刻是上气不接下气,说话的时候急促的喘息着让人感觉随时要死掉一样。

“卫老居然也认得这东西。”杨存满面的哀愁,叹息了一声示意他稍安勿燥,随后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说:“卫老,这东西重见天日自然是有所原由,不过说来话长晚辈一时无从说起。”

“你个混帐。”卫纵突然暴怒不堪,脸上抽搐着一巴掌猛的抽向了杨存:“这是你父亲受封国公之印,在你嘴里竟然是东西东西,你言语居然如此不敬,可恶,可恶啊。”

老人家身体虚弱,这巴掌的动作在杨存的眼里缓慢无比,杨存本想躲开但还是克制住了这个本能硬生生的挨了他这巴掌,即使这一下虚弱无力,但杨存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了巴掌印。

“你个混帐,混帐,不配为人子啊。”卫纵恼怒得直喘大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骂着:“你,你这荣华富贵,你这国公的帽子全是你爹用命换回来了,当年若不是大少爷横尸沙场的话,怎会有你敬国公今日的风光无限,怎会有你现在权势滔天。”

“卫老骂得是,杨存确实不孝。”杨存的语气很是淡漠,面无表情平静得有些吓人。

卫纵是气得脑子发热,这会再一听杨存的语气有些不对,他倒是没什么悔改之意,反而是更加怒声厉色的喝道:“知道就好,这是大少爷的随身之印,你是为人子者见了都该下跪下礼,言语如此不敬别说是打你了,要是老头子这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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