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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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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被他丢下摔得快成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很久都没缓过劲儿骂他。丫的!没事就抽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把我丢下来了?这可倒好,酒是彻底被疼醒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从地上站起来。看看满地打斗的狼藉,还有那三个东倒西歪早就晕过去的丑女地保,只能无语的望天。神呐!谁来告诉我接下去怎么办啊?

可是,头疼归头疼,事情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衙门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小商铺。一个不留神,人家把营业执照扣了,我们是绝对没有办法开下去的。

连地上的碎碗碟都来不及心疼,我赶忙跑到街头请来大夫,把这三个丑女地保抬进一直都没人住的客房,在大夫确认她们根本就没事,只是给即墨夜非点晕之后,我才松一口气。紧接着却是笑了,看来即墨夜非根本就没醉,下手的时候还知道轻重,根本就是故意没伤害她们,留给我想办法的。

把楼下清理干净,心里暗暗盘算损失,来不及心疼肉疼加蛋疼。楼上的三个姑奶奶就醒了!

我颠颠颠的端茶上去,三个人怔愣着看我,六只手都在暗暗戒备,怕我再度酒劲儿上头,给她们来个蛮劲轮扫把。

她们不接茶,我只好将茶放回到桌上,这次客客气气的对她们说。“我知道姐儿几个职责所在,来收税是应该的。我在这里开酒馆,以后还需要三位姐妹的帮衬,只是现在手头确实不宽裕,每日二两银子是拿不出的。”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又地保头头开口。“那你能出多少?”

我摇头。“目前一两也出不了。我们家的生意你也看到了,根本盈利不出那么多钱。姐姐,我看你也是讲究人。我不难为你们,你们也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们,毕竟把我们逼黄,你们就是少了一家纳税户。还不如,我们来谈谈合作,互利双赢怎么样?”

三个人更加狐疑的看着我,她们做地保已经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提议。异口同声的问。“怎么合作?”

我笑,找个椅子拉到*前,把头凑到她们附近小声的说。“我们这条街一直向下便是入城口,再向前十里就是官道。每日往来官道的商旅无数,只要能请来她们中的一小部分,赚头也是不小的。”

地保头头皱眉,摇头。“那里有官家驿站,谁会多走出十几里来这种私营酒馆?脑袋进水了不成?”

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这当然就要麻烦三位姐姐,我知道整个城东这一片都归三位姐姐管,城外的驿站也属三位姐姐的管辖。只要姐姐想点办法,还愁没有钱赚吗?”

三个人齐齐皱眉。“你的胆子倒是不小,连官家驿站的主意都敢打。别说你,就是全郡城最大的酒楼,她们也不敢奢望分官家驿站一杯羹。这事儿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我点头,非常肯定她的话。“可是姐姐别忘记,这世上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想赚钱,就要有胆量。而且,妹妹的办法绝对天衣无缝,只要三位姐姐肯配合,妹妹不仅会按时上缴地方税,还会在营业总额之上给姐姐们抽出一层的分红。”

三个人无语的交换眼色很久。但就冲她们可以管住自己的色心,绝对不上即墨夜非的美男计,只要钱的态度上,我就很肯定她们会同意。

最终,地保头头压低声音,问。“办法说来听听。”

我也把脑袋凑过去,把气氛搞的非常非常神秘,将刚才在楼下临时生出的计划说给她们听。“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三位姐姐在傍晚时分穿戴整齐,站在官道口上逐一排查过往行人即可。要点也很简单,那就是一定要查的非常细,而且非常慢,话也不要透漏太多,给所有人制造神秘金行的气氛即可。”

“就这么简单?可是,你要怎么保证,那些等得不耐烦的人,就一定回来你家客栈呢?”地保头头纳闷的问。

我笑,胸有成竹的回答。“就这么简单。我们是入城第一家客栈,她们等的不耐烦,自然会就近而居。”

邪魅花魁夜

我对她们说的很简单,因为细节是她们没必要知道的。要留住客人,肯定不能单指地理位置,那只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其他的需要慢慢实施。

送走三个欢天喜地的丑女地保,我的心里也是充满斗志。成功的道路不会直通脚下,是需要我们一步步踏实的走下去。

关了酒馆的大门,又去后院把早晨洗的衣服收进来,其内大部分都是那个喜欢穿浅银白色却又不爱洗的即墨夜非滴,统统拿进房间叠好,再将他的衣服挑出。最后,抱着那一摞带着清爽阳光味道的衣服,轻敲那扇其实从来都没锁过的房门。

“进来。”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丝异样,我却没多想应声进去。

还是那般凌乱的房间里,即墨夜非坐在椅子上,仍旧是吊儿郎当长腿搭在桌子,双手捧着那个掉了油漆的锦盒目不转睛的看着。

走进去,将他的衣服整齐放进衣柜,再度转身之时,他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似乎是忘情的想着过去。

理解的无声点头,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准备出去。这种事,既然大家都经历过,那便是都明白,不能劝不能提。就像一个野兽,如果受伤,他也不需要别人为其治疗,独自舔舐才是愈合伤口最好的办法。

一只脚刚迈出门,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你怎么把她们三个打发走的?”没想到,他现在还有心情和我谈公事。

转身,关门,我就凑过去将事情经过和计划说给他听。末了,他点头,称赞。“化敌为友加柳暗花明,果然是好办法。”

我笑。“那当然。”

媚人的笑容再度回到脸上,他将锦盒小心放下,站起身牵上我的手。“为了奖励你再次提出有突破性的合理化建议,今天晚上,我请你去好地方玩。”

手被他紧紧牵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却是第一次,将那细腻到说不出融化了什么的感觉传染给我,不自觉的便想起之前酒醉,用脸颊蹭他脖颈时的触感。那般细腻,那般清香,那种我从来没体会过的舒服,不由得心跳都为之加速。

任他牵着,我想此刻就算是去天涯海角,我也不会犹豫。只想和他这样,一路静静的走下去。

心跳如小鹿乱撞,脸颊似乎也变得红红的,偶尔偷眼看看即墨夜非,一身银衣如丝长发,唇畔妩媚的笑容深深刻画着他的俊美。很难想象,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正人君女啦?日夜守着这样一个大美男,我竟然什么都没做。唉!真不像本色女的作风。

可是,仔细想想,就算我想做什么,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即墨夜非可是会武功滴!会一飞几米高,一脚踹折腰的武功滴!就算我想用强,那也不可能成功啊!若想感化他,我有那个实力战胜那个锦盒的主人吗?摇摇头抛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实际年龄都二十几岁的人,居然还喜欢被外貌所迷惑确是不应该的。

我心底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即墨夜非,而是花青云。是的,我爱的人是花青云才对。我和即墨夜非,根本就是朋友,是知己,是合伙人,还是不要再YY下去的好。

一顿胡思乱想还没结束,即墨夜非却停住脚步,笑嘻嘻的对我说。“好地方到了,今天晚上的费用我付,你只管去长长见识吧。”

说完,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把钱递给一个甩着帕子,满身脂粉味的中年大叔,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连轻功都用上飞奔而去。

纳闷的望着他满是飞尘的离去背影,我除了眨眼睛不解外,什么都没想明白。

“夫人!里面请。”中年大叔一句话出,方圆十里包括没有汗毛的甲虫都为之一抖,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惊讶,双手用力搓着两臂驱赶他带来的寒意,然后左顾右盼去看他口中说的夫人在哪里,值得他用这种语气招呼。额滴神呐!

他见我不动,挂上更加令人肉麻的笑容,帕子一甩竟然轻轻落到我的脸上,用更嗲的声音说。“夫人~~~夜里凉了,赶紧随奴家进屋吧。屋内的公子们,可都等急了!”

‘咳咳咳……’我一顿猛咳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手臂就是一紧,被人拉着向前走。

“喂喂喂!你拉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的夫人,更不认识你啊!你到底想带我到哪里去?”我牵着身子抗拒他的拉扯,却因为身材差距,还是被他向前拉去。转眼,已经转过巷口,可以看清前面高大艳丽的建筑。

大叔娇笑。呃!怎么听都应该把那个娇字改了,换成淫!结果,他说出的话,那更是验证这个字。“当然是要带夫人去一个快乐似神仙的好地方。方才,你夫君走的时候交代,他身体不适夜来不能与夫人同*,所以才会送夫人来这里逍遥快活。让奴家们好好招待您呢!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夫人!您就是看在自家夫君一片苦心的份上,今天晚上也要好好的玩尽兴呀!”

他是一顿大篇大论的唠叨,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已经看到艳丽建筑物上高挂的牌匾——碧烟巷。呃!居然是全郡城最大的倌馆。

好!很好!即墨夜非,你这个朋友可真好,出来玩一次都如此下本!你给我记住了!

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本来想直接抽中年大叔一巴掌,然后把即墨夜非给他的银子抢回来。当然,我抢银子绝对不是要还给即墨夜非,既然他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招待我来这种地方*作乐,那我自然要毫不客气的留下,凭什么还他呢?

可是……就在我欲伸手揍人的时候。越近越喧嚣的碧烟巷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契噤声后。艳楼之内传出几个调弦之音,那么简单却如一道如清水流入干枯心田,令听者连头发都可以逢春开出花朵一般。

仅仅是那么几个简单的琴音,却有着无穷的魔力将我深深吸引,从抗拒变成思念。拉住中年大叔之时,眼睛仍旧盯着艳楼,问。“刚才给你的钱,够见这个弹琴的人吗?”

大叔了然又轻蔑的眯眼笑笑,却是点头。“够见!够见!”

一把推开他,免得他那脂粉味刺激的我又想咳嗽,忙道。“那还不领我进去?”

中年大叔忙点头,快步领我走进艳楼。此时艳楼大厅人山人海,没有心思去区分到底哪里是哪里,就被他领到一个角落小桌,随后有人上来酒水瓜果,他便和其他人一起闪了。

高高的圆台上,一道翠绿的纱帘之后,隐约可见一个男子端坐在内。如此经典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我一点也不好奇,对弹琴男子的相貌我也不好奇,我唯独好奇的,只有他为什么调琴后这么久,仍旧不开始弹呢?

有些烦躁的端起酒壶灌了一口,入口猛烈刺喉,辣的我都快哭出来。赶紧又拿块西瓜开吃,缓解口中的不适感。心底念的却是我家的不醉酒,虽然今天中午试过极品的不醉酒还没发酵到期,可是其他速成酒也比这些东西味道好太多。看来,财路是越来越多啦!哇咔咔!

等啊等!台上的男子就像入定一般不动,大厅内的人也都跟着不言不语,别说像我这样乱吃乱喝的,就是聊天解闷的都没有。我这个奇怪啊!

一刻钟后,终于看到*对男子打了一个手势,男子才缓缓抬起双手,紧接着如水清澈的琴音便缓缓自指尖流出。我撅撅嘴,敢情台上那男子不是自负吊人胃口,而是等*给他信号,确定周围能被吸引来的人都被吸引,没必要等下去的时候才开始。唉!原来,花魁也要为金钱等待啊!

虽然美男的行为令我觉得俗气,可是他的琴声却是令我前所未有的满意。从前,中西方各种乐器,我听过太多太多,无论是单独演奏,还是混合的交响乐,我总是能在其中听出瑕疵。

但他的琴声,却能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完美,行云流水一般听的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觉得舒畅。就像,一个人跑了几千米,热的全身是汗突然喝到一口凉水。就像,一个人在沙漠走了一月,浑身干裂落满灰尘,突然泡进冰凉的浴水。简单的总结下来,他的琴声突出两个特点,一是清澈,二是柔情似水。

一曲结束,那真是意犹未尽。一直凝视着那道绿纱,真希望他突然哪里出问题掉下来,便可以一睹他真颜。我猜,能拥有以上两点特征的男子,一定是一个冰肌玉骨,冷艳高傲的美男吧!

台上,男子仍旧呆在绿纱中没动。*却是走上抬去,抬手示意大家将掌声停止,用嗲到不能再嗲的声音高声宣布。“涟妖一曲胜春雨!大家都知道春雨贵如油是为了什么吧?那是因为,他稀有!所以,涟妖的演出仍旧是老规矩,每晚一曲。现在,大家开始竞标,价高者可以入绿帐,与涟妖对弈一局。”

大厅瞬间膨胀,每个女人都开始卖力掏腰包,却还是有不懂规矩之人高声询问。“只是下棋吗?若我出高价,封涟妖是不是能陪我睡啊?”

瞬间,膨胀的人声变成哄堂大笑。不知道是笑这个人问的愚蠢,还是笑她不能有这种好运。

*同样抿着唇瓣儿看着她笑。但我知道,那笑容绝对和大家不一样,而是看见钱谄媚的笑意。“大家皆知道涟妖至今仍是清倌,倒不是我们涟妖架子大不肯,而是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合了他的心意。男人嘛!我想不用奴家说,各位夫人也都清楚。若是他心不甘,任那个女人也没办法用棍子支起强了去,是不是?夫人若是有自信,今日拔得头筹就请入绿帐,只要你有这个魅力能够得到涟妖芳心,就算是众目睽睽之下在这绿帐中,你们彼此纠缠爱意绵绵,任谁也不会有异议阻拦的。”

这种明示暗示后,满屋yin笑更是止不了,震的我耳根子都痛。

我皱眉心疼,能拥有这样琴音的男子,想必是个心情如水的人。他怎么受得了这种众人目视中的*?怎么能日日受这种*啊?

可是笑声过后,绿帐之内一个带着顽皮带着撒娇带着惑人的天籁之声,却是应道。“爹爹说的是!只要有人能让我动情,我不介意直接在绿帐之内当众给了她。”

晕死!美男啊!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我看错你了。

经过*和封涟妖的一顿*,大厅内气愤达到前所未有的砸钱高;潮。明明所有女人都清楚,封涟妖这两年日日都在此弹琴,晚晚都说着同样的话。而七百多天过去,他仍旧保持着完璧,其内定有隐情。可是,每个人又觉得自己能行,宁愿砸下重金也要给自己多得一次机会,妄想今晚一定会吃下他。

看着她们一掷千金努力竞标的样子,我只有无奈的笑笑。一群色迷心窍毫无理智的女人,活该她们被骗!

完全不理那些越来越荒唐的飙高价格,我只顾低头狂扫桌子上的食物,反正钱已经花了,不吃白不吃嘛!结果,又是西瓜又是酒水,还有一大盘去皮雕花的黄瓜下肚,明显就感觉自己坐不住。询问茅房位置后,我就什么都不顾直奔而去。

如果说,来到这个世上我去过觉得最豪华,最舒服的地方是哪里。现在的我肯定会回答,碧烟巷的茅房!问我为什么?那是因为肚子实在憋的太久难受!

丫的!不过就是一个*,干什么搞个那么大的花园,修建那么多弯曲的小径装高雅,还要通过这些才能去到茅房。他们就不怕客人实在等不及,直接在花园上肥吗?

已经是弯腰捂着肚子,仍旧没找到传说中的茅房在哪里。这会儿偌大的花园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跑到大厅听封涟妖弹琴去了。

悲催的转了有一刻多钟,终于到了茅房,解决完人生最痛苦也是最舒畅之事。我又开始犯愁回去的路。即墨夜非那点钱没白花,我不仅来这里听了一曲天籁之音,还能在这等豪华的地方玩迷宫,真是秉着我俩财迷的性格将钱花到最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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