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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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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氏听闻沈大姑娘来探自己,被红袖带走之后,眼光闪了闪却没有说什么。天色擦黑的时候,红袖来到她房里,她还是老样子。

看到红袖,她便十分的忧心的问可有法子。

红袖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身后的墨神医上前给江氏请脉。

墨神医一脸的冰冷,坐下之后便自请脉,一个字也没有同江氏说;江氏看着这个古怪的大夫,有些迟疑看向红袖:“这位是——?”

红袖只是简单的答道;“大夫。嫂嫂且放宽心,让大夫再给瞧一瞧,也许是那几个大夫看错了。”

江氏苦笑并没有再说话。

墨神医放开了手指,然后轻轻的吐出四个字:“她,中毒了。”

红袖闻言心头一松,急问:“先生可能解?”说话的时候,她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了江氏,发现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墨神医。

墨神医冷冷的道:“不用解,只要三个月一过,无药自好。”

红袖苦笑:“先生,不能等三个月的。”不要说三个月了,就是三天也不一定能等得啊:“先生,您再给想想法子。”

墨神医闭目半晌,然后睁开眼睛看向红袖:“这里是沈府,沈侯爷府是不是?”

红袖不明白墨神为什么有此一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这个神医一向是古怪。

“嗯,一百两、二百两、三百两、四百两、五百两,白银。”墨神医再次开口,这一次的话却更加的古怪。

说完,他举手一指江氏:“由她来付。”

众人都知道这位神医在要银子,可是却不知道这位神医倒底是要多少银子——还是他认为一百两太少,然后一点一点加价?那他是想要五百两了!这可是一大笔银子啊!那这大夫还真够厚颜的。

而江氏听到墨神医要银子之后,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不过素心和素月一想,如果比起自家奶奶的性命来,五百两银子倒也不算多:只是她们奶奶哪里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银子?

红袖还是多少了解这位墨神医的:“先生,一百两是什么意思?”墨神医从来不爱说话,如果他想要五百两银子,根本不会费话那么多。

“四十天除尽毒素。”墨先生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半分变化。

经过红袖的询问,屋里的人知道,二百两是一个月、三百两二十天、四百两是十天、五百两是三天除毒。

屋里的众人绝倒:医者父母心,这样的大夫还真是生平仅见。

红袖想也不想:“五百两。”而和她同时响起的声音:“三、三百两。”这是江氏,看到红袖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我只能、只能凑足三百两。”

红袖轻轻一叹没有说什么,示意江氏好好休息,带着墨神医出去了:而墨神医不过片刻便走了,当然带走了江氏的三百两银子。

只是他留下来的方子让红袖和沈妙歌看了目瞪口呆了一番:这也值几百两银子?那强盗们干脆都做大夫算了。

而在他们小夫妇送走墨先生不久,沈太夫人的丫头便去了江氏那里,而那丫头回来给太夫人说了江氏的情形后,太夫人把手中的参汤连盏带汤掷到了地上!

第93章 瞒不住了

虽然红袖也对那方子有怨念,不过她和沈妙歌商议之后,还是按着墨先生的方子做了。

红袖再次来到江氏的院子里,先把江氏院子里的人,除了素心素月之外的人都打发到来旺媳妇那里,由她看着办;江氏院子里的人,都换成了她信得过得丫头婆子:免得她刚刚把江氏的毒除去一些,便又有人给江氏下毒。

虽然江氏的毒有可能是在江氏院子之外中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在她院子里中的毒:二夫人和田氏害江氏或是红袖,都没有出手的理由。

困为二夫人只有一女早已经嫁出去,嫁给了一位侯爷做正妻;而田氏也只有一女,而且她的夫婿是庶出。

她们如果害江氏、害红袖在沈府失势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好处。

把人安排好之后,便让人煮热水给江氏沐浴:每盆热水泡一盏茶的时间,连泡十盆热水;其间还要给江氏喝热热的药汤:只是平常的不能再常的红糖姜汤!

不过,江氏泡完热水澡之后,虽然全身发红但的确是不再呕吐不止;而且灵禾上前请脉的时候,她的喜脉也有一些减弱。

红袖听到有效便放下心来:“嫂嫂,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还是明天再开始吧;经此一遍,你也舒服了不少,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正好明天好好的解毒。”

江氏点头答应着,并谢过了红袖:“这位大夫还真是有些手段,就是、就是……”就是贪财了一些。

红袖微微一笑:“嫂嫂无须想太多,明儿我会让人送些银两过来,嫂嫂先花用着;等此事过去,我会回禀给太夫人,嫂嫂用出去的银子太夫人一定会再赏还给嫂嫂的。”

寡居之人存几个银子也是为了日后傍身,所以红袖明白江氏的心思,并没有因此对江氏反感。

红袖看着素心安顿了好江氏,正想告辞时听到外面有人来寻自己;唤了进来却是太夫人身边的人的,请红袖速速去见太夫人;红袖一听便知道有些不好,忍不住看向了江氏。

她才打发那丫头出去:“嫂嫂,我去见太夫人,你先歇着吧。”她没有问江氏一句。

江氏此时脸色发白的坐了起来:“弟妹,太夫人在墨先生走了不久之后使人来探过我,不过我并没有呕吐,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红袖虽然疑心太夫人这个时候急急唤她同江氏的病有关,不过还是安抚了江氏几句,这才起身出来。

太夫人早也不知道、晚也不知道,偏偏就在墨先生来了之后,就要能解了江氏所中之毒时,太夫人却知道了江氏病情的不妥;此事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看来,那人是知道了墨先生来,而且还猜到了江氏的毒可能会解开,所以才会急急的提前发动:可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红袖细细的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终轻轻的摇头:偌大一个沈府,她可信的人还是太少了;墨先生进府就算是有来旺,被有心人知道也并不难,只是那人为什么能确定墨先生能解江氏的毒呢?

红袖带着疑问在太夫人的院子前下了车子,一眼便看到沈妙歌的车子;她知道沈妙歌是得了消息,怕自己会被太夫人责难赶过来的。

虽然她并不惧怕太夫人,不过沈妙歌有这个心意她还是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进了屋子给脸色铁青的太夫人请安,全然不把太夫人的怒气当成一回事儿;反正太夫人对她发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太夫人看到红袖进来之后,把屋里所有的丫头婆子们都赶了出去,她看着红袖森然的道:“江氏,她是不是有喜了?!”

她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虽然是问红袖,不过她几乎已经肯定了。

红袖平静的看向太夫人:“三嫂嫂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她的脉呈现喜脉也的确不假。”既然太夫人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过她也有了解毒之法,所以也就实话实说。

太夫人却咬着牙道:“有了喜,还说什么处子之身?!”她恨不得立时把江氏活活打死,免得她活着丢人现眼。

而且她对红袖十分的不满:“江氏犯下如此大错,你居然还想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此事万一传扬出去,我们沈家……”

红袖低着头听太夫人发作,并没有立时反驳什么。

沈妙歌起身:“太夫人,还是先让袖儿把事情源源本本说一遍,然后我们再议个法子为好。”

太夫人这才住口。红袖便把江氏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把她中毒、现在已经可以解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她道:“太夫人,此事是真是假不过两日便能看个分明;而且那有喜之事并无几人知道……”

太夫人听完之后,怒气消了不少:虽然有人要害江氏的举止也让她生气,但总强过沈家出一个不贞之妇;而且不过是两天的时间便能知道真假,所以红袖也不可能是骗她。

她便点头答应了红袖,并且细细叮嘱的红袖一定要小心在意,莫要让下人们知道太多的事情。

太夫人也吩咐了红袖和沈妙歌几句,依着她的意思:如果江氏真得有喜,那么所有知道此事的丫头婆子,包括可能知道此事的丫头婆子统统的处死——灵禾自然也是不能活命的。

红袖有十足的把握,倒也不担心灵禾,对太夫人的吩咐都答应了下来。

太夫人的气全消了,正和红袖、沈妙歌猜想是谁害江氏,又为什么要害江氏时,外面有丫头回事。

太夫人叫那丫头进来,是她贴身的人露珠。

露珠上前行了一礼,却没有立时开口说话,反而上前贴着太夫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太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一把抓住露珠的手:“你所说可是真的?!”

露珠的脸色也不好,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不想把此事报给太夫人知道;只是此事眼下已经瞒不住,她只能给太夫人知晓。

她只能连连点头应是:“婢子不敢乱说。”

太夫人气得把露珠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看向红袖道:“如此大事儿你也敢骗我?!只为了你和江氏的那点交情?”

沈妙歌和红袖看到太夫人重新震怒,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江氏的奸情。

此事却是江氏所为,千真万确;红袖和沈妙歌并不能替江氏分辩什么,况且也不知道太夫人知道了多少。

红袖和沈妙歌只能假做不知道太夫人为什么震怒,齐齐施礼请太夫人息怒明言。

太夫人却没有立时就说,她喝骂了两句之后也清醒不少: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大肆宣扬;她扫了一眼露珠:这个丫头一直跟着她,十分的妥当贴心;不过却也不能再留她了,多给她家几十两银子吧。

原来她那丫头到了江氏的院子里后,和江氏院子里的人还说了一阵子话,却听说了江氏呕吐并请过大夫来的事情;当下她把听来的话一说,太夫人因为原来府中出过一个不贞之妇,当下便没有想到好地方去。

她立时让人去捉江氏的人来拷问;而露珠带着人去捉人时,知道红袖把江氏的人都换了,便到来旺媳妇那里要出了几个人来,只说是太夫人要用人。

那几个人是和太夫人的丫头说过话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打;被打之下,便有婆子吐口说出一番惊人的话,而露珠便急急来回太夫人。

太夫人听了沈妙歌和红袖的话,长吸了一口气才道:“江氏院子里的一个婆子说,她看到江氏带着丫头不止一次在半夜时分出去。”

红袖和沈妙歌闻言露出了十分吃惊的神色,不过心下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一个婆子的话,此事还好开脱。

不过红袖和沈妙歌还没有开口,沈太夫人让露珠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露珠颤抖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红袖和沈妙歌一身的冷汗:原来江氏每次出去之时,总会赏给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几样菜色,她原也没有多想;只是有一次她肚子不好,当天赏下来的饭菜她一口没有吃。

而就在那天晚上,她听到门响便推身边的婆子去看,可是那婆子怎么也叫醒;而她的床正在窗子下面,加上身子不舒服便只是坐起来推开窗缝向外看去。

那婆子正好看到江氏和素心一起出去!她当时便吃了一惊,也不敢声张便又睡下;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江氏和素心才回来。

婆子自此上了心,江氏赏下来的饭菜她都不引人注意的没有食用,而且后来她忍不住好奇,还偷偷跟了上去,看到江氏和一个男子在园子一角悄悄说话!

太夫人刚刚只是听到露珠说了两句便生气,并没有听得如此详细,现如今听完她气得几欲晕过去;她连喘几口大气:“把那个婆子带上来!”

而那个婆子带上来之后,因为害怕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当天晚上沈妙歌去追那个男子的事情,她远远的也看到了;而且她伏在原地不敢动,后来还看到了红袖和六夫人!

当即厅上一片寂静,太夫人死死的盯着沈妙歌和红袖,全身抖个不停。

第94章 翻案的机会

沈太夫人在听到自己的孙子沈妙歌,还有孙媳红袖早就知道江氏偷情的事情时,比她得知江氏偷情还让她气恼:他们夫妻居然隐下了此事!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了一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的败露,面对沈太夫人的怒火他们还真没有想到应该说什么。

太夫人伸出一指点向沈妙歌:“你、你可是我们沈家的将来的家主!你知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叫做重,什么事情叫做轻?居然把我们沈家的名声置一旁不理不睬,你、你、你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吗?”

沈妙歌看到太夫人如此气恼,而且她所指责的事情他也无可分辩:他是古人,自然是认同太夫人的话;所以当下他撩衣跪倒在地上。

而红袖对太夫人的说法虽然能理解,但是却有些不以为然;怎么说一条人的性命也比什么名声重的多。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值价观不同,红袖也是知道的。

她就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分辩什么人命重要,也一样跪倒在地上。

此事,就是他们小夫妻做错了;这,无可争辩。

沈太夫人看到他们跪倒在地上,心中的怒火更甚;她知道这是两个人承认自己早已经知道此事,只是却没有向任何人说,把事情瞒了一个密不透风。

她一指红袖喝斥:“你也是将来我们沈府的主母,如此处事置我们沈府于何地?置我们沈家的列祖列祖于何地?你、你以私情行事,根本就不足以担当主母之责!”

这话便有些重了。

沈太夫人倒底看沈妙歌和红袖还是有远近之分的,她指责沈妙歌的不对之时,却没有说他不足以做沈家的家主;但是红袖便不同,她直接斥责红袖不足做主母——她身为长辈,这样的一句话,对红袖来说是极重极重的。

红袖的威信在府中,一定会因为沈太夫人的这一句话降低不少。

沈妙歌听到太夫人的话,想开口为红袖分辩时被红袖轻扯衣袖给阻止了:红袖知道不让太夫人骂出来,说不定她一会儿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自己的确是做错了事情,骂两句她就老老实实的听着吧;谁让她做错了事情呢。

不过沈太夫人却越骂越厉害,红袖也还是强按着性子听着,喏喏连声的认着错。但是太夫人并没有因此放过红袖,后来指责红袖是有意纵容、包庇江氏和人通奸。

此错如果真定下,那红袖名声受污不说,而且不管沈妙歌如何沈家的长辈们一定会休了红袖的。

沈妙歌抗声道:“太夫人,我和袖儿的确是有隐瞒不报的错,但是瞒下不报却是孙子的主意,因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太夫人打断了:“够了!你们是一心不知错了。”

沈妙歌还想再争辩时,外面进来的了人,是沈夫人和田氏。太夫人也就收口不再喝斥沈妙歌和红袖。

沈夫人和田氏上前见过礼之后坐下,问太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夫人看了一眼田氏,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然后又对田氏道:“没有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去吧,我和你们夫人有事儿要商议一下。”

田氏上前一福:“是孙媳请了夫人过来,因为孙媳有一事不敢自作主张,想回禀太夫人和夫人,请太夫人和夫人做主。”

太夫人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其它的事情:“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田氏没有想到太夫人会如此说,眼底闪过一丝焦虑;她也只能答应着起身,不过在她告退之时道:“太夫人,三弟妹的病情您还是过去看看的好,我、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太夫人没有想到田氏会提到江氏,便又唤住她:“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和你们夫人说?”

田氏知道太夫人听了刚刚的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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