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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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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害疼等等,让孩子生下来了,憋得小脸都有些发紫了;如果不是产婆倒提着孩子拍了她两下顺气,孩子根本就哭不出声来。

不会哭就是不会呼吸啊,孩子绝无幸理。

墨大夫听到孩子哭声之后,对着三老爷和沈四爷一拱手走了!他才懒得理会这位四少奶奶:听映草等人所说,这妇人死了最好。

灵禾自屋里出来后,三夫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是男是女?”三老爷也睁大眼睛看着灵禾,似乎她一句话能断生死一般。

灵禾被三夫人握疼了手,微皱了一下眉头:“恭喜三老爷、三夫人,四爷,喜得千金。”

一句话就让三老爷和三夫人泄了气,跌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沈四爷虽然也失望,不过并不像父母那样厉害:他只是个古人,自然是喜欢儿子的。

到产婆把孩子收拾好抱出来讨赏时,三老爷和三夫人都没有动,看也没有看孩子一眼;是沈四爷抱过了孩子来,给了两个产婆一人二两银子。

倒底是自己的孩子,沈四爷并没有讨厌这个女儿;他抱着女儿问了产婆四少奶奶的情形,得知她没有什么事儿,便依规矩并没有进产房,而是叫来了奶娘让她照顾女儿。

红袖听到沈四少奶奶生了女儿后,托腮:“不知道女儿是不是顺了四少奶奶的心啊。”

沈妙歌随口答道:“顺不顺四少奶奶的心,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顺三叔和三婶儿的心。”

红袖一笑,吩咐赵氏打点出应该送的东西来:不管洗三还是满月,她做为那孩子婶娘是不能不去的。

沈四少奶奶要养月子,至少这一个月府里能清静不少;想想还是让红袖很高兴的。

人总是有攀比之心的,而四少奶奶对红袖仇视,攀比之心更甚:同是女儿,但是她的女儿却大大的不如红袖的女儿,这让她十分的恼火。

洗三时,她看了亲戚故旧们给得东西不是少,就是大不如大姐儿当初所得;她心下便恼了。月子里生不得气,她却偏偏自己找气生,身子便落下了病根儿;不过现在还年青,并不显形罢了。

红袖和沈妙歌得了空闲之后,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红袖还要安胎至少十几天呢,只能天天在府中这里坐坐,那里走走罢了。

终于这天得了墨大夫的话儿,说红袖可以出府了;沈妙歌很不放心,追问了一句,得了墨大夫这样一句话:“小侯爷放心,少夫人就摔倒了,我也能保住胎儿的。”

沈妙歌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这墨大夫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人家质疑他的医术;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袖儿嘛。

想想未来自家心爱的妻子还要依靠墨大夫很多,他也就装作没有听到墨大夫的话;只是,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映草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稍稍整治一下墨大夫。

映草儿的心思灵活啊,听到墨大夫的话便知道不好,到看到沈妙歌的目光她背后一寒,立时三分的火气变作了十二分。

她连瞪了墨大夫好几眼,墨大夫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迈着四方走了;只是后来几天内,大家看到墨大夫不小心露出来的胳膊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他是大夫,这点小伤应该很容易消掉才对,但是他硬是一点儿药也没有涂。

墨大夫在人前总是很男人的,从来不在意映草儿的瞪眼啊啥的,但是每每都是他一身的伤;后来还是白逸尘对韵香说:那墨大夫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他一转身没有人时对着草儿又是打躬又是求饶的,而且受了伤居然不治,看着草儿走了还傻笑!

此事被韵香说出来之后,大家看墨大夫少了三分惧意,多了三分好笑:墨大夫还挺会装嘛。

他日后被映草儿管得紧紧的是一定的了,因为映草儿在人前瞪他,他从来不恼的。

不过韵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那白逸尘的轻功十分的厉害,可是她一瞪眼,白逸尘愣是连逃跑也不敢。

沈妙歌因此曾笑过白逸尘和墨大夫,不想被他们二人轻轻一句:“我们可是一直在向小侯爷您学习。”堵得沈妙歌无言。

后来三个人结为好友,怕也是同怕老婆有关;只是三人不同意此说法,只说性情相投。

红袖能得了墨大夫的金口,便日日磨着沈妙歌要出府去;沈妙歌原不同意,不过想想红袖天天在府中也是气闷,这日便同红袖一起出了府:偷偷溜出去的;被沈老祖知道了,怕是会打沈妙歌一顿的。

到了府外,红袖和沈妙歌两人在京中最热闹的平安大街上玩耍:并不是要买什么,只是随便走走。

不过一走便买了不少东西,最后沈妙歌手上都抱了不少东西;不过沈妙歌看到红袖高兴,也就没有拦一拦的意思,买呗,反正红袖也是个小富婆。

快到中午时,沈妙歌才拉住刚刚买了一样民间面食的红袖:“你不饿吗,袖儿。”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响了两声儿。

红袖和一旁满手东西的韵香笑得打跌:“饿了、饿了。”

正说笑着,转角处跑来了一个小伙子,一面跑一面往后看;而红袖等人聚在一起说笑,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侍卫怀中都抱着东西,直到那小伙子跑近了才看到。

立时侍卫们扔了东西就扑过去拦人:可不能让少夫人被人撞倒了;而沈妙歌反应最快,立时把红袖抱过来,同时他也转过了身去。

那小伙子就撞到了沈妙歌的背上。

沈妙歌感觉有些对劲儿,回头看了一眼那小伙子:耳朵上有着明晃晃的耳洞儿!红袖也看到了,韵香也看到了。

所以,也就发作不得;好在红袖也没有伤到,众人不想再同她理论。

侍卫们亮起来的刀剑垂了下去;不过身周的百姓们都散开了,小摊上的老板都跑得跑,钻桌子的钻桌子了。

红袖知道玩不成了,不过正好要去吃饭,看看后面追上来的两个人,看了一眼那“小伙子”:她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是带着几分好玩的样子;便摇了摇头不想管闲事儿。

这女孩子没有什么危险,而且沈妙歌和红袖都对救人于水火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是看不过眼儿救了,也会立时把坏人打完就闪人,绝不会和那被救之人有什么牵连——话都不会说一句的。

红袖和沈妙歌带着众人转身就走,可是没有走几步身后传来了呼救声,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那小伙子被两个人捉住了,正绑起来;小伙子求救却无人敢管:敢情那二人是这附近的无赖。

红袖和沈妙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因为他们绑好了人,有一个人居然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摸向了“小伙子”的脸蛋儿!

红袖怒了喝道:“住手!”韵香手中的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已经打了过去,正中那要调戏“小伙子”的头上。

疼还是有限的,可是从来没有人敢抬惹他们兄弟!被打的人立刻恼了。

两个男人立起身看向红袖和沈妙歌,他们打量了一番后收起了怒火,居然十分客气的道:“不知道是哪个府中的爷,今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说着弯下了腰去。

做混混的招子不亮是活不久的。

沈妙歌只是指着“小伙子”道:“放了她!”

两个混混看了看沈妙歌身后的两个侍卫,他们想了想还是一抱拳转身就走,十分的干脆利索。

京中,有的就是官儿;在这里做混混就要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

红袖和沈妙歌倒是愣了愣,然后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沈妙歌对躲得远远的百姓们拱了拱手:“这位、小伙子就麻烦大家解救了。”他都没有让人去解开小伙子的身上的绳索,转身又要和红袖走时,看到转角处跑过来几个家将打扮的人。

他们明显是对着地上的小伙子而来;红袖和沈妙歌互相看了一眼,走得飞快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地。

那小伙子不会是哪个府里跑出来的姨娘或丫头吧?红袖有些头疼:出来走走就能遇上麻烦,当真是受不了。

第2章 做恶人好啊

想到那小伙子八成这是哪家府中逃出来的姨娘、或是跑出来的丫头;红袖和沈妙歌恨得插翅飞走:绝不让麻烦贴到自己身上来。

他们夫妻不要做任何人的恩人,尤其是做女子的恩人。如果救个把男人,沈妙歌还会考虑考虑。

他们夫妻并不想认识那个小伙子,也不想和那几个家将互通姓名,当下红袖一干人埋头走路,打定主意不回头。

那小伙子又惊叫起来:“救我救我,恩人,快救救我。”只是声音里有焦急却没有惧怕,所以红袖和沈妙歌走得更急:麻烦居然要贴上身来,那还了得?

不过他们想走时却总走不成。背后一个男声朗声道:“在下户部尚书的家将,谢过沈家公子的大恩大德。”他听人说这位是沈府的人却不知道是沈府哪一位,所以只以公子相称。

不是沈家公子在这里,他们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不说,只怕找到人时已经……;那他们的小命也不用要了。

对方自报了家门,沈妙歌不得不回头应酬两句;不过对方没有提小伙子一个字,他也就假作没有看出对方是女儿身来。

小伙子终于摆脱了绳子,起来便对着红袖拜了下去:“谢过恩人相救。”她并不恼红袖和沈妙歌没有解开她的绳索,不是他们自己就当真被人卖到青楼去了——她太过大意了些。

她没有谢沈妙歌,是因为红袖是女子,而她也是女子。

可是她这一拜只到一半儿身子便向前栽倒:脚下的绳子把她绊倒,不是她故意为之。

韵香急忙拉过红袖来挡在她身前,而沈妙歌夺了身旁侍卫的剑鞘一拦一带,把“小伙子”弄到一旁去了,却看也不看她。

户部尚书的家将微微吃惊,当下道歉赔礼不迭:他们和“小伙子”都不知道红袖有身孕,不然就不会如此坦然了。

沈妙歌虽然多少有些怒气,但人家不知者不罪,又不是有心为之只能咽下这口气,略拱一拱手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要告辞而去。

“小伙子”却有些愣愣的看向沈妙歌,忽然问道:“恩、恩人是沈家的哪一位公子爷?”她居然眼尖看到了沈妙歌所使剑鞘上的沈字。

红袖闻言看了她一眼,沈妙歌的眉头也皱了皱,他们夫妻同时想起了江彩云还有郭大娘来。

报姓名?不用了吧。

当下沈妙歌立时客气了两句,却没有说自己是谁;然后道:“在下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了。”说完带着众人转身就要走。

那小伙子急忙对家将低语了一句,那家将愣了愣之后不得以高声问道:“恩公是哪一位,还请示下。”

沈妙歌自然不会留下姓名,急急的和红袖走了。

他们夫妻倒不是怕这个“小伙子”,凭她是户部尚书家的人,就不敢像舞霞和郭大娘那样;但是如此大胆的“小伙子”真生出什么心思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大人有大人的路,小人有小人的道儿嘛;红袖和沈妙歌认定小心无大错。

不通姓名的结果,就是被尚书府的人当成了品行高尚:瞧人家,做了好事儿硬是不留名儿!

尚书府的人和“小伙子”并没有追上来,要报恩很简单的,不需要在大街上和沈府的人拉拉扯扯;再者看到沈妙歌一行人如此行色匆匆,他们还真认为沈府的人是有要事在身,很体贴的任他们离开了。

沈妙歌和红袖到了车子跟前,回头一看后面不远跟着几个百姓,吓了一跳;定神才知道人家是送东西的:他们走得太过匆忙,掉了一地的东西也没有来得拣。

红袖轻轻一福谢过了几个百姓,然后让韵香取了几吊钱权当谢礼;因为不远处还有几个小孩子,红袖想八成是送东西人的孩子,便把一些吃食给了他们。

百姓只是质朴并没有想和沈府攀关系,不想沈家的这位少夫人如此好,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的,当即跪了一地叩谢。

弄得红袖和沈妙歌有些尴尬,当下还礼不迭,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几个人,已经是额头上见汗。

“知道了吧?为人就要恶一些才成,做个坏人一走出来,旁人统统退避三舍,哪里会有是非?”一旁的车子里钻出了廉亲王来,带着几分坏笑:“被人当街感谢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沈妙歌和红袖只得又上前见过廉亲王,好在他也是微服,所以只是以平礼相见。

“你们夫妇出来做什么?”廉亲王看了一眼红袖:“你要当心我们家老二的媳妇或是我的女婿。”他明明是关心红袖,叮嘱她小心在意,但是话说出来总带着几分别扭才成。

红袖抿嘴一笑:“知道了。要小心您的干儿子或是干女儿。”

廉亲王听了左看右看,最后来了一句:“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红袖理了理衣服,气定神闲:“有几日没见王妃了,明儿我去探探王妃,请教她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廉亲王面色不变,可是脸上已经挂笑:“要我说,就是亲家贤弟不会做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请弟妹上车去用饭?饿坏了怎么能成,走、走,今儿我做东,大家去醉仙楼吧。”

一面说话一面给沈妙歌使眼色,廉亲王心中叫苦:他哪里知道沈妙歌那么好欺负,红袖会如此难应对呢?

他那温柔的王妃如果倔了上来,也是十二分的要命;他想想自己那敞亮的书房,心下便有些哆嗦,真要被沈家少夫人告上一状,自己不得在书房睡上十天半个月的?

沈妙歌却如同没有看到廉王爷递过来的眼色,只管搭手看着天上的白云:今儿这云,真美;不过他心里更美。

红袖微笑:“让王爷破费了。明儿要不请王妃到我们那里走走,权当是还今儿的席了。”没有吐口饶了廉王。

廉王爷这下知道厉害了,从此以后对这位亲家母那是敬而远之的很,看到红袖十二分的谦谦君子。

后来两家当真成了通家之好,廉王曾被沈妙歌取笑他怕老婆,他不以为忤:“第一,二哥不要笑大哥;第二,怎么能说是怕呢,那是爱重,你小孩子家不懂事,边上玩儿去!”

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沈妙歌:“明儿,我让我家王妃请教你家少夫人,这怕老婆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儿?沈小侯爷可是大丈夫的很啊。”

当下沈妙歌便垮了脸:他不过是被白逸尘等取笑多了,好不容易捉到一个可以取笑的,反被将了一军。

廉王爷咧了咧嘴,当即请红袖和沈妙歌到了醉仙楼。不过王爷请客当然是别出心裁:没有鱼翅,也没有大鱼大肉,精致小菜、素炒时鲜摆了上来——倒是极合红袖现在的口味儿。

红袖看到之后笑道:“谢王爷了。不过想来妾身也是沾了王妃的光。”

几个人好好的吃了一顿之后,各自回府了。

红袖和沈妙歌因为那尚书府的小伙子,早已经没有了游兴。到了府中,红袖被人请到了沈老祖那里坐,而沈妙歌就被请去了沈老侯爷那里挨训——夫妻二人的待遇,一人在天一人在地。

好在红袖好好的没有出什么差错,所以沈妙歌也就逃过一劫。只是夫妻二人同时被人念:不许再私自出府。

第二日并无事。

第三日廉亲王忽然到了,拉着沈妙歌道:“我说亲家,你是不是招惹了户部尚书家的人?他家拖了我王叔去问,昨儿你们是不是在平安大街上游玩过。”

沈妙歌听了连口否认:什么叫做自己招惹了尚书家的人?如果对方不是王爷,不,如果对方不是廉亲王的话,他一定要问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廉亲王不相信的看着他:“我可是着人打听过了,好像户部那个刘腐儿是为了他最心爱的小女儿在寻你!”一脸的看你怎么办吧。

沈妙歌听了之后才明白,那小伙子居然是刘尚书的女儿!听廉亲王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的样子。

廉亲王换上了一副“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出来哥代你顶着”的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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