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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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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侯爷点了点头:“是要给琦儿好好的诊一诊脉才好。”然后,他又好生安抚了一番姜太医,便让丫头带他下去梳洗歇一歇,说一会儿可能还要麻烦他。

姜太医听到沈老侯爷的话,心下终于安稳下来:如果是沈家的主子们前去,那沈小侯爷只能乖乖的回府——到时,就要让他知道一下自己的手段!他谢过了沈家的三位主子,随丫头下去了。

沈侯爷等姜太医走的很远了方才道:“应该让人好好照顾一下太医才是。”沈老侯爷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便有丫头出去安排了。

“儿子想去郑府瞧一瞧。”沈侯爷又道:“嗯,如果可以的话,儿子会请几位先生给琦儿请一请脉;是不是用了虎狼之药,只要行医多年的人应该都能诊得出来才是。”

沈老侯爷又点了点头;而沈太夫人叮嘱了一句:“多请几个城中有名的先生,要年纪大些的。”

不过沈家的三位主子都认为:郑府可能会生他们的气,可能会来骂人,但绝对不会加害沈妙歌——沈妙歌有个三长两短,他的独女便要守寡一辈子了;而且郑将军也不是一个容易被骗的人,所以姜太医所说的那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却不大。

尤其是姜太医过于热心想让沈妙歌回府,也让沈家的人生出了疑心来:所以,沈太夫人在听到姜太医要闯郑府的后宅时,她便有了另外的想法儿,也因此没有对郑府所为动气。

沈家的人要请先生给沈妙歌诊脉,也不过是因为太过关心沈妙歌的安危:毕竟事关自家子孙的生死,他们就算是想得再清楚明白,担心还是会有的。

沈侯爷出府到了茶楼,打发人去请三四位先生过来候着——他不想带着先生去,免得郑府再对他生出什么误会来;可是他使出去的人一会儿都回来了,说那几位先生都不在医馆中,如果请其它的先生倒是有。

沈侯爷大为惊奇,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他一咬牙:凭他和郑将军之间的交情,他的儿子在郑府应该绝对不会有事儿的,索性先不请先生,就这样去好了。至于万一,一向谨慎小心有加的沈侯爷却没有去想那个万一。

到了郑府后,沈侯爷发现郑将军待他不像原来那样亲热了。

沈家对郑家的恩情,郑将军还记在心中永远不会忘,如果沈家有什么危难,他一定是第一次赶到的人。

沈侯爷也知道自己母亲所为有些过份,只是子不言母过,他也只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想先认真向郑将军道歉;可是郑将军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开口:“你是担心琦儿是不是?琦儿,袖儿,你们过来给侯爷见礼。”随着话声,红袖二人进来了。

郑将军指着沈妙歌道:“琦儿是我的半子,所以他的性命我敢用我的性命做保——我会请人医治好他身上的病!”

然后郑将军向外面喝了一声儿:“请先生们进来。”不大一会儿,门外进来了四位城中有名的老先生。

郑将军盯着沈侯爷道:“我就是在你们府上那位太医走了之后才去请的先生们,你尽可以打发人去查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沈侯爷自然是明白;他的脸就红了。

郑将军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证实给他看:他们郑家没有要加害自己儿子的意思;这让他如坐针毡——因为在他看到沈妙歌时,便知道姜太医的话绝对一丝也不可信。

因为沈妙歌现在虽然好转了不少,但脸色依然不是十分的好看,还有着几分病色及久病之后的苍白;如果真如姜太医所说,现在的沈妙歌应该脸色如常人一般,或是比常人更加精神三分才对。

他虽然不知道姜太医为什么如此着紧想让沈妙歌回府,却也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了;而真正想救、并且也在救他儿子性命的人,应该是郑将军才对,那个姜太医居心不良啊。

只是,他有再多的疑问和不解,现在也不是思索的时候。

老先生们依次上前为沈妙歌诊了脉,然后便坐到一旁静静的书写方子。

郑将军一伸手:“侯爷有什么疑问可以好好的问一问了。”

沈侯爷苦笑摇头抱拳:“贤弟,是愚兄我对不起……”

郑将军却打断了沈侯爷的话:“侯爷不问,那末将代侯爷问上一问;如果有什么是末将没有问到的,还要劳烦侯爷直接开口。”

他一连问了先生们不少的话,诸如小侯爷的身子现在如何,还要多久才能大好等等;直到最后他才问道:“不知道先生们认为小侯爷是什么病症?”

几位先生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道:“侯爷、将军,小侯爷并不是病症,而是中了一种毒;此毒发作的极慢,会一点一点消耗身子,所以表面看上去是病了,但脉像却是不能骗人的;如果再继续服用那种毒,最后人便会虚弱而死。”

沈侯爷听得一惊,他看向那位先生,电光火石间他便想到了很多事情。

其它几位先生也是同样的说法,大家一致认定沈妙歌这两年来是中毒而非是生病。沈侯爷自然是相信的,第一是因为郑将军,第二是因为他儿子的身子的确是好多了。

他看向郑将军,双目微红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起身想对郑将军行礼拜谢;却不料郑将军已经先一步弯下了腰去:“侯爷日理万机,末将不敢久留侯爷;琦儿的身子还请侯爷放心,过一段时日,我郑某人一定会还侯爷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以末将的性命担保。”

“如果侯爷信得过末将,那么就请侯爷回府!”郑将军说着又是拱拳一礼。

沈侯爷知道郑将军真的恼了,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时,郑将军已经高喝道:“来人,送客!”然后又是一抱拳:“侯爷,您慢走!”

沈侯爷看了一眼儿子,知道自己沈家欠郑家好大一个人情;再看一眼红袖,想到自己家人的所为,他心里生出来的愧疚几乎把他淹没。

如果换成他是郑将军,怕是连见也不见他,直接给女儿要一纸休书后断了交往吧?

他不能这样就走,不说感谢的话也要郑重赔罪才成;可是他每次刚一开口,郑将军便来了一句:“侯爷,您慢走!”来打断他的话。

沈侯爷知道郑将军是根本不想听他的赔罪、解释之类的话——换作是他,这样的事情,赔罪、解释的话语又能有什么用?人家以至诚待你,你以什么待的人家?

所以,赔罪不能只是口头上说一说,但真要如何对郑府赔罪,却不是他能说了算的;最后他只得对着郑将军深深一躬,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妙歌便起身走了。

沈妙歌自然是明白父亲的意思,不过他在心中苦笑:儿子我被人所救,且又是一个孩子,这一次儿子只能是不明白您的意思了。

“你父亲,始终是个好人啊。”郑将军看着骑马远去的沈侯爷,对沈妙歌说道。

沈妙歌看着父亲的背影,有些呆呆的:因为有老祖宗和祖父、祖母在,侯爷府中大半的事情,父亲都不能做主;可是他自幼最崇拜的人,就是被那些叔伯们背后讥笑没有大丈夫之风的父亲!

什么叫做大丈夫之风?沈妙歌在心中又一次鄙夷叔伯们:他们那个样子只能算是村夫之风!

“岳父说得是。”沈妙歌微微弯腰:“岳父是不是……?”

郑将军一笑:“我可没有难为你父亲,我本来要讨的公道也不在你父亲身上。”然后,他盯着沈妙歌道:“你决定要掺和一脚吗?”

沈妙歌连忙一躬到底:“琦儿还是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事情?鸿鹏还在等琦儿和袖儿过去练字,岳父大人如果没有事情吩咐,那——”

“去吧,去吧。”郑将军大笑:“你父亲纯厚的过了,你这样才适合做一位侯爷啊;你小子好好干,我看人绝错不了。”说完他吩咐人把沈妙歌、红袖送回后院去,他自去书屋了。

他想的法子一向是不错的:看这次你们沈家的人要如何做,我郑某人可是以德报怨啊。他唇边儿含上了此许的冷笑:有苦说不出?哼!并不是只有真正的苦让人说不出来,从而委屈难受;最让人难受的、却又说不出来的反而不是苦。

第46章

红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现在感觉到难受的人应该是沈家的主子们:他们一定没有想到,郑家没有去找他们大闹,不是因为怕他们侯爷府而是因为正忙着救人——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高兴沈妙歌性命能保住吧?

至于沈太夫人,她是个长辈,所以不是她或是她父亲能训斥的人,但却不是没有人能训斥她!红袖和郑将军就是要借他人之口出自己的胸腹间的气。

这一次借关心沈妙歌欺辱红袖一事,虽然表面上沈老祖什么也没有做,不过她当时也没有阻拦沈太夫人,也就相相于是默许了沈太夫人;在沈府中自然是没有人能训斥沈老祖的,不过她做为沈家的太君,现在应该是最难受的吧?

红袖想了一会儿便抛开这些不再去想,只管专心的教鸿鹏写字;而沈妙歌在一旁正在画画,画的人自然就是鸿鹏和红袖二人。

鸿鹏自幼便是养在郑姜氏的房里,所以姐弟二人的感情一向很好;而且他待郑姜氏也十分的亲厚,同待柳氏几乎是相同的。

柳氏带着两个丫头给红袖他们三人来送点心,她在门外便看到了鸿鹏和红袖在一起的亲热劲儿,一时间她立在门外看得好似呆了一动不动。

直到沈妙歌抬头看过来时,柳氏还是不自觉;她身后的丫头感觉到不妥,轻轻碰了一下柳氏,柳氏才醒过神来。

她还是假装没有看到沈妙歌看过来的目光,也没有立时进去,反而在门前依然站着没有动;沈妙歌眼底闪过了一丝莫名的光,他举起笔来晃了晃又点了点门口的方向;红袖和鸿鹏都转过身看了过去。

而就在沈妙歌晃笔时,柳氏也看向了沈妙歌,同时也福了下去;起身后她微笑着迈步进到屋里:“看到姑爷、姑娘和哥儿在用功,我真不敢打扰你们,便在外面等了片刻;倒是姑爷眼尖看到了婢妾。”

然后她才一指身后丫头手中的茶盘:“夫人让我给姑爷、姑娘和哥儿送些点心果品。”

红袖和沈妙歌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他们都不喜欢柳氏;就如同他们知道,柳氏也不喜欢他们一样。

鸿鹏正因为写字得了姐姐的夸奖而在兴头上,也只是说了一声儿:“姨娘,我写完大字再用点心,你不用忙了。”

柳氏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然后走到桌前看鸿鹏写的字:“哥儿的字写得越好了!不过已经写不了这么多,想也累了歇一歇也无妨的。”

鸿鹏却摇头:“我要写完,刚刚是答应过姐姐的。琦哥哥也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要一诺千金。”

红袖和沈妙歌都没有说话,柳氏也不好再说其它,便轻轻一福说要回上房。

鸿鹏头也没有抬,只是道:“姨娘慢走。”柳氏稍稍等了片刻,看到鸿鹏没有回头起身的意思,只得转身走了。

柳氏出了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小书房里的儿子;她的神色并无什么不同,看了一眼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丫头们也没有多想,毕竟鸿鹏是她生养的孩子,想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

沈妙歌直到柳氏走远了方才收回目光:他一直在透着窗子悄悄的注意着柳氏;看了一眼红袖和鸿鹏,他什么也没有说自管继续画画。

柳氏还想再看一眼儿子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看了看天色,知道用饭还要过一段时间,只是她现在已经有些饿了:原来郑将军常常会到她房中用饭,所以她在这个时候便会在自己房里收拾安排,多少会用些点心之类的。

但是,自郑大姑娘回来之后,郑将军也只到她那里睡过一晚,用饭却一直在上房;她只能一直留在上房伺候着了。

饿了,她也只能忍一忍:还要伺候完了将军和夫人,她才能去用饭。

柳氏回到上房时,沈侯爷也回到了侯爷府。

他急急赶到母亲房中,开口便道:“为什么让姜太医那个狗东西走了?”

沈太侯爷微一皱眉头道:“刚刚户部堂官的府中来人请他,我只得让他去了;我们无缘无故的也不能留难他啊——他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儿啊。”

沈侯爷闻言一跺脚:“父亲,万万不应该让那个老匹夫走的!”

沈太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咳了一声儿道:“今儿这是怎么了?你贵为侯爷,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他就是再有不是,你也不应该口出不雅之词,实在是有失身份。”

沈侯爷躬身却急声道:“母亲,您是不知道;琦儿这两年根本不是病,而是中了毒所致!而自琦儿生病以来,一直都是姜太医那个……诊脉,却说是什么胎里的虚症!”

沈老侯爷一下坐正了,沈太夫人都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琦儿——?”

“琦儿根本不是病,是中了毒!”

已经不用再说太多,沈老侯爷和沈太夫人几个念头转下来便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他们先问了沈妙歌的身子情形,然后便也认同了中毒一说。

此事,怨不得旁人,只能怨他们自己太过相信太医两个字了!不只是这样,他们也太过相信侯爷府三个字了。

他们原本查过很多人、很多事,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太医:一来沈家并没有同太医们结过仇怨;二来太医如果谋算侯爷府上的人,那可是会祸及九族的!

这样的想当然,便让姜太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谋害他们沈家的子孙;沈老侯爷的眉头几乎倒立起来:“来人,拿我的贴子到城门去说一声,让他们绝不能放姜太医出城!再拿贴子到羽林军中郎府,麻烦中郎将大人使人去请姜太医吃茶;只要请到姜太医,麻烦他们使个人来说一声儿。”

姜太医的事情现在还无凭无据,所以沈老侯爷动用的都是私情朋友。他一连声又吩咐了下去,包括衙门都使人过去说了一声:总之,他要捉住那个姜太医,扒了他的皮!

再接来便是查沈妙歌中毒的事情,先把人牙子叫来,把原来变卖出去的那些大丫头赎回来问话;然后对府中厨房、茶水等等地方的人也要仔细盘问等等。

诸多的事情都吩咐完之后,沈老侯爷坐下来沉着脸不再说话。

姜太医原本就脾气古怪,他给人诊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他的病人,不许其它医者诊治,不然他便不再给病人诊治了。他的这个脾性同他的医术一样有名儿。

沈侯爷想起姜太医的古怪脾气眉头便是一紧:“父亲、母亲,利用姜太医之人心思很细啊,方方面面都设想的非常周到。”

听到他的话,沈老侯爷的脸色更黑了三分,沈太夫人轻轻点头:如果不是设想的这么周到,他们早就怀疑姜太医了。

“此人,一定要找出来才成。”沈太夫人的声音里含着恼恨。

沈老侯爷没有说话,他只是阴着一张脸;这人当然不能留在府中,只是现在他们还要等:等管家询问过相关人等,找到可疑的人之后才能顺藤摸瓜——现在,他们除了那个姜太医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沈侯爷沉思了半晌后看了看父母,轻声道:“郑府那边……”此事也不能拖,郑府于他们府上有恩啊。

沈老侯爷闻言长长一叹,看了一眼沈太夫人没有说话:这事儿他早就在想了,只是却没有好法子。

沈太夫人脸色红过之后又是一白,勉强开口分辩道:“我原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袖儿到了我们府中之后,同原来判若两人,我生出些疑心来也正常不过。”

沈老侯爷听到后却大怒瞪眼:“你总是这样要强,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还要找什么理由!明明白白的事情放在我们眼前——郑府救了我们琦儿,而我们却刁难过人家的女儿,现如今是我们要如何做才能让郑府原谅我们,再把女儿交给我们照顾!而不是说怪你不怪你!”

说到照顾二字,想起了他曾答应过郑将军的事情,老脸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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