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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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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耳边响起衣服撕裂的声音,突然手臂上凉飕飕地,兰芪猛地睁开眼,掠入眼眶中的侧影玉冠秀面,气宇非凡。看他举止安静,决不像是轻薄之人。

见男子转身走向案桌,兰芪忙收回放肆的目光,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不由得一惊,赶忙拿起身边的被子遮掩。

“你是谁?”兰芪愤然质问。

男人放下手中草药,侧过身直视着坐在床上的兰芪。

清风拂过他的长发,丰姿飘逸;朱润的红唇微微开启,欲言又止;一双俊目明若曙星,炯炯有神。看呆了的兰芪眼睛也忘了眨一眨,与男人对视片刻。

“你擦伤的地方已经敷上药,再休息几天就好了,切勿沾水,以免会疼痛。”男人淡然嘱咐,然后离开了房间。

兰芪摇了摇头,冷静下来,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她所卧之处是一个软墩上,身上盖着一副锦衾,隐约间芬芳袭人陶醉;屋内通明,陈设既华丽又清幽。刚才那人是谁?她懵住了,动了动胳膊,感觉有点痛,应该不是梦境,最近被连府的人弄得精神紧绷,不是噩梦就是…春梦。

“咯吱——”半夏手挽着食盒,走了进来,兰芪嗅到一股饭香,看到是半夏的身影,更加雀跃。

“半夏?”兰芪捂着手臂走下来,半夏紧张地放下食盒,搀扶着兰芪说:“少夫人,您受了伤,要休息。”

兰芪拉着半夏,激动地问:“半夏,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半夏微笑着摇头,说道:“没有,半夏从厨房里拿了一些吃的过来,少夫人一睡就睡到了晌午,恐怕现在应该饿了。”

兰芪听了半夏的话,顿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于是说道:“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确实有点饥渴了,你先给我倒杯水吧。”

“嗯。”半夏迅速走到茶几边为兰芪倒了茶。

兰芪看着半夏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阿四呢?”

“少夫人,阿四是在厨房里帮忙的丫头,自然回了厨房。”半夏端着茶水走近兰芪,说道。

兰芪惊奇地问:“阿四不是应该在凤台关着的吗?我…”她想起自己昨晚上的举措,于是又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昨晚上不都是在凤台吗?你为什么没有被抓起来?我又…这是哪儿?”

半夏安抚着兰芪,轻笑说道:“少夫人,您别急。半夏没有被抓起来,阿四也放了出来,没有再受苦了。您现在在临风阁,是少爷的居所。少爷昨晚上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老夫人也就不好追究了,于是今儿一早,阿四就被放了出来。”

“临风阁?”兰芪冷不丁打了颤,眼珠子飞转起来,再一次搜索着临风阁四周,还好安然无恙,不如自己梦境中那般诡异。

兰芪包好自己手臂上的布条,说道:“刚才…对了,少爷是不是…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面如白玉,长得还可以。”

“咯咯。”半夏掩着嘴笑说:“少爷是个美男子,少夫人刚才应该也见过吧。”

兰芪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道:“刚才的确有个…嗯,这么说,我的伤是少爷给看的?”

“少爷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处理伤患处。”半夏说着,将饭菜一一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兰芪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嘟着嘴说道:“他…嗯,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

“少爷为了给少夫人治疗已经耽误出府的时间,现在恐怕是要准备出府的事情了。”半夏说。

兰芪想了想,急忙又问:“这么说,他还是要出去?”

“是啊。”

“半夏,你快点带我去找少爷。”兰芪抓起半夏的手,急切地说:“我要找少爷,我还没有跟他谈谈我们的事情呢,他又出了府,指不定又要等个猴年马月。”

“可是…”半夏有些为难,兰芪叹息地说:“半夏,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想见见少爷,难道你忍心看到我又期盼着没有尽头的日子吗?”

“少夫人,半夏不能确定少爷究竟是否还在府内,但是这个时候少爷一般都在书房。”半夏说着扶起兰芪走出了房间。临风阁也不是很大,四方走廊通向不同的地方,半夏见到守在一处的丫环天冬,于是凑近兰芪小声说道:“看来,少爷暂时还没有出府。”

天冬的模样相比起春芝和秋桑,略微黑一些,估计是因为长年在外奔波的缘故;但是她身后背着一把长剑,头发向后束起,看似女侠一般英姿飒爽。兰芪喜欢这样的人物,看着有种崇敬的感觉,于是对天冬产生了莫名的崇拜之情。

“少夫人,天冬姐姐一定会阻挡我们去往书房,等一下我去与她纠缠,你越过花园跨进去,那里也能通向书房后方。”半夏悄然嘀咕,兰芪感激地点了点头。

果然,天冬发现来者,伸出手挡住了他们说道:“半夏,你们干什么?”

半夏笑眯眯地说道:“天冬姐姐,少夫人想给少爷请安。”

“不必了。”天冬冷冷地扫了一眼半夏身边的兰芪,兰芪傻笑几声,说道:“这样啊…真是可惜了。半夏,既然见不了,那我们走吧。”说时,眼神不忘偷瞄几眼走廊的另一头。

待兰芪转身之时,半夏寻思着朝向天冬扑上去,挡在了兰芪身前,说道:“天冬姐姐,我听秋桑姐姐说,你这次回来还带了好多东西,都是稀世珍宝,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呢?”

天冬望着半夏的目光明显柔和一些,兰芪见半夏正在为自己铺路,于是慢慢地移动步子转向回廊边上的花园。她凝眸远眺,临风阁的花园都是簇拥的灌木,只要自己弓着身子,勉勉强强还是能躲过天冬的眼目。下定决心之后,兰芪趁着天冬被半夏纠缠的时候,轻盈地跳入灌木丛里,兴奋与紧张并存,但是心底更是激动不已,仿佛只要见到这个挂名丈夫,她就能安定许多…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舅老爷的变数

因为少爷的一句话,他们全都解放了,老夫人不但放了自己还饶恕了阿四。这样的好事令兰芪顿时窝心,恍惚见,她对素未蒙面的少爷产生了好感,或许他是连府里唯一明白事理的人,她的未来还是存在了一丝希望,抱着这点希望,我必须想办法见到他,必须要告诉他,她是多么渴望离开,多么的不愿意。

书房的门轻轻一推便开了,身后还有天冬与半夏谈笑的声音,兰芪没有功夫搭理他们,于是悄悄探入书房,并且迅速地关上门。

书房不大,书架子上堆满了古籍,反正都是自己看不懂的书籍,她没空欣赏。环视四周,其实一目了然,哪里有少爷,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难道书房不止一个?兰芪不死心地打开窗户,探出半截身子望去,外面竟是花园,似乎这里矗立在中央,像个囚牢。

“等一下,冷静冷静。”兰芪关好门窗,在屋子里转悠起来,她搜索所有的可能性,比方说来错房间,或许找错方向,抑或者…像电视里一样,屋子里有暗格?

思及此,兰芪猝然一惊,在连府不会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真的有暗房,否则如何解释失踪了的少爷?

想着就行动起来,兰芪一边敲着桌子椅子一边自言自语:“如果是暗房,那少爷好端端的不呆在书房里,干嘛要进入暗房呢?”

既然是暗房,怎么会这么轻易让兰芪找到?兰芪在书架边踱来踱去,只要能搬动的东西,她都咬着牙吃力地挪动。就是高高在上的书籍,她都踩着椅子爬上去,像一只蜘蛛在书房里面张牙舞爪地悬挂起来。

猛然间,窗户被风吹开,她回头看了看,不由得眉头蹙起,然后就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兰芪听到安静的书房里面响起急促的呼吸声,不是她的,这不是她的。兰芪挂在书架上张望四周,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令她慌张失措。

“什么人?”兰芪敏感地觉得刚才有人从窗户里窜进来了,并且就藏在书房里面,伺机行动。

“呼呼——”那人就伫立在兰芪身下,兰芪踩着椅子的脚不小心一滑,差点摔倒。那人伸出手拉住兰芪的脚跟,冰冷的手一下子燃起了兰芪火热的恐惧。

“啊——”兰芪双手松开,直接落入那人的怀中,她瞪大双眼盯着那人,看着熟悉的面具,她的心不由得一颤。

“你干什么?”男人先开了口,兰芪频频眨眼,委屈地嘟囔:“我…那个…找人…”

“你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吗?”那人咆哮起来。

兰芪拉着男人的衣襟说道:“那…我来找自己丈夫还要请示吗?既然你知道不能随便进来,你为什么进来?”

“我进不进来,用不着你管。”男人将兰芪扔在了地上,径直走向窗边。

兰芪失口又喊道:“喂…那个…你有没有看到连少爷?”

“嘭——”话一出,天冬便冲了进来,她瞪着兰芪,气呼呼地责问:“少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兰芪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怯弱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解释:“我…等一下,天冬,有个带面具的人也进来了,我是为了追踪他才不下心闯进来的。”

兰芪指着窗边,却发觉窗边早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天冬随着兰芪手指的方向望去,冷笑地说:“少夫人,你不要以为少爷不声不吭的,你就能把家规不放在眼里,天冬随时都可以将你带去老夫人那里。”

“天冬姐姐,不要啊。”半夏扑过来求情地说:“少夫人不过是误闯进来,绝不是有心的。”

天冬侧过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那就请少夫人尽快离开。”

兰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在这里确实也没有发现少爷的踪迹,再留下也无用,于是她领着半夏走出了书房。

一边走着,她又好奇地悄声问身边的半夏:“半夏,府上有没有一个总是带着面具的人?”

半夏思索着说:“不曾见过,怎么了?少夫人。”

兰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应道:“这样啊…那就奇怪了,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不但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还一次次都似乎针对自己,看情况,来者非善意,要小心应付。

半夏一头雾水地盯着兰芪,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追问下去。

***

返回金缕楼的路上,舅老爷潜伏在花丛中,见一脸不悦的兰芪走过,他赶忙奔过去将兰芪拉入花丛中,并且捂着兰芪的嘴,低声叮嘱:“不要叫,是我。”

兰芪拉扯着舅老爷的手,推开他埋怨道:“你干什么?”这里的人都带粗鲁,不带怜惜的吗?

舅老爷双手摩擦,显得有些紧张,他抬眼看了看兰芪,抿了抿嘴说:“其实我想了很久,之前让你嫁过来确实委屈了你…”

见舅老爷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兰芪徒升了戒心,认真地聆听他说下去。

“兰芪,我们的事情终究逃不过老夫人的眼,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发现的。”舅老爷满眼温情地叹道:“我克制自己已经不去想了,可是我们的感情不能因为一时贪恋而掩埋。”说到这里,舅老爷居然拉着兰芪的手,慷慨激昂地倾诉:“我带你走吧,兰芪,我带你走。”

兰芪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刚才舅老爷说什么?什么叫我们的感情?我跟舅老爷能有什么感情?听他的语气,应该不是亲情这么单纯吧…

还有,还有,他要带我走?带我去哪儿?我怎么听着这些话儿,有些犯虚?看到舅老爷一改之前的严肃,现在的面目似乎又真的暗藏隐情,莫非真的兰芪果然不寻常?

唉哟哟,兰芪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为难地皱眉,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才是兰芪,不管之前的兰芪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可不要再一次误入歧途,一定要从长计议,虽然舅老爷开出的条件很是诱人。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顺藤摸瓜

舅老爷这么做就是为了试探兰芪,倘若她答应离开连府,无论是不是真的失忆,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这颗定时炸弹能离开危险地带,确保自己不会被拆穿,他就放下心来。但是,第二种情况便是,兰芪不会答应跟着自己走,选择留在连府,那这样的结果俨然又不一样。他面临的不但是被拆穿的危险,还要面临兰芪的威胁。

当晚,他狠下心来除掉兰芪,本以为能顺着连府的诅咒而掩人耳目,谁知道这个女人命大,不但没有被自己掐死,就是投入湖中也被人救起,奇怪的是,就连大夫也放弃医治,说是断了气,到了后半夜,奇迹就降临下来,刚死的新嫁娘苏醒过来,似乎破了连府的“规矩”。

这“规矩”破不得,至少他认为留下兰芪这个祸害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兰芪返回自己房里琢磨舅老爷的话,虽说自己万分想逃离连府,可是她毕竟还不了解舅老爷这个人。之前对自己冷冷淡淡,不温不火,现在突然说要带自己出去,不知道他究竟安了什么心。如果换做是莫先生,她一百个心思会认为莫先生大有问题,可这个人是舅老爷,是介绍自己嫁进连府的关键人物,他一会儿一个样,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半夏闷声不吭地走进来,凑近兰芪身边说道:“少夫人,您想什么呢?”

兰芪仰起头看了一眼半夏,问道:“半夏,你说…舅老爷这个人如何?”

半夏眨着眼,天真地说道:“舅老爷是连府里面最亲切的人了,老夫人也十分地信任他,听说,他是老夫人唯一的弟弟,有很多连府的家业,舅老爷基本上全权打理。”

“哦。”兰芪恍然又问:“这么说来,舅老爷是连府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咯?”

“可以这么说。”半夏应声。

既然是很重要的人,为什么要跟连府的少夫人存在不清不楚的关系?兰芪默默地暗忖:舅老爷一定有问题,他让真正的兰芪嫁进来说不定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要我这个兰芪出府,【。52dzs。】势必我的身份已经阻碍了他的目的进行。等一下,之前听半夏也说过,真正的兰芪在婚嫁那晚差点丧了命,说是投湖自尽,是不是真的投湖自尽,所有人也不得而知。可那个时候自己苏醒过来并没有马上见到舅老爷,他去了哪儿?既然是亲戚,难道死活都不管了吗?

“半夏。”兰芪猛然站起,拉着半夏的手问道:“半夏,你还记不记得,我嫁进来的那天晚上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半夏皱着眉仔细地想了想,嘟囔道:“那天晚上连府倒是很平静,其实跟之前的少夫人嫁过来的情况大同小异,不过,有术士算了时辰,说是少夫人的命硬,要酉时以后进门最适宜。”

“酉时?”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

“哦。”兰芪想了想,又问:“那后来呢?当时舅老爷在府上吗?”

“舅老爷张罗客人的事情,怕是在府上也忙不过来。”

“我投湖的前后时间,半夏有没有看到什么?”

半夏怔愣一下,看着兰芪问道:“少夫人,您自己投湖,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呃…”兰芪顿时讶然,抿了抿嘴,尴尬地笑道:“不是说了,失忆了吗?自然想不起来了。”

半夏摇着头,委屈地说:“半夏是当晚差遣过去的丫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少夫人什么时候自个出了屋子,半夏也不知道。”

兰芪丧气地坐下来,搓着手感叹:“一定有问题,既然嫁了过来,我想真正的兰芪应该不会在当晚自尽的。”

“少夫人,您说什么啊?”半夏疑惑地问。

兰芪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看着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晃动,猛然间,她的脑袋里闪出一计光亮,仿佛突然开启的天窗,一下子豁然开朗。

“半夏。”兰芪霍地抓住半夏的手,急问:“知道那晚上是谁诊断后说我断气了?”

“是朗大夫,他是府上的大夫,住在连府不远的地方,一般连府的人生了病都是朗大夫过来瞧的。”半夏不解地问:“少夫人,您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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