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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悠闲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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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君!”身后一身惊呼,接着声音渐渐远去。

徴不知何时从后头越来我身旁,有些担忧问我,“小君可是在恼姜姒,刚刚副师抱着姜姒离去,只怕今晚……”

微叹口气,压下心中复杂感觉,淡淡开口,“随他去吧,如此倒好。免得将来有人道我擅专,毕竟皋己歇在此处十余日。”

“如此。”

两人说完,便再没话说。裌歪头看我,一脸不解。

摸摸他的脑袋,我没有解释,这些事情他还太小,不会明白。

一时之间室内只剩搅水的声音。

反省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起来也觉神清气爽,没了皋的折腾我总算睡了个好觉。刚起身,稚便端着盘盥进来,寺姆徴上前挂起帐幔,收拾起床榻上的席褥,待得凉了便连席带被收进一旁的柜里,又拿出暖席垫上。

稚放下盘盥,犹豫一下,绞好湿帛与我。

我在帷帐后换下睡衣,拿了白色素纱里衣着上,又拣了较为素淡的深衣和长裙穿上,曲裾随风摇曳,不知何时寺姆徴己开了南窗,清晨凉风透进来,屋中的熏香暖气顿时随风散去,这季春的空气夹着泥土香味儿传进鼻端。

己是季春了啊……前段时间己庙见完毕,宋皋御下鸾车车厢,将从鲁国来的马送回鲁国,从此我正式成了他的妻子。

“小君。”看一眼站在室中央的稚,我轻轻嗯了一声应了。

“小君……”稚又唤了一声。

“何事如此犹豫?”

“稚,有何话直说便是,如此扰着小君做何?”徴的年纪比我和稚都大些,向来在稚面前,她都喜用教育口吻说教稚的;徴未出嫁,又与稚亲近,于是差不多拿稚当成自个女儿看待。

抬眸,看着稚圆润两颊,“徴说得对,何事如此吞吐?”

“稚听宫寺们说,昨儿半夜公子回了少寝,并未歇在姜庶君处。因此……小君不必伤怀,公子昨日只是送姜庶君回了媵室,并无别的。”

整理丝绦的手一顿,绦上刚连接上的佩玉轻响,“哦?”说完继续系好丝绦,心中却想,这孩子傻得纯得,这种事……不是歇不歇就能防的,如若皋真的上了姜姒的床,一个钟便可以下床了,这一个钟内也可能有子嗣了。

我轻轻笑笑,“摆早饭罢,一会要去给母亲见礼。”

稚疑惑看我一眼,随既兴高采烈跑去吩咐宫妇们备早饭。

望着她轻快的背影,我笑着摇头,道了句傻孩子。

寺姆徴听到了,却没立即说话。

过后边继续整理内室,边担忧对我道,“小君,匆要担忧。小人虽未出嫁,但自小便守在庶夫人处的,这些事情看得比稚明白,那日里,虽然不知小君为何落泪,还冷落公子,但小人想公子只怕是受了小君冷落,这才与小君置气呢,故意去姜姒处。小君尚且年轻,又是正妻,这往后日子还长,只要好好相处,公子自然疼爱你多些的。”

“嗯。”

“小君毋怪小人越礼,只是小君出嫁之时,庶夫人素知小君脾性,千般交待过小人匆让小君太委屈了自个儿,吩咐小人时刻注意小君饮食起居,还有小君与公子的喜好,倘若小君欢喜何物,与小人道便是,匆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生气,而因此冷落了公子,毕竟小君嫁入宋,这往后公子便是小君的依靠了,庶夫人让小人时刻提醒着小君为人…妻者,当与夫君好好相处的。”

“哦?”我抬抬眉毛,扫扫正整理媵器的徴,这些话,母亲何时与她说的?“阿母可还有交待过其它之事?”

“庶夫人还让小人提醒小君毋要忘了闺门之礼,毋要太思念母国。”说完忽地转身从柜中取出个半大的陶罐来,递与我,“庶夫人那日怕不舍小君,便让小人寻着机会将此物交于小君。”

陶罐是泥灰质釉胎,上面刻着深深的交错划纹,可以说到处都能见着的东西。接了过来,打开盖子,里面竟是一罐土,心中明了,忽然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了上来。

徴忽地红了眼眶,隐有哽咽,背过身过擦眼泪,“这是庶夫人亲手捧得故里黄土……”

说到后面,却是一阵抽气之声。

徴的失态我并未太在意,只以为她是为思念故土才如此,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为何她如此失态,此是后话。

“小君。”

正闲扯着话儿,那头稚在外唤我。

“用饭罢。”

将东西收入柜中,我抬脚出门,正走在堂上,裌却是早己来了。不过,皱皱眉头,为何穿得如此单薄?

“阿母,裌给阿母请安。”这孩子请安叩拜之时向来正颜失声,规矩的不能再规矩,只是今日,小脸却似带着不郁慌乱。

“免罢,裌可己用过饭食?今日如此之早便是来了,太子宫中的人呢?”后头的话是对稚说的,心中虽然生气太子宫中之人如此疏忽,却没有表露出来。

稚扫扫闱门,“候在外头呢。”

“请她们进来。”说罢,坐在上首,让稚去拿些衣服。裌有时睡在我的居室,自然留有衣物,佩饰等。

不一会儿,便有梳环丫的寺人们鱼贯进来。

对我见礼,我有些不太高兴,挥手,“你们如何伺奉太子的?如此单衣便出来了,也不怕太子着了凉气?”

底下一片寂静,总算有人出来答话,是太子裌的近寺,“回小君,太子刚起便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小人等唤不住太子。”

“裌!”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裌,“何事如此慌张,在这宋宫之中如此失形。”

裌的眼睛微微湿了,“阿母!”委屈唤我。

挥退寺人,转而对他招手,小家伙立时偎了进来,“裌为何一脸不悦?”

“阿母,裌做恶梦了,裌梦见庶母欲害裌!”

抚着他手背的手一顿,“如此,哪位庶母欲害裌?”

“觞庶母。”

觞姒?脑中闪过一张张脸庞,但好似没有一位觞姒的……

“觞庶母乃何人?”接过稚递过来的衣裳,帮着裌又裹了层衣裳。

“觞庶母便是觞庶母,裌知是她害裌……”

这孩子吓得,语无伦次了,我决定找宋皋问问。

饭未用完,宋夫人处便有阿姆来请,这位阿姆像徴一样自小跟在宋夫人身边伺候,此时头发己是发白,大家便都称她阿姆,不过好似,这位阿姆与宋夫人一样,对我越来越不满,此事还要怪皋。

“小君,夫人怕小君去了寝室便差小人来道见礼改在公宫。”

搂着小裌的手一顿,公宫?摆放祖宗神主玉牌的地方?如此庄重,心中紧了紧,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答了然,接着又请稚送阿姆回宫。

对方却道,“小君不必劳动许多。”语气颇有些僵硬不满,说罢便转身离去。

歪头,这人盐油不进,还真是硬气,与宋夫人一个鼻孔里出气。

不过,既然回绝了,我对稚点点头。

稚朝我看一眼,会意过来,不再送她。

徴上前置好食器,我与裌便开始食用起来。

食毕一饭,送裌入泮宫,便施施然来到公宫。

尚未进入公宫,立时有一股子沉重气袭来。

刚入公宫,入眼帘的,见宋夫人端坐上首,沉着脸。

下首,跪坐着皋的众位媵妾,地位从高到低。

风我来了,一旁候着的宫妇迅速摆了暖席。上前对着宋夫人,叩首行礼就着位置坐了。

“既然人都齐了,那开始吧。”

宋夫人正了正声,眼光移至我的身上,道,“小君,听人道昨日小君与子郜发生争执?”

争执?微愣……

淡淡笑了,“母亲从何听来?娻与夫君未曾发生过任何争执。”

这宫室里怕是要清一清了,这么点小事便有人告到夫人处,只怕我那处,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呢,容不得半点错失。

宋夫人先是一愣,接着道,“如此便好。”

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描淡写提起昨日之事。

沉吟一下,她又道,“不过……小君如若有闲便多劝劝子郜雨露均沾歇在其她媵室,自新婚以来,子郜具是歇在你的宫室,国君一脉子嗣甚微,自皋娶妇,我便日日盼着能多得子嗣,以告先祖,如此专宠于你,只怕……”话尾却是忽地掐掉,里头的意思再清楚明白不过。

又道,“想必尚在鲁宫,汝母便己教导于你如何做□子,如今子郜非但专宠于你,甚至于不入媵室,昨夜听人道歇在藏室之中,却不见你如何问询,顾自睡了。”

皋宿在藏室?不是说在少寝的么?

“今日,你便跪在这公宫之中,对着先祖神主,反省自身,如何为□罢!其余媵者先行休息,听说今日子郜微恙,与我一同去探罢!”

说完起身离席,不等我答诺,便由阿姆扶着走了,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了。

淡淡扫一眼皋的媵妾,宫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公宫之内虽有小窗透出来的光,仍旧昏暗。

我兀自跪着,不喜不怒。

这种话,宋夫人不是第一次说了,每次提起我都不太理睬,一则,宋皋要睡哪不是我能管的,二则有一日夜晚我装作无意提起此事,宋皋却似忽地发火也不管我意愿猛地从我身后进入,一夜没让我休息,自那以后,我学乖了,不再提起此事。

宋夫人,今日却是在公宫如此教训责罚,怕是己经给我提个醒,敲个警钟了。凝着案台上供奉的殷氏先祖牌位,愣愣发着呆,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何事,只是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不爱宋皋,却因为他受此委屈,这种委屈,我从来没尝过,原来,却是涩的。

这一刻,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兄酋与熙,还有阿母,这些是我爱的人,所以在鲁宫,我才宁愿委屈自己。可在宋宫呢?我凭何如此委屈自己?因为宋皋,因为我代表鲁国,不能在宋国丢了脸?

笑笑,收起有些低落的情绪,我是越活越回去了,难不成在婆家受了委屈,还想告到娘家去?此时,我早己非鲁国君主了,而是宋皋小君,不是鲁国人,而是宋国人了……

不过,虽然宋夫人对此事屡次表示不满,却好似一直有所顾忌,每次只是说说罢了,今日好不容易抓了宋皋因我疏忽身子染恙而如此罚我,还是当着众位媵妾的面。

只怕早有此心思了罢……

婆婆与媳妇的关系,向来都是如此微妙。这些阿母曾教过我,但无奈我一向愚笨,处理不好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

这一跪跪了两个时辰。

亚饭时,稚有悄悄来过,但却被我遣了回去。

“小君!”门外稚忿忿不平。

额角己是细汗密布,从来没跪过如此之久,脚己经全麻了。

“小君再等等,公子己去求夫人了。”

宋皋?冰得像渣一样的宋皋?我有些意外了,他不是一向白天很少理我的吗?

“哦,如何求的?”声音己有些轻飘飘的,脚下更是吃力,轻轻捶捶,己感觉不到痛了。

“公子与夫人……差点因此事争执起来,公子道小君乃吾子自有我教着,毋需劳动母亲!”

一愣,这话不像宋皋说出的话。

正要问,门外却忽地没了声音。

“稚!”我唤她。

厚重宫门,忽地吱呀一声响了起来,门被人推开了,宋皋一身赤服玉珩缓缓走了进来,背着光的脸色看不太清楚。

近了,才发现有些潮红的可怕,我忽然想起在洛邑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这般潮红,难道是又发烧了?

尚没明白过来,身子忽地被人抱起。

我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不要叫!是我!”他以为我没看清,忙不迭低低道。

“我知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皋看我一眼,脸上神情淡淡,“汝乃吾子,汝错乃吾错,自然要来!”

这话让我愣住,心中一阵涓涓暖流。第一次,觉得对做宋皋的妻子还是有些值得期待的。

皋抱着我一路向宫室行去,偎在他的怀里,轻浅脚步回荡在长长的过道里,忽然让我觉得并不那么幽长了。

只是,尚未到达宫室,皋却忽地一个踉跄向前倒去。

心中叫了声糟,果然我猜中了,他还发着高烧如此乱跑,这下两人摔作一团,待我在稚地搀扶下起身,皋己是烧得神志不清了。

诱惑

一道炸雷砸在庑顶之上,接着哗啦下雨声,此时己是春末。

白发发的闪电跳耀在皋的脸上,一团团光斑夹着潮红,那脸更红了。

“娻!”睡着的人似感受到了这恐怖的雷声,忽地颤声唤我,语气里夹着恐惧。

宋皋自发烧晕迷后,便一直睡在我的宫室之中。

而我未曾离开,一直静静坐在榻旁绣着皋的衣裳。

从未为人……妻,如今既做了,便好好做罢。我依按着母亲教的法子,笨拙地学着从衣食住行到打理家务一一列了张细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上面列的一清二楚,机械地照着做,颇有些照本宣科的意思。

不过今日,脑中只要一直想起昨日宋皋说着汝错乃吾之错时的淡淡神情,我绣衣的手便会顿一顿,接着丝线在手中变得灵泛起来。

“皋!”听他唤我,放下手中正绣着的袴,起身移近床榻些,榻上之人仍旧紧闭双眼,长长黑睫不时轻颤。

“娻!”

宋皋又喃喃一句,头微微在枕上晃着,似乎做了什么恶梦,皱眉十分不安的样子,眼角……不知何时隐隐地现出个凤形印记来……

这?不是说半载才现,为何不过一旬便又出来了?

轰,又是一道雷,听声音,雨势更加疾迅!

“娻!”宋皋的声音在如巨大雷声中竟十分清晰再次传入耳中,心中担忧,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皋,你醒醒!”不停摇晃他的阔肩,许久仍旧毫无醒来征照。

这时,稚推门进来。

“小君,起雷了,是否要去接太子?”摇着皋的手一顿,我想起裌似乎更怕雷声些,看看躺在榻上的皋,咬咬牙,“稚,你与寺姆且守着公子,我去去便回!”

正要起身,云袖一角被人抓住,低头对上皋祈求的目光,“别走!”

“皋,你醒了?”见他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别走,娻!陪陪我!”到后面,声音几乎听不见。

“可是裌……”

这时,忽地门外又有一个声音,“小君,外面妫氏等求见。说是要探望公子病情。”

妫氏?这个时候?看看外面乌云密布的天气,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心中一阵计较,被皋缠着不能离去,可裌也需要我,为今之计,只有去请熟知内情的宋候了。

“稚,速请国君接裌尔后请他过来一趟,快!”

“诺。”

稚答完匆匆下去办事。

暗中思忖,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放妫姒等进来,看看榻上此时面若桃花的脸庞,妖媚红色凤形胎记若隐若现,本就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是让整张脸显出一股子妖气来,这样的宋皋,让人见了,只怕被当成妖孽不定。

“小君!”门外寺人声音忽地变高,一阵急促,似越来越近。

本守在外头的寺姆徴撩了帷幔,快步进来,“小君!妫姒同其他媵者一道来了,正候在堂上,见小君迟迟不去,众等己一路向东庭行来!”

闻言,我的脸色忽地变冷!室内,微湿的空气随着我的沉默冷凝下来。

“是谁让她们进来的?” 如此大胆!

“寺人们不太敢拦!”

“放肆!”我一甩袖,既是如此,便别怪我不客气,仗着宋夫人撑腰,竟拧成股麻绳,不将我这小君放进眼里未经允许如此闯进来真是为了探病?!还是别有居心?

想毕,转头。

“皋,你且喝下药石,睡上一觉,我去去便回。”安抚拍拍扔抓着衣袖的大手,皋却没有丝毫松动迹象。

只睁眼看着我,黑黑的瞳仁微微涣散,一副茫然无助。

两人僵持一阵,最后我轻叹口气,这样的宋皋我在洛邑见过一次,看来是时候找宋候谈一谈了,我的夫君倒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里面定是大有文章,这老狐狸算计到我头上,却不交待个始末祥细来,若不是反正要嫁人,嫁谁无所谓,加之他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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