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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悠闲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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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阿兄我想起那次藏室里他与鱼的对话,虽然他在鱼面前承认了对我的感情,但现下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恋慕着我的,这心里忽然松了口气。

想起鱼,心下算算,她差不多要出嫁了啊,也难怪会见着阿兄。

笑着问,“阿兄可是为鱼之婚事而来?”

阿兄照惯例想要伸手揉我的头发,没想到半路却被白皋截住。

阿兄讪讪一笑,面上微露怅惘,“嗯,为兄忘了娻己是嫁作人妇;不再是那个跟在为兄身后的稚子了。”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紧,阿兄失落的语气让我刚松下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哂笑,“阿兄既是来了,便一道入内用饭食罢,娻与皋尚未哺食呢。”

“娻!!”两人正说着话儿,一个响亮声音从里头传来,接着噔噔几声,一阵风刮了过来,我被抱起。

“啊!熙,你你放我下来!”

“想死为兄了!总算见着娻!咦,一些时日不见娻竟是瘦了!”阿兄熙完全无视一旁正冰着脸的宋皋,拿长臂在我腰上比了一比,“子郜,娻为汝妇竟是清减了的,你且说说你是否累娻劳累了?”

“阿兄!”拍拍还不撒手的熙,脸上阵阵红了,宾馆司礼还有他国之人进进出出的,那眼睛不停朝这瞄呢。

“娻!来,快些进来,鱼也正在,还有陈磊!”

向前的脚步愣住,我算错日子了,鱼己是亲迎了啊,过得真快!

不过,熙尚未拉住我的手,我的手己被人先一步占住。抬头,宋皋目不斜视,紧紧拉着我向大堂行去,暮色下的侧脸看不出什么喜怒来,歪头,他白天不是一向都喜忽视我的么,这会这般又是为何?

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却发现阿兄酋好像落在后面了。

转头,正要说,“阿兄,快些!”,却没想到,撞到阿兄正凝着我与宋皋牵着的手的眸子,黑黑的,沉沉的,似乎很忧伤,心里……不知为何没由来地觉得不是很好受。

阿兄见我望向他,怔了怔,很淡的笑了笑,迈步跟上。

进了大堂,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各处,堂上方席将整个大堂剖成一格一格,席面光洁如玉,案几光泽流动,一阵淡淡的饭食香气充盈角落各处。

鱼正着嫁衣和陈磊坐在一处,见我们进来,两人神色顿时微变,虽很细微我还是敏锐察觉出来。

不过鱼的反映很快,笑盈盈起身,“鱼未曾想能在此处见到娻,真乃幸甚!”笑得亲密,好似宫中那场算计不过一场玩闹。

“娻也不曾想能遇着鱼,真是凑巧!”我也笑笑。

林修然忽地笑眯眯插话,“明日正好举办吉礼,娻与子郜来的正好,吾妇可需与娻叙旧?”后面的话是问鱼。

鱼温言温语答诺后,林修然又笑眯眯转头对宋皋与阿兄们道,“难得偶遇,寻个小间,喝上一爵何如?”

“好啊!”答得最快的自然是兄熙。

兄熙答完,见宋皋与兄酋丝毫没有答应的意思,挠后勺,“阿兄不愿往?”

阿兄扫了我一眼,无声点个头。

宋皋也同时望向我,皱皱眉头。

微微一笑,“但去无妨,娻与阿妹正有话说。”语毕,捏了捏宋皋的掌心,这才松手,意思便是让他小心些陈磊,希望他能明白。

见着四人入了小间,只留下寺人照拂我与鱼。

四人走后,我与鱼之间一阵静默。

最先开口的是我,“鱼何时出鲁?”

“阿姊过得如此和美幸福,哪还能想起鱼来……”这话却是有些酸了,皱皱眉头,尽量忽视她话里带刺的态度。

“鱼,娻不过温言询问,何需如此争锋相对?”

鱼却是一放勺匕,“何为争锋相对,鱼从未为难与娻,由小至大乃娻为难于鱼!”

愣住,“此话从何说起?”

鱼冷哼一声,“哼!娻必知原由却偏装得纯良!自阿兄带汝去过成周之后,归鲁汝便处处为难与鱼,为难与辟,甚至母亲!现下君父心思己完全系在庶夫人身上,娻可是满意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愿意受委屈的人,除非太爱那人,宁愿委屈了自己。

鱼如此处处讥讽,我己没有谈话的兴致,起身冷冷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鱼既是如此态度,娻不认为有何旧可叙,告辞!”

说罢一甩云袖,正要领着稚与寺人世妇们向西庭行去。

鱼说出的话却是让我愣住。

“娻不想知庶夫人现下如何?”

“毋需,娻倘若意欲知一事,便定有法子!”

淡淡丢下这句,留下她一人便往西庭行去。

月牙儿挂上树稍,皋还未回来,门楣己挂上燃着的艾蒿。这几日正值秽事,我的身子有些不适,加之不明原因的呕吐,我的脾气变得有些躁了。

差了寺人去那小间探了五六次,每次都道仍在喝酒,想起下午林修然笑眯眯的样子,心中碜得慌,他到底要干什么?再遇他时,心中没有在乎的人,随他折腾我都能奉陪,如今却是不同,总感觉自己办事变得拖泥带水了……

放心不下,我带着稚一路寻去。

正沿着月色下的庑廊急步前行,小间在庑廊尽头,正行着,那门忽地开了,霎时一股浓重酒气迅速窜进鼻腔之内。

出来的却是陈磊,只见他神清气爽,丝毫不像喝过酒的。

一见走廊上的我,立时对着我笑,迎面快步行来。

“阿妍!”这话,却是用普通话叫的。

我行着的步子一顿,尔后心里暗叫糟糕;中计了!

果然,林修然的狭长凤眼见着我一顿,立时亮了起来,“阿妍!你确是阿妍没错!”

我心咬牙,脸上却笑得和气,做作歪头不解,“陈大夫说何?可是新近学了蛮语?”

“阿妍!刚刚唤你,你一定听明白了否则不会停顿,到现在你还在装!”

林修然见我否认,并未上上次一样气急败坏,而是忽地攫了我的肩膀定定望进我淡然的眸子里,似乎想要将我看穿。

后头的稚见陈磊失态,以为酒困,虽然有些顾忌,却还是十分勇敢上前阻止,“公子,请自重!”

林修然深深看我一眼,意味不明一笑,松手大步离开。

半眯着眼,凝着他离去背影,脸上笑容敛起!林修然的存在就似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出乱子,这会他定是使了狡计灌醉其余三人才来试我!

推门进屋,里面酒气冲天,皱皱眉头。

“稚,去找些人来将公子带去西庭。另再叫些寺从将阿兄一并安置妥当。”果然没猜错,酒间里三人己是醉得糜烂,歪倒榻上!

待伺候完宋皋,己差不多月上中天,将手中帕子甩进盆中,坐在榻沿,愣愣出神,刚刚宋皋嘴里念叨的,几乎全是娥的名字……

这算是酒后吐真言么?

仰头,我真是个傻瓜!

第二日,陈磊吉礼,有与宋皋一并参礼。此时出现的,还是白皋,仍旧话语不多,不过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

从吉礼开始至结束,他虽有几次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我都当没看见,继续沉默。

待得陈磊与鱼礼毕入青帐,有宫妇来请,道我与陈磊入宫,外祖母欲见我。自从大家知道母亲神奇年轻许多,又听旁人道是娻之功劳,便屡次来请。

这些时日空闲时,国中贵妇都有来请。

除了三公府中我去过之外,其余的全部回绝了,各人体质不同,那些东西适合阿母却不一定适合她们,再者有林修然在,我更是缄默不语,就怕出了纰漏。

不过,世上有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我算来算去,如何也算不到死了的人,竟还会活过来,活过来也就罢了,可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

望着不顾众人异样目光拥在一起深情缱绻的那对男女,不知为何,我忽尔想痛快大笑一场!“阿妍可有看到?你才是第三者!你才是插……进去的那个人!”

不知何时,正值春宵一刻的林修然却忽地出现在这偏僻角落,出现在我身后……

没有理他,我抬脚就走,生气的时候,我通常不爱说话,也不想理人,现在就是!

“阿妍!”手腕被人攫住,林修然道,“跟我回去吧!”

林修然出现的如此巧合,己说明一切。

转身,冷冷直视他,第一次不避讳自己来自何处,“何时找到的?”

“阿妍,毋管何时找到娥。我只问你愿不愿回去?”

“混蛋!”

我迁怒了,怒骂一声,袖中弩箭毫不留情直射向林修然,若说世上有什么人是我恨的,当属他林修然无疑,我怒极反笑,“林修然,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我来西周了你还来搅和!你有那么多女人,又何必在乎我一个!你这个混蛋!混蛋!我恨你!”

弩箭似一道道虹芒,疾划而过,不过最后袖中空空也没能射着他!咬牙切齿,他是长进了!

“阿妍!”我如此愤怒,对方却笑得灿烂!“你既然不能爱上我,便让你恨罢!只是既然寻着你,我林修然断没有再放开的道理!气也罢,恼也罢!你注定是我林修然的女人!”

冷笑,“你的女人!林修然,你难道忘了我拓拔妍早己是宋国上卿夫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

林修然痞痞一笑,“我不在乎!你有多少男人我都不在乎,只要最后那个是我就好!”

“你变态!”

动作加快,几年没动,体力差了许多,两人不过过了几招,我便有落败的趋势,打不过便跑,这没什么丢人的,所以我决定避他远远的。

对方似发现我的意图,忽地加大力道,手腕被他扣住,整个人被他一带撞上宫墙,背上……倒吸口气,痛极!

身子半倾宫墙,腿被夹住,竟使不上半分力,只得冷瞪着笑得一脸无耻的林修然!今天真是太衰了!

“阿妍,你以为我还是几十年前那个随便就能被你打倒的小子了吗?”林修然扬唇邪气一笑,“为了今天,我有多努力,你可有看到?”

撇头不语。

“不愿说话,是吗?”

不置一言,一阵阴影下俯。

下唇猛然被人紧紧吮住,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竟在这种地方,胆敢行如此大胆之事!

囚禁

风从杏林刮过,树叶沙沙作响。

露在外面的皮肤霎时染上一层凉意。闹腾过后,我己慢慢变得冷静,就算娥复生了那又怎样?!我仍是皋的妻子,这点无庸置疑,就算白皋喜欢的是她,我不还有黑皋嘛?如有可能,我不介意弄死娥,让白皋沉寂,既己是我拓拔妍的男人,就别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惹恼了我,那渣也别想剩了!

压着我身子的男人,无论他如何动作,我牙关始终紧咬,不为所动。最后或许觉得唱独角戏没意思了,终是松开了唇。

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看他,从刚刚看来,似乎我越愤怒生气,他越开心!既然如此,我何必生气,不过气着自己而己。

林修然虽放开了我,却并不甘心,继续游说,“阿妍,听说子郜的那些媵者因为你,从未得到过宠幸,说到底这个时代,你还是融入不了,否则依着你的地位,如此专宠,你该担心你的夫君子嗣不丰了……这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嗯!如此说来,你与我完全相同,同样自私自利之极,所以也只有我才与你相配,我如此的了解你,你的喜好你的情绪你会做什么动作我就算闭眼也能一丝不差想象出来。我们是注定的一对,否则上天也不会将我送来这里,还寻着了你,这明明是想给你我一个重新的开始!”

相对林修然的自信满满,我不过淡淡一笑,“林修然,你错了!我与你怎么可能相同!至少我不屑于强求!要真强求也不会像你这样强求!”我只会来更阴的!

眼睛上下瞄他一眼,啧啧两声,我补道,“更何况,我要的男人定是没用过的,像你这般……无一处不是被人染指的模样,啧啧,还真不可能是注定一对!”

“拓拔妍!你!”我的目光太露骨了些,加之眼中的嫌弃,林修然恼羞成怒了!

咬牙切齿,“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哪处被人染指了?”

这话吼完,耳朵根却是悄然红了。

我觉得自己是老眼昏花了,这个狂妄的小子从来就没脸红过,每每破坏我的感情生活时,那都是摆着理所当然神态的,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抢夺劫掠好像很少懂得别的手段了。

“真没被染指?”

林修然不耐烦了,似哽着脖子吼我,“你说谁,怎么可能!?” 当然从他搭我肩上那手上的力道,我看得出来是故作的。

说完,林修然眼睛却闪烁几下,撇开不敢看我。这个话题让他很为难啊!很好!

满意笑笑,我手上使个力道趁他出神,从他胳肢窝里迅速钻了出来。

本以为此次定能成功,没成想道高一丈,魔高一尺,结果,当然是我又被抓了。

第一次,高傲的无往不胜的妍姐感到挫败了。

林修然咬牙忿忿,“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能放松哪怕一秒钟!”

说完身上一阵凉意,睁大眼睛,“林修然!你要敢乱来你就死定了!”

对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我的叫嚣,继续,长长的深衣本就衣衽大开,这般撕扯己是险险地挂在肘上,洁白的素纱里衣露了出来。

情急之下我去按袖弩,却不知何时林修然己将之悄然御下,而手过之处,我藏着的暗器全被收刮殆尽……

难道天要亡我?

眼睁睁见着衣服向下滑去,我下意识去看那处。

我的丈夫就在离我不过一里之处,我仍能看得到他与娥相拥的那个宽阔背影,黑发玄服,本让人安心的背影。

此时,望着那背影,有说不出的失望怅然。

妻子被人困住,丈夫就在不过一里的地方,正与别的女子情绻缠绵。

多么的讥刺!

我多希望他能回头,哪怕看上一秒,他的妻子正被别人污辱着啊,为何毫无察觉呢?

不过想想,我又觉得自己期待着白皋救我,真是愚蠢了,涛哥教我的,我怎么就忘了呢?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依靠的!

忽然,我剧烈的挣扎起来,绝不能让林修然得逞。

没想到!林修然真是好手段!竟弄了迷魂药!

挣扎的身子渐渐软倒,倒下的那一刻越过林修然的肩膀,我看到宋皋忽地抬手轻轻抚着娥的鬓发,然后慢慢向她俯头,再后来,我的眼睛己是迷朦一片,心上一阵阵地似被什么绞着痛,也不知是迷药作用,还是别的,眼中只剩一片红与黄的交错。

迷糊中,感觉林修然抱着我的手忽地紧了紧,耳畔一声无奈一叹,眼角一阵湿热,流出的湿湿地东西被人舔走。

“傻瓜!”对方极轻的道了这么一句,身子微暖,尔后一阵颠簸中,我己失去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玉烟罗帐,青铜铭文。

这个地方什么都有,什么都极为精致,却独独少了一样东西,窗户。

青铜制小宫人跪举宫灯,是这屋中唯一的光亮,不远处有流水声,极细的声音。

从榻上起身,四处打量,这个地方,可以肯定是片暗室。

屋子很大也很宽敞,哗啦,我拉开柜门,里面塞地全是红的蓝的衣裳,尺寸也刚刚好,一转身,一道帐幔格开的地方,撩开,竟是个大大的浴室,水从顶端由一根青青的竹筒引导流泻下来。

一切都十分合乎我的喜好,看得出来林修然在我身上确实花了许多精力,否则不至于如此细致,如果不是长期观察研究,很少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在惊讶的同时,我更坚定了要从这里走出的心思!这种人,太可怕了!从一开始我便知,在他的世界里,爱太过炙烈,得不到便要毁灭,这种爱我承不了,一直以来避之如洪蛇猛兽,没想到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如今似乎又在重演。

石门被人打开,这种机关,我不知道林修然是从何学来的。

“阿妍,你醒了!”

林修然端着一张小案几进来,优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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