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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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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子麟立于朝阳初起的光影之中,玉树临风,俊俏出尘,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也在一天天长大,至美霜华夺目韵致已然显现无疑,是东宫一道最耀眼的风景,每当子麟出现的时候,总有小宫女偷偷躲在屋檐下羞涩张望!

美好的东西总是缺憾的,因为身体的原因,子麟很少出门,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里,对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实在是很残酷,可好在他天性淡泊,随遇而安,宁静如水,从不抱怨,见姐姐这样说,他舒缓了神色,微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东宫毕竟守卫不森严,有人误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想告知姐姐一声,以后让宫人不要随便靠近育花房附近,我担心万一她们被困住难以脱身可就不好了!”

聂臻的笑暖意融融,“放心吧,我知道了!”

子麟正准备走,却忽然想起这件事,问了一句,“对了,姐姐那天去医治的宫人现在如何了?”

聂臻道:“让雨音带回她自己宫中了,应该没有大碍了!”转头看向一旁的思桐,问道:“筱蝶怎么样了?”

思桐眉目舒展,报以感激微笑,“奴婢多谢太傅和公子关心,筱蝶让奴婢谢过太傅救命之恩,她现在在二小姐那边,好生看顾着,已经好多了,也能起身了,只是浣衣局的管事嬷嬷好几次想把她带回去,都让二小姐赶回去了,二小姐最近得了皇上*爱,管事嬷嬷也不敢多说什么,二小姐说就让筱蝶一直在她宫里养病,无论如何也不能回浣衣局了,回去定是死路一条!”

子麟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对聂臻一笑,“那我先回去了!”

等子麟走后,聂臻才道:“可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筱蝶毕竟是浣衣局的宫女,不能天长日久地留在雨音宫中,管事嬷嬷若是三五天来一次理直气壮地要人,也终归影响不好,雨音虽然现正得盛*,也要小心让人拿住了把柄,君王薄幸,得*失*也就在一念之间!”

提到雨音,聂臻心中总有隐隐的担忧,皇上最初之所以喜欢她是因为那首箫曲《关山月》,最大的潜在危机是吹奏者并非皇上认为的霍雨音,而是另有其人,若是皇上知悉,雨音马上就会以欺君之罪被问责!

其实那天在凤凰园,聂臻不是不明白雨音的小小心思,只是若无伤大雅,利人而不损己,聂臻看在她是师姐妹妹的份上,故作不知,也愿意帮她一把,在宫中生存的妃嫔,哪一个没有心机呢?

有心机不是罪过,毫无心机才是真正要担心的,帮她引来了皇上,后面的事情就全靠她自己的了,何况自得到皇上临幸之后,雨音并没有掉以轻心,反而日夜苦练箫曲,并常来向聂臻请教,这份居安思危的用心,让聂臻不由得感叹,霍家送雨音入宫真是送对了!

听聂臻这样说,思桐深以为然,“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太傅有什么好主意?”

聂臻的眸光中如有暖波流动,想起如今后宫格局,道:“现在温贵妃身子重,又不宜操劳,皇上怕她受苦受累,后宫诸项事宜都是贤妃在打理,我看不如让雨音去求求贤妃娘娘,就说筱蝶颇合她的眼缘,想留在自己宫里,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想必贤妃也愿意卖雨音这个人情,如果贤妃答应,筱蝶的事情才能算是真真告一段落了!”

思桐颔首,还没来得及笑出来,马上就不满意了,叹了一声,“那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管事嬷嬷分明是想把筱蝶往死里整,她手段那么毒辣,不知道有多少宫人命丧她的手呢?可贤妃娘娘只是斥责两声,就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她,只一句好好思过,思过能有什么用呢?嚣张的人还是继续嚣张,一点也不需收敛!”

聂臻一点都不激动,反而淡淡挑眉,不以为然,“管事嬷嬷在浣衣局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你当贤妃会全然不知?恐怕是不想得罪管事嬷嬷背后撑腰的人,在宫里生存多年的人,你还能指望她嫉恶如仇?为别人的事平白无故树立一个敌人?往往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面子上过得去,大家相安无事就行了!”

思桐道:“那是,贤妃娘娘在宫里素有威望,各宫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卖她的面子,连温贵妃都对她礼让有加!”

在晨曦的映照下,聂臻脸上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极是清丽婉媚,“贤妃比温贵妃资历老了不少,膝下又有一公主,和温贵妃比起来,按理怎么说都不应该屈居温贵妃之下,何况温贵妃被封为贵妃之时,并未孕育皇嗣,是后来才有身孕的,是个人站在贤妃的位置,恐怕心里头都难免不舒服,所以我想或许贤妃娘娘愿意帮我们也说不定!”

“太傅的意思是说…?”思桐神情突变,此时虽然对皇后娘娘的死因有了怀疑,可东宫势单力薄,根本无从着手,若是可以联手贤妃,也是获得了后宫的支持,可问题是明哲保身的贤妃愿意吗?

聂臻道:“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不过不能轻举妄动,还要试探她的心思,温贵妃怀孕之后,皇上让贤妃主理六宫事宜,由此看来,贤妃虽然可能不怎么得皇上*爱,但在皇上心中定然是有一定位置的!”

思桐十分赞同,“不错,皇上对贤妃娘娘一向颇为敬重的!”

此时聂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只是单靠自己是万万不可能完成的,需要有强有力的帮手,其中一个就是贤妃,从这段时间来看,温柔虽然备受皇上*爱,但要说十分专*冠绝后宫也算不上,并非真的无懈可击,自己没有对付她,她倒处心积虑来对付自己了,无非是楚人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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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志用完早膳之后便在聂臻的指导下练习书法,看他小小身子站在宽大桌案前,显得十分单薄,有些吃力,聂臻忽然想到一件事,如今必须要弄清楚了,这团疑云在她心头徘徊许久,一直不曾问出口,既然要查师姐的死因,有些东西是断然不可能再糊里糊涂了!

皇上已将近四十,膝下皇嗣十分稀少,只有三位公主,一个皇子,若是皇嗣众多,皇上遗忘承志一年到头见不上一面很正常,可皇上膝下目前只有承志一个男嗣,按理说,应该是百般娇*疼爱才对,可为什么聂臻看到的是皇上和承志的父子情缘十分淡薄。

自己入宫已经半年了,承志见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淡漠得像陌生人一样,承志倒是经常会想去见父皇,可从来没见过皇上主动踏入东宫一步,就算不喜欢师姐,也断然不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这根本不合常理,除非有什么隐情!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可能不重视子嗣,尤其是君王,温贵妃有孕以来,皇上对她,或者说她腹中孩子更加在意了,上次承志冲撞了她的肚子,竟然让皇上龙颜大怒,差点一气之下废了太子,可见在皇上心中,承志的地位并不十分重要,至少没有想象得那么重要!

聂臻正在思虑间,承志跑了过来,邀功似地道:“小姨,你看我写好了!”

聂臻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赞道:“承志很用功,小姨很欣慰,现在你先去读《论语》第九章,等会小姨会来检查!”

说完就对思桐使了个眼色,思桐会意,跟着聂臻出来,聂臻一直不语,直到到达一处偏僻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太傅可是有事要问奴婢?”聪明的思桐一下子就猜出了聂臻的用意!

聂臻微笑,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示意她坐了下来,“我的确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找你问问!”

“可是和皇后娘娘有关?”思桐神色一凛,一语中的!

聂臻之所以找思桐而没找明珠,有自己的考虑,明珠更加单纯一些,喜怒容易写在脸上,而思桐却性子沉稳,必然知道更多关于师姐的秘密!

“既然你知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问你,皇上目前膝下只有承志一个男嗣,却为何对他几乎不闻不问,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思桐想不到聂臻会问起这件事,脸色微微震惊,“太傅何以想起来问这个?”

聂臻反问道:“师姐死因可疑,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

思桐想了一会,小心道:“奴婢斗胆,敢问太傅,皇后娘娘以前…是不是有心仪的男人?”

她说的十分艰难,让聂臻眸光瞬间沉静如水,仿佛明白了什么,只是口气沉沉,“何出此言?”

思桐一字一顿道:“因为娘娘失*就和这件事有关!”

聂臻的心更加沉了下去,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你说下去!”

思桐左右看了看,确定房内无人,才放心道:“奴婢虽然读书少,可也知道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祝英台喜欢吟读诗书,一心想出外求学,可当时女子不能在外抛头露面,于是乔装成男子,上骊山书院求学,三年期间,与同来求学的梁山伯形影不离,暗暗地爱慕梁山伯,奴婢在想,当年娘娘也曾离开霍家外出求学,这两件事是不是如出一辙?”

聂臻心下微微一动,不由得赞赏道:“你果然心思敏慧!”

思桐却黯然道:“奴婢愚钝,谈不上敏慧,只是在娘娘身边伺候久了,总能看出些端倪!”

“什么端倪?”聂臻紧紧追问!

思桐语调极轻,“还是从头说起吧,皇后娘娘刚入宫的时候,因为色艺双绝,备受皇上*爱,盛极一时,没过多久,就生下了太子,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皇子,皇上年纪也不小了,龙颜大悦,朝野欢庆,娘娘被封为皇后,小皇子也被册封为太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那个时候,霍家荣*一时,无人能与其争锋,日日繁花似锦,烈火烹油,娘娘位居中宫,母仪天下,是整个霍家的骄傲!”

聂臻看她脸上的绯红向往,光凭想象就能想象出来当时师姐的盛*无双!

思桐沉默了片刻,话锋一转,声音开始低沉下来,“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也许是为了应这两句话,在太子三岁的时候,娘娘的境况就开始改变了,皇上就不那么*爱娘娘了!”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聂臻抬了一下眼眸,问道。

“娘娘端庄贤德,后宫无人不服,她的理想是做一代贤后,对内治理六宫,对外辅佐君王,她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皇上年轻之时曾励精图治,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之后,便开始*信一帮天师道士,经常和他们在一起,渐渐不再喜欢处理各种政务,每每见皇上不思朝政,娘娘心忧如焚,不顾违逆皇上的心意,屡屡劝谏,刚开始的时候,皇上还尊重娘娘的意思,表面应允,做做样子,可次数多了,皇上便开始觉得娘娘烦了,渐渐地也不怎么来皇后宫中了!”

聂臻淡淡道:“君王之爱如海浪,有高峰便有谷底,喜新厌旧也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罢了!”

思桐笑容凉薄,叹道:“是啊,太傅是通达之人,好在娘娘失*之后,并没有自怨自艾,郁郁寡欢,在奴婢看来,她和盛*之时的表情是一样的,并没有多少变化,完全不似宫中那些骤然失*的妃嫔一样要死要活哭天抢地!”

聂臻淡笑,师姐的心性高傲,自然不是她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说到此,思桐忽然沉沉叹息,似乎隐藏着极大的惊恐,“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好的,就算皇上不怎么*爱,也可以像如今对贤妃娘娘尊重也不错,若是没有那件事就好了!”

“什么事?”聂臻的心一跳,忽然觉得心虚起来!

“皇上明明已经许久不曾来娘娘宫中,可是有一晚春雨淅沥,皇上突然来了,而且还不让奴才通报,事后听伺候皇上的公公们,皇上是觉得冷落娘娘太久了,忽然有些歉疚,所以想补偿一下,想给娘娘一个意外的惊喜!”

聂臻不语,十指不知不觉教缠在一起,显示了内心的紧涩!

思桐的声音愈加沉闷,不忍去回忆,“可皇上早不来,晚不来,来的时候,娘娘正站在窗边,吟诵一首词!”

聂臻立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紧紧追问,“什么词,你可还记得?”

思桐一声幽叹,“怎能忘记?是晏殊的《蝶恋花》,而且娘娘不止一次在雨夜吟诵过这首词,所以奴婢记得很清楚!”

蝶恋花?聂臻的眼眸沉了下去,一首极具妙韵的词从口中徐徐而出:“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这是一首思恋远方恋人的词,极为哀怨,常常可以吟诵得泪眼婆娑,“望尽天涯路”,“山长水阔知何处?”要说是思念皇上也太牵强了点,何况皇上不可能是傻子,如此明显的眷恋不可能听不出来!

思桐又道:“每次娘娘念这首词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哭,有的时候会笑,但都不许奴婢们打扰,有的时候会笑得很甜美,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点燃了华彩一样,娘娘本就貌美无双,那个时候更是如仙子一样动人,奴婢看得出,那是发自真心的笑,而不是人前的强颜欢笑,只有在那个时候,娘娘才是真正开心的,娘娘才是真性情的自己,才是为自己而活!”

四周香薰阵阵,暗影阑珊,一片静默,只有思桐的表情带着悲伤的感怀,聂臻见她不说,也不追问,只平静地看着她,目光从容,波澜不兴。

过了好一会,思桐才从走了出来,遗憾道:“娘娘真正惹恼皇上的就是那一次,她吟诵这首词的时候,眼神十分痴缠,奴婢就在娘娘身边,从未见过她对皇上有那种眼神,所以斗胆揣测,娘娘莫不是心仪他人?因为事关重大,奴婢不敢对任何人提起,这可是十死无生的死罪,若是证据确凿,必定牵连家族!”

“那天晚上,皇上轻手轻脚地到了娘娘身后,娘娘没有料到皇上回来,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觉,茫然地看着窗外,吟完之后,就泪眼潸然,说了一句什么,奴婢没有听起来,模模糊糊好像是个人的名字!”

原来如此,聂臻已经全然明白,心猛地一紧,“那后来呢?”

至今想起来,思桐的身体还会害怕地颤抖,“那个雨夜,下着春雨,本应该是郎情妾意的美好,可皇上当即勃然大怒,他怒斥了一句”不知廉耻的践人“之后,没给娘娘任何争辩的机会,就一把掐住了娘娘的脖子,奴婢从未见过皇上发那么大的脾气,他掐得娘娘脸都紫了,当时室内只有奴婢和太子在,奴婢吓得魂都丢了,手脚都软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能从噩梦中惊醒,再不敢寐!”

她的脸色苍白,极其不愿回忆起那晚的惨烈,十分惊恐,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神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聂臻等她稍稍平静之后才道:“师姐竟然一点也没有反抗吗?”

聂臻的声音轻柔,起到了安抚的作用,让思桐略微镇定下来,凝泪摇头,“没有,娘娘虽然是会武功的,可那晚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反抗,不过说句实在的,皇上才是后宫的主人,武功再好又能怎么样,能挡得住御林军吗?若是反抗,搞不好还会落得个谋逆的罪名,牵连家人,当时奴婢正在伺候太子,不知道是不是惊慌失措看错了,娘娘先是震惊,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虽然被掐得呼吸困难,面色青紫,可好像还在笑!”

在笑?聂臻倒抽了一口气,这笑必是对皇上作为一个男人的莫大讽刺,来宁国久了,也多多少少知悉了这位皇帝的细枝末节,听闻平时对政事并不十分上心,聂臻当时还在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是所有的皇帝都热心政事,英明神武,难怪豫王爷常常被召进宫辅政!

这也并不是十分不能理解,大千世界总有一些另类的皇帝,明朝的明熹宗,典型的不务正业,不听先贤教诲去“祖法尧舜,宪章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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