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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生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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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锦生闻言也有些气愤:“我本是念着和你有通感的缘故想要救你,却不料你竟不分好坏!只怕你今日走得出我的房门,明日便又要被捉回邱家!”

秦珂翻了翻白眼,那样子真心是凌乱到爆。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她龇牙咧嘴吼道。

那秦珂自小便是一发疯便没人能按得住的主儿。邱锦生也只能缓缓叹口气:“罢了,我救也救了。说起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他日你倒霉时候别再来求我。利大哥若是问了,也别说我没出过援手。”说罢一摆手:“你们都给我躲远点,让她自己下来!”

秦珂仍旧不放心,指了指紧闭的院门:“你,派人把门开了,再找几个小厮护送我出府!只要离开邱家,一切都与你无关!”

邱锦生冷哼一声,指了指身旁的两个小厮:“你们两个把门开了,照她说的做!”

那两个小厮连忙跑过去,把门大大开着,弓腰垂背的等在那里。

秦珂见一切都搞定了,这才一抬脚,准备下去,谁知道,上树时候因为是在拼命,根本不知道害怕。可这下来就另当别论了。她试了试,总觉得腿脚发软。加上在树上挂了这许久,手臂也有些酸了。精神忽然放松下来,便有些体力不支。

她还没爬了几下,便手里一脱,脚下打滑。

“啊!!救命!救我啊!”

只见一道白影伴着凌乱长发噗嗤一声从树上滑了下来,她摔都摔了,自然来不及调整姿势把握方向,只觉得身子一沉,猛的便坠了下去。

邱锦生哇的一声,跨步冲了上去。却只见那秦珂乱叫着落下来,却没有落在院子里,而是十分不巧,十分点背的掉到了墙外去了。

“糟了!”邱锦生顿时一跺脚。

小厮们也瞠目结舌。良久才缓缓凑上来:“公子!那,那院子后面不是朝云巷么!”

邱锦生顿时叹了口气:“算了,这便也算是出去了。免得你们送她。倒也省心。”说罢伸手朝胯下摸去。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一脑门子冷汗:“这丫头怎么这么凶悍,险些断了本公子的命根子!”

那小厮垂着眼角去看,只觉得从未见过邱锦生这般模样,忍不住想笑。憋了憋到底还是强忍着垂下头去。

邱锦生撇撇嘴:“也好,朝云巷是个好地方,让这丫头吃点苦头!”说罢,扭头立目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今天的事,不许张扬。连老爷那头也不许说!”

众人连忙听命,点头应是。

话说那秦珂掉在巷子里,确切来说,她因掉落时太大意,稍微歪了那么一点点,没有直接落在巷子中,而是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只听得扑啦啦一声巨响,伴着唢呐声和女子的啼哭声,一团白花花的物体从天而降。

自不用说,那团白了吧唧的东西便是秦珂无疑。她西仰八叉躺在地上,脚脖子痛的简直要抽过去。

“么的,真是够悲催!不过好在脚先着地!”她龇牙咧嘴的怪叫着。其实掉下来时,她先是被树杈挡了两下。否则怕是早就摔的五脏六腑碎了一地。

她撑着地面,刚刚坐起来,却被身上各种巨痛搞的又倒了下去。那些救命的树杈虽然让她不至于摔死,却着实也硬生生将个好好的皮相刮的乱七八糟。

秦珂抹了抹脸蛋:“这是破相了吗!”

正自琢磨着,几只母鸡扑棱棱飞起来,带着鸡屎鸡毛落了秦珂一身。

“这什么情况!”秦珂差点被熏死过去,拿手一抹,好端端的脸上红黄一片。

正在这时,一个白影窜了过来。秦珂被吓了一跳。

这也不能怪秦珂,着实是那人穿的太白。简直像是……像是死了人。

来人头上裹着白布,一脸惊诧,眼眶子里泪水还未干,直愣愣的盯着秦珂。

“你!你从哪里来的!”他一边说,一边朝天空望去。

秦珂龇牙咧嘴:“好说好说!”

ps:

按时更新,积极码字。偶要做个好孩子。

这是在虐我么?

她本是准备安抚安抚,然后拔腿开溜的。可谁知道这身子好像散了架一般,说什么也起不来。刚一动弹,脚踝连着整个小腿都疼的要死。

她哎呦呦抽搐了两下,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男人:“行行好,先把我弄起来,好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便见一袭白衣出现在眼前,声音沉郁,劈空而来:“我到是谁,几日不见,竟还长了翅膀会飞不成!”

秦珂顿时瞠目结舌,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瞬移了?刚才明明还在邱家院子里,这会子怎么忽然间来到枯禅寺了!这人不是嵬松嘛!!!

不对呀!她又扭头去看那戴孝之人,明明一个公子模样,虽然穿了白衣,却断不是个和尚!

“这是哪啊!”秦珂揉着眼睛,差点哭出来。

嵬松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却见那公子俯身过来:“姑娘可是摔糊涂了?这里是朝云巷啊。”

秦珂一个激灵,猛的弹了起来,也顾不得后背疼的要断掉,起身拉了嵬松袖口,一脸惊恐道:“朝云巷?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朝云巷是个暗娼云集的地方,而嵬松是个和尚,他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这比被雷劈还让秦珂受不了!

嵬松先是愣了愣,随即淡淡瞄了她一眼:“假的么?”说罢伸出根指头朝她脸上伤口按去。

秦珂没有防备,被他按了个正着,痛的龇牙咧嘴,哇啦啦乱叫。

嵬松也没想到,慌忙收回手来:“竟是真的!”

秦珂气急败坏:“偏我说的都是假的!你个没良心的死和尚!”

事出突然,嵬松哪里能想到好端端的,秦珂竟会从天而降,还摔在了人家的鸡窝里。更何况。这事情竟然还发生在朝云巷!

“朝云巷怎么了!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嵬松嘀咕道。眼睛却朝秦珂身上望去,只见触目之处皆有伤痕。

秦珂却已经忘了疼痛,许是肾上腺素作祟,此刻一万个想法在脑袋里掠过:“你!你耐不住深山寂寞来这里**!!!”

嵬松脸色顿时一暗。

“不对不对!”秦珂摇摇头,扭脸朝对面愣在一旁的白衣公子望去:“你耐不住深山寂寞。来嫖他!!!”

那白衣公子抖了抖嘴角,嵬松却直接瞪起了眼睛。

“怎么能这样!”秦珂眶中蓄了泪。无限悲催的望着老天:“人间绝色,偏都是你掌中玩物吗!”

“谁是玩物!”

“谁是玩物!”嵬松与那白衣公子异口同声喝道。

秦珂顿时一缩脖子:“你……”

嵬松已经冲上来,怒目盯着她。她连忙改口:“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嵬松气急败坏,一把拉过秦珂。

那秦珂本来就摔的十分惨重,被他一拉扯顿时站不住了,踉跄了几步险些跪在地上,幸而嵬松横了一只胳膊,她牢牢抓了,这才没再摔个狗啃屎。

那白衣公子却一直仰着头。半天才回过神来:“你竟真会飞的么?”

秦珂顿时黑了脸:“会飞还会摔成这样!”

那嵬松偶然间碰触到秦珂身体,这才惊觉,她的确受了极严重的伤。她捏住自己胳膊的双手,正不住打颤,双脚亦是站立不稳,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他皱了皱眉头。扭身对那白衣公子道:“丧事已经办完,我留下那几个小和尚与你们继续诵经,这姑娘急需救治,贫僧这就带她去医馆。”

那公子连忙点头:“正是正是,师傅说的对!”

嵬松身后背了个斗笠,此刻便一抬手将斗笠戴好,扶了秦珂便往外走。

秦珂此刻已经放松下来。何况身边人又是嵬松,刚走了没几步,便当真动弹不得了。

嵬松知道她不是装的,于是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到我背上来吧。”说罢,已经半蹲在秦珂身前。

秦珂愣了愣,怎么不是用抱的?难道他还在介意那天自己的话?那是误会好不好!可想来想去,这里也的确不是个解释的地方,只能俯身爬上去。

这姿势明显表示了嵬松的不满,两人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秦珂刚爬上来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她因为身上的伤痛,自然是顾忌不了许多,缓缓贴上来时,隆起的酥胸便压在嵬松背上,那突如其来的柔挺感受,让嵬松打了个寒战。

“怎么啦!”秦珂愣住。

幸而带了个斗笠,嵬松低垂着脑袋,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我今天中午还没吃饭!”

秦珂没反应过来,扭头去瞪那白衣公子:“给他们家人诵经安魂,怎么连口饭都不给吃,吝啬鬼!”

嵬松翻翻白眼,简直不知道再说什么。

谁知才走了没几步,秦珂便来回动弹起来。

“又怎么了?”嵬松压着嗓子问道。她这么一动,前后上下乱蹭一气,让他脊背上面透出了一层细汗。

“没什么,我调整调整。”秦珂不知所谓,又动了动。

嵬松怒道:“若是不舒服便下来自己走!我如今还饿着肚子,再背着个你……”

“好好好……几天没见脾气怎么变的这么大!”秦珂赶紧安抚,却着实也有些不满。可转念一想,他分明是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不喜欢跟他亲近,而此时还要背她,定然心里头委屈。可既然他肯,便说明他还是那个嵬松,想到这里,禁不住又开心起来。笑呵呵趴在他耳边道:“你是个好人!”

那嵬松去将嘴一撇:“人善被人骑!”

秦珂皱了皱眉头,这话怎么好像差点什么!

两人一路无话,待拐出朝云巷便朝医馆去了。可秦珂却忽然间吼起来:“我不去医馆,别带我去那!”

嵬松顿时一愣:“摔成这样,不去医馆去哪!”

秦珂两眼一瞪:“我……”她刚想说我要回家,却忽然间想起邱锦生的话,若是她现在就家去,怕是事情未必算完。邱锦生也许不会把她怎么样。可看那邱老爷的架势,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此刻需得先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再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连忙道:“我,我要去枯禅寺!”

嵬松顿时瞠目结舌:“去寺里做什么?”

“养病!”秦珂斩钉截铁。

嵬松简直要气死:“佛门清净之地,怎是你养病的地方!有病需得药石救治。然后回家休养!”

说罢便抬腿要往医馆去,秦珂连忙趴在他的脖子上面。哼哼唧唧的装哭:“等到了寺里再和你说,左右我现在断不能在街面上晃悠。你是和尚总不能见死不救的吧!”

嵬松无可奈何,却思量着这丫头保不齐又惹祸了。虽然心里气她,但到底不希望她出什么大事。于是只能扭身走上一条僻静的山道,一路朝枯禅寺去了。

正是午休时分,和尚们都在休息。那嵬松便背着秦珂从个后院的小门钻了进去。

秦珂感恩戴德,一叠声的称赞加感谢。那嵬松皆是一脸木然,理都不理。

嵬松将秦珂放在自己的禅房中,秦珂刚要说话。他却已经从门后拾起一把扫早钻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难道跟我玩冷战!”秦珂歪着鼻子。一脸不自在。

过了不一会,嵬松回来,脱下外面的僧袍抖了抖,这才扭身看向秦珂。

“嗨!”秦珂觉得自己像在演美剧。女主角尴尬的和帅哥搭讪!

嵬松瞪她一眼。

“你,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掉下来的!”秦珂没话找话。

嵬松虽然不理她,却叹口气走了上来。她咧嘴一笑。却不想他竟抬手按住她的脚踝。

“接骨?”秦珂瞪大眼睛。

“不是现在!”嵬松不冷不热的瞪她,双手一翻,竟将她抱了起来,扭身朝外走去。

秦珂连忙捂住脸:“喂!别让人看见啊!”

嵬松哼道:“应该是我这做和尚的害怕吧!”

秦珂正了正颜色:“非常时期!非常时期!”

两人你言我语,已经来到了另一间禅房。秦珂被他丢在床榻上,环顾四周这才松了口气,感情他刚才是来打扫屋子的。这里分明就是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嘛。

嵬松来到床边坐下,这才正色看住秦珂:“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这腿若是不赶紧医治怕是不好。”说罢也不问秦珂愿不愿意,已经撸起袖子,探手去脱她的鞋子。

秦珂咬咬嘴唇:“那个……”她本想说,她痛的很,让嵬松小心着点。嵬松却已经按住她的脚踝,双指交错一点点朝上按去。

“好痛!”秦珂脑门子顿时冒出汗来。慌忙从袖子上撕下块布来塞进自己嘴里。

嵬松皱着眉头,忽听咯吱一声,他双指一错,那原本错位的脚踝骨生生被接了回去。

秦珂脸颊通红,幸而咬了东西,不然真真要叫出声来的。

嵬松抬头看她,只见她眸中含着泪,闪闪烁烁,却仍旧拼命忍着。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脸颊红的吓人。于是叹了口气,扭身出去端了盆热水过来,放在床边,便转身出去了。

秦珂没想到他这般冷淡。踉跄着坐起身来,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待她哭哭啼啼把身子擦干净,换上件半新不旧的居士服。心中便越发凄凉起来,默默看着那一盆脏水,想起自己如今脚伤不能动,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梨花又病着,冠男也不知有没有东西吃。那李月儿让自己去静和轩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若是有意为之,那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她这边本来就备受惊吓,又胡思乱想了一气,终于有些疲惫,转身钻进被子里,微微闭了眼睛。

这时,嵬松端了碗稀粥走了进来。见秦珂已经换洗完毕,便将粥水放在她手边,起身又要走。

秦珂终于按耐不住:“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么?”

嵬松默了半晌,将粥端了起来,缓缓坐在她的床边:“起来喝粥。”

秦珂吭了半天,掉出颗泪珠子:“对不起。”

嵬松淡淡吐了口气:“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秦珂连忙抬起头来:“我如今手痛,你喂我吧。”说着张了张嘴巴。那样子既可怜又可爱。

嵬松愣愣看着她,良久才将调羹拿起,轻轻挖了一勺,递到她嘴上。秦珂赶紧张嘴抿了,然后开心笑道:“真好吃!”

嵬松又是一愣:“不烫么?”

他话音未落,秦珂哇的一声,便要吐出来,那嵬松赶忙从旁边拾了个茶碗接了。

“烫死我了!烫死了!”秦珂一叠声的嚷嚷。

嵬松瞪着眼睛:“本是要再凉凉给你,是你自己要现在吃的。”

秦珂翻着白眼,嘴巴撅的老高:“吹,吹吹嘛!”

嵬松顿时又瞪了眼睛:“这,这怎么能乱吹!”

秦珂连忙指了指他手里的调羹:“我是说,吹吹粥啦!”

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

嵬松这才明白过来,慌忙又挖起一勺,放在嘴巴下面缓缓吹着。

秦珂揉着嘴唇,只觉得被烫的不轻,隐隐似要破了一般。想想真够倒霉的,若是被小灵仙知道自己发花痴,竟险些被烫死,还不笑翻了一百个跟头。

想到这里,她撇撇嘴:“你不是照顾过病重的破囚嘛,怎么轮到我就这么不在乎!”

嵬松抬起眼来:“你这个人好奇怪,让我吹,我也吹了,怎么还不高兴。”说着,将调羹递到秦珂嘴边。

秦珂抿了一口,这次刚好,囫囵吞枣的咽了,然后直着眼望向嵬松:“我觉得,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要不,我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你抓紧时间,好好了解一下,我们增进一下友谊!”说着,她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嵬松的肩膀。

嵬松脸色一青:“你不是手痛吗!”

秦珂连忙收回手来:“呃,这个……是啊,怎么忽然间好啦!”

她脸上还有伤,这么大的表情变化拉的脸皮生疼:“痛死了!”

嵬松撇撇嘴巴:“真不知你哪句真,哪句假!”

秦珂其实是手足无措的,先前和嵬松之间好不容易升华了一下,谁知来了个大姨妈神马都成了浮云,她当然不爽了。

嵬松想起一事,这才扭头看住秦珂:“呆在这里,我去回师傅。”

秦珂连忙拉住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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