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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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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成义肃然道:“这是自然。朕知薛爱卿在公事上很是用心,故而朕才道,要另给爱卿预备一份大礼呀。”

岳麒麟好奇:“是……什么样大礼呢?”

“岳哥哥觉得薛爱卿最缺什么?”

岳麒麟不假思索:“肯定缺个夫人啊,薛大人为了国事无心娶亲,实在太可怜了。”

卓成义顿首:“岳哥哥说的正中朕的下怀,待闽皇一离京,朕便张罗为他指一门好亲,薛爱卿也老大不小了,孤衾独枕煞是凄凉,此番必定感激涕零,定能体察朕的惜才之心的。”

岳麒麟额头滴汗,她本来以为多美言几句能帮上薛云鹏,如今看来会不会反了?

**

岳麒麟握了卓成义给他拟好送给薛大人上醉月阁的帖子,迟迟不曾落款。

犹豫了几天,给薛云鹏送汤送菜的厨子李回来说,薛云鹏府上的厨子那天也给薛大人送饭,同厨子李撞上了。

“太子您猜薛大人的厨子是哪个?”

“还能是有名有号的?”

“太有名有号了,太子还记得碟中仙的掌勺么?”

岳麒麟刚到楚地,头一个瞧上的就是碟中仙的掌勺,让厨子李斥巨资代自己从碟中仙将此人挖来质子府做菜,不料人家并非见钱眼开之人,一心要做大众美食,不肯低眉事权贵。岳麒麟三顾碟中仙,苦口婆心说自己非权非贵,有的不过是两个臭钱。

那掌勺“嗤”一声:“小公子既然薄有银钱,便请多来碟中仙捧场罢。”

岳麒麟隔几日再去,碟中仙已然换了味道。岳麒麟找了店家来问,对方却闪烁其词,说那位掌勺让碟中仙除名了。

后来岳麒麟又派人寻访过,可惜这位厨神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觅他不见。

薛云鹏过日子好大排场!京城没有夫人家眷,偌大府上就他光杆一个,却有个一等一的顶尖大厨伺候三餐。

岳麒麟不信,只得又让隋喻托人刺探了一回恩觉寺那厢的动静,隋喻带回的消息是:老秃驴照旧好好的吃斋念经;钱夫人也好好的,又假借为亡夫超度,跑去恩觉寺探望过秃驴两回,第二回还给他送了床簇新褥子。

本来岳麒麟在小肉包那头出了个馊主意,对薛云鹏心怀内疚极了,此时简直气歪,我一个被刺客追杀的失势太子,为这案子提了脑袋进进出出,薛云鹏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她揪出那张卓成义拟好的帖子,狠狠唤:“无念,笔墨伺候!”

**

薛云鹏形容风流,其实他哪来的什么工夫混迹风月场,接到帖子,理所当然以为燕太子寻了个好吃好喝的地方:“刘头,这个醉月阁是个做什么菜的馆子?”

刘头不懂装懂:“有个醉字,想来多有醉呛之物,是个浙菜馆子罢。”

薛云鹏点头,又读那帖子:“嗯,听闻后日王爷要在河上宴请闽皇,正好免了朝会的。本官近日无暇回府,你记得给本官捎一套干净便服来。”

刘头愣愣问:“就是大人平常着的那套粗布衣裳?”

薛云鹏笑骂刘头:“呆!燕太子邀本官吃饭,是怠慢得的么?”

刘头回府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去岁薛云鹏回乡,为薛老太太庆六十大寿时穿过的大花锦袍。

29掌间纹

待薛大人撇下手头繁务;终于腾出工夫来换衣裳出门,这已然是八月初二的黄昏,太阳早滑落到秦淮河北岸的群山后头去了。

山色在秦淮河的濛濛水汽里逐渐黯去,夜色缓缓消溶了一切,却远远无法消却秦淮河上的灯红酒绿,以及……那个花里胡哨的身影。

薛云鹏这件大花锦袍是去年薛老夫人做寿时,老太太嫌薛大人平日穿得太过清淡简素,在前来贺寿的亲戚乡绅面前洗走了她老人家的喜气;特意挑了匹卓成义当岁赏给薛家的大花贡缎,亮蓝底色;红黄簇锦大团花纹,早早请京城的裁缝回乡为薛大人量身定做的 。

薛云鹏当时捧着那套衣裳哭笑不得。薛家乃是楚国名门;此番老夫人寿辰谢绝了诸多京城故交,与薛大人同回乡贺寿的惟卓皇叔同丞相二人。丞相老眼昏花;颂渊算是自家兄弟;薛云鹏想想家中除了乡邻别无外客,权作是彩衣娱亲,硬了头皮披上花衣裳讨了一把老太太欢心。

卓颂渊当日揶揄他穿得比新郎倌还风光,薛大人赌气道:“那本官便将这身衣服好生留着,待王爷娶亲之日,本官定要穿上它,压一压您这新郎倌的风头!我那王妃嫂夫人见了本官若是移情,本官可是概不负责。”

卓颂渊冷笑:“云鹏尽可以试试。”

薛云鹏本道今日赴约,不过出门前换一身衣服了事,不想刘头给他预备下这么一身最最哭笑不得的。他如今难道当真是缺一位夫人么?

着一身紫色官袍去酒楼是万万不成的,可若是折回府去换,一来一去耽误工夫,还得怠慢了燕太子。小孩子不会出言责怪,可他堂堂大男人折腾来去只为换身衣裳,说出去只怕更没脸面。

早知还不如穿那身粗布的算了,他薛云鹏乃是云中鲲鹏,穿什么不是一样难掩光华?

之前娱亲也娱了,娱一回小孩子当是无妨,薛大人让刘头找来块黑布,蒙了面赴宴去也。

薛云鹏未料到醉月阁是个这样的所在,媚眼如丝的小倌儿,说话的声音比小姑娘还娇滴滴,他再怎么世面见惯,何时同个小孩子来过这种地方!

岳麒麟这小孩真是欠管教,什么浙菜,简直胡扯!这种地方都被她寻到了,将来当了女皇,她还得怎样……无度?薛云鹏真是不敢想。

幸亏今日卓颂渊忙得款待闽皇,无暇来管这头的事情,不然铁定以为是他将岳麒麟领来这烟柳之地来的,岂不百口莫辩?

薛大人穿着这个场子里顶顶光鲜亮丽的衣裳,却蒙着半张脸出现在二楼雅阁,岳麒麟欢喜打趣:“云鹏兄口味好重,作甚扮成一个刺客,今夜这是打算窃哪一朵小香回府啊?”

卓成义说薛云鹏耽于声色她起先不信,今夜看见他这身衣裳出现,却是不得不信了。寻常人谁会将自己穿成只花孔雀跑来赴约的?必得是欢场老鸟,才肯这般下血本舍脸皮。

小肉包实在多虑,皇叔要能喜欢这孔雀那就奇了,皇叔喜欢的,必得是严谨知礼持重端方……的少年啊。

云鹏兄将面上黑布蒙得紧了紧,同她小声私语:“燕太子多有不知,官员出入声色场所虽无成文的禁令,朝廷明面上却仍是不提倡的,本官位及一国司法最高长官,怎好领头犯戒?”

岳麒麟心底一个“呵呵”,原来你都知道啊。

“云鹏兄多虑了,如此高阁雅室,谁会跑来抓您的辫子?你我兄弟自在吃喝自在说话,才是正理。”

薛云鹏听着也对,便让岳麒麟身旁的小倌替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那粉衫小倌斟了酒也不正眼瞧薛云鹏,只柔柔问岳麒麟:“公子您之前还没说完呢,冰糖球里头除了裹山楂,还能裹什么鲜果?”

岳麒麟想了想:“橘子瓣,梨子……还有梅子。”

粉小倌脸一红:“公子答应了天冷请奴家吃冰糖球,到时候可不能耍赖。”

岳麒麟摆手:“你不信?孤……我从不耍赖,你可让这位云公子作证啊。”

粉小倌睨薛云鹏一眼,凉薄的臭男人他见多了,对这种花花孔雀实是信不起来,玉指捻了颗梅子送到岳麒麟口边:“公子气度非凡,一望便知是大家公子,自然信你的了。”

薛云鹏瞅瞅岳麒麟这身古怪装扮,今日特意穿了间宽大男袍,里头不知用棉花垫厚了肩,嘴上还沾了副八字小胡子,看起来甚是滑稽。

他绑紧了自家脸上蒙的黑布,心中却暗自好笑,这破小孩儿肯定是生怕自己被皇叔撞见。皇叔今晚□乏术,怎会看见她?怕就不要出来混么。

如今青楼的小倌口味想是大不如当年,男子气概的他们倒不爱了,非喜欢岳麒麟这种粉雕玉啄扮老成的假小子。

岳麒麟的口味则更奇,点了个这样的粉小倌,阴阴柔柔,浑身与颂渊无一丝可比之处,薛云鹏看小倌喂食的样子,简直想替颂渊当室一哭。

喜望喜宝也时常给她喂吃喂喝,岳麒麟根本不以为意,衔过梅子还叹:“你们醉月阁的梅子很好吃呢,一会儿你记得让隔壁坐着的隋公子替我买一坛带回府。”

粉小倌掩唇一笑:“买什么,公子只要常来,还愁没有梅子吃么?”

岳麒麟记得卓成义的嘱托,要让薛大人看到些不该看的。她不顾隋喻一脸忿忿然,早早来此精挑细选,粉小倌唤作“玉妆”,本道薛云鹏会喜欢玉妆这样千娇百媚的孩子,可人家仿佛并不好这一口。

难道成义的揣测是对的?也是,世间男儿里,若见过皇叔这样一款的,旁的确然不过只是些浮云罢了。

薛大人连一颗糖都没捞到吃,那个卓成义口中的无心之人,真的是薛大人么?她不免想起明日之约。

明晚说好要同皇叔去西郊吃素面,她夸起皇叔的别邸依山傍水,浑然天成,溪涧趟过庭院,水鸟自顾自觅食,时而掠水振翅,那画面简直唯美。皇叔二话不说,当即让无念送了她一把钥匙,允她在他别邸随出随入,又唤过无尘来仔细嘱咐。

今朝有糖今朝吃,岳麒麟是个不问明朝的人。可薛云鹏若是知晓这些,哪里还会肯赴今日之邀,醋坛子都打翻了,岳麒麟心中不免对他重新抱了一层歉意。

薛云鹏正要与岳麒麟说案子,同岳麒麟使了一记眼色,岳麒麟会意道:“玉妆公子可否稍作回避?我与这位云公子正有一桩买卖要谈。”

玉妆眸光黯了黯:“茶点皆上齐了,二位公子慢用,有事记得召唤奴家。”

他婷婷袅袅地转身欲走,薛云鹏不知怎的猛然蹦起来:“快拉帘子!”

玉妆睇了一眼薛大人,嫣然笑着走了:“何来帘子,夜色正阑珊,拉上帘子还怎么赏这夜里的秦淮水色?”

岳麒麟一直背对窗子,知道这会儿对面必是出现了预想之中的人,遂将脑袋压得更低,只顾埋头吃梅子。

不过小肉包此计实难得逞,薛云鹏是个狐狸,别说对面的花舫离得很远,就算对面之人看见了他,他始终蒙着一张脸,也根本无法辨认。

薛云鹏一直忙着将蒙在脸上的黑布往上提:“三楼有无雅间?”

眼看薛大人被作弄得七七八八,肉包之气也当解了,岳麒麟便也同往外唤那玉妆:“云公子想换个地方说话,玉妆公子替我们往三楼找个小雅座便好。”

玉妆欣然答应,见岳麒麟唇角沾个梅子块,俏指一伸,替她轻轻拂了下来:“公子真是小孩子,吃得哪里都是。”又顺便替她拢了拢发丝。

**

三楼雅间是个安静所在,既有秦淮夜色入目,又无嘈杂市声入耳。玉妆给他俩换了茶,悄悄撤走。

岳麒麟立时显了怒容:“薛大人搞什么鬼?钱秃驴还在恩觉寺,您竟纵容钱夫人给他送物?”

薛云鹏“嘘”道:“此事看来颇多蹊跷,重重迹象表明那和尚应该已然死了,可他只要仍在人世,太子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为防万一,如今惟有暗中守着恩觉寺同钱府,方可引他出来。本官若能结案,一早便已结了,燕僧乃是刺客案之关键,不见尸首就草草关网,这对您太过凶险,王爷绝不会放过本官的。”

竟是自己错怪薛云鹏了?

“那……上回所谓钱大人的尸体是……”

“无名尸。”

“薛大人以为和尚可会逃去了岭南?据丞相所说,孤以为那和尚扮作钱大人的样子也已扮了许久,钱大人祖籍岭南,和尚会不会借势跑去岭南乡间藏起来了”

薛云鹏蹙眉想了想,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岳麒麟继而打听:“那……钱府黄桷树下的东西又怎样了,钱夫人不动手,薛大人难道随它一直埋着?”

薛云鹏笑道:“当然不是。”

岳麒麟瞪大了眼睛:“您偷偷起出来了?”

薛云鹏益发得意:“这怎么能算是偷偷呢。”

岳麒麟追问不住:“都是些什么东西?同孤的关系大是不大?”

薛云鹏神秘一笑:“东西已然不在衙门里了。”

“在哪儿?”

薛云鹏正将关子卖到半路:“太子放心,东西倒是安全,在……”

这时候门外有个熟悉的声音:“上了哪儿?我先前看到的那只花孔雀分明就是薛云鹏的,他那件华服老朽看一眼永生难忘,”

薛云鹏满头皆汗,同岳麒麟直打口型:“丞相,是丞相。”

岳麒麟早认出了这声音,本还想回一句薛大人:“丞相最是无妨,邀他进来吃梅子便好。”

还未出口,另一个冰冷男声便惹得她一个激灵:“时辰不早,还是早些回府罢,您必是眼花了,云鹏怎会来此?”

岳麒麟僵坐在那儿,缓缓送了颗梅子到嘴边,整个人仿佛都不大好了。闽皇那厢不需要招呼着了么?

丞相嘟囔:“是吗?老朽眼神一向都挺好的呀。您走道慢点儿,等等老朽啊……”

老儿埋怨的声音由近及远,岳麒麟悬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下,薛云鹏也松了口气:“太子想知道黄桷树下起出来是什么?”

“自然想知道。”

薛云鹏道:“这个容易,太子只需也答应我一桩事,您教教我,究竟如何才能入得别人的梦境?”

岳麒麟嗤一声:“云鹏兄真会说笑,我卖鱼给你,你就非得让我将钓鱼的本事也教给你,这是天生的,能那么容易学倒好了。”

“又不求太子倾囊,云鹏只求指点一二。”

岳麒麟稍作思量:“发梦这事孤多半都是凭运气,真没什么好教的,不过梦发多了,孤大致知道哪一种人的梦孤是入的了的,哪一种人,孤是死活没能耐懂的。”

薛云鹏求知若渴:“快说说。”

岳麒麟道:“看手掌,掌心温厚绵软者,多半人也比较宽厚,心中城府不那么难测,入此人的梦境便容易些。掌心冰凉坚硬者,人也往往活得不大好变通,城府通常深不可测些,这样的人醒着也难亲近,梦里自然屏障重重了。”

薛云鹏听得颇有意趣,举着自己的左掌,伸开右掌左捏右揉,大言不惭:“到底是燕太子了解本官,本官就是这么个宽厚之人,往后谁要还敢唤我笑面虎,本官就要他的好看!”

“孤这只是泛泛而谈,又不能挨个去捏别人的手,也可悄悄观其掌纹,凌乱如织网者,多半便是关了心门之人,他的梦境自然不得其门而入了。”

薛云鹏又学一招,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又兴奋地执起岳麒麟的右手指指点点:“太子这手倒是柔若无骨,而掌纹却又凌乱如织……这又该如何破呢?”

这人真是好奇心重,如何破,自己发梦自是躺下就来,这还用破?

岳麒麟扫了眼,尚不及抽回手,只道:“喂喂喂,男左女右,云鹏兄拿错了。”

薛云鹏被绕得有点晕,将信将疑又执起岳麒麟的左手来琢磨,他只顾细看掌间纹路:“咦,好像还是哪里不对……”

雅间之门骤然间被人推开了。

30醋坛子

方才屋内一无旁人;薛云鹏早将蒙脸的黑布摘了下来。此时他急中生智;一边撒开岳麒麟的手,一边取过黑布往岳麒麟头上一蒙……

回头对着卓颂渊,满面堆笑:“王爷今日不是要宴贵客?如何早早便散了席?”

一旁的无念都快难过疯了;方才送了丞相出去,王爷不动声色;折回来说要找人。他是早就瞧在眼里;不想让丞相看笑话罢了!

薛大人多大了还玩这种掩耳盗铃把戏。披个那么扎眼的皮出门;分明就是想讨燕太子喜欢!现在小手都捏了;遮脸还有鬼用!你当王爷认不出来这小破孩怎么的?

无念真怕王爷气得内伤不治而亡。

卓颂渊虽沉着脸,面上却未露一丝怒意,只寒声道:“无尘;送燕太子回府。”

八月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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