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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侠客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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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老子流鼻血!”

  小超却神色尴尬,说道:“你还不放开她?待会儿她爹来了,你就糟糕了。”

  不琢奇道:“为什么要糟糕?这臭小娘这么坏,她爹也好不到哪去。”只是见众孩童都是一脸坏笑,似乎料定他后果不妙,不由得心里也有些发毛。

  却听身后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说道:“是谁不守规距,在老夫的学堂里打架?”

  众孩童都伸出手来,指着石不琢,齐声道:“就是他,欺负婷婷姐。”小超本想也伸手的,只不过想了想,还是放下手,却低下头去。

  石不琢一呆之间,那女孩用力一挺,登时将他掀翻在地。那女孩纵身而上,出拳向他打去。

  却听那人喝道:“住手,也不怕丑,姑娘家家的,却成什么样子?”

  那女孩名叫婷婷,一脸委屈,叫道:“爹爹,这野小子也不知从哪里跑进来的,他敢骂我,我教训他几句,他就动手打人!”

  石不琢慢慢坐起身来,却见园中站着一个青衫老者,只不过也不很老,面白须黑,神态儒雅,一看就知是位饱学文士。石不琢自也不知何为儒雅,只是觉得这位老先生一看就令人钦敬,显得十分与众不同。

  那先生看着石不琢,问道:“你是那家的孩子,怎么偷偷跑来这里捣乱?”

  石不琢道:“我没有捣乱,我来找小超玩。没见到他,却遇到这女孩,她欺负我不会下棋,还打破我的鼻子!”

  那先生瞪了婷婷一眼,问道:“他说的是真的么?”

  婷婷道:“谁欺负他了?我不过问他是什么人,他就骂我,我这才教训一下他。”

  那先生点了点头,说道:“婷婷,你记住了,以后不许随便动手打人,知道么?小孩子淘气,偷偷跑进来玩,也没什么大不了。”婷婷撅着嘴道:“知道了。”

  那先生又看着小超,问道:“你认识他么?”

  小超心中慌乱,勉强笑道:“知道,他叫不琢,是我从小一起玩的好朋友。”那先生看着不琢,问道:“你为什么不来读书?”

  石不琢一呆,道:“读书?我不知道啊。”

  那先生上下打量不琢几眼,点了点头,脸上却掠过一丝微笑,说道:“明天你让你家大人来一趟,就说胡先生收你做学生了,知道么。”

  不琢一呆,也不明白读书有什么好,只是顺嘴答应了。小超却大喜,叫道:“好啊,不琢,这下可好,咱们又成同窗了。”

  石不琢却叹道:“好什么好,咱们在一起玩的时间,只剩下三天了。”

  小超听了,吃了一惊,道:“不琢,你不是开玩笑吧?”

  石不琢叹道:“你还记得那李老头么,我偷喝了他的毒酒,中了毒,没有救了。李老头说,我只有三天的命了。”

  小超颇为吃惊,只不过也不是太相信,说道:“不琢,说不定是那老头见你偷喝他的酒,故意说来吓你的。”不琢皱着眉道:“可是,那天我喝了酒,当真昏了过去……”

  婷婷冷笑一声,说道:“你偷人家东西,就是小贼,死了也活该。”

  不琢瞪她一眼,说道:“我是小贼,你就是贼婆,小贼死了,你就是小寡妇……”众学童听了,一起大笑。

  婷婷涨红了脸,怒道:“爹,他欺负我。哼,他这样的人,你也不管管,还要收他进学堂?”

  胡先生捋着胡须,摇了摇头,道:“正因为此子粗俗,没有教养,为父这才要让他来读书。玉不琢,不成器,圣人云:有教无类……”婷婷大急,撅着嘴,叫道:“爹,我瞧他很坏,一定教不好啦。”

  石不琢笑道:“我是出了名的坏小子,就算死了,鬼魂也会来找你,朝你背后吹冷气,呜呜呜,吓死你……”

  他见婷婷脸色一变,似乎有点害怕,正自得意,忽然一股寒气直透心口,登时一口气转不过气,啊的一声,直挺挺摔倒。原来却是毒酒又发作了,虽然吃了解药,无奈他喝的太多,又没半分内功根基,若非李老头及时救治,早就死了。只是没想到才过了数个时辰,却又再毒发,这也是李老头始料未及的了。

  婷婷见他说晕就晕,还以为他又搞什么把戏,冷笑道:“哼,装得倒挺像,以为骗得了我么?”

  小超蹲下去扶不琢,见他面无人色,不禁慌了,叫道:“先生,快来看,好像他真的晕去了。”胡先生一怔,近前一看,也是面色大变,道:“果然是中毒了!呀,好利害的寒毒呀。”

  婷婷这才知道不琢不是装晕,也自惊慌,忙去前院找人,将抬不琢进屋去。

  胡先生手指搭在石不琢手腕脉门之上,闭上眼睛,把了一会儿脉,说道:“按脉象来看,这孩子是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幸好老夫曾看过一个方子,倒可以试试”。便去写了一张方子,却有川乌、草乌、附子等药引在内,颇能散寒解毒,让婷婷照方抓药。

  小半个时辰之后,婷婷抓药回来,交给丫头去煨好,又端来灌入不琢口中。却见他脸上似乎渐有血色,各人都松了口气。胡先生道:“大家回去,就让他好好睡一觉,此药有没有效,明早就知道了。”当下各人散去。

  石不琢喝了药,却依然昏迷不醒。到了半夜,院中早就没人了。忽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跃窗而入,落地无声,如一叶之坠。他来到石不琢床前,冷笑道:“哼,这城里还能有什么狗屁大夫,解得了‘九九丸’的毒?若没有老三的烈火丸,跟我的九阴丹相辅相承,又如何救得了这小子的命?”却是看鱼塘的李老头。

  原来他料想不琢喝了太多毒酒,虽然吃了解药,只怕也抵不了多久,当下便暗中在后跟随。见不琢进了胡家园子,然后又即晕倒。他知道此毒单凭自己的丹药救不了他,于是去了一趟山中,找他的结义兄弟,要了一粒解药,又再返回城中,却已是半夜了。

  李老头从怀中取出两枚丸药,一一塞入石不琢嘴里,又用水冲下。然后将桌上的药草尽都卷起,直接扔出窗外。拍了拍手,冷笑一声,又再越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次日,胡先生和婷婷与及小超等学童前来看不琢,见他呼吸平稳,脸色如常,只道是自己开的药方起了作用,大喜之极,笑道:“看来那本医书上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嘿嘿,古人诚不我欺,当真不谬也。”

  众学童自然一律称颂,胡先生手捋胡须,甚是得意。

  小超昨日不敢说不琢之事,此时见不琢无恙,大喜之下,转身跑去不琢家里,将胡先生让不琢读书的话转告采莲。采莲见不琢一夜未归,正自着急,四处寻找,听了小超的话,自是欢喜。

  自此之后,石不琢每日里便来春晖堂读书。好在胡先生见他家穷,不要束修,采莲得知,更是感激不尽。

  他入学较晚,和小超从头开始,每天背诵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的,弄得头昏脑胀。

  只不过他体内寒毒仍时常发作,到了晚间,只得又去见那李老头。

  李老头背手向月,沉吟良久,说道:“要救你性命,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你功力增加,自然能逐渐将毒性化去,并转为己用。只不过有一件为难之处,那就是我未得恩师允许,若是随便收徒,未免名不正、言不顺。”

  石不琢哈的一笑,奇道:“你那么老了,还有师父?”

  李老头正色道:“人皆有师,尊师重道,乃是天地至理。岂不闻弟子称师之善教,曰如坐春风之中;学业感师之造成,曰仰沾时雨之化。师之道,授道解惑,薪火相承。若没师尊,天下谁又能生而知之?”

  石不琢愣了半天,却一句也没听懂。李老头也自哑然,笑道:“是了,你还是一个小孩子,又没念几天书,跟你说这些,你自是不会懂的了。”

  石不琢想了想,说道:“我可不想死,你快去找你的师父,也就是我未来的祖师,让他答应你收我为徒啊。”

  李老头却摇了摇头,叹道:“唉,我两个师父,早就去世了。”

  石不琢大叫一声,*道:“什么?祖师爷去世了,那你不能收我为徒,我岂不是死定了?”李老头点了点头,道:“差不多罢,反正你迟早要死。还有一桩,我还没收你为徒,你也不能叫我师父做祖师爷。”

  石不琢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我没有拜你为师,就不能叫师父的师父祖师爷;但你的师父早就死啦,死人又不能说话,就不能允许你当我的师父。可是你不当我的师父,就不能救我的命,是不是这样?”

  李老头眯着眼睛看他,说道:“小家伙,说话像放炮仗。不过,说得还挺清楚。看来咱们是没什么缘份了,可惜,你小小年级就一命呜呼,到了阎王殿上,阎罗王一定问你,不琢,你小小年级,怎么就来啦?瞧你怎么回答?”

  石不琢道:“那还不容易,我就说,阎王大人,不琢一不小心,喝了李老头的毒酒,因此胡里胡涂就死了,求阎罗王主持公道,派无常鬼来勾李老头的魂去,治他的罪,上刀山,下油锅,然后扔到十八层地狱。”

  李老头不禁失笑,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个鬼灵精,就算死了,也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想了一想,说道:“也罢,咱们就折中一点,毕竟救命要紧。我只教你呼吸、睡觉的法门,却不教你武功,就不算是收徒,便没违了门规。”

  石不琢噗嗤一笑,说道:“老头你挺逗的,呼吸、睡觉谁不会,还用你教?”

  李老头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八道,你以为呼吸、睡觉的法子,人人都会?哼,天下人只知道吃饭睡觉,却不知什么是养生之道,你若学了我的法门,不但不会现在就死,而且将来受用无穷。”

  石不琢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只要现在不死,我就马马虎虎跟你学什么睡觉的法门吧。”

  李老头瞪他一眼,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当下李老头便传授行功之法,自是先从打坐的静功开始,他这门功法颇是玄妙,与江湖上寻常内功大不相同。石不琢虽然聪明,却也一时难懂。

  这门内功心法,要旨在使内神清虚,不着渣滓,须得冥心兀坐,息思虑,绝情欲,保守真元。则神敛气聚,其息自调。进而吐纳,使阴阳交感,浑然成为太极之象,然后再行运各处功夫。

  石不琢自此每天夜里过来,李老头慢慢传他内功心法,由易渐难,循序渐进。数月之后,石不琢行功之时,渐感丹田温热,气机微动。李老头得知,甚是欣然。知道假以时日,不久之后,就会有丹田之气沿督脉上升作周天运行,进入神气合炼阶段。说不定一年半载之后,他的功力便有小成。

  此后石不琢每日里白天到春晖堂读书,晚上来鱼塘边跟李老头学内功,倒也不再去街头调皮捣蛋,采莲见了,自是欢喜。只不过红菱儿仍然没有消息,转眼又是五年过去,采莲也就渐渐不再记挂此事。

  五年光阴,弹指而过,采莲带着石不琢,缝缝补补度日,脸上渐也添了些沧桑。而不琢却长成一个英俊的少年。虽然脸上稚气未消,但个头却长得跟采莲不相上下了。

  ……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学堂上,先生摇头晃脑,正在讲课。

  石不琢伸了个懒腰,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坐在近旁的几个学童都看着他笑。

  石不琢来学堂读书,起初只为了好玩,谁知每天都要背书写字,当真头痛。若不是采莲每天督促,只怕他早就弃学了。

  先生仍在讲“大学之道”,石不琢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向来好动不好静,听课时又不许乱动,憋得好不辛苦。他见先生低了头,正读得入神,当下悄悄弯下腰,却从学堂窗子悄悄爬了出去。

  众学童见了,都掩嘴而笑。胡先生居然也没发觉。石不琢从窗口溜了出去,在后园中玩了个够,才又转回来。从窗口向里面一看,原来胡先生已走开了,只有众学童在摇头晃脑读书。

  石不琢哈哈一笑,大模大样翻身进来,甚是得意。众学童见他回来,这次再无忌惮,都哄堂大笑起来。石不琢忽从袖中取出一条小青蛇来,在几个年轻小的学童脸前一晃。那蛇扭曲身子,呲牙吐信,看上去倒也凶恶。那几个小学童吓得哭了起来。

  石不琢得意之极,用手拎着小蛇的尾巴,在学堂中走了一圈。众学童无论大小,都吓得东躲西藏。

  石不琢见状,哈哈大笑。忽然之间,门外进来一人,喝道:“石不琢,你做什么,竟敢在学堂上捣乱?”却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众学童如同遇到救星,纷纷叫道:“师姐,不琢欺负人!”

  石不琢拎着小蛇,转过身去,却见进来的这女子,青衫罗裙,鬓边斜插碧翠,峨眉凤眼,颇有几分美貌,却是胡先生的女儿婷婷。婷婷本就比石不琢长了几岁,此时已是闺中佳丽,平日已不再到学堂中来。

  石不琢对她却也忌惮三分,当下做了个鬼脸,说道:“师姐,你不在闺房里学女红刺绣,却到这里做什么?”

  婷婷瞪他一眼,说道:“爹爹有事出去,让我过来瞧瞧有没人捣乱,哼,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安分的!”

  石不琢拎着小蛇,笑道:“我没有捣乱啊,屋子里跑进一条蛇,是我怕蛇咬到别人,这才仗义出手,实在是功不可没啊。”

  婷婷见到了蛇,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退后几步,叫道:“喂,你……你……你还不把蛇放下,不,快扔了它!”

  石不琢没想到平日看起来婷婷颇是凶悍,居然也会怕蛇,这下可得意了,笑道:“好啊,你让我放下,我就放下。”说着将蛇往婷婷双腿上做势要扔。

  婷婷尖声大叫,双脚乱跳,忽然一伸手,打了不琢一个耳光。不琢一呆,婷婷又是一掌掴到,这次却打不到了,竟被不琢伸手接住她手掌,冷笑道:“哼哼,还没有人可以打我不琢的耳光,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婷婷见他其实并未扔下蛇,略松了口气,用力一挣,道:“喂,放开我的手。”

  石不琢冷笑道:“你让我放,我就放么?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婷婷用力一挣,她柔腻的手掌被握在石不琢手心,忽然似有一种奇异的触觉,沿着手上肌肤,竟传到两人全身。她脸一红,低声道:“放开!”

  石不琢一呆,缓缓松开手。但不知怎地,两手相握的那种感觉,却久久不能忘怀。那种温润、滑腻,就似一股异样的气息,悄悄钻到他心中,只觉胸口有一股暧流,激荡不已。

  婷婷似嗔非嗔,看他一眼,却不再说话,转身自去了。石不琢看着她婀娜俊俏的背影,不觉呆了。

  忽然之间,手背一痛,他一声大叫,低头一看,却是一时疏于防范,竟被小蛇咬了一口。

  石不琢这才慌了,手忙脚乱,从手背上扯下蛇来,扔到地上踩死。再看手背,却肿了起来。小蛇虽然无毒,但被蛇咬,却总是疼痛难禁。众学童见他苦着脸,狼狈不堪,真是眼前报,都哄笑开来。

  此后数日之间,石不琢一想起与婷婷的“肌肤之亲”,就不禁会怔怔发呆。以往遇到婷婷,两人似乎生来是冤家对头,总是要防着她捉弄自己,而她显然也处处提防。不料那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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