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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姻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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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澈一愣,随即惭愧的笑了笑:“你这个侄孙倒是比我上心。”

……

回了王府,林扶月便径直回了小院,倒头躺在床上,昏沉睡去,直到柳儿来喊她吃晚饭,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

“听说过些日子是老夫人的生辰,姑娘,你知道吗?”柳儿一边把菜夹给她,一边说道。

林扶月大惊:“是吗?”

她真是粗心,竟是不知道平日里疼她爱她的老夫人的生辰。

老人的六十大寿可是极为重要的,她忽然想到。或许那个时候并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那个竹林,也或许玄松老头儿也会被临南王邀去喝酒……

那这样的话,不就可以再次去那个山洞了?

她心里不觉笑了一阵儿!

夜晚,从亥时便下起了大雨,直到次日凌晨才渐渐停止。

天色大亮之时,天气也变得大好,雨后的清新空气异常舒爽,老天竟是怜悯的吹了一些风,为炎热的夏日添了几分凉爽。

“扶月,你这么殷勤?又是打扫又是研磨……”

书房内。顾云澈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扶月,脸上全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林扶月脸色沉了一下,“什么殷勤?我只是想着你很久都没有来这里了。灰尘应该挺多,才好心给你打扫一下,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说。”

“哦!”顾云澈点点头,挑眉笑道:“原来,红袖那丫头是个管闲事吃白饭的?”

林扶月忽然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似的。指着他笑道:“哦……我记住了,你说红袖姐姐的坏话,她从小照顾你,十几年如一日,你就这样说她,我会告诉她的。看你该怎么挽回这么忠心的她的心!”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随即便往门外走……

“站住。”顾云澈拉住了她的手,“说吧。你有什么事情?”

林扶月瘪瘪嘴巴,就知道他是不会相信自己没事的,看来说什么还都威胁不到他了……

“呃,我只是想问一下,过些日子是老夫人的生辰。是不是?”

顾云澈点了点头:“嗯。”

“那你说我该送她一件什么礼物呢?”

林扶月若有所思的说着,余光却瞥到他的目光有些暧昧。她心里暗叫不妙……

“你是打算以丫头的身份送她老人家一份礼,还是……以孙媳的身份?”

顾云澈坏笑。

林扶月叹气开来……

果不其然!

就知道不会有什么正经话的。

“我还在想,老夫人她肯定什么都不缺的,可是怎么样能让她开心呢?”林扶月一本正经的想着。

顾云澈重新走回了书案,道:“就送她老人家一副笔墨丹青好了。”

林扶月连忙否定:“老夫人的生辰,肯定会有人前来祝贺,到时肯定少不了那些名人字画,上面写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字儿,你这亲孙子也要像他们那样,那老夫人该多失落啊……”

随即又加了一句:“怎么这么没有创意,还对老夫人这么不上心……”

“哦,有你这个孙媳,就算我不上心,祖母也会很高兴的。”顾云澈半玩笑半认真的笑道。

林扶月瞪了一眼,“算了,跟你也说不通,你好好做事吧,我回去自己想去了。”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门……

走在小路上,林扶月算了算日子,竟是快要到七月初七了,这个日子她是最喜欢,记得最清楚的了,因为这一天不仅是乞巧节,更是她的生辰!

从家里出来,已经大半年了,不知道等到她过生日的时候,舅舅舅母会不会想她呢……

恍然,余光瞥到了那片竹林,她又不觉愣了神。

“扶月!”

呆滞间,她竟是没有发现顾从岳走了过来,便也没有听到他喊了自己一声。

“你是在找你爹,是不是?”顾从岳忽然这样问,倒是令林扶月突然回了神,她惊讶:他怎么会这样问?难道是顾云澈说的?

她不由得责怪顾云澈是个大嘴巴……

“王爷,您说什么?”思索了一阵之后,她故作不知的问道。

顾从岳大笑,许久才说道:“你爹是林之庭?”

林扶月愣住……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惊闻(下)

他如何知道爹爹的名讳?

林扶月心下揣度,把所有可能的可能通通想了一遍,却并没有什么头绪……

“王爷,您——”

顾从岳笑道:“不要急着说话,先听老夫把话说完。”

林扶月自然闭上了嘴巴,心里却还有些惶恐,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说这番话,所以更不敢妄动。

“扶月,老夫曾跟你说过,你跟你娘长得很像,记得吗?”顾从岳停在了湖心亭,之后,用一种林扶月不解的眼神看了她好久,缓缓问了一句。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这样的一句话曾经让她思索了好久,也郁闷了好久。

她点了点头,“记得。”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由奇怪,莫不是临南王要说的话是很秘密的,任何人都不能听到?所以才选到这个地方。

“敢问王爷,您如何识得……我爹?”林扶月问,她想,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肯定就是清楚所有事的,如此她也不用隐晦的说话。

顾从岳挥袖坐下,一个眼神递过来,林扶月才发现,这里竟是早已背下了酒菜!

她有些吃惊,堂堂临南王竟是要请她这个小丫头喝酒?

“这……扶月不敢与王爷同饮……”她摇摇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顾从岳率先饮了一杯酒,笑了:“还有你不敢的?孤身一人就敢离开家,就敢来这临南王府,就敢对着老夫说那些‘大不敬’的话,怎么,现在只是跟老夫喝酒,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怕了?”

果然!

他早已知晓了一切,他可是临南王。又是执掌兵权的将军,手下将士众多,分布于各处,皇宫有之,市井有之,就连江湖中应该也不在少数……

她本就在江湖中挂了名的,想要知道这些又有何难?!

若是想知道一切,只需知道自己的家,找到与自己相熟的人,询问一番。便就足以猜到。

“王爷,这些并不是扶月想要隐瞒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些并无关他人。所以并未向任何人说过,王爷知道这些,扶月也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扶月不明白。王爷同扶月讲这些,是为了什么?”

林扶月面带微笑的说,她并不晓得他知道的有多少,更不知道他是通过谁知道的这些,至于他说这些的目的,她就更不知道了。所以她才会保持着镇定。

顾从岳又一次的用眼神命令她坐下。

她唯有听话的坐下了,目光并不敢看向他,心里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

“这块玉佩你认得吗?”顾从岳把一块通透的玉佩放到桌上。

林扶月看了看。这玉质并不算上等,可是却似乎保护的很好,她有些奇怪,堂堂临南王怎么会有这么普通的一块玉?

仔细一看,她忽然愣住了。这块玉佩好像是爹爹留给自己的那一块……

这块玉佩怎么到了他手里?

仔细一看,却是有些不同的。自己的那块玉佩上正面刻得是一条凤,反面是诗经里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这个却是一条龙,上面写的是自己玉佩上刻字的上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难道……

她恍然想到:记得爹爹似乎在留下的信里提到过,那块玉佩是一对玉珏的其中一块,本身是一块圆环形的玉,那图案是雕刻精美的龙凤相连,很是漂亮;一块留给了自己,另一块却并不知道在哪儿,如今看到这玉佩,她是有些惊讶的……

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话,那为何这玉佩会在临南王的手里?

她心里暗自假设:或许,正是因为他是娘亲的师兄,所以他是与爹爹认识的?

“回王爷的话,扶月不认得这块玉佩。”

思量了很久,她摇了摇头。

顾从岳捋须大笑,将那玉佩推至她面前,“这块玉佩,本王就送与你了,就当做长辈对晚辈的见面礼了……”

见面礼?

林扶月心弦一动,这话好有深意啊。

“王爷,如此重礼,扶月不敢收的……”她垂首道。

顾从岳面色一凛,道:“老夫想要送的东西,你也敢不要?”

“啊?”林扶月吓得一惊,随即拿过了那玉佩,将它放好,又躬身答谢:“多谢王爷,只是扶月还是要问,王爷为何要把这玉佩给扶月?只是为了见面礼?”

听到这话,顾云澈脸色大变,怒道:“倘若有其他意思又如何?”

林扶月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所以胆子也大起来——

“那扶月也要看看是什么‘其他’意思了,若是王爷能够说通,扶月便收的心安理得。”

顾从岳愣了一愣,胡须一动,突然大笑:“不错,不错,果然……不愧是青娘的女儿,不愧是林兄的女儿。”

林扶月顿时全是不解。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顾从岳道:“青娘就是我师妹,林青琬,你娘啊……”

听到他这话,林扶月彻底傻了,看他如此亲热的称呼娘亲的名字,她倒是觉得似乎心里的那份戒备心可以除掉了。

仔细回想,刚刚他还说了一句话:不愧是,林兄的女儿……

林兄?

难道是爹爹?他跟爹爹是好友?

想到这个可能,林扶月满心沸腾,她问:“王爷,您口中的……‘林兄’是谁?”

“你说会是谁?”

顾从岳反问。

瞧他这个语气,自然就是爹爹了。

这样说来,他或许是知道爹爹的下落的是不是,可她还是不明白,既然临南王早就知道自己是爹爹的女儿,是他师妹的女儿,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爹爹的下落?

“王爷真的知道我爹?”

顾从岳仰头喝下了一杯酒,道:“老夫与林兄是旧相识了,我们是生死之交。只是老夫心向朝堂社稷,驰骋疆场,而林兄却是向往自由洒脱的江湖……”

林扶月恍然,若是这样说的话,那自己不就该喊他叔叔?

“丫头啊,你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你爹,是出于什么原因,老夫知道,你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抛下你和你娘是不是?”

听到临南王的话,林扶月更为惊叹。连这个他都知道?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她觉得是该要问一问爹爹的下落了,她一定要亲口听到爹爹的回答!

“王爷,您既然知道这么多。那我爹的下落……”

顾从岳却伸手制止了她,“老夫跟你说这些,只是告诉你你爹很好,并无危险,而且。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爹绝没有抛弃你们,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离开,丫头,你也不要很你爹……”

他说了很多,却唯独没有说到爹爹的下落。林扶月不免着急。

“既然他有苦衷,我就更应该找到他了,王爷。您一定知道他的下落的对不对,您告诉我吧。”

顾从岳摇头,他曾答应过林兄,绝不会把他的行踪告知他人,既是是他的女儿。也是不行,他堂堂临南王岂可言而无信!

林扶月终于放弃了。临南王久经沙场,又怎会因为她一个小丫头梨花带雨就妥协。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真实的听到关于爹爹的消息,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骗人的话,她很开心,十几年的人生中,这一天她是最开心的。

“王爷,您能告诉我这些,我很感激,不过,我总有一天要亲眼看到我爹爹的。”她坚定的说道。

顾从岳仰天而笑:“你这丫头果真不是个软弱的……”

林扶月起身为他倒了一杯酒,置于额前拱手奉上,“王爷,扶月是您的晚辈,以往若是有任何冲突到您的地方,扶月给您赔罪。”

说罢,仰头喝下了面前的那杯酒!

随即又倒了一杯,道:“这一杯就为了王爷与我爹的兄弟情……”

又是一杯酒下了肚,她却又倒了一杯,先擦了擦嘴角的酒,敬着顾从岳道:“这第三杯,就提前庆祝老夫人的六十大寿,王爷,您说好不好?”

第三杯酒又灌进了肚子里……

她有些晕乎乎的,难道是长时间没有喝酒,酒量下降了?

眼前仿佛有一圈圈的小鸟儿在飞来飞去,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拱手深深弯下了腰,“王爷,扶月不胜酒量,能不能允许……允许扶月先,先行告退啊?”

“来呀!”

顾从岳高呼一声,便蹿出一个黑衣人,“老将军!”

“溟儿,把这丫头送回去。”顾从岳吩咐了一声,便又继续喝酒。

林扶月眯着眼睛装回身,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忽然大喊:“咦……?刘溟?你……你怎么在,在这儿啊?你不是……”

“老将军,属下告退。”

刘溟皱着眉,看了一眼林扶月,便扶起她往回走……

“哎,刘溟,我,我跟你说,你要对柳儿好啊,她可是我……我妹妹,你,你要是对她不好,哼哼……你可是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的,对吧?”

林扶月笑着,不由自主的被他搀着往前走了。

“……”

刘溟一脑袋黑线,当着王爷的面子说这个,他脸刷地一下红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好在王爷并没有往这边看,也似乎并没有听到。

“嘿!刘溟,你居然瞪我?好,我回去就跟柳儿说……”林扶月故作阴险的笑道。

刘溟并未在意她的话,却是一脸的苦闷表情。

“你不是公子的属下吗?怎么在这里呀?”

刘溟忍住。

“哦,是你犯错了,他把你踢开了?”

刘溟依旧忍住,没有发火。

……

之后林扶月说的所有话,刘溟都极力忍住……

第一卷 第二百零八章道别

一连几天,林扶月都是高兴的,尽管并不知道爹爹的行踪,可是听了临南王的那番话,她着实欣慰了不少。

毕竟爹爹是好好的,毕竟他并不是抛弃了她与娘亲!

她想,睡觉的时候都应该能笑醒了……

“姑娘,顾公子来了。”柳儿进来说道,林扶月正在绣着什么,听到这话,她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被子下面,又说:“柳儿,快快快,出去,出去……”

她推着柳儿走出了房间,她可不想在柳儿面前丢人,她刀枪棍棒什么的都学会了,可在这女红上,却是着实摸不到窍门,本来想求柳儿帮忙,让她指导指导,可是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儿。

于是乎,她就索性自个琢磨起来,不知道扎了几次手,还是没能绣好一副图。

“姑娘,这些天看你神神秘秘,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呀?”柳儿好奇的问。

林扶月顿了一顿,忙拉着她出去,“哎呀,没什么,快走快走吧……”

刚刚走出房间,便看见顾云澈正在摆到院里的书案前看着什么,林扶月整了整衣服,便悄悄走过去,柳儿见此,便从旁边的侧门出去了。

林扶月嬉笑着悄悄走到他背后,想吓他一吓。

“这个字是你写的?”

这声音一响起,林扶月先是一惊,随即便泄气的走到他面前,“是啊……”

顾云澈笑了:“这画倒是简单,若是配上字,许会更好。”他也并不在意林扶月泄气的神情,兀自笑道。

林扶月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道:“嗯,不过我还没想好该题什么字,不如。你来吧。”

这画只是早上闲着没事干,随便画的,起初她想画院子西面的那花架的,可是画着画着她像是走了神,居然发现叶子竟不对,索性她便化成了一架黄瓜了。

“陶渊明的诗比较好,是不是?”顾云澈笑道,说实话,她的这幅画的的内容很好,黄瓜。蝴蝶,只是结合到一起,却有些奇奇怪怪。用陶渊明的诗来表现出这画中的悠闲,也勉勉强强的凑合了。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林扶月并未打算画这三两只蝴蝶,只是因为几滴墨不凑巧的滴到了空白的地方,为了不影响画的美观。她才把那墨汁修改成了蝴蝶的。

见他勉强的笑意,林扶月摇摇头:“不要毁了他老人家的诗了,反正你也没有真的想题这诗吧,算了,还是我来……两只蝴蝶,一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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