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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颜辞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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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所以这么容易就能带走我,是因为,当初我是自愿来这里弹琴的。”
  “你从小锦衣玉食,觉得我这样是作践自己。可是在我看来,能在这里弹琴,已经很好很好了。”
  “毕竟我只会弹琴,否则,只能等着饿死。”
  初清岑转头走回茶楼,“你快回去罢。有人挂念着你,真好。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庄意映眼睛发酸,初清岑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与她当年差不多大。她只会大哭着求爹爹、找阿姐,而初清岑却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让她觉得难过的很。
  将门之后,却落得这般田地。
  庄意映拉住他的衣袖,咬了咬下唇,道:“就算这样,你在别人的茶楼里弹琴,同在自己的茶楼里弹琴,还是不一样的罢?”
  “你想不想要回云雀楼?”
  初清岑不敢相信的看着庄意映,旋即自嘲的笑了,“怎么可能呢?云雀楼早就被女帝收走,现在归海潮阁了。”
  他哼了一声道:“想要帮我要回云雀楼,除非你姓庄。”
  庄意映拍了拍他的头,“姓庄算什么,比那个有用的还多得是呢。”
  庄意映叹息一声,她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软。
  她走了几步,发现初清岑仍站在原地,便一挑眉道:“还不快跟上来?”
  初清岑的眼神刹那变得清澈了,他弯起眉眼,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快步走上来,与庄意映并肩。
  初清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庄意映张了张口,名字差点就滑了出来,这里是雁国,“庄”字可不能乱说。她眨了眨眼,道:“息婵。”
  她拍了拍初清岑,“你叫我婵姐就行。”
  初清岑小朋友乖乖的点头,“婵姐。”
  庄意映差点热泪盈眶了,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真的有人叫她婵姐!她郑重的应了,决定以后这孩子她都罩着了!
  她带着初清岑轻车熟路的走向了云雀楼,正欲推门进去时,旁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那黑衣修士伸手拦住她,冷冷道:“不可擅入。”
  庄意映挑眉看他,“这不是酒楼么,还不让人进去吃酒了?”
  黑衣修士目光冰冷,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小丫头片子想活命就别来找茬。”
  庄意映倒是一脸坦然,因为她就是有意来找茬的!
  庄意映弯了弯唇角,“你真不让我进去?”
  黑衣修士根本不屑于回答她。
  庄意映点了点头,笑道:“好。”
  她毫无征兆的动了手,虽然只是些半吊子修为,但是也比海潮阁的野路子修士强上太多,毕竟是蓬老教的。
  黑衣修士根本躲不开,被庄意映抓着脖子跟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初清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庄意映卡着那修士的下巴,眯眼冷哼道:“应野平可没说这会有人拦住我。”
  黑衣修士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竟认识应阁主!
  他艰难道:“不知前辈是?”
  庄意映淡淡道:“我姓息。”
  堤桉息氏!
  庄意映一甩手将黑衣修士丢下,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庄意映上前一步,冷冷的俯视着他,将息衍平日里的神情学了个十成十,淡淡道:“我们能不能进去?”
  黑衣修士畏惧的仰头,瞧这眼神,是堤桉息氏没错了,他们家族的人每次来海潮阁都是用这种瞧不起人的目光看着他们,气的人牙根痒痒。
  他立即爬起来,给庄意映打开了门,点头哈腰道:“您请进,请进。”
  庄意映哼了一声,大步迈进了门。初清岑面色复杂的跟在她的身后,低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庄意映偏着头挤了挤眼,“你婵姐呗。”
  庄意映边走边打量着四周,好好的一个云雀楼,被海潮阁搞得怪阴森的。
  她忽的拔高声音,“叫你们这管事的过来。”
  初清岑讶异道:“你在同谁说话?”
  他们周围虽然空空荡荡的,但是庄意映清楚,肯定有不少修士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是。”半空中突然飘过来一声,初清岑小朋友吓了一跳,背上的琴差点滑下来。
  庄意映无奈地帮他扶了扶琴,“你这小胆子可比你太爷爷差远了。”
  初清岑悚然的看着庄意映,她没准儿也是个修士,听说修士们活的比王八还长,说不定她真的认识他太爷爷……
  初清岑好奇道:“修士们真的会活的比王八长吗?”
  庄意映闻言竖眉,跳起来对着初清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初清岑揉揉脑袋,委屈道:“我小的时候,我家里人都这么说的。”
  庄意映磨了磨牙,估计就是初枭那个小鳖孙儿教的!
  她走上楼梯,寻了处雅座坐了下来,初清岑讶异的瞧着庄意映,怎么她看起来比他还熟悉云雀楼的样子。
  庄意映单手支颐,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她其实对海潮阁根本不熟悉,这下是兵行险招了。
  她想从海潮阁手里要回云雀楼,不单单是为了初清岑。
  云雀楼位于王城的正东,距离王宫极近。而且建的也甚高,入夜时,楼台上挂起的灯笼就如星星般,远远就能瞧见。
  她若是能在这里住下,留下什么记号,阿姐肯定就能找到她了!
  庄意映还有个暗戳戳的小想法,她顶着堤桉息氏的名头,海潮阁少不了要向渭渠君求证,这样他找她就容易多了。
  庄意映嘟了嘟嘴,她留了这么多明晃晃的线索,息衍要是还寻不到她,她回到枕流台一定咬死他!
  一个带着面具的高阶修士走了过来坐到了庄意映的对面,瞧那修士的身形,应是个女子。
  她狐疑的看向庄意映,这小姑娘瞧着面生的很,当真是堤桉息氏的人?
  她轻咳一声,正欲开口,庄意映却率先猛地从怀中拿出银珂刀,“哐”的一下倒插。进桌子。
  那女修咽了咽口水,干笑道:“您这次来,有什么吩咐?”
  她认识那把刀,上面隐隐流动的灵力令她不寒而栗,上面还刻着一个“染”字,绝对是银珂刀没错的。
  庄意映淡淡道:“从今天开始,云雀楼我管了。”
  “所有海潮阁的人,立即退出去。”
  那女修一怔,“可女帝同我们说,堤桉息氏不会再来插手雁国的事……”
  庄意映一拍桌子,故作不耐烦,讥诮道:“女帝?你们听女帝的话,归了女帝管么?”
  女修讪讪道:“自然不是的。”
  她问道:“不知您要用云雀楼做什么?”
  一个酒楼还能做什么?庄意映答不上来,她沉吟半晌,学着息衍做了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冷冷的看着女修。
  那女修立即站起身来行了一礼,“是小的僭越了。”
  庄意映接着学,她淡淡道:“无妨。”
  她瞧着女修诚惶诚恐不敢抬头的样子,摸了摸下巴,这么吓人家似乎不太地道……
  庄意映轻咳一声道:“你坐下来。”
  那女修战战兢兢的坐了,庄意映放柔了声音,“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只用这云雀楼一段时间,到时候还归你们。”
  女修抬眼看庄意映,这小姑娘可比以前堤桉息氏来的人好说话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渭渠君在被堤桉息氏除名后,去了哪里?”
  什么?!
  息衍被堤桉息氏除名了?!
  庄意映心中波涛汹涌,面上仍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为了掩饰慌乱,低头抿了口茶。
  那女修轻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渭渠君,所以问问。”她羞涩道:“毕竟我和海潮阁的姐妹们暗恋他这么久,真的挺在乎的。”
  “你若是能见到渭渠君,可不可以帮我们告诉渭渠君,入了魔被堤桉息氏除名不要紧,海潮阁永远欢迎他……”
  庄意映一脸冷漠。不可以。走开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你婵姐,人狠话还多!

  第95章 氤氲五

  庄意映放下茶杯; 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她睁着眼说瞎话,挑眉道:“你觉得我会知晓?”
  女修怅然道:“也是……我只是想着; 你是堤桉息氏的人,总有机会看见他的罢。”
  这话说的委实伤情; 庄意映在心里啧啧一声,奇道:“你喜欢渭渠君什么呀?”
  那女修噎了一噎; 旋即一脸理所当然; “他好看呗。”
  庄意映:“……”
  她笑了笑,“是挺好看的。”
  女修理解的拍了拍庄意映的肩,“渭渠君离了堤桉息氏,你们息氏肯定比我们海潮阁难过多了。”她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道:“对了,你们还卖不卖渭渠君的画像了?”
  庄意映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什么画像?”
  女修朝她挤挤眼; 道:“哎呀; 咱们肯定都是同道中人; 就别藏着掖着了。就是……就是……就是那种画像啊……”
  庄意映一脸悚然,“那种画像?!”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我想的‘那种画像’吗?”
  女修只当庄意映不相信她; 不愿意卖她; 她为了证明,便小心翼翼从怀中摸出个粉红粉红的小袋子出来,轻手轻脚从中拿出一张小小的宣纸,展开给庄意映看; “喏,你看,就是这种。这回你该相信我了罢?”
  庄意映:“!!!”
  她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上面的息衍没!穿!衣!服!!!
  庄意映极迅速地把那画像折起来,女修一脸心疼,“诶你轻点……”
  庄意映深吸了一口气,“这画像你是从哪里买到的?”
  女修眨眨眼,“你还装,堤桉息氏的女修们手里肯定都传遍了。我就是从你们手里买到的,买了几十张了,是常客。”
  庄意映磨了磨牙,“之前都是谁卖给你的?”
  那女修想了想,“记不太清了。”她问道:“你手里的画像都是谁画的啊?我只要息岫烟画的,就属她画的最有意味。”
  庄意映咬牙切齿,息岫烟!
  听这女修话里的意思,枕流台里的一大半小女修都掺和进来了。敢情还是团伙作案呢!
  女修看着庄意映目露凶光的样子,恍然大悟道:“渭渠君走了,你们是不是要涨些价钱啊?”她摸出玄银递给她,“涨价你就直说嘛,多少钱我都买!”
  庄意映拍桌站起,怒吼道:“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
  她拽起女修,“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其他人赶紧走罢!”
  女修遗憾道:“你真不卖?”
  庄意映崩溃,“不卖!”
  女修耸耸肩,正欲收起桌上的画像,却被庄意映一把夺走,揣进了怀里。
  女修愕然,“你这是?”
  庄意映道:“没收了。”
  女修叉腰,匪夷所思道:“凭什么?!”
  庄意映冷冷道:“你走不走?你现在不走,就永远都别想走了!”
  那女修颤颤巍巍的用一根手指指着庄意映,“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庄意映不耐烦道:“走不走?”
  女修憋屈道:“……走!”
  待海潮阁的人都撤走,方才一直没出声的初清岑放下手中的茶杯,里面的茶已经凉透了,他谨慎的一口都没有喝。
  庄意映气鼓鼓的坐回到椅子上,初清岑冷不丁的开口道:“那个什么渭渠君,是你的心上人?”
  庄意映探身弹了初清岑一个脑瓜崩儿,道:“小孩子别瞎问。”
  初清岑撇撇嘴,那就是了。
  他托着腮笑着问庄意映,“你是不是离家出走的啊?你父亲非要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可你早有心上人了,就是那个什么渭渠君。所以你与家里决裂了?”
  庄意映失笑道:“才不是呢。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初清岑眨眨眼,“话本折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庄意映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头,“我去把这里收拾收拾。”
  初清岑跟了上去,“我帮你。”
  庄意映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你会打扫吗?小少爷?”
  初清岑讪讪的低下了头,庄意映从怀中拿出方才在柜子边顺的一袋蜜饯塞给初清岑道:“小孩子别添乱了,你拿着这个去门口待着,这里灰大。”
  初清岑乖乖应了,拿着袋子走到门口,拂了拂台阶上的灰坐了下来。
  他心情极好,抱着袋子,拿出一颗蜜饯含在了嘴里,轻轻哼着小曲儿。
  初清岑晒着阳光,云雀楼旁边的老树抽了芽,开的一年比一年繁盛,他抻了个懒腰,却忽的觉得周身一寒。
  一道冰寒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初清岑的身上,他猛地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没什么异状,日头正盛,卖螺子黛的小哥依旧懒洋洋的歪在那里,卖糕点的小贩有气无力的叫卖着,倒是卖鸡蛋的大娘方才称出去了半斤蛋。
  初清岑晃了晃头,是错觉么。
  他想了想,站起身来,从买螺子黛的小哥那里买了一盒胭脂。
  庄意映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知海潮阁暗地里在云雀楼做些什么,不过明面上这里还是一座酒楼,只是对外宣称只接待达官显贵罢了。
  怎么能让阿姐注意到这里呢?
  庄意映从后院拎过来一块匾额,拿着银珂刀,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刻了“紫兮楼”三个大字。
  她蘸了金墨细细描了,后知后觉的忧心起来,这样阿姐应该不会生气罢?
  应该不会罢,毕竟阿姐那么疼她。
  庄意映美滋滋的又扯了块布,沾了沾金墨,思索了一下,旋即落笔写道:“紫兮楼老板娘息婵觅夫婿一名。要高、要俊、要有钱。”
  她拿着这块布走到门口,叫了初清岑,将那块布递给他,吩咐道:“去把这个挂起来。”
  初清岑瞪大眼,“婵姐,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庄意映揉了揉初清岑的头顶,“小孩子懂什么!”
  她拎着匾额飞身而起,将“紫兮楼”挂在了“云雀楼”的上边。庄意映并未将云雀楼的匾额摘下,它存在了百年,今后也将一直存在下去。
  她落地时,四周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叫好声,卖鸡蛋的大娘笑眯眯说了句,“这姑娘身手真俊。”
  初清岑瞧见庄意映并未摘下原来的匾额,垂下了眉眼,眼角有些湿,他轻咳一声问道:“婵姐,你瞧瞧这布挂这行吗?”
  庄意映摸摸下巴,“不够显眼。”
  初清岑幽幽地看了庄意映一眼,无奈道:“钉柱子上还不够显眼的话,那就只能钉大门上了。”
  庄意映一拍手,“那就钉大门上。”
  初清岑道:“……好罢。”
  庄意映和初清岑忙完这些,在门口站着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旋即连门也不锁,转身就去了隔壁街的酒楼。
  初清岑忧心道:“你不锁门吗?”
  庄意映摆手道:“锁了门,人家进不来怎么办?”
  她唤来了店小二,听着店小二叫唱着店里的菜式,问初清岑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初清岑摇头,庄意映便豪气的一挥手,“统统来一份!”
  店小二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嘞!”
  初清岑很久没有好好地坐下来吃一顿饭了,庄意映刚想吃个尽兴,瞧见这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又放下了筷子,缓声道:“慢些吃,都是你的。”
  她给初清岑倒了杯凉茶,“给。”
  初清岑眼圈一红,险些落了泪,“多谢……”
  现在的情形,多像一场梦。初清岑珍惜的看着庄意映,他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不过,她不说,他便不必问,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不能再失去这个姐姐了。
  他擦了擦嘴,道:“婵姐,我吃好了。”
  庄意映又给他夹了几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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