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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颜辞镜-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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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衍瞧瞧腰侧的小腿,不禁失笑,庄意映哼道:“笑什么笑!严肃点,吵架呢!”
  这话委实可爱的很。息衍好笑的摇了摇头,庄意映鼓着嘴不满的看他,息衍咳了一声,收敛了笑意,定定的看着她,“心魔是真的,未骗你。”
  庄意映一怔,“啊?”那她不就更理亏了……
  她的气焰一下子灭了,小小声道:“那么,你神志受损也不是装的了?”
  息衍摸了摸下巴,“算是吧。”
  她踟蹰了一下,率先歉道:“未知会你便离开是我不对。不过,我那时真的未想离开,你不该锁我!”
  息衍自动忽略了下半句,宽宏大量的“唔”了一声。
  还是有哪里不对……
  庄意映道:“你的心魔是什么时候消褪的?我记得我走之前明明已经消褪掉了啊……”息衍笑而不答,庄意映反应过来,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到雁国之后你都是装的是不是?!”
  息衍不答,那便是默认了。
  庄意映仰头仰的脖子都酸了,半边腿也都没了知觉,她气呼呼道:“亏我还绞尽脑汁的要帮你除心魔!”
  息衍忽然红了眼眶,睁大眼睛,嗫嚅道:“我若不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要我了?”
  庄意映被息衍猝不及防的天真糊了一脸,她伸手捂住他的脸,恨恨道:“你少来这套!”她总算是看穿他了!
  不过,这人装幼。齿还真是该死的可爱啊……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庄意映还是被息衍那可怜巴巴的一句说的没了脾气,她深吸了一口气,道:“莫接木的那些话,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息衍点了点头,庄意映接着道:“不管他说了什么,我都未想要离开你。”
  “这次离开枕流台,我是真的担心阿姐。”
  “我不会离开你。息衍,我喜欢你。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息衍那张好看的惊人的面容在惨淡的月光下依旧勾人的很,他叹息一声,忽然一把将庄意映捞在怀中,庄意映惊呼一声,忙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息衍轻声道:“你总算是说出口了。”
  庄意映听他这么一说,气又上来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不是早就明了的事情了吗?”
  息衍闻言恍惚了一瞬,旋即低低笑了,“是啊。”
  他将庄意映放在石阶上,这样她就与他一般高了,他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低头低的脖子都酸了。”
  庄意映伸手捏住他的脸,向两边一扯,满意的看着他生的极好的一张脸在她的手下变了形,歪头道:“我全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同我说说了罢?”
  庄意映的身后便是栏杆与夜色,息衍虚环着她的腰,诚恳道:“心魔发作时做的事,委实不在我控制之内。”
  庄意映瞪他,“那些事情难道不是你想做的?”
  息衍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顺毛捋,“是。”
  庄意映满意的笑了,“也就是说,心魔时发生的事你都是记得的对不对?”
  息衍含糊的应了声。
  庄意映跳脚道:“好啊,息漱溟!你就是成心看我笑话!”
  息衍按住她的腰,“小心。”
  庄意映回头瞧了一眼深渊一般的夜色,心有余悸的不动了,她瞧见息衍眼底的笑意,又理直气壮起来,“反正你又不会让我掉下去。”
  息衍微微一笑,他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说我唬你,你还不是一样,装醉?嗯?”
  庄意映叉腰道:“才不是呢!”她想起来了,“你往我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息衍放东西时她仍醉着,没有注意到。
  息衍眯眼道:“易醉亦易醒?”
  他这是什么反应速度啊?怎么这么快就分析出来了?庄意映悚然的看着他,旋即挥手拍了他一下,“是又怎样?!别以为我没看出你在引开话头!说!”
  息衍的神情忽的严肃起来,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远处传来了尖锐的鸟鸣声,成群的飞鸟从林子里冲向了夜空,黑压压的遮住了月,烛火颤动了起来,墨色从夜幕中倾洒了出来,漆黑了一片。
  庄意映蹙眉道:“这声音是……”
  息衍低声道:“云居雁。”
  云居雁为何在这里?
  息衍瞳孔一缩,猛然将庄意映拉下石阶,揽在怀里。
  庄意映抬眼看见她方才站着的地方,赫然是几道泛着寒光的丝线。
  枯荣丝!
  应野平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我真是没想到,主使这一切的,竟是渭渠君!”
  “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阿非?!”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云居雁打了这么久的酱油,终于要出场啦~

  第103章 锦棺四

  远处的鸟鸣声愈加凄厉; 云雾浓厚,夜空中仿若有一张精心织就的网,铺天盖地的倾压下来。
  应野平周身被枯荣丝环绕着; 可怖的很。庄意映瞧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息衍,心中一暖; 然后顺势又往后怂哒哒的缩了缩。
  她抓着息衍的衣服,狐假虎威的冷哼道:“你自己看不住; 为何要怪到他人头上?”
  她前几天才看到的陆抑非; 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肯定是应野平寻不到人,就找她这个“软柿子”来撒气了!
  应野平攥紧了藏在手心里的字条,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未将它拿出,他沉声道:“他的气息到这里便断了。”他盯着息衍,眼底的恨意不言而喻。
  息衍扫了应野平一眼; 淡声道:“我没有杀他的理由。”
  应野平咬牙; 恨声道:“渭渠君杀人还要理由?”息衍定是在记恨他之前在邕城做的事;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说出口,否则就是坐实了!
  他从来都看不清息衍; 那字条上写着要他来云雀楼寻陆抑非。他方才试探了息衍; 却什么也瞧不出来。他不确定这网是不是息衍布下的; 不过,就算不是,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庄意映几乎要被这胡搅蛮缠的一句逗笑了,她素来对应野平没什么好感; 于是便毫不留情的揭开他的伤疤,她笑意盈盈道:“应阁主怕是搞错了罢,陆抑非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可能再死一回?”
  “陆抑非在百年前的战场上就因为应阁主死过一回,在鸣英山上又遭受了当胸一剑,还是应阁主亲手捅的,应阁主忘性这么大?”
  应野平的脸色苍白了一瞬,旋即恢复了正常,他冷笑道:“你不必嘲笑我。我倒是可怜你,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背后的毒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弯了弯唇,“你不过是个牵线木偶,被人勾的团团转不自知,还自以为游刃有余,委实可怜可悲。”
  庄意映吐了吐舌,激将法么?若是像这样离间她和息衍,委实拙劣。
  息衍漠然地看着应野平,平静道:“你手上渡涸链未断,他仍在世间。”
  身体仍在世间,是生是死就不一定了。
  应野平跨上楼台,他死死盯着息衍的双眼,“渡涸链上未有任何反应。”
  息衍神色冷峻,“与我何干?”
  他的语气格外冷漠,“不追究已经是给你留了情面。”他挥手扫出寒气,石阶上的枯荣丝被冰冻后碎裂成段,“别不知好歹。”
  应野平的面容上尽是焦躁后的绝望,庄意映瞧着他的模样,他似乎是真的很忧心陆抑非的下落。不过,陆抑非那么大个人,且与她一样,都被炼制成了行尸,在这遍地都是凡人的雁国,肯定没什么大问题。
  除非……
  庄意映冷不丁的开口道:“你给他喂的药,能撑的过几日?”她打了个呵欠,掩饰住她的紧张,“我猜,他临行前,你是给他喂了药的,否则他也不会离开的这么顺利。药效还能再挺一段时间的罢,你慌什么。”
  息衍挑眉,嘴角泛上了一丝笑意。她可真够精的,他不告诉她给她的吃食里放了些什么,她便趁机到应野平这来旁敲侧击了。
  不过,应野平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他虽然无意替息衍隐瞒,但是也不愿遂了庄意映的意。
  应野平涩然的摇头,下意识的没接庄意映的茬。
  庄意映嘟了嘟唇,从应野平这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她与陆抑非都不能算是完全的行尸,天时地利人和都没占全,她会随着魂魄的补全逐渐老死过去,显然陆抑非的情况与她不同,瞧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她思虑了半晌,炼制陆抑非时的缺陷应该是他的眼睛罢。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她重新活一遭是庆幸,可是陆抑非似乎不这么想。
  鸟鸣一声高过一声,云居雁的叫声愈加的痛苦。王城中百姓人家的烛火被惊醒,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应野平嘲弄的扯了扯唇角道:“那女人竟真的成功了。”
  庄意映好奇道:“谁?”
  应野平似笑非笑的瞥了息衍一眼,意味深长道:“女帝庄熙。”
  庄意映“唔”了一声,并未太在意。
  她思虑着另一件事情,应野平将陆抑非制成行尸后,按理说,就算陆抑非醒来如她一般,自己先跑了出来,应野平也应不会毫无觉察罢。
  就算如此,陆抑非之后入了海潮阁却不与应野平相认也是匪夷所思,遑论应野平还杀了他。
  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庄意映没兴趣了解,不过,陆抑非来鸣英山似乎就是来找云居雁的,应野平也是因为寻不到云居雁才炸的山罢。云居雁是雁国的图腾祥瑞之鸟,而它现在就在雁王宫里鸣叫的凄厉,让她不得不在意。
  陆抑非来云雀楼是来寻女帝的,而云居雁在雁王宫……
  这女帝庄熙究竟是何种人物?庄意映深深地蹙了眉,她的手里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面色凝重的很。
  应野平在鸣英山时,就算认不出陆抑非,也不可能认不出陆抑非用的是海潮阁的咒术。海潮阁的阁主为何会不问青红皂白杀了自己的手下?
  除非他已经认定自己的手下已经叛逃出海潮阁。
  庄意映努力的回忆着,应野平同山鬼姑娘说他是来寻“遗失之物”的,想必就是云居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寻到了这传说中的神鸟,将它悄悄养在了岐国邕城,而陆抑非却要去偷这云居雁。
  陆抑非生前只不过是一富家公子,重生后也仅仅入了海潮阁,她想不出他有什么原因会令他铤而走险。
  云居雁被应野平寻回后,已经在雁国王宫了,应野平是与女帝达成了什么协议么?
  庄意映不禁笑了,星星点点的疑虑串连成线变成了答案。不论他们在纠缠些什么,显然是谈崩了。这女帝庄熙还真是个有主意的,与海潮阁交好,却毫不留情的榨干海潮阁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她利用应野平取得了云居雁,现在,怕是还想要更多的好处罢。
  不过,陆抑非倒是无辜且可怜。
  庄意映沉吟半晌,道:“你有心寻他,为何不去雁王宫找找?”
  应野平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显然并未把这些蝼蚁般的凡人看在眼里。
  庄意映耸耸肩,向他这般自大的修士活该翻船。她对应野平的同情也仅限于此了,好意提醒他,他不当回事,她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替他解困。
  这样一个能轻描淡写屠城的人,她不是愚蠢的东郭先生,可不想分给他一星半点的善良。
  应野平玩味的看着庄意映,方才,她是会错了他的意罢,她看起来还并不知晓呢。
  他眯着眼睛对息衍道:“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同她说的。”
  他“啧啧”两声道:“小公主,你究竟知不知道,雁王宫里住着的是谁?”
  庄意映自觉不能上应野平的当,她一叉腰道:“爱谁谁。”
  应野平怜悯的看着她,“如此说来,我真真是可怜你。”
  他瞧着庄意映的银发,嘴角勾出一抹笑,他也不是全无筹码。
  息衍冷声道:“你再废话,陆抑非在雁王宫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应野平的目光寒凉了下来,他凝视着息衍,“你早就知道?”
  息衍眉尖一挑,冷冷的一笑,“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几成?”
  应野平闻言,怅然的靠住栏杆,叹息一声道:“我活这一遭,委实失败的很。”
  黑夜裹挟着寒风,应野平低着头,那模样看起来竟十分的茫然无助,“皆是孽障。”
  息衍淡声道:“太沉重的背负,没人愿意承受。”
  应野平怔了一瞬,苦笑道:“我倾尽所有,在旁人看来,竟是背负么。”
  云居雁的叫声弱了下去,王城中的灯盏也熄灭了不少,黑夜重归了寂静。没有谁在乎旁人的悲欢,如这凄惨的鸟鸣声,世人只会觉得吵闹。一切都会过去,他们只管灭了烛火,接着睡去。
  应野平垂下眼,抱拳道:“渭渠君,深夜唐突,望请见谅。”
  他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便操控着枯荣丝远去了。庄意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瞧着他的背影,真是狼狈又灰溜溜的很。
  愧疚真的会将一个人折磨至此么?
  她摇了摇头,何必呢,沉甸甸的补偿未必有人能坦然接受,反倒把自己折腾的疲惫至极。
  陆抑非逃出海潮阁,怕是因为不堪重负罢。
  庄意映仰头瞧着息衍的侧脸,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脸侧“啾”的一声下了口。
  还是息衍好。
  她满意的看着息衍脸色亮晶晶的口水,凡事不能强求,所幸,他还在她身边。
  息衍挑眉看她,缓缓道:“这回不是为了除心魔了罢?嗯?”
  庄意映听着他上挑的尾音和那危险的眼神,暗道了一声糟糕,怎么顺嘴就亲上去了……
  她干咳一声,故作镇定道:“我的人,想亲就亲了,怎么着,不行?”
  息衍垂眼看她,带着笑意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向云雀楼里走去。
  

  第104章 锦棺五

  庄意映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小声嘟囔道:“我还在生气呢。”
  息衍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低下头,嘴唇有意无意的轻轻擦过庄意映的耳侧; “……对不起。”
  庄意映对于他这识时务的道歉甚为满意,在楼台上被冷风吹了许久; 再加上有那一壶桂花酿作祟,她的脑袋昏沉作痛。
  终于只剩他们二人了。庄意映低声道:“我既然都来到这里了; 你就告诉我阿姐在哪里罢。”
  她乞求的瞧向息衍; 却失望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庄意映有些哽咽,“……为什么啊?”
  息衍心疼的将她的头按进肩窝,将声音放柔,道:“她过得很好,你无须担心。”
  庄意映道:“嗯……我阿姐那么好,定是很幸福的活着的。不过; 我想去看她; 不仅仅是因为担心啊。”
  她想带着息衍去见阿姐; 骄傲的告诉她,这人是她的啦。
  庄意映蜷了蜷身子; 按住了胃; 皱眉道:“难受。”她捂住了口; 低声道:“你放我下来。”
  反胃的滋味不好受,她不想吐息衍一身。
  息衍反倒将她搂的紧了,他伸手试了试庄意映额头的温度,蹙了眉。他从一旁的椅子上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庄意映身上; 道:“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庄意映一个激灵,竟清明了几分,“我不喝!”
  息衍无奈道:“不会放东西的。”
  庄意映执拗的摇头,息衍都能把好好的一碗面烧成焦炭,她就不指望他能熬出能醒酒的汤了。
  庄意映呼出一口气,搂着息衍,用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小声撒娇道:“你带我去找阿姐,我就不难受了。”
  庄意映那个不大灵光的脑袋此时艰难的转了转,息衍定不会害她,他与阿姐之间也没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他就是不愿让她见阿姐呢?
  是不是因为阿姐现在的状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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