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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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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七急切问道:“殿下,你怎么掺和进来了?”
“大哥,你我既是兄弟,就不要说这见外的话,这罪过有你一份,便有我李恪一份!”
程怀亮一脸沮丧,“唉,也算我一个吧。”
“蜀王殿下!”四周的百姓见此情景,全都跪下来,感动得声泪俱下。
李恪叹了口气,“李恪受不起,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儿官兵就要到了,你们别因我受到连累。”
一个百姓哭道:“殿下的身份何等尊贵,竟然为了替我等草民出头,冒犯皇上,犯下大罪,我等怎能舍殿下而去啊!”
“我已不是蜀王,也不想当什么三皇子,我不只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的大哥,为我那些战死沙场的弟兄们讨个说法,以前,我们受尽了突厥人的掳掠,欺凌,现在我们胜利了,可他们还在我们的地盘上肆意妄为,欺男霸女!我们当初浴血奋战,到底为了什么!今天我李恪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将这些作恶的鞑子一网打尽!”
“殿下!殿下为民请命,我愿舍命相随!”,“我也愿跟随殿下!”,“我也去!”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人们复仇的怒火被点燃了,群情激奋,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怒吼声一阵高过一阵。
张小七早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李恪紧随其后。
程怀亮一看,心说:“事已至此,也没有回头路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拼了吧!”
三人带着成百上千的百姓,沿着长安城的大街,到处寻找,追打那些强抢女子的突厥将领。
忽而,有人急急跑来报信,“殿下,前面小树林里有几个鞑子正在糟蹋女人,殿下快去看看!”
“头前带路!”
片刻后,人群举着灯笼火把赶到现场。
可叫人吃惊的是,此时,五六个施暴者都老老实实地被捆在一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他们旁边,正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马鞭,边抽打边怒气冲冲地大声呵斥着。
“哼!色胆包天,竟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我看你们是找死!”
三人定睛一看,都不由得一愣,这个女孩非是旁人,正是突厥公主阿史那云!
“哎呦,公主殿下!”程怀亮嬉皮笑脸地想上去套近乎。
阿史那云没理他,偷偷理了理鬓发,径直朝李恪走了过来,扬起脸微微一笑,“李恪,没想到你这么恨我们突厥人!”
“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这你管不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突厥人不都是坏人,你们汉人也不都是好东西!你们看看这几个畜生到底是突厥人,还是你们汉人!”
阿史那云一抬手,将一个物件甩给李恪,“这东西是从这几个畜生身上搜出来的,哼!这么龌龊的勾当,我们突厥人还真做不出来!”说完,一转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公主,你等等!”李恪叫她不住,无奈之下,拿起那件东西仔细看去,那是一面玉牌,上面刻着一行字:“卧薪藏胆,逐鹿中原,壮哉大汗,恩威齐天。”落款是“岑文本!”
“岑大人!怎么会这样!”张小七惊叫道。
李恪摆摆手,“走!看看那几个人!”
人们围过去,扒去他们的裘衣毡帽,几个汉人的面孔露出来。
那几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还没等李恪三人问话,就连声求饶,“殿下饶命!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啊!”
“哦?你们受何人指使?”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
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
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
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
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
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
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
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
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
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
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
“你们谁敢!”
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
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
“可,可是……”
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
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
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
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
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
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
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
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
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
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
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
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
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
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
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
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
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
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
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
“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
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
“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
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
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
“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
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
“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
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
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
“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
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
“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
“好!”
“殿下!你该不会真的……”
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是父皇对我的期许吧!”言罢,扑通一声,他重重地跪倒在马从善面前。
“殿下!”周围的百姓感动得泪流满面,全都跟着跪下来。
马从善只想用这招将李恪的军,将祸害百姓的脏水泼到李恪身上,他也没料到堂堂一个皇子会真的给自己下跪,一时语无伦次,“你!你!好,好!来呀,将李恪反贼一党都给我捆起来!”
士兵们战战兢兢上前,“殿下,上命难违,我们也是没办法,您就委屈一下吧!”
“不必多言,来吧!”
士兵们收缴了三人的武器,拿出绳索,七手八脚将他们捆住。
马从善笑逐颜开,“哈哈!三个蠢货,带走!将这些李恪的余党就地处决!”
李恪停下脚步,质问道:“马从善!我们约定好放了这些百姓,你为何还要出尔反尔?”
“哼!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真以为我会留下活口,等着将来他们告发我吗?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心狠手辣,像你一样妇人之仁,永远都会被人踩在脚下!”
程怀亮可不干了,之前他一直憋着火呢,这下爆发了,破口大骂:“王八羔子!你不得好死!”
“骂,使劲骂,呵呵,你们撕坏圣旨,聚众闹事,已是死罪,就算我不杀你们,到皇上那里,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等着挨刀吧!”
这时,就听咔吧一声脆响,张小七把断绳子往地上一扔,“他娘的,就这玩意儿也能捆住你爷爷我?你个狗官,不放了这些百姓,爷爷眨眼就要了你的狗命!”
马从善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表弟就是这么死的,“唉,早知遇到张小七,当初就应该准备个粗铁链才是啊!”
现在懊恼也来不及了,他眼睛瞪得溜圆,用刀在孩子头上猛烈地比划着,“张小七,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你个下三滥!”张小七边骂边大步上前。
“众军上前,给我挡住他!”马从善又怕又急,吓出了一头冷汗。
当兵的并不买账,心说:“抓人行,给你当垫背的,咱可不干!”
眼看着张小七一步步走过来,马从善陷入了疯狂,“别过来!再多走一步,我可真动手了!这里的老百姓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可张小七不管不顾,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他说什么,还往前走。
马从善真急了,“他娘的,去死吧!”举起刀,一道寒光劈向了那孩子的脑袋。
千钧一发的关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僵立着瞪大了双眼,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滞了,等到下一个场景出现的时候,张小七的手已垫在了孩子身前,牢牢地攥住了刀刃!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来,滴滴答答往下淌。
一切都太快了,马从善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好似有千斤的重量压在刀上,一下他就脱手了,“啊!”再定睛看时,嘡啷啷!刀已被张小七甩在了地上。
“狗官!我看你还有什么……”张小七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地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晃晃悠悠,不听使唤,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哈哈!我还有什么?我还有让你死的招数,空有蛮力的蠢货,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马从善只得意了片刻,马上他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面前的大汉非但没有倒下去,反而站稳了脚跟,一点点地往前挪步。
他心中大骇,“见鬼了!明明刀刃上喂了剧毒,见血封喉,怎么还能动?”
就见张小七伸着脖子,脸上青筋暴起,眼神迷离,直直地盯着前方,一伸手将那哭喊的孩子抓起来,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往后一甩,“快跑!”随后,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了下去!
“大哥!”身后传来李恪的惊叫声,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扭曲而嘈杂,凭着残存的一丝意识,张小七似乎看到周围出现了很多黑衣人,一个身着黄袍的人从黑衣人中走出来,兵丁百姓全部跪倒,高呼着什么。
再往后,四周的光影黯淡下来,一切都变得模糊,张小七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小七兄?小七?”
“这可怎么办?已经第五天了,该用的药都用了,大哥怎么还不醒?”
“诶,殿下且放宽心,据我观察,小七兄应是服用了太多镇静安神的丹药,才导致嗜睡。我有一法,或可一试!”
“哦?你会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我这里有一瓶阴阳合欢散,我们可以取出一点点给他服下,再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在他耳边温言软语,料想小七兄体壮如牛,精力旺盛,受到这种刺激,登时就会舒醒过来的!”
“胡闹!”李恪正欲呵斥程怀亮,转头一看,“大哥!你醒了!”
张小七昏昏沉沉一场大梦,仿佛这身躯都已不再属于自己,他吃力地撑开眼皮,三个人影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殿下,程怀亮和岑大人!”
“殿下,那个畜生抓到没有?孩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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