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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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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那把剑?”林婉婷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的目光,顺势停留到了床边的长剑之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疑惑的神色!
一碗粥被喂下肚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但齐凌云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却缓解了许多,此刻林婉婷问道那剑,他才回忆起当时的一幕来,依稀只记得黑衣人的那道剑气正劈向自己,而其他的一切,就完全不知道了:“那把剑,你说得是飞虹?”
“飞虹!”林婉婷拿起床边的那把剑,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淡青色的剑鞘,却怎么也看不出它有什么独特的地方:“这名字,倒是挺特别。”
齐凌云从她的手上接过剑,轻轻的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剑身上的纹路依旧,剑刃也并不锋利,一眼望去,就和一把普通的剑并没有什么区别,当然,除了那颜色,赤红得有些显眼。
“师妹,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齐凌云端详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问道!
“师兄,你真不知道?”林婉婷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要捕捉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我只记得当时我接了他一剑,便觉得气息翻涌,全身无法动弹,他那道剑气劈下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躲避,被那道剑气一震,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然后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儿了?”齐凌云仔细的回忆当时的情景,依然想不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就说来奇怪了,当时我只见这把剑红光大盛,似乎从中飞出来一个幻影,硬生生的接住了那道剑气。”林婉婷也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幻影?什么样的幻影?”齐凌云也不敢置信,其实无论换做是谁,估计也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一道白色的幻影,看身形应该是名女子,我当时刚扶着师,老人家进到木屋,就听见婉婷妹子叫了一声小心,我赶紧回头一看,就看到了那道幻影,从剑身中飞射了出来。”就在林婉婷正准备答话的时候,伍月走了进来,她本来想说师傅的,但觉得不太合适,便改口说是老人家。
“难道是她?”齐凌云有些震惊,思绪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那个身影原本已经变得十分的模糊,这一刻,却又逐渐清晰了起来!
“她?”林婉婷眨了眨眼,满是好奇的问道:“师兄,谁呀?”她依旧还是哪幅习性,就算是在生与死之间走上那么一朝,这种本心恐怕是改不了了!
“没,没谁?”他急忙想要掩饰,其实这也算不得是掩饰,只是自己已经迷糊了罢了,仔细想想,自己又何曾真的忘记,否则,这些年的酒量,又怎么会加重到现下的地步。
都说时间可以让人遗忘一切,现在看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
第三十一章 白三姑
叹爱恨是千年往事纠缠,一瞬间已不再;
当夕阳西下染红那天边,谁还在为你等待。
看不见你的眼眸,再回首,记忆零落,
瑶琴轻启,为君奏,半曲相思梦;
珠帘后,是否还佳人音容,
轻纱长笛,烛红透。
愿梧桐树下在与你相逢,任秋风把叶吹落;
摇断桥西湖中一缕扁舟,今生注定执着。
白三姑
“师兄,那到底是谁啊?”林婉婷似乎还是不死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若是打开了她内心的那种好奇,恐怕,想要轻易的关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此刻,林婉婷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掩饰,反而更加令她有一种想要刨根问底的欲望!
和林婉婷不同,伍月自然知道他的尴尬,从结识这个男子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有一种直觉,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一定还隐藏着那么一个人,记忆之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轻易取代,过去不能,现在不能,未来也不能,这些本来都是和她没有什么干系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心,为什么有一丝失落的涌现了出来。
于是,她决定帮他解围道:“婉婷妹子,既然齐大哥不愿意说,你有何必非要弄个明白呢?”
这话一出口,林婉婷想要追问下去,多少有些没有劲,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甘心,但齐凌云明了,有些东西,想要隐瞒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他现在不说,那么明天,明天不说,那么明天的明天呢,想到这里,他多少有些害怕,于是一种本能让他急忙转移话题:“黑衣人呢?”
“被师傅用天机幻境打跑了!”说道这里,林婉婷突然有些兴奋了起来,她看着齐凌云的那一刻,似乎是在炫耀一般,不知道是在炫耀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师傅,还是在炫耀自己亲眼见到了这个场面!
“那师傅呢,还好吧?”齐凌云心中又不免升起一丝担忧的情绪来,要知道,在他的心底,就算是放眼整个江湖之中,也因该没有人能够高过他的了,但是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似乎实力还远在师傅之上,而他的背景身份,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
“用不着担心,虽然老头子先是和黑衣人对拼了一阵,收了不轻的伤,后来又强行启动天机镜,耗损不少,但以老头子那身精深的修为,但也不算严重,现在真在休息呢。”林婉婷阻止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齐凌云,看得出来,她虽然这么说,而且一口一个老头子,这内心之中,还是有一些担心的。
“齐大哥,你放心吧,老爷子那边,有我们呢?”伍月也尝试着安慰他道,有了这一句话,齐凌云终于放弃了自己想要去看看的想法,他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十分郑重的说道:“那么,伍姑娘,师傅就拜托你了!”
断桥边,几缕春风轻轻的吹拂着那株垂柳,春天虽然刚过,但四下的气息之中,仍然残留着轻微的晚春暖意,就连那枝头还没完全凋谢的海棠花,也散发着一缕缕淡淡的香气,配搭着那格外浓密的柳叶,和那阳光透过枝叶之间的缝隙所洒下的繁密的光斑,倒算得上是一种绝美的画面,远眺时,那河面上的湍湍流水,急切的怕打这突兀而出的礁石,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与那交响辉映的船只,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让这嘉州的风景之中,有多出几分盎然的诗意来!
更为绝妙的是,那弥漫在空气之中的清幽酒气,更是让出门在外的人们,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种家的慰藉,当然,这些话,只是对那些好酒的人来说的,要说江湖之大,这样的人可真的不少,至少在那株柳树旁,有一家偌大的酒肆就矗立在哪里,在它的背后,那一面斗大的酒字旗倒是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嘉州城,与那杜老头的莎拉小镇比起来,也是大为不同,这里是位于大渡河,岷江,青衣江三江汇聚的地方,陆路和水路交响辉映出如今眼下这片繁荣的景象,无论是南来北往的商贾还是旅客,又或是江湖中的游侠和那朝堂上的士子老爷,也无不驻足停留在这片俗世浮华之地,畅所欲言的谈论着天南地北,偶尔还能碰上那些许端的文人骚客,借助这酒兴,赋下一些曲风词调来衬托一下这眼中的如诗画卷。
酒肆的人并不算多,熙熙攘攘的坐了三桌人,六七个酒客,这个时候的光景还早了些,在这样的地方开店,来往的多半都是这河面便的江湖挑子,还有那些走货摔水的河夫把子,这些人,怎么也得等到日落之后,才有些闲工夫来喝上那么一两大碗,靠力气吃饭的人,可不管什么斯文劲,也就不说那么一个饮啊,杯啊之类的字眼,不过这样也好,粗糙的人,也不会有大讲究,只要是酒就成!
店小二朱三一个人正倚在那酒肆门前,独自看着不远处的大渡河,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也算得上暖和,透过双眼,能够远远的看着那河面的船流,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或许也正在想着,那河面之上的小船之中,是不是在船篷之下,一个妙龄少女也在盘弄着一把朱红色的油纸伞,甜甜的思恋着自己的心上人呢?
即便这些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想想,总是可以的吧,更何况他本来就还年轻,那颗心自然也有些收敛不住,思春着呢。
当然,与朱三不同,白三姑此时却是蛮有韵味的坐在那角落的一张小桌上,说道韵味,自然不是讲她的举动,就算那相貌,也散发着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吸引力,当然,基本上每一个开着酒馆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当店里面没有什么人的时候,都爱温上一壶酒,独自在哪儿小酌!
这一点,与杜老头比起来,的确很相似,似乎天下总有那么一类人,喜欢凭着自己的爱好去做某些事,但他们之间,还是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就拿着喝酒来说吧,白三姑可就喝不来那什么浓酒,她就喜欢一个淡字,淡得最好只剩下一丁点的酒味就好,当然前提是它还得是酒,这样做自然有它的好处,那就是无论和再多,顶多也只是涨的难受,却无论如何也不会上头,更不至于第二天起来浑浑噩噩的,浑身觉得难受,要是那样,可就算不得喝酒了,那就是受罪,这样的傻事,她可不会去干。
当然,这样的人,注定还是世俗中人,不能大醉,自然难逃清醒的命运,这样一来,别人口中的话,就还能听得见,所以,当中年汉子嘴里冒出方青卓这三个字的时候,白三姑突然间来了兴致,她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在这个世道,往哪儿走又不是走的江湖路呢,更何况,开着酒馆的人,自然能从这些酒客的嘴里,听到一些有趣的新鲜事,这本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个方字也许真的太过于耀眼了!
仔细盘算一下,她白三姑,到这里已经有三年的光景了,三年的时间不算太长,却也可以改变一个人了,她盘下的原本属于李老头的酒肆,然后再这里平平静静的生活了下来,她从来不向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来这儿的人,都是来买醉的,他们只关心,这里有没有酒,至于老板是谁,无所谓,可这天下,只要有银子,又哪儿有喝得完的酒呢?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愿提起的回忆,这一点她白三姑不例外,或许,她内心中,还有一丝逃避,痛苦这种东西,只适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孤独的****,当然,她还得勇敢的面对一件事!
再过两个月,她便三十了,女人三十是一道多么难过的坎啊,仿佛只是在一瞬间,就会失去自己的青春一样,无论在怎么会伪装,心里面也会感受到害怕,更何况,这一种害怕,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和她一起承受,美貌,原本是属于一个女人最大的骄傲,而她呢,即将错过它了吧,仔细想想,或许,连做梦的权力,她都会迷失了吧!
她原本只是静静的喝着自己的酒,能够逃避一下也是好的,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但方青卓这几个字,还是让她那颗心,稍微的悸动了一下。
其实,被吸引的,又何止她一个人呢,很明显,靠窗的那桌上的两个紫色衣衫的女子也不由得动了一下身躯,虽然她们表现得很轻微,而且这样的举动也消失得很快,但是它还是没能逃过白三姑这对眼睛,毕竟,很多时候,躲在角落里的鹰,眼神会比一般人更加的明锐,即便是她们内心有顾及,才会躲到角落里,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怪事,大凡在这嘉州城内,你就是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找个人来问,他们都能说出一点关于方家的琐事!
第三十二章 角落中的哀伤
江湖上有太多的世家,但去从来没有那一个能够达到嘉州方家这样的地位,其实不只是在江湖中,就算是在秦国的朝堂之上,它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豪门。
然而,对于白三姑而言,方家却有着非同寻常个的意义,如果非要说清楚的话,那么或许就可以用杀夫仇人这四个字。
其实,就连白三姑自己也说不明白,因为在她的眼里,她所谓的丈夫本来就是一个该死之人,只是可惜,他终究不能死在自己的手上,她曾经有无数次机会,但每一次,都会在犹豫之中和她擦身而过!
所以,每当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内心之中,总是会莫名的泛起一阵纠结。
或许,她是真的动过心罢,毕竟,十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长了,长得足以改变一个人,渐渐的,就连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都淡了许多!
他杀了她的父母,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至少再看见她之前,那个男人,赵无极出手十分的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当然,她绝不会去思量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更谈不上什么后悔与自责的情绪,这是一个乱世,而他不过是一个响马头子,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也何必去在乎多上这么两个,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要是杀人要下地狱的话,他已经够下好几百回了!
而她,终究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看见白三姑的那一刹那,赵无极对于自己这份冷血的自信瞬间没了底气,菜篮子落地的那一刹那,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血液顺着他手上的长刀,还在不停的滴落,在那缕微弱的夕阳余晖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刺眼,而她的父母,还有一众无辜的村民,都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任凭那缕鲜红色将四周打上绝望的基调!
白三姑算不上是什么绝色,一个村野姑娘,就算是再漂亮,被这山村的气息一感染,多少显得有点灰头土脸,更和况,她和这两字还不太沾边,但只在第一眼,赵无极就觉得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就如同被电了一下一般,有一种酥麻无力的感觉,这个人,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算是在凶残的人,也难免有自己的死穴,很明显,她白三姑就是他赵无极的死穴。
缘分这种东西,向来就是这么奇怪,它们总是部分场合,来得十分唐突,一个声音在告诉赵无极,这一辈子,就是她了!
女人玩过不少,但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真!
其实,在白三姑的眼中,这个汉子,如果脸颊之上少了几分凶煞之气,倒也还是蛮英俊的,至少,再没有看到他右手上那柄正在滴血的长刀前,赵无极还是短暂的俘获过她的好感的!
当然,这一切已经过去,也只可能是过去,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屋外淅淅沥沥下雨下个不停的春天,方文卓的长剑,很轻易的刺透了赵无极的身躯,而那一刻,她的心里,有两种完全异样的感觉十分的清晰。
是解脱吧,七年的岁月里,每一次看见赵无极那张脸的时候,父母那种死不瞑目的眼神,就一直缠绕在她的脑海之中,那样的场景已经演变成日日夜夜惊醒她的梦靥,但这一种解脱之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虽然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刻意的将这种感觉隐藏起来,但事实上,那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这种失落的痛苦,超过了那种解脱所带来的快感,那一刻,她才明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到底会是一种什么的感觉,所以,有一种东西,能够让她学会逃避,这就是酒,麻木不仁,倒真是个不错的抉择,只是她到底还是不敢与烈酒为伍,好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这种痛苦的感觉,随着酒精融入她的血液,还真的被冲淡了不少。
少华山上的墓碑,今时今日依旧存在,只不过那碑上的夫字,经过了三年的冲刷,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得清,她给他立个碑,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点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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