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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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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萱又看了看半夏的舌苔,舌苔泛白,最后仔细号了号脉,看上去还颇有点大夫的模样,但单萱心里其实也有点打鼓,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独立为人诊治。
初年一直都在探着脑袋看着,几次三番地想开口都忍住了。
这些被董捷尔看在眼里,便出声帮初年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初年见状,也赶紧问道:“我妹妹不要紧吧?”
单萱摇摇头,“伤口护理地很好,高热不是因为头伤引起的,我想应该是伤寒。我给你开一个单子,你去药铺开几帖药先喝两天看看,我明天下午再过来看看。”说话间,单萱从储物袋里拿出桃花酒,湿润锦帕,为半夏清洁伤口,顺便擦了擦那脏兮兮的小脸。
“好,多谢恩公!”初年感激不已,对单萱的称呼一度从‘女侠’到‘小姐’再到‘恩公’,高兴之后,初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们这里没有笔墨!”
“没有也没关系…”单萱刚准备说,你去药铺有郎中会开,不写单子也没事,不料董捷尔开口说道:“哎!我有!”
董捷尔说完,就从储物袋里掏出笔墨,还真是让人吃惊,看上去并不是会随身带着文房四宝的人啊!
单萱接过纸笔,不一会儿就写好了单子,交给初年,又叮嘱其要给半夏进补身体,多喝点红糖水之类的。
初年接过单子又是连连道谢,此时宝庭端着破木托盘,用三个破碗装着刚烧好的热水进来,“请你们喝水!”
玉浓跟在宝庭身后,当她知道烧热水竟然是用来招待他们三人的时候,就已经明确婉拒了,但宝庭对初年的话唯命是从,就连玉浓要帮忙,都不让插手。
董捷尔和单萱自然都是摇头拒绝,宝庭也不强求,因为初年跟他说过,客人喝不喝不用管,但茶水一定要上,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宝庭将托盘轻轻放在一边,伏在半夏的耳边摸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你很快就能好了,不难过。”
童言无忌,令人听后一阵心酸,初年毕竟心智成熟一些,“三位救我妹妹半夏一命,我初年铭记于心,他日等我飞黄腾达,一定数倍报答!”
半夏并没有严重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但若延误下去肯定会留下一些后遗症,可对于三人而言却又不过是举手之劳。
董捷尔反正不懂谦虚为何物,“等你飞黄腾达?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这是暗指初年现在很落魄,这本就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人生境遇,浮沉在世,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没想到却惹来初年更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一定能!狗皇帝荒淫无道,等我…”
“放肆!”初年的话,被玉浓一声厉喝给打断了。
040 精心打扮
“你不要命了?竟敢辱骂当今圣上!”玉浓声色俱厉。
几人都被玉浓突然增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尤其宝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着初年的大腿制止他说话,“哥哥,不要说话!”
初年却梗着脖子,不似先前的狼狈求饶,“为什么不能骂?我本家境殷实,如今家破人亡,流落异乡,靠着乞讨为生,这都是拜谁所赐?只知道声色犬马,大兴土木,连年征兵,百姓。。。”
“闭嘴!”玉浓又是一声怒吼,她不想听见这些。
这一声简直用了她平生最大的气力,连躺在外院的乞丐都能听见里面发生了争执。
宝庭‘哇’地一声就哭了,“神仙姐姐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只让玉浓不要生气,却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
初年却仍是抬头挺胸,在这个问题上十分执着。
争吵来得太突然,单萱和董捷尔一时都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最后还是董捷尔揽着玉浓,轻拍她的肩膀,“跟个小孩子生什么气啊?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初年不知所谓,仍插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十三岁了!我知道你们是修道人,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如果你们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像我、他、她一样成为孤儿,你们还能这么轻松。。。”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初年被董捷尔狠狠瞪着,终于闭上嘴巴再不敢多说什么,只弯下腰揽着年幼的宝庭,也轻轻哄着。
单萱见场面变得剑拔弩张,跟董捷尔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董捷尔忙接话道:“是啊!回去吧!玉浓!”
其实早在宝庭哭的时候,玉浓就已经全无怒气了,余下的只有悲凉和心酸,此时听单萱和董捷尔都说要回去,便点了点头,临走时低喃着丢下一句,“你说的不对,他不是这样的!”
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玉浓说完就先行离开了。
董捷尔自然陪在身后,剩下单萱道了再见,出门前想起还在病重的半夏,单萱又回过头来道:“李姑娘的病不要耽误,你们最好现在就去药铺买药,回来用文火熬制,早晚各一碗。”
初年点头,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妹妹不姓李,她叫刘半夏。”
单萱回忆,初年只介绍他自己姓李,确实没有提到她妹妹的姓氏。只是单萱见初年对半夏如此重情重义,便以为两人是亲生兄妹,却原来并不是。
“我叫叶宝庭!”宝庭从初年的怀里探出脑袋,眼睛里还挂着泪珠。
单萱笑了笑,摸了摸宝庭的小脑袋,这三人并不血脉相连,却能相互扶持,实在难得。“我明天再来!”
从判官庙出来,单萱加快脚步,很快便追上了玉浓和董捷尔两人。
玉浓走在最前面,显然还有点闷闷不乐。
董捷尔不近不远地跟在玉浓身后,察觉单萱赶上来了,便回头对单萱耸了耸肩膀,两手交叉置于脑后,“哎呀!有点想我师父永生了!”
单萱听董捷尔这说话的腔调,知道他这是打算哄玉浓高兴,也不插嘴,只乖乖听着。
董捷尔故意拉下脚步跟单萱走在一起,“我跟我师父相处这么久,我突然发现他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你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单萱自然也不想玉浓不开心,便有意跟董捷尔来个双簧。
“就是。。。他老喜欢跟觅云待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好男。风啊?”
单萱听后,恨不得咬舌头,都说董捷尔的话不能乱接了,她真是。。。怎么就记不住教训啊!
董捷尔却说得正畅快,滔滔不绝地说着,“难道你不觉得吗?你看,他俩都是从小就被掌门收养,一起长大,一起练剑,天天见面,甚至有时候还一起闭关,天知道他们总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啊?”
玉浓只是顿了顿脚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董捷尔龇了龇牙,“唉,我师父就算了,谁让他是我师父呢!至于那个觅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掌门首徒的,或许是入门早吧!也不知道都多少岁了,反正肯定也不年轻了,还总是围着掌门屁股后面。。。”
一见玉浓回头,董捷尔就立即闭上了嘴巴,嘿嘿笑了一声。
“再敢非议我师父,打断你的腿!”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玉浓不管董捷尔和单萱作何反应,又加快了脚步。
董捷尔露出胜利的微笑,生闷气啥的,多伤身体啊!不好不好!察觉到单萱看着他,董捷尔挑了挑眉,暗示他多厉害。
“你怎么老是喜欢拿人的年龄说事啊?真没礼貌。”单萱丢下一句,就小跑着追上玉浓。
剩下董捷尔张大着嘴看着单萱的背影,骂完人就敢拿后脑勺对着他?哄人开心也有错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喂,你们两个。。。”
当然,董捷尔哄人开心的手段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董捷尔还没追上来,单萱回头笑道:“要不要比赛跑步,看谁跑得快?”
“比就比,谁怕谁啊!”
玉浓刚开始还矜持着不加入两人的打闹,后来被拉扯得没办法,也快跑了起来。
一路吵吵闹闹,总算平安无事回了天仓山,各自回去休息。
单萱一个转弯,脚边不知被谁扔了一个小石子过来,石子外面包裹着一张纸条。单萱抬头四处看了看,还有百来米就到长乐殿了,这边一向人少,并没有见到有人经过。
捡起石子,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七个规整的小楷字:‘今晚亥时,潭边见!’
白纸黑字,仍没有署名,单萱却在看见字迹的第一眼就反应了过来,天呐!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看完纸条,单萱刚一抬头,文渊真人竟正从长乐殿的正门出来,远远见到单萱,便站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师父!”单萱高兴地打了一声招呼,赶紧小跑过去,至文渊真人面前站定。
文渊真人淡淡地点了点头,问道:“刚刚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单萱低头,将还握在掌心的纸条捏成小小的一团,“没有啊!怎么了?”
文渊真人用神识探知了一下,半晌才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我的错觉!”
单萱咬着下唇,乍一见,发现文渊真人今天的头发十分整齐,衣服看上去也是崭新的,面上一根胡须都看不见,只在嘴唇上面有浅浅的青色印记,“师父,你。。。”
不得不说,单萱成为文渊真人徒弟的这三个月以来,不对,应该说单萱自第一面见到文渊真人到今天,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精心打扮’,尽管这些在别人看来只能叫做‘整洁’。
文渊真人甩了甩长袖,这种宽袍衣裳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穿过了,一时也有点不习惯,“有位至交好友这两天大寿,我打算跟子悠一起去送贺礼,正准备出门。对了,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我。。。跟玉浓姐姐还有董大哥一起下山玩了一圈!”文渊真人还算开明,从不限制单萱玩耍,只要她该看的书看了,下山也任其自由,不然通行令也不会一直放在单萱的身上。
文渊真人闻言点了点头,果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师父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单萱见文渊并不责怪于她,连忙问道。
虽然文渊真人是一个不太负责任的师父,但好歹跟单萱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单萱又向来和煦、全无打骂,因此单萱该有的关心还是不能少的。
“大概两三天吧!”文渊真人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我那位好友是崂山掌门鲁佳石,我听掌门师兄说,你好像认识他?”
单萱一听到崂山掌门就立刻反应过来,又听到文渊真人的问话,更是如拨浪鼓一般地点头。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文渊真人原本自然并没有带上单萱的意思,最多只是等她回来,交代一声他就离开,毕竟单萱现在修为尚浅,又心性不定,偶尔下山玩一会儿,当散散心还可以,出远门就不好说了。
这不过是临时起意,单萱却乐不可支地应道:“好啊好啊!”
话竟然问出口了,文渊真人也不好收回,可不待他点头让单萱赶紧去准备准备,单萱竟自己在那垂头丧气地说道:“师父,我还是不跟你一起去了吧!”
不去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单萱才跟初年、宝庭说过,明天下午要下山去看看半夏。还有一个是,她手心里还捏着那张字条呢!“我今天下山玩了很久,落下了功课,我还是回去学习吧!”
徒弟能自觉用功学习,身为师父的文渊真人当然喜闻乐见,“也好,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文渊真人见单萱点头,继续道:“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好好留在长乐殿,不要再下山了!”
“徒儿明白!”单萱本就不怎么下山,虽说文渊真人不限制,但若她真的三天两头就东钻西窜,估计文渊真人也不会给她这么大的自由了。
041 再约亥时
“还有那些看不明白的、不懂的就先放到一边,也可以去问掌门和儒圣,我打过招呼了。多穿衣服多吃饭,你现在还不到学辟谷术的地步。。。”
此时不论文渊真人说什么,单萱都老实听着,顺便嗯嗯啊啊地应着,心里却在惋惜,她错过了跟师父一起去见葫芦道长的机会啊!
直到文渊真人道:“。。。把通行令给我吧!”
“啊?”单萱这才反应过来,完全没料到文渊真人竟要收回通行令。“你要通行令啊?”
文渊真人皱了皱眉头,不知是因为突然变得干净清爽了,还是因为他此时精神抖擞,只觉得他这皱眉的模样,都变得好看了起来。“你刚刚答应我,在这段时间不下山的,而我现在又要去崂山,刚好用得上通行令!”
单萱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答应了‘不下山’,她竟然答应了‘不下山’?不下山还怎么去看半夏啊?“不是,师父你不用通行令不也可以下山的嘛!你还跟子悠长老一起,通行令就放在我这儿呗!”
竟然答应了不下山,为什么又不可以将通行令交出来呢?文渊真人有点起疑了,“你刚刚是在敷衍我吗?是不是等我一离开,就打算天天出去玩了?”
“没有没有。。。”单萱赶紧摆手。
“没有?”文渊真人知道单萱并不是一个爱胡闹的孩子,但贪玩是孩子的天性,有通行令在手,等于给了他们放任的借口。“没有为什么不能把通行令交还给我?”
单萱听出来文渊真人的话中,特意加重了‘交还’的语气,可就算她明天不能下山,至少也要有通行令让玉浓或者董捷尔可以下山看一眼,不然对那三个孩子该有多抱歉啊!
“你不一样呀!你没有通行令,去司察长老那里再取一张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我就算有天大的急事想下山,司察长老都未必会批准。放在我这里不是更方便嘛!最多我发誓,在你离开的这几天,我绝对不下山,下山了我就是小狗,师父你就别收回通行令了,好不好?”
文渊真人叹了口气,看来一开始就不应该把通行令给单萱,人都喜欢占有,这下单萱尝到好处,果然连要回来都是困难的。但单萱竟然都说出‘变小狗’的保证了,强行要回只怕会伤了她的自尊,以为自己不信任她!“你答应我的,别被我发现!”
“嗯!”单萱重重点了点头。
文渊真人没能要回通行令,又交代单萱好好练剑,便往藏书阁方向离去了。
单萱站在门口,看着文渊真人的背影消失,还呆看了好长时间。她本来可以跟师父一起去的,这下不仅不能下山,还要勤加练剑了。
回到房间,因为下山一趟游玩,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单萱趴在床上看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才醒。
梳洗打扮后,又坐着看了会儿《伤寒论》,便早早去了潭边。
已经三个月不曾来过这个地方,柳树抽着新芽,瀑布的水量仍不是很多,潭水还是一样的清澈,只是玫红色的小花不见踪影,草地也还透着黄绿。
实在是因为成为文渊真人的徒弟以后,单萱需要看的书太多了,而且她也完全沉浸在‘文渊真人是不是玄道长’的死循环里,不仅这里,就算玉浓和董捷尔那边,单萱也是最近才去得勤快一点。
单萱躺在草地上,此时距离亥时还有两个时辰,她来得也未免太早了。等了半个时辰,单萱被风吹得有点冷,便拿出桃木剑,练了会儿。
含霜剑和雷火剑,一阴一阳,一雌一雄,一水一火。单萱目前还无法掌控其中的任何一把,所以并不经常拿出来,练剑时也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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