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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倾九宸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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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香宸却不甘心也不相信,她决定让问冥带着她去景凛坠崖的地方看看,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景凛。于是第二日,香宸、问冥和木头三人便起了个早,准备赶往灵山寨。

“阿嚏……”香宸终于没能忍住,打了个喷嚏,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舒服,好像感冒了。

问冥和木头同时止住了脚步,担忧地看着她“是不是着凉了?”问冥问。

“哈,我就说昨天那冷鸡腿不能吃吧,你还不听。”木头咋咋呼呼地道。

“我没事的。”香宸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先前一直忍着没打喷嚏,就是怕这俩人大惊小怪,可还是没忍住啊。

“此时虽已春末夏初,但山里依旧很冷,要不你先歇两天再去?”问冥建议。

“是啊是啊,反正不急于这两天,若是要死的话也早死了……唔……”木头话未说完就被问冥的大掌捂住嘴巴。

香宸知道他们是好心,但心急如焚,怎能回去歇着?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比女人还婆妈?我说没事就没事,快走啦。”说完就越过两人往前走去。问冥和木头也知道她的为人,她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得了,两人相视无奈地耸了耸肩,正准备加快脚步跟上去,却发现前面香宸一动不动地停在了一个药店的门

木头率先走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肩:“干嘛?是不是改变主意想去看病了?”

香宸依旧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药店,木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药店门口,掌柜的正送一名男子出门,那男子着一身青色布衫,身材修长挺拔,乌黑的发丝随意挽在了脑后,有几缕垂了下来随风轻轻扬着,削尖的下巴和棱角分明的唇,若不是那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张脸的话,也许会惹得妙龄女子芳心暗许了吧。

木头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也不小了吧?怎么见个男人就发花痴了?再说了,他有本大爷帅么?”说完还自认为很帅气地甩了甩头。

可他这番举动依然没有引起香宸的注意,她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在那男子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奸诈的分割线*******

嚯嚯嚯,亲们要不要猜猜那个面具男是谁?呃……给点面子撒……表一下子就猜出来嘛!

第十六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第十六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多谢刘大夫,告辞了。”男子朝着掌柜的抱了抱拳。

“那就这样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话再来啊。”刘大夫的朝着那男子挥了挥手,男子回之一笑,转身。

香宸深深地看着他,几欲窒息,不料,眼神相碰,那男子的眼光直接掠过了她,举步径自离开。一时间,她如遭电击,定在了原地,不可能,即便带着面具,可是他的声音他的身材,都是他啊,可是,若是他又怎么可能这么泰然自若地从自己面前走过,眼神片刻都不曾在自己的身上停留?

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她猛地醒悟,转身想追上那人,可是举目望去,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看着香宸这副痴傻的模样,问冥和木头都面面相觑。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香宸就风也似的从他们身边跑过,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路上四处寻找着什么。

问冥和木头不明所以,生怕她出什么事,忙提脚跟了上去,问她话她也不答,只顾自己四处看,跑过了几条街后,她终于停了下来,愣愣地站在原地。

“到底是怎么了?”木头插着腰,用手充当扇子扇着风。

“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个人往哪里走的?”香宸问他。

木头挠了挠头:“哪个人啊?”

“就是药店出来的那个人啊。”香宸急道。

“没看到。”木头摇头,问冥亦是摇头。

香宸心头蓦地一沉,木头还好说,连问冥都这样,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怅然若失地转身,望向了来时的路,忽然眼前一亮。朝着刚刚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香宸站在药店门口,抬眼看了看那块牌匾。。奇书网。“济安堂”,没错,就是这里,遂提脚迈进了药店。

“请问,是刘大夫么?”香宸站在柜台边。对那正在药屉前埋头抓药的刘大夫道。

刘大夫闻言,抬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她,道:“对啊,这位姑娘,抓药?”香宸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

“不是的,我是想向您打听个人。”她说,虽然极力压制。但声音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这时候,问冥和木头也赶到了药店。

“哦?姑娘想打听什么人?”刘大夫放下了手中地药秤。拍了拍手上的药屑。

“我想问问,刚刚你送走的那个人。你认识他么?”她握紧了双拳。双颊绯红,额头冒出了细密地汗珠。不知是由于刚刚的剧烈运动所致,还是内心地激动所致。

“刚刚送走的人?”刘大夫皱眉,摸了摸下巴,想不出她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穿着青色布衫,戴着面具的人。”香宸边说着边在脸上比划着,瞪大了眼睛等待着刘大夫的回答,布满血丝地双眸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噢,他啊。”刘大夫眉头舒展,笑道:“认识啊,姑娘找他?”

“对啊对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刘大夫挑了挑眉,脸上出现了一丝戒备:“你找他,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香宸这才觉得自己有点激动得过头了,忙缓了缓语速,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和我们失散了,我们一直在找他,刚刚见到的那个人和他很像,所以想问问你关于他的情况。”

“哦?你朋友是哪里人?”

“都城熙繁人。”

“啊,那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刘大夫遗憾地道。

“为什么?”香宸激动得一掌拍到了柜台上,吓得刘大夫倒退一步撞到了药柜上。

“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动了。”香宸抱歉地道。

“唉,我说了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他是兴庆本地人,一直住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是你们的朋友?你快走吧,别挡着我做生意了。”刘大夫揉了揉撞疼的肩,不耐地催促着。

“他是兴庆人?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家在哪里?”香宸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板抓着刘大夫死缠烂打。

“嘿,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啊?他不过是个来看病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啊?”刘大夫厌烦地道,随后又对一旁不曾说话的问冥和木头道:“你们快把她领走吧,别老杵在这里了。”说完一拂袖转过身背对着堂内三人。

“刘大夫……”香宸伸出了手试图去扯柜台里刘大夫的衣袖,问冥忙拦住了她:“宸姑娘,也许你看错人了,若那人是王爷的话,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呢?”

香宸蓦地愣住,随后,全身地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垂下了手臂靠着柜台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开始胡言乱语。

问冥想把她扶起,但是碍于男女有别,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倒是木头,不在乎这些小节,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大夫……”木头起身唤柜台内的刘大夫。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吗?”刘大夫依旧扔个背影给他。

“啪”地一声,木头一掌砸在了柜台上,刘大夫吓得转过身,一脸惊惧地看着他。木头把手从台面上移开,只见一锭金子赫然躺在柜台上,由于他太过用力,金子已经陷进台面地木板中。

“她病了,你给看看。”木头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香宸。

刘大夫伸出头看了看香宸,又看了看桌上地金子,接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内堂地门,最后一咬牙,道:“好吧,把她扶到那边坐着。”说着他绕出了柜台。

香宸依旧眼神涣散,嘴里喃喃低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刘大夫给她把了脉,说是她原本体质孱弱,又着了凉,胃气淤积,再加上受了刺激,方才引起了高烧。

开了方子抓了药,木头连刘大夫找的钱都没要,就和问冥一起带着香宸离去。

刘大夫站在门口,看着三人消失在街角,才退回了店内。

“出来吧,他们走了。”

话音刚落,内堂地帘子一掀,走出了一个人。青色布衫,银色面具,不正是香宸要找的那个人么?

“你认识她们的吧?”刘大夫转进柜台,收拾着差点被木头砸烂的柜台。

男子不说话,只愣愣地看着香宸刚刚坐过的地方出神。

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地看口道:“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刘大夫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扔下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就又继续低头忙着。

过了会儿,刘大夫只觉眼前黑影一闪,抬头一看,店内哪里还有人影?

第十七章 梦里梦外不见君

 第十七章 梦里梦外不见君 恬静的月光,透过窗子,在屋内洒下了一地清辉。床上帐内的人呼吸急促,额头冒汗,显然睡得及不安稳。床前静静地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薄唇紧紧地抿着,伸了几次的手终于下定了决心,掀开了纱帐,坐到了床边。

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烫得吓人,轻轻地擦干了上面的汗珠,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泛着冷冽光芒的青玉搁了上去,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平缓,额头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去,收了青玉,修长的五指抚上了她因高烧而烧红的双颊,似带着深深的眷恋轻轻地摩梭着,深邃的幽眸中流淌出了浓浓的爱恋。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抚摸,她扭了扭头,吓得他收回了手,起身隐到了黑暗的角落,待了半晌确定她并没有醒转,才方松了口气,复又轻声步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记轻吻后,欲跳窗离去,却发现衣角不知何时被她抓在了手里。面具下英挺的眉皱成了一团,心也揪了起来。握住她冰冷瘦弱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再低头凑到她耳边柔柔地说了声“我不走”,果然,她原本紧缩的眉头缓缓舒展,唇边扬起了淡淡的笑,也松开了抓着他衣角的手。把她的手放回去,替她掩好被子,再留恋地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转身跳窗离去,只留清风明月伴着她沉睡。

感到暖意忽然抽离身体,全身一凉,香宸猛然睁开了双眼,掀开帐子一看,除了一地的明月光。别无他物。这就是所谓的痴忆成狂么?可为什么梦里梦外均不见君,只有那若有似无的一点余温缠绕在心间,虽不猛烈。却搅得五脏六腑翻腾不已。颓然地闭上眼,泪湿满枕。

第二日。。。香宸那原本已经退下的高烧,又再度烧了起来,问冥去找了兴庆城最好地大夫来看,虽开了方子抓了药,但却说。药是治标不治本,她这病是心病,再加上她身体底子太差,以前的旧疾又没有完全医好,借着这次机会一齐爆发了,若想完全医好的话,只能看她自己地意志力了。可她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昏睡着,偶尔醒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帐顶发呆。饭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连药都是趁她睡着了勉强灌了点进去。搞得木头都快抓狂了。

这天的天气忽然变得很差,天空堆满了乌云。阴沉沉地。偶尔响起几声闷雷,空气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只等下一场大雨来解了这闷,可一直到夜幕低垂,乌云渐散,连月亮都出来了,人们期待的大雨依然没有露面,但好歹有了点凉风,也就都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白天闷热,香宸昏昏欲睡,到了这夜晚有了些凉风,人却反而清醒过来,一直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发呆。忽然,窗外一丝轻微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绷紧了神经仔细聆听,窗被人打开,接着一个人影飘了进来,朝着床边缓缓走来。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定是该大叫的吧?可是,她却叫不出,来人身上那熟悉地感觉,让她无法出声,只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靠近。

当来人的手掀开纱帐的那一刻,她只觉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闪电划破夜空,青色布衫,银色面具,刻进了她的眼里,一声惊雷,纱帐自他手中滑落,割断了胶着的视线。

“别走!”她想去拉他,却浑身无力,从床上跌落在地。

他站在窗边,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跳窗离去,可是她那满含泪水的双眼,却似给他的脚灌入了千金重铁一般,无法移动。她扶着床边吃力地站了起来,一阵晕眩袭来,脚下一软,眼前黑影一闪,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冷风灌入,扬起他鬓边的发丝,扫过了脸庞,才让她觉得,这一切不是梦。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摘下那挡在两人间鸿沟似地面具,还未触及,他却猛地别开了头,把呆住的她放到床上,毅然转身跳窗离去,多么一气呵成的动作,连头也没有回。

她这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冲到窗边伸出头看,哪里还有人影。打开门欲追出去,却看到了两张写满紧张地脸庞。

原来是木头和问冥听到响动赶了过来,不理会两人的询问,风也似地冲了出去。

惊雷再现,乌云蔽月,大雨倾盆而下“出来啊……”

“我看到你了……快出来……”

她跌跌撞撞,在空荡地街上漫无目地地狂奔着,寻找着,全然不顾还发着烧,全然不顾硕大的雨点砸在身上会带来多大地痛楚。直到再也没有力气,直到木头和问冥追上了她。

“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敢见我?”她跪倒在地上大声哭喊着,看得木头和问冥心急如焚。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看到谁了?”木头扯着嗓子吼。

她却像听不到似的,依旧陷在自我的世界里哭喊着。

“你不想死的话陷在就跟我回去。”木头拖着她的手,想试图把她拉起来,却换来她更疯狂的挣扎,她毫无章法地挥动着手,木头一个不防备,脸上被她抓出了几道血痕。问冥看着心急,眼见雨越下越大,忙脱下外衫遮着香宸头顶。

香宸一把挣开了木头,想跑开,不料却脚下一滑,摔到了地上。

“我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躲着?你快出来啊……”她双拳紧握不停地垂在地上,水花四溅。

“快跟我回去!”木头抓住了她舞动的双拳,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强行把她扯到了怀里。

“是你吗?”她忽然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木头。

木头怔了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咬牙道:“是我。”

她蓦地笑了,开心得像个孩子。湿透的黑发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似的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白得更加触目惊心。木头看得一阵揪心,想抱起她,不料她却一把推开了自己,跌坐在地上,怒目相视。

“你骗我……你不是……不是他……”说着她就要转身爬开,却忽觉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木头知道,她此时已近癫狂,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任何话语,不得已才出手把她打昏。

雨似乎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依旧无情地冲刷着地面。就在香宸等人刚刚摔倒的大路旁的小巷口,走出了一个人影,布衫早已湿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血水和着雨水,自垂在两侧的拳上滴落。

彼时,闪电再现,银色的面具在雨中泛起冷冽的光芒,似一把利刃,割断了雨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十八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第十八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木头和问冥原还担心香宸醒过来后要怎么安抚她,可没想到她醒来之后,变得很是安静,不仅很配合地吃了药,甚至还喝了些稀粥,这样的她,很难让人想象她会做出昨日那癫狂的举动,不过这倒是让两人安了

可这样的安稳日子没能过上几日,就又发生了变故。问冥忙着公事,剩下木头照顾香宸,她这几日爱喝粥,他便四处去寻了兴庆城的特色粥来亲自给她煮,可这一日,才回来便发现她的房中空空如也,心一沉,袋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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