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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地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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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尔回头一看,见来人正是查斯,后面还有炽京和宋萁茸。

  “戈尔,你知不知道通知栏上——”

  “好了好了,”戈尔打断查斯话,“那不是真的。”

  “对呀,你们别取笑他了,他是为了不让我受罚才会这样的。”

  “我们可以理解的。”宋萁茸笑着说。

  “对,我……我们可以理解,哈……”查斯忍俊不已道。

  只有炽京仍然一脸严肃。

  戈尔回家后,来到父母的卧室;见父母正在工作。他不知该向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妈……你不是说出了《七华香》这张专辑后不是要好好休息几个月的吗?怎么这么……快又开始工作了。”

  “奇怪呀戈尔,你平常从不关心这些的呀,今天怎么会问呀?”祝枫停住手中的笔说。

  “我……我长大了嘛。”戈尔其实想说:“因为今天我做了些对不起你们的事,所以正在没话找话。”

  祝枫欣慰地笑了笑,说:“戈尔懂事了,那爸爸妈妈可该高兴了。”

  戈尔根本没在听祝枫在说些什么,他现在想着怎么向他们解释,——这种现象正像何志昌说的那样。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呆呆地站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的,仿佛与全世界都隔绝了。呆了一会儿——

  “戈尔——戈尔!”戈尔听到卉耀在叫他。

  “怎……怎么了?”戈尔反应了过来。”

  “你已经在这儿呆站了5分钟了,还问怎么了。”

  “已……已经站了5分钟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大概累了吧,快上去休息会儿吧。”

  “不,等一下,我……我还有话要对你们说。”

  “那说吧。”

  “我……我犯校规了。”戈尔硬着头皮说。

  “什么!你犯校规了!”卉耀的反应异常的大,这倒把戈尔吓了一跳。

  “你……你像镂克斯那样犯了校规?”祝枫声音发抖地问。

  戈尔点了点头。

  “你……你像镂克斯那样被开除了?”卉耀问。

  戈尔摇了摇头。

  “没有?”祝枫不可思议地说。

  戈尔点了点头。

  “差点把我给吓死,没被开除就好。”卉耀吁了一口气说。

  “不过学校罚我在家反省一周。”戈尔无精打采地说。

  祝枫笑着说:“没关系,反正这个月是活动,没被开除就好。”

  戈尔一听,身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处分条呢?”卉耀问。

  戈尔从口袋里把那张假的拿出来给了他们。父母看完后,把戈尔象征性地批评了一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戈尔现在不知该怎么办,他躺在床上,准备一睡睡上七天,然后再去上学和刘星见面。可惜他的睡量不能符合他的要求,第二天9点便醒来了。戈尔想再睡,可怎么睡都睡不着了,只能起来面对这一天。

  他现在觉得周围很静,自己仿佛与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了,有种“万籁此俱寂”的感觉。

  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把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戈尔,这么早便把电视打开了?”戈尔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卉耀正坐在写字台旁头也不抬地写着他的作品。

  “爸,你……你这么早起来了呀,我刚才还没注意到你。”

  “算了,”卉耀拿起书搞站了起来,“本来趁客厅宽敞好写作,既然你要看电视,那我就回小书房去写了。”说完,走出了客厅。

  戈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他把频道调到A台上,见上面正在播新闻。戈尔一看屏幕最下面的字幕便调台了,因为字幕上写着:“突破性仓库”,戈尔早把这种报道看烦了。

  他调到B台上,发现上面播的也是关于那仓库的报道。戈尔不耐烦地将台调到C台,但上面播的仍然是关于仓库工程情况的报道。戈尔又看了D、E、F、这三个台,上面播的仍是关于仓库的。戈尔不耐烦地将电视关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他想现在学校里的同学应正在疯狂地玩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地待着。他担心王国伟会趁他不在的这几天去接近刘星,若刘星让他陪她去森林那可不好办。不过经过那件事后那老头儿应该会更加警惕,有可能会把王国伟抓住呢。这样想一想,戈尔心中不禁轻松了不少。

  他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摞纸,然后从口袋中抽出那支学生专用笔。他又开始画画,现在他已经可以将变色灵活应用,随时都可以反应过来。他在纸上龙飞凤舞了几下,一副图画便完成了。这幅画画得真是栩栩如生(真的,用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大),那龙就仿佛活了一般。

  他画呀画,不知过了多久,一摞纸都画完了。他拿起那摞纸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又将它快速翻了一遍。

  他高兴极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快速翻的话,那些画面就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神秘生物在动似的。他再试一遍,那生物果然像在动。

  “怪,真怪。”戈尔一边翻着一边说,“难道又是什么神秘事物呀?怎么我身边这么多怪事儿呀,我应该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我爸吧。要不哪天因为这些鬼玩意儿死了,那可太冤了!”

  于是,戈尔拿起那摞纸向卉耀房间走去。这也是人之常情,说到底他也只是个15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将这么多怪事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

  他到父亲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戈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戈尔喊了声:“爸?”

  里面仍没有回应。戈尔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忙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见父亲正坐在写字台前埋头写着他的书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埋怨道:“爸,我刚才敲门您怎没反应呀,害得我为你担心。”

  “是戈尔呀。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看电视吗?”卉耀这时才刚刚注意到了戈尔。

  戈尔将门闭了,找了一张椅了坐在卉耀旁边,把那摞纸放到写字台上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你会幻力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卉耀一边埋头写着一边说着。

  戈尔不耐烦地将卉耀手中笔拿走,说:“爸,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呢!”

  “哦?还有事呀。”卉耀说。

  戈尔本来心里还有一大堆话要说,但正要说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险时化险为夷就不用说了(父亲肯定会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会幻力的事父亲也知道了。想来想去,主要还是在那个神秘生物身上。于是,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父亲,说:“爸,我想跟你说说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呀?噢——这是你喜欢画的那个生物,我知道。不错,画得挺好看,毕业后可以当个漫画家。”卉耀一边翻一边点头。

  “爸,不是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几次,每次出现时我都有些不舒服。”戈尔觉得这样说好像并没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彻底,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卉耀笑着说:“这说明你想象力丰富,所以在脑子中可以将所想的形象生动地显出,这就是我在书上所写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脑子不舒服是由于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说——”戈尔停了下来,他思忖着该说什么,该说的好像都说了。

  卉耀见他不说了,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说——它在我脑子中出现时我就头痛。”

  “都说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吗?应该是病了吧。”卉耀关心地摸了摸戈尔的额头。”

  “不是!”戈尔将卉耀的手支开,“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头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烦道。

  戈尔实在说不明白,便跳过这段儿,说:“还有一件很怪的事,我发现这些纸如果快速翻的话,那上面的那个生物就好像会动了一般。”

  卉耀听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它像在动呢?”

  戈尔摇了摇头。

  卉耀笑了笑,说:“我得给你上一堂课。”说着,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上课?”戈尔不解道。

  “先给你讲个故事:据说三百年前的一天,两个高宇加星人为‘镆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种动物,现已在地球繁衍,身体结构与马相似)在跃起的瞬间,4只蹄子是否都是腾空的’而争论。两个争得脸红耳赤,谁也不服谁,于是决定打赌。他们跑到‘赛镆孤场’,可是镆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蹄子是否着地。

  “一个名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知道这件事后,在跑道的一边并列安置了24架照相机,镜头都对准跑道;在跑道的另一边,打了24个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系上一根细绳;这些细绳横穿跑道,分别系到对面每架相机的快门上。一切准备好了以后,福尼让镆孤从跑道的一端奔跑过来。当马经过安置有照相机的路段时,依次把24根引线绊断,与此同时,24架照相机快门也就依次拍下了24张照片。从这条连贯的照片带上可以清楚地看出,镆孤在奔跑时总有一只蹄子着地。”卉耀又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讲完了?”戈尔问。

  “还没呢。”卉耀放下杯子,又开始讲了起来,“这时,福尼偶然快速地抽动了那条照片带,结果照片中静止的镆孤叠成了一匹运动镆孤,镆孤竟然‘活了’!

  “福尼兴趣大发,他把这些照片做成透明样尺寸的金属圆盘,并在贴照片的位置上开了一个和照片大小相同的洞;然后用幻灯向白幕放映,并使两块圆盘相互转起来,这样,就可以看到镆孤奔跑的连续动作。福尼把自己设计的这种机器叫‘显示器’。它利用人眼的视觉残留效应,即人的视觉反映能在脑海中滞留很短的一段时间,因此,静止的照片快速地旋转,相邻的两张在很短的时间内连贯起来,画面就‘活’了。

  “后来,一个名叫布卡里的麦斯加星人受显示器的启发,制成了第一台‘放映机。’”

  卉耀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完了?”戈尔问。

  卉耀一边点头,一边将杯子放回写字台。

  “您是说我看到的也是和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看到的一样?”

  卉耀点了点头,说:“是呀。若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发明放映机的人就可能是我儿子了。”

  戈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卉耀说。

  戈尔摇了摇头道:“没了。”

  “那就好了。”说着,将戈尔手中的笔拿了过来。

  戈尔拿着那摞纸走出了卉耀的房间,心想:“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好像想表达的一句都没说清楚呀。”

  他来到客厅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看了会电视,然后在厨房中找些吃的——吃着觉得比吃饭时吃的香多了,虽然仍是一样的饭,而且现在吃的还是冷饭。

  就这样,一会儿到这个房间,一会儿到那个房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戈尔还想再睡一会儿,但那睡意不知躲哪儿去了,怎么睡都睡不着。上学的时候,就是不想出被窝,但现在正有时间睡倒睡不着了。

  于是,戈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总得想点事做吧。但想了老半天,就是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只好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走下楼去,走出家门。

  他来到自己家房子后的森林,他在幽静的森林中闲逛着,新鲜的风吹向他,使他感到异常的心旷神怡。他慢慢走到一颗参天古树前,这颗树很大,可能是这片树林中最大的一棵树。戈尔盯着在那棵大树桩上的一些刻痕,好像是用斧头之类的利器砍下的。他用手摸了摸了那几道刻痕,说“还要六天才能再见到查斯。”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那棵大树,嘴里哼着小调儿。

  好一幅美丽的画卷,唯用一诗来形容:

  清晨入古林,初日照高荫。

  曲径通幽处,人处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但余小调音。(按:此诗模仿常建的《题破山寺后禅院》)

  戈尔就沉浸在了这美境中,从早上一直待到傍晚。

  戈尔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被树叶挡着的半隐半露的天色,想:“现在已到傍晚,也该回家了。”于是,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准备回家。

  这时,他突然感到双手在发热。戈尔想都没想,一跃冲出森林,把双手朝向远方的一座山。

  只见两道青光“嗖”一声划过天空,撞在了那座山上。“轰”一声,山头发出了刺眼的耀眼的光(原因是因为现在是傍晚,所以太阳光很微弱,所以将青色霹雳爆炸时的光衬托得很亮)。

  戈尔对这些事已习以为常,也没多大兴奋,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飞回家了。

  戈尔一进门,就听见母亲在炒菜的声音,他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是戈尔回来了吗?一回来就把电视打开了。”厨房中传来祝枫的声音。

  戈尔也懒得回话,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现在的节目比早上好多了,——D、E、F台现在已不在播关于仓库的新闻了。

  看了一会儿,祝枫叫他过去吃饭,他把电视关了走进餐厅。

  吃饭时,祝枫对他说:“你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都没回来。今天查斯来看你,害他等了你一整天。”

  “什么,他来了?”戈尔说。

  “是呀,不过现在走了。”卉耀说。

  “是吗,那太可惜了。”戈尔有些遗憾道。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真快闷死了,从客厅走到餐厅,从餐厅走到厨房,最后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陈设很古老,有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四面墙壁是很浓的棕色,书架也是棕色的,天花板和地板也是棕色。比起张旭父亲的卧室,颜色比较深沉了些。

  戈尔很久没来这地方了,因为他很少看书。他记得很小时候看了父亲的《大话公司》,但没看几页就没再看下去。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戈尔想看它解闷。

  戈尔从书架上将那本《大话公司》拿了下来,坐在桌子前看了起来。他觉得现在看那本书比小时候看时变得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他这几天便有了解闷儿的东西。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又过去了五天。

  这天,他又该去校了。早晨,他穿好衣服,兴奋得直接从窗子飞出去了。

  一路上,他只想着快点儿到学校去,再看看刘星怎么样了,而且要看看活动到哪儿了。

  来到学校,仍是一片热闹非凡。戈尔一走进校门,便发现人群中查斯在向他挥手。戈尔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才发现身边还有炽京和宋萁茸。

  “这几天过得好吗?我那天去看你,你怎么不在家呀。”查斯说。

  “我那天正好有事出去了,实在对不起。刘星呢?”戈尔向四周望了望。

  炽京上来一把将他的手握住,说:“戈尔,我听刘星说你说我看上她了?”

  “不,没、没有。”戈尔尴尬道。

  “让你误会了,我们俩根本没什么。”

  这话倒让戈尔惊了一下,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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